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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一直就遭受人上人界的无理打压,他们大概也料不到这一次我们的态度如此强|硬。慑于岚的实力,他们亦不敢强行进攻,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
暗笙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叶音竹着急地问道:“如此退而求其次?”
暗笙眸中略过一丝痛,他道:“据说当初岚为了救你,拿了雪羽仙山一颗阴灵芝,并答应了他们一个条件。此次,他们便是来讨要这一个条件的,岚不肯自我废掉兽丹。雪羽仙山就拿出了一只雪灵狐,说是当初为了防止有一天岚说话不算话,他们原先就在那一株阴灵芝里面提前放了一窝噬心鼠。岚为了换来那一只雪灵狐救你的命,便”
“便怎样?你快说!”见暗笙再次停下,叶音竹急得都快要头顶冒烟了。她都恨不得直接踢说话吞吞吐吐的暗笙两脚,暗笙连忙道:“岚为了拿到那只雪灵狐,答应东门逸皇,将他拿来的一只深海暗域里的泉眼逼入了兽丹里面。”
“那个会给岚的身体带来什么损害?”泉眼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像是一个宝器,将宝器逼入丹田内,有什么用吗?
暗笙悲愤道:“泉眼进了岚的丹田,从此以后他只要一启用真气,泉眼就会根据真气的输入速度,自动喷出适量的水来,在他的身体里面水火相克,痛苦不堪。东门逸皇说岚残忍噬杀,心性恶毒,他这样做只是为了磨磨岚的心性,等他慢慢将宝器内的水源全都炼化成自己的灵力,自然就心境平复,不会再乱造杀孽了。可是,人上人界的人谁不知道,岚是纯火系兽,他根本就没有水灵根,不可能将泉眼内的水源炼化,所以他这一生都没法再使用真气了。虽然有着皇者的内息,但却从此只能是一个再不能使用内息的普通人。”
等暗笙不愤地吼完这些话时,叶音竹的眼睛已经红丝遍布,可是她没有哭,眼角干枯到几乎快要裂开。她只听自己嘶哑着声音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将那个东西弄出来?”
七伤说,当初那只阴灵芝入体时,其实的确有一窝噬心鼠。只是那种邪恶的东西无法在她的身体里面生存,第二天就已经自动死掉了,所以她才没有发现。
而当时,人上人界就已经在想着怎么算计他们了。前路后路都已规划好,对于她与映岚,他们早已有所准备,他们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逼得映岚将泉眼送进兽丹里,等于是直接废了他。只要没有了映岚的存在,兽灵族对他们将不再有任何威胁。
而这一次之所以没有趁着映岚伤了直接对兽元大陆出手,不过是为了表示他们说话算话而已。倘若这一次的暗城一役她也输了,那么从此以后兽灵族与叶家都将成为人上人界脚底下的卑贱蝼蚁,任由他们随心所俗的欺凌鱼肉。以后,只要他们愿意,他们想把他们怎样就怎样。
好!很好!这如意算盘打得好真好啊!
“没用!”暗笙痛苦道,“昨天我们试过三次,所以岚的身体才会这样虚弱。”
“我知道了。”叶音竹无声地闭上眼睛,狠狠眯上,足足过了五分钟,她才睁开眼睛来恢复了正常。
神色冷淡,她道:“不急,先让奶奶她们搬过来安定了再说。”只有家人都进入兽元大陆的范围,保证了安全,她才能肆无忌惮。人上人界就是再狂,也是不敢直接攻进兽元大陆的。
“好!”暗笙用力点头。他懂得九儿的意思,先让叶家的人搬进来后,这笔帐,再慢慢算!
以九儿的个性,她向来是一个有仇就要报的人,现在不报,不是因为忘记了。
平静,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他也赞成报仇,这一口鸟气,咽得人实在是太窝火了。当初雪羽仙山拿出阴灵芝,是因为要救九儿的命,岚才会答应他们一个条件的。谁想,他们一开始就居心不良。是,他们的确是救了九儿,可是救她的同时也害了她,所以这恩怨都算是两相抵了,凭什么还要让岚付出这样的代价?
“岚现在还睡着,估计要等到晚上才会醒。你回去的时候跟他说一声,我要回去看看,等清缘醒了,我立刻就会回来的。”叶音竹交代了暗笙几句,就转身离开了。
她神色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可是,能够当场发泄出来的怒火再怎么可怕,也不会比积蓄下来的痛,恐怖。
叶音竹用了半柱香的时间回到叶家所在的大队里,此时他们已经离前两天停驻下来的那一处,已经再次朝甫京城的方向前进了五百多里路,此时因为是上午,队伍已经在赶路中了。
叶音竹一回来,就得知裘清缘已经醒了,顿时又是开心又是愧疚。她应该陪在他身边的,她知道他醒来第一个想要看到的人就是她,可是她
——第六更到,今天不更了!某非要为过年存稿,今年要回家陪儿子过,所以大概有半个月没有时间写字。先存到稿子免得到时候断更,亲们早点儿休息晚安!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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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楚歌】151遗忘:你是不想要的记忆
?数万人的队伍当然不容说停就停,叶音竹与前方的人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往队伍后面跑去。网 去时需要气势,回家的时候就不必要了,所以大队伍现在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正规阵仗,不过那一份隆重还是在那里的。
两顶大鸾轿,老太君的轿子已经到了前面,而后是月如玉坐着她的轿子,只是抬轿人已经从几位兽王变成了他的专属护法。而后叶家小姐们的车马轿中不再只有她们自己,而是各自一个小家庭了,比如说叶青颜的轿中有离夭,叶蓝焰的轿中有蓝冠玉
裘清缘还是坐着自己来时所坐的那顶虽然用料华丽却款式低调的青色小轿,裘敬黎亲自坐在轿前驾着马,看到叶音竹过来,他眼神亮了一下,但又迅速地黯淡了下去。
“黎叔,清缘在里面吗?”叶音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所以不自觉间就问了句废话。
“嗯!”裘敬黎点头,想说什么,张开嘴却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微微侧了下身子,道,“你进去看看吧!”
“哦!”叶音竹跃上车辕,踌躇了一会儿,才咬牙掀开帘子踏了进去。微微弯身再抬头时,脸上已只有欢喜的笑:“清缘,你醒了。我看看,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在侧边坐下,正要去拉他的手,他却不动声色地侧了下,避开了她。
叶音竹手微微一僵,此时才发现他眉眼间的冷淡。而且,他的外表与气质似乎都比以前改变了不少。
虽然乍一看他还是他,但他的脸显然比先前已经多了几分阳刚之气。原来只是像女孩儿家一样漂亮净白,现在却更添了许多的男人味,变得异常的俊美了。原本就极美的,现在稍稍改变了些,再换一个酷哥的气质与表情,竟已经不会比映岚差到哪里去了。
还有他的皮肤,也变得跟月如玉和无忧无虑一样完美细嫩,体表上似乎浮着一层与生俱来的灵蕴之气,在皮肤表面反扑出一圈细微的肉眼几不可察的莹光。
至于身上的气势,跟以前却完全就像是两个人似的。从她上轿到细细地打量了他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他的表情却自始至终都冷得没有一丝变化。
现在的裘清缘似乎变成了第二个月如玉,完全的面瘫了。只不过二人的冷却又有些不同,月如玉的冷那是因为冷淡,对世间万物一视同仁的冷淡。而裘清缘的冷,却是冷漠,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他甚至全不掩饰自己的冷漠,连叶音竹都强烈的感受到了。
难道是在生她的气吗?叶音竹收回手,心虚的解释道:“岚受了伤,我去看他,刚刚才回来。”说完,不见裘清缘接话,她尴尬了下,又接着笑道:“我看看,你还没有”
她要拉住他的手为他诊脉,也借机消除这尴尬的气氛,他却再次避开。冷漠的眼神终于落到了她笑得越来越僵的脸上,樱花色的唇瓣微启,他冷声问道:“你是谁?”
不是质问,不是赌气,而是真正的疑问。
叶音竹觉得自己那块刚刚因他而分裂出来的心脏,狠狠的绞痛了下,她青白着脸,干涩地问道:“清缘,你不认识我了?我,我是九儿!”她回来一听说裘清缘醒了就急匆匆的跑过来了,所以也没有时间去听别人说什么,没有一点儿心理准备。
他虽然醒过来了,却也失去记忆了吗?
裘清缘默默念了声她的名字,然后冷漠道:“黎叔与我说过你。”
“呵,是吗?”叶音竹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不知道怎么接话下去了。
裘清缘道:“年幼时,我曾有个梦想,长大后定要游走三国六宗九城,行遍天下。在有生之年,写一部大陆游记,以传后人。”
“你,你不是忘记了吗?”叶音竹呐呐道。这话他以前跟她说过,只是他说那是他年幼时的梦想,后来他母妃去世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想过这些了,只是每天得过且过的过日子,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怎么,现在却又提起这事来了?
裘清缘冷淡地应道:“我没有忘记,十九年来的所有大事小事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只是不记得你一个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叶音竹隐隐有不妙的感觉。果然,裘清缘无比冷漠地说:“听说人在临死前的最后一刻,大脑会下意识地抛弃掉自己最不想要的记忆,以免来生还记得。”
“你,是说,我是你最不想要的记忆?”叶音竹无声地咬唇,她应该开心才对。对他,她是疼惜多过于爱的。即便后来已经决定好要接受他,她也更多的是愧疚。她明明晓得只要离开了她这个祸害,以他的姿质与身价,绝对可以轻易找到一个比她好,愿意一心一意对他的女子。
可是,为什么听到他说,她是他最不想要,连来生都不愿想起的记忆时,心却这么痛?痛到几乎快要无法呼吸了。那一颗为他而生的心脏,已经属于他了吗?
叶音竹暗中揪紧座下的软垫,死死的咬着牙,才忍住没有哭出来。裘清缘仿佛没有看到她脸上的受伤与难过,也或者看到了却不在乎,他冷冷道:“黎叔与我简单地说过,这一年多来我做过的荒唐事。对于这段时日里,给你造成的困扰,我很抱歉!原本醒来后,我便准备离开的,之所以一直留到现在,只为与你亲口道别,以为之礼。行李我业已准备妥当,稍候”
“不,清缘,你不要走!我知道错了,我”哪怕他说认识她是他最后悔的事,哪怕他说她只是他最不想要的记忆,哪怕他说这一年多在她身边温柔体贴对现在的他来说,只是一个荒唐的笑话可是,她怎能让他就这样离开?
叶音竹着急地想要挽留,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裘清缘冷笑着打断了:“你觉得,凭我的身份,应该留下来给你做无数男夫当中的一个?”
俏脸‘刷’的褪成了惨白色,拉着他胳膊的手无措的收了回来,叶音竹试图解释:“我没,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裘清缘咄咄逼人地冷眼望着她,“不做男夫,做奴才吗?”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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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楚歌】152超过月如玉,才能去救他
?“”从来没有想过那样温柔体贴的清缘,有一天会这样犀利,叶音竹完全无法招架,她惊慌地半张着嘴巴,抬头看着他,眸中根本已难掩伤痛。网
若是从前的裘清缘,看到她这个样子,怕不早就心疼死了。可是现在的裘清缘,已经不是那个会心疼她,会把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的裘清缘了。
看到她伤心,他俊挺的眉宇只是微微向中间收拢了些许,声音仍然冷淡:“如果我的话有哪里伤到了你,我很抱歉!”嘴上说着抱歉,眼中却没有丝毫歉意,此刻他眸中有的只是隐隐的不耐与深深的冷漠。
“不过我想,你应该多的是人安慰,我就不乱掺合了!”他在唇边挂着一道嘲讽的弧,随手就拿起了一旁早已备好,只放着些许文房四宝,和两套衣裳几张银票的小包裹。
正准备掀开帘子下车轿,冷不防的胳膊被一把抱住,他终于掩饰不住自己的厌恶,用力地甩了一下。没甩开,他不悦地瞪着她的手:“放开,你还想怎么样?”
叶音竹连忙解释道:“我,我只是想说,要是哪天你想回来了就回来,只要你愿意,叶家将永远都是你的家。”
“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了皇子的身份,我就是一个废物?你觉得我很快就会在外面混不下去,然后回来趴在你的脚底下乞求你赏两口吃食是不是?”裘清缘应得很不客气。
叶音竹眼眶都红了,她无助地望着他,想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