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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这一次创造出来的成果,叶音竹自然是欢喜而骄傲。老太君的宫殿里,大家高兴的试用并记录好了每一个家人的序号后,才心满意足的忙自己该忙的事去了。
次日早上,叶音竹无比惬意的躺在九久宫院中的灵草丛中,哼着小曲儿晒太阳,一个白色的人影忽然不动声色的出现在她身边。九久宫外人是不能进的,她家夫君爱穿白衣的就有月如玉和映岚,能不动声色的靠近她,到了她身边让让她发现的人,也只有他们两个了。
叶音竹半眯着眼睛,伸手揪了揪他的衣摆,懒洋洋道:“好哥哥,拜托闪边儿去,挡我太阳了。”
“好妹妹,哥哥这就闪。”一声轻笑,白影果然闪了闪,不过不是闪开,而且直接走过去,将她太阳全挡了。
叶音竹霍然睁开眼睛,翻坐起来抬头,愕然看着站在身边半步远处的人:“你,怎么是你?”
这个人,看这打扮应该是白泽涵吧!可是,刚刚他那一声笑以及他说话的语气,竟让她觉得,这家伙就是白泽修那个毫无节操的家伙。
“怎么,你以为是谁?”不知道是白泽涵还是白泽修的家伙笑问。
叶音竹问道:“你是白泽修还是白泽涵?”她一向很会认人的,就算是见过一次的人,只要她想认都能认得。可是眼前这个,无论是兄弟二人哪一个,她都见了不下一次了,却到现在仍然是辩不出来。
老白先生俯下身子,以一根修长白净的手指挑起她精致的下巴,红唇微启,朝她脸上吹了一口气,以魔魅一样的声音,诱、惑道:“宝贝儿,你说呢?”
那一口气,带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味,嗅之,刹那心胸开阔,心神飞扬。舒服到让人想要或是放声高歌,或是舒适低吟。
叶音竹不自禁的低哼了一声,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面前的人,那一张脸似乎比从前更加俊美了。他穿着洁净无尘的衣,柔亮的发丝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有着白泽涵的儒雅与尊贵;他专注的眼瞳中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几乎就要将她卷进去,有着完美轮廓的红唇微微弯起,扬出无尽的魅惑,那是只属于白泽修的磁场。
此时,这个男人,就是神与魔的完美结合体。他美好诱人到几乎能迷失天底下所有女人的神智,如此魅力便连叶音竹都要无法抵抗。
似乎是她痴迷的模样取悦了男人,也或者是她可爱的表情美丽的脸迷惑了他,他唇边的笑悄悄隐去,他的视线始终不离她乌亮却有些许迷茫的眼,他俯下身子渐渐向她靠近
然而,就在他的唇即将覆上她那一刻,叶音竹突然清醒过来,伸手挡住他的脸往后一推,自己随即从地上跳了起来,大骂道:“白泽修!我靠,别以为你丫扮得人模狗样的,我就认不出你来了。”
“呵呵猜对了,有赏!来,哥哥亲个”被她推开,白泽修既没有不高兴,也不觉得尴尬,反而还想要接着刚刚的游戏继续玩下去。
见他当真伸手要拉她,叶音竹连忙转身躲开他后,才气急地骂道:“草,死不要脸的!你都快老掉牙了,还调戏我一个小女孩,节操在哪里?”
“节操?那是什么玩意儿?没听过!”白泽修毫不愧疚地应道。
叶音竹:“”
果然水清无鱼,人贱无敌!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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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尊者〗124我要你的心,你会给吗
?“这里不准外人进的,你太失礼了!”噎过之后,叶音竹不悦的皱眉,没打算让他就这样简单的蒙 白泽修顿时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哀声道:“冤枉啊!我怎么就成外人了,你刚刚还叫我好哥哥!”
叶音竹再噎,一张小脸也跟着涨得通红。她从前可不会喊这种肉麻的称呼,这不这些天被那几个混蛋欺负多了,还被规定,要求饶,必须得这样叫,她才会喊的么!她原本就想着每天喊时时喊看到就喊,直喊到他们不感冒了,以后就不会逼着她喊了,谁晓得这家伙会偷偷闯进来。
“你找我什么事?”她可不会傻到去跟他解释说不是叫他,不然他跟着问一句她喊谁好哥哥,那可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想你了,所以来看看。”白泽修应得一本正经,却只得到叶音竹一个白眼,她转身就走,不想与他磨矶了。白泽修见她不肯玩了,连忙跟着走上来笑道:“喂喂喂,别生气嘛!我说我说,我就是来问你你的千叶络序号的。”
“你问这个干嘛?”叶音竹没好气的应着,头也没回。白泽修道;“知道你的序号,以后我找你的时候不就容易了吗?”
“谢谢,我不想被你找!”叶音竹回头,双手交叉不客气地比了个大大的‘叉’字给他。白泽修想要说什么,叶音竹忽然‘咦’了一声,道:“不对啊!你又没有参与千叶络,就算知道我的序号,也联系不到我啊!”
白泽修哂笑:“不是吧!你傻了,我有参与,是涵没有参与。”
“所以,昨天来的那个也是你!”叶音竹颌首,而后淡淡道,“我与你走了一路,一天之内先后三次见面却都没能分辩出来。”停了停,她接着道:“你,很会演戏!”
连她都可以骗了一次又一次,那仅仅只是会演戏吗?他竟连眼神与气息都能够伪装。他们兄弟她都见过,但两个人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先不说二人的打扮差异,就是二人身上的气息都是不同的。当然,这种隐晦的差别,一般人是不会察觉到的,可是她不一样。
昨天几次见他,她都能够清淅的感觉得到,他就是白泽涵。然而现在,他却对他说,昨天那个白泽涵是他假扮的。
他做假的本事完全已经到了炉火纯青,反璞归真的地步。他装扮起别人来的时候,已经不像是在演戏,倒像是本来就是如此一般。一个人,却能够完全伪装出两个人。哪怕这两个人长相完全一模一样,他也能叫人轻易相信,这就是不一样的两个人。
如果今天,不是他刻意在她面前露出马脚,她相信,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分辩得出来。那需要经历过多少次的粹炼才能够到达这个地步?他的谎言只怕已经不仅仅只是骗过别人,说不定连他自己都能够骗过。
这种人的话,已经没有所谓的真假,最信不得了。
你,很会演戏!
很肯定,很冷淡的直述方法,仿佛在赞赏。她的目光很平和,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却为何竟锐利到令人不敢直视?白泽修心里微微发怵,脸上却是笑得如沐春风,他又伪装成了白泽涵的样子,微微抬袖风度翩翩的揖手作礼:“多谢夸奖!能得九少肯定,是白某人的荣幸!”
这一次,他虽然也装得很像,却没有昨天装得像。不知道是因为她已经知道了真相,所以懒得在她面前认真伪装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当然,这些叶音竹都不关注,她只是冷淡道:“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的千叶络序号,昨天就已经令人送到了几位宗主手上了。白泽修不可能不知道,说是来问她序号这借口实在太粗糙,她不喜欢说话拐弯抹角的人。
白泽修收回了吊儿郎当的样子,他深深地望着她娇美的脸,沉声道:“我说真的你不信,我只能找借口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他第一个说是想她所以偷偷跑来看她的理由是真的,因为她不信,所以他就随便扯了个理由了。叶音竹皱眉:“或者,我应该换一个方式来问。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也许,直说更容易得到呢!”
白泽修面容微微一变,眸中沫了些许似乎努力想要掩藏的淡淡受伤:“小女人,如果我说,我想要你的心,你会给吗?”
叶音竹脸上蓦地一冷,她不客气地冷哼道:“你如果不想说,就给姑奶奶滚玩点儿,姑奶奶这儿不招待疯子。”
“他们说喜欢你你都相信,我怎么就成了疯子?我就不能有自己喜欢的女子么?”白泽修又气又急,一张俊朗的脸且白且红,“你与我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我”
“是多了一只眼睛,还是少了一只耳朵,哪里不一样了?”叶音竹问得相当犀利,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白泽修的激动被堵回去,半张着嘴巴脸上红得似猪肝一样。
叶音竹冷冷的看着他仿佛被自己羞辱打击到的狼狈样子,他虽然回答不了她的问题,却也是不肯服输地定定凝望着她,势要等到她的信任,像个倔强的毛头小子。
这样的安静诡异的持续着,他目光中愤然带着些许不被她相信的惶惑和隐约的激动与爱慕,执着的死死的锁定住她
终于,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叶音竹熬不住了,她状似不经意的移开了视线,不再与他对视,然而白嫩的腮角却浮上了一层可疑的红晕。
“鬼才相信你!”她嘴硬的喝了一声,抬腿就走。白泽修连忙对着她的背影,带着些许笑意的温和问道:“我明天就让人送聘礼来,你会接受吗?”
叶音竹背影微微一僵,回头狠瞪了他一眼:“你想得美!”说完,步覆有些错乱的慌忙跑开。白泽修看着她紧张羞涩的模样,灿烂一笑,满是欢悦。脚下停了停,他又迅速追了上去:“九儿,等等我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但是叶音竹没有理他,一个眨眼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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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尊者〗125我不是孩子,我是你男人
?白泽修追上来没有看到人,不由失落而无奈的摇头:“臭丫头,跑那么快,我还会吃了你么?”
她都走了,他独自一人自然不好再留在这里,白泽修只能默然离去。网 他没有看到,就在他才转身路过一个宫殿时,身后一条回廓处,那个刚刚闪身离开的倩影再次出现。她站在那儿安静的看着他的背影,目中神情无限高深,哪儿还有适才的娇羞与青涩?
难得找了个机会偷得浮生半日闲,却又被人扰乱,叶音竹无奈地伸了个懒腰,在白泽修离开九久宫的范围以后,不得不跟着出去做事了。
其他事都有人能够代替,但这送岑翰墨与少室容德两个人回家的事,却是不能让他人帮忙的。他们都是大忙人,在这里逗留了两天,已经算是在偷懒了。
早起的时候,映岚就送妤宁家一群人回天城了,那一群人当中,有卓文昂夫妇和北宫千仪,怕见了尴尬,叶音竹都没有去送他们。至于北宫千仪的心情,想都能想到,只是虽然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但在孩子和他之间,她的选择无庸置疑。
与其见了难过,还不如,从此相忘于江湖。
叶音竹先去送的少室容德,对于兽元大陆的生活,他暂时倒不是十分的留恋。相比较起来,现在除了叶音竹这个人以外,最让他有兴趣的还是刚刚加入军队的豪情万丈。现在做的最多的事是想她,最想做的事是如何将手下的军队训练到最强。
虽然在叶家住了两天,九久宫中也有了他的寝宫,但其实二人还没有圆房。毕竟,虽然他很清楚自己对她的爱,但她还没有爱上他,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的身子。
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在这方面,少室容德还是非常重视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二十七岁了,还从不曾有过女人的原因。他以为,只有等到她真正爱上了他才在一起,那才是真正身与心的结合。只有相爱的人,才能进行这一项人世间最最神圣的仪式。
他想要在彼此真正交心的时候,再与她合而为一。真正的水乳交融再分开时,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将彼此的一生都在那一刻,完完全全的交给对方。
只有这样,他将来才不会有遗憾。
叶音竹将少室家的人连同凌锐烈和赤子扇一起送回安南城,当然没有立刻回来,下午少室容德没有去军营,而是带着她在城里闲逛了起来。
他带她去他曾经走过的每一个地方,与她说着他幼年时的许多小趣事,时而逗得她像个孩子一样笑得前俯后仰。然后他想知道她幼年时的事时,她说出来的更是令人捧腹不止。
动如脱兔,静如处子,就是对她的个性最好的写照。
她总是不停的说起自己作弄她的师父妈妈和师兄师姐们的小趣事,嗯,当然,她的恶作剧可不小。
据说,她三岁就会骗小师姐,说她之所以没长小jj,是因为中了她的断子绝孙毒命不久矣。四岁时就敢拆组比她人还高的野狼骨头,五岁坏到把师兄师姐画进春、宫图里,到处乱发
据说,她还敢捉弄把她养大的师父妈妈,时常被她师父妈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