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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穷孩子出身。革命老区井冈山就是我家乡。我有三个姐姐两个妹妹,都是小学毕业的半文盲,家里也就我一个识点字。老爹死的早,全家上下六个女人供我上学念书,我好不容易中师毕业,做了山村小学的教书匠——就是《凤凰琴》里的那种 ,一个月300块大洋,喝点酒抽点烟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本来想这样混一辈子也就算了,虽然我还是很上进的一个青年。可就在我怀才不遇的坎坷时刻,老娘写信说三姐在深圳打工,找了个台湾老公,发了大财。是么?是二奶不?
我回去喝喜酒,三姐夫还挺年轻的,时年五十六!——原本还以为七老八十了。
三姐对我说,她现在有的是钱,老王家就指望我这根独苗,让我继续读书。
好啊,我说,读书的钱算我欠的,以后挣了再还给台湾人。
我就这么读书,读了大专读本科读了本科读研究生,可读了半天我还是个穷光蛋!
虽然三姐不多我一个累赘,可我自己觉得窝囊,我不在吃软饭么?
咬咬牙,研究生二年级,我办了休学,出去搞营销。我算是所在大学的急进份子,系里的名人。说起我王大明,无论话好话坏,总会扯上几句。“嘿,这小子——”
我是混得不错,干了一年多,试用转长聘,从月薪一千二到如今的七千八,公司老总成了我哥们,以前不敢看的漂亮MM舞小姐成了我的相好。
就在春风得意的当儿,我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二个重大转机:老总哥们给我机会,说是能商业移民去加拿大。不过——要在年底前拿到硕士文凭。
出洋啊您呢!我立马回校表示要从实际回归理论,遍请系领导和实验室的老先老太,详细说明提前修满学分在我王大明身上的具体落实。
一帆风顺,只等我那老实巴交粘糊糊的导师老板点个头,我就能成为加拿大公民,什么G啊托的一概全免。
可万万没想到,我王大明光辉灿烂的前景就全毁在这个姓郭名强的人手中,还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那种。
(呵呵,介绍背景完毕!不要怪我罗嗦喔。很必要的,幼时周围全是女人,身世坎坷心理阴暗,都是造成男男恋虐恋的诱因耶!!!别,别——悬不罗嗦了,不敢啦!!!~~~~~)
我金弹糖弹试了个遍,郭老师强软硬不吃。
——你的研究顶多做了两个月,怎么可能有实验结果,硕士文凭还是要保证含金量的。
——你要想清楚去加拿大到底为了追求什么,国外不是遍地黄金,后悔的人很多。
——你还是要扎扎实实做人,做学问,来不得半点弄虚作假。
别以为这是个马列老夫子,郭强,男,北京人士,北大毕业,生于西元1969年,只比我大七岁。据说还是89时的风云人物。
你看他戴了付黑框眼镜的拙样,还是首都群众呢,连我这个老区农民都不如,怪不得老婆会跟人跑了,真他娘是个孬种。
我只能说尽好话,还有两个月就年底了!
可是,泼水不进。他还真每天早上准七点来帮我准备实验(一般情况下,上午十点前实验室是不会有人的——悬注),谆谆教诲以身作则。
我忍不住了,我要摊牌!
我一米八五的身体比一米七的他高出半个头,我在俱乐部练出的肌肉他身上没有半块,我的胳膊有他两倍粗,我一拳就能把他震飞到西伯利亚……
我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将他推在墙角的冰柜上,我郑重发誓在此刻之前我还没想到怎么个具体摊牌法,现在,我想到了。
扁他?不,好歹他是导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点基本素质我还是有的。
不过,哼哼,我可以疼他——
“啪”地一声,我甩掉了他鼻梁上的古董眼镜,露出的眼睛还真有点儿可爱——就像我小时候养的那只小黑狗,又呆又好看。小脸蛋还有几分秀气,算是不亏本!!
我色眯眯地凑到他脸旁,伸出舌头“滋嘟”一声舔吮住他的耳垂。刚刮过胡子,一股刮胡水味飘到我鼻际,带点薄荷清香,不错,我更喜欢了!
“你想干什么?你放手!”
“你说呢,亲爱的郭先!”
我把粗壮的大腿硬挤进他两腿中间,顺势摩擦一番:“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晓得!”我一手将他两条胳膊扣在背后,一手勾起他下巴,贴着他的小耳朵(可爱的兔耳朵)腻腻地说:“郭先,小强强,我好爱你喔。嗯——”够像个变态了吧?
“你发神经了,我是你老师!”小男人也是男人 ,他开始拼命地挣扎,可那是我的对手!没几下就给我制趴下。
他还在扭动下体,被我一把抓住他的命根。
“啊——”他涨红脸,“变态!你住手,我要喊人了。”他这是病急乱投医,自食恶果。
“你叫啊,你不拽得很嘛?!——‘七点准时做实验’。”我学着他的腔调,“七点这儿会有人?来啊,我们一起做实验!!”
隔着裤子,我重重地玩弄揉捏,他痛得眼泪水都浮上眼眶。嘶声低喉:“你不就要出国吗?你这么做还想——”
他妈的,想威胁我?“吓唬我?我都求了这么多回,你不软硬不吃么?”我手从他毛衣里伸进去,扯开衬衫,钳住他的小红豆。“现在我想通了,我陪你!你不要教书做学问吗?哪个大学会要个被学生上过的教授?嘿,做鸭都没人要!”
他皱紧了眉头,两条腿拼命乱蹬,被我双腿用力夹住,然后把他的白大褂扯下,在他手腕处打上死结。让你再动!
我哗地拉开他裤前的拉链,他羞急得想收拢,破口大骂:“你混蛋,住手!不——”
“这儿隔音设备可好了!”哦,my god,他里面竟还有条棉毛裤!!
我也有点急了 ,将他推到大实验桌旁,一挥手扫开杂物,他急道:“不要弄翻试管,还有数据没统计!”
娘西匹!还真敬业,真有职业道德!
趁他分神注意他的宝贝试管,我麻利地扒了他的两条半裤子(内裤算半条),赤裸在空气里的两条大腿立即起满了鸡皮疙瘩,近来天气比较寒冷。
我慢悠悠地逗弄他的热根,在前端轻轻上下揉捏,用大拇指抵住开口处用力往下按,他吃痛身体猛颤。
我继续往下,拢住手有节律地挤压,小指轻搔他渐渐涨大的卵蛋蛋……
他脸涨的更红,我笑:“弟子的服务差强人意吧?”
“你——”
我下重手一捏,他闷哼一声,话吞在喉管里。
老实讲,我虽然跟不下十个女人做过,可男人还真是第一回。不过搞定他,那是绰绰有余!
他闭紧双眼,满脸的屈辱,我一阵温柔一阵粗暴,手中的阳物渐渐硬起来。“多久没上过女人了?老婆走了,就献身科研,积得够多吧?”我嗤笑。
他闷声不语,牙关紧扣。
我才不会让他射!拉开抽屉,摸了根细棉绳出来,在他根部紧紧绕了两圈。
“啊,啊——”他被绑住双手的上体死命地向上抬,小黑狗眼睛里泛上泪光。
我把他翻过身,两片雪白的臀瓣微微发颤,红红的小屁屁怕是一辈子没让人这么瞧过,那圈小菊瓣儿密密地蹙缩着,好似等着我摘采,一时间我也心动——搞男人不知是什么味道。
我兜兜转转在小屁屁上画圈,他浑身发颤,牙死咬住下唇,我伸出一指朝里头探去,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我食指刚进去一节,他已经剧烈的扭动,里面又热又紧,我用力拍他屁股,狠狠往前插。紧窒的温热包住我的指头,他显然痛得不行,嘿嘿,现在还刚开始呢!
我曲动指节,弓起手指在里头探进抽出,紧得发涩,他死抿住嘴唇,可喉间仍发出“咿唔”声。
“感觉怎么样?你老婆从没这么搞你吧!”空下的一手又玩弄起他身前的热根,“舒服就喊出来!别害臊!”
我又插进一根手指,他更痛得浑身抖嗦,忍不住骂我:“你这畜牲,你——”他屈辱又沙哑的声音让我很满足,我会让你求饶!手指毫不留情地勇猛冲抽……
渐渐小洞口变得顺溜起来,一丝鲜红的血从小花瓣里流出,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手上粘乎乎的。
他脸俯趴在桌上,大大地张开嘴,呵呵地喘着粗气,脑门上全是黄豆大的冷汗……
我把两根手指抽出,他“呀”地叫了声,我又狠狠插入至指根,前面的秘根在我手里悄然挺立。
“哟,硬啦!郭先,你还真闷骚。”其实男人久旷的身体那禁得起挑逗。“你等着 !”
我四处一瞧,拿起桌边的试管,里边封着常温菌种,这个怎么样?
“别,别——”他情急地喊叫,“实验……”
“你嫌细啊?”我转手换了支更粗的,直直地插入粘着血的小秘穴,他痛苦地摆动臀部,想要摆脱,却将试管引入更深处。屈辱的眼泪滑过面颊,他低低啜泣起来。
后来仔细回想,其实这时我的根本目的——报复解气出国已经在次要地位,我想征服他,这个高高在上纯洁无瑕的书生,这个在学生身下淌下热泪的老男人。不过当时,我没意识到。
他痛得脱了力,身体渐渐发热,阳具已经发硬变大,“想不想射啊,老师?”我凑在他耳边说,“只要你求我,马上让你射!”
我打开培养箱,拿出五十度下保温的细胞培养液,那是他两个星期的心血。
“不能离开保温箱是吧?”我拿着特大号棱状塑料管在他眼前晃,“拿出来了耶!”
“你——你想干什么?”他哽着嗓子喊。
“你说这里有没有五十度啊?”刚少了外物的洞口又紧紧闭起来,我操起手边的试管夹挤进去,再慢慢将夹子打开,刚缓过劲的身体狂躁地掀动起来。
“你放手,不——”涌出更多血,小菊瓣裂伤了。
我猛地放进他的宝贝细胞液,在血中抽冲。
泪水流得更急,他拼命摇头,张大嘴喘气,反扣在背后的双手在身上捶击。终于厥了过去。
我掴击他的白白的两只小丘,另只手伸到前面搔弄胀硬的肉根,半晌他睁开眼。看见我的眼睛正直直地对视他,竟然惶急地避开去,锐气全失。
将擦干血迹的试管重放到培养箱里,“老师,你里面这么热,细胞不会死的!”
他僵直得覆卧在黑橡胶铺的实验台上,劈开的双腿间,粘血的小菊瓣微微翕动,他双肩抽动,就是挨宰的羊羔。
虽然男性的密所被史无前例地侵犯,但痛极也能产生快感,根部被系住的老师其实已经有了小高潮,巍巍颤颤的半软的肉根说明一切。
我撩开他的毛衣,里边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湿透。
“不会让郭先等久的!”
我将他抱起,他的头软软地靠在我肩上,170的男人在我怀里瘫软如你泥,我一阵情动。
把他两脚叉开的安置在我的膝盖上,我坐在角落的软椅里。正戏上场啦!
31岁的老男人胸脯白皙,虽没甚肌肉,却仍很结实,汗唧唧得不似女人的肉摸起来滑腻,却让我很兴奋。他腰很细,我手扶着腰肢,俯身啃咬他的胸和脖子。狠狠钳住两颗小红点用力的吸吮,舌尖在上面缓缓兜转,上下牙轻轻敲击。他身上是汗味和夏士莲香皂的香味的混合体,很好闻!
他任我摆弄,再无气力。
把他的腿向外推至极限,手伸到后面轻触他的洞口,历尽磨难的小花骨朵又紧锁起来。我年轻的性趣早被引发,哗地甩掉身上的罩衣T恤,和他裸露相偎,他沁凉的身体贴合在我温热的肌肤上,我再忍不住,一手微托起他的身体,一手拉下裤子的拉链,他觉察到我的动作,蓦地耸动起来,“不、不、我不要了,不要了!!”
这会他再求我也不行!我将前端对准秘穴,正想一纾快意——
他费尽最后的力气嘶喊:“我会给你弄死的,求你,求你,你去拿点凝脂。”他老脸涨得血红,嘴巴在我耳畔吐气如芳。
我受了诱惑,竟有点怜惜他。“凝脂在哪?”
“在冰柜里!”还要我起身?被绑着玩弄的男人凭什么这么挑剔!他男人的味道已经彻底将我的兽性引发,我再也不愿等待。
不管!我猛地将炽热而坚硬的东西插入直至及根的地方。
“啊!”他凄厉的惨叫,浑身抖搐,肌理细密的背部在我手下簌簌发颤。
可我好爽啊!他是那么紧,我发誓比任何女子都紧!
活物和活物的接触就是不同凡响。他秘穴的括约肌死缠住我的那活儿,一阵火燎般的热痛自我的秘根传向周身,他的热的身体内壁整个挤压着我的分身,热汗一下从我脑门冒出。
暂时的停顿后,我开始前后拱动起来。
受过几次冲击的他哪经得起又一番强势进攻,重又裂开的洞口,血涌出,沿着我的那处流在我的小腹。
我粗粗地喘息,汗水沿着额际流下,用力的上顶,再坐下,扶着他腰肢的手前后移动,让肉根进入他的最深处。痛晕的男人也渐渐由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顺服,腰肢不需我的扶动,缓缓随着我的冲刺前后起伏。痛到几乎麻木之时,人动物本能的快感终于淹没他。
他的小花根硬的似要将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