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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的逆袭-第5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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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可是这日子过的还不如当初。
    王大哥赌博成瘾,牌技又差,张文英每年几百万分红,大多给他填了窟窿,小孩子也没教育好,现在上高一,全身名牌,喝酒泡妞打架,就差开除了,张大姐心情郁闷,无处可去,只好来公司当保洁员打发时间。
    当年那十元钱入股,到底是她的幸运,还是她的噩运,佘小青百思不得其解。
    
    刘汉东也是黄花科技的董事会成员,他名下的股份数量仅次于董事长舒帆,算是公司的重量级人物,今天董事会的议题是“加速进行收购青石高科的长远战略规划。”
    收购青石高科是舒帆的长期战略目标,黄花科技的成立就是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公司上下所有员工的努力也是奔着这个方向去的,如今,这个目标已经实现了三分之一,刘汉东通过浣溪的关系直接掌控了11。52%的青石流通股,胜利的曙光已经看见,只需加快公关,以法律和经济手段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今天的青石高科与当初规模不可同日而语,刘飞当政时期,投入了巨额资金和精力对这家企业进行扶持,所以想通过法院判决拿回公司的希望不大,近江当局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拉扯大的孩子白白还给“亲娘”。
    舒帆决定,成立一个专门的工作组来做这件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青石的控股权。
    “刘飞案尚未正式揭盖子,所以铁三角干的那些龌龊事暂时还不能公开,等到公开之日,香港鼎足投资掌握的资产恐怕会被收归国有,那时候再想拿回来就难了。”舒帆说道,“所以我们要未雨绸缪,尽快进入解决通道,我年轻,没有经验,这件大事就拜托给刘汉东先生了,大家有没有意见?”
    董事们自然全体举手通过,黄花科技董事会构成简单,舒帆一个人占有绝大多数股份,其他人都是凑数的。
    刘汉东领命,担任收购小组的组长,他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走上层路线,利用一切资源,尽力游说高级领导把控股权让给黄花科技。
    这是一项艰难的任务,刘汉东对自己的定位有着清醒的认识,在沈弘毅眼里,他是得力干将,在宋剑锋眼里他是高级打手,在郑杰夫这样的副国级领导人眼里,自己恐怕就是个夜壶了,需要用的时候端出来,不需要用的时候一脚踢床底下去。
    利益面前,哪怕是最亲近的人都会露出爪牙,事关几百亿资产的去向,没有人会因为和你关系好而放水,人情来往无非利益交换,所以刘汉东要尽力展现自己的价值,做一个有用的夜壶。
    当下最好的机会就是为中俄谈判获取机密情报,这就需要帮浣溪做一些事情,当然这些事情也是他一直想做的。
    处置平川市委书记高先显这种级别的官员比较简单,不需要考虑政治影响和地方上的波动,光省纪委手上的材料就够把全省正处级以上干部全部双规的,办与不办,只在领导一念之间。
    高书记接到省委通知,让他来开一个重要的会议,他立刻轻车简从赶往近江,在省委大楼里被纪委的人员宣布了双规。
    当晚,新闻播报这样一则内容,平川市原市委书记高先显涉嫌严重违纪违法,已被有关部门带走调查。
    第二天,关于高书记的各种传闻就满天飞了,纵子行凶,贪赃枉法,与多名女性保持不正当关系等,据说平川市委常委,宣传部长李岚就是高书记的情妇之一,平川当局努力辟谣,大力删帖,可是只持续了一天,李岚就被纪委带走了,所谓谣言一说不攻自破。
    第三天,英国伦敦东区,路人发现了一具亚裔人士的尸体,警察从他身上发现了名为高傲的中国护照,尸检表明,死者生前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包括严重的性侵,据事发地域的监控摄像显示,高傲是被十几个非洲裔男子绑架的。
    高傲临死前的种种惨状,通过电邮发到了浣溪的电脑上,她只看了一张就关闭了页面,仇人死的再惨也挽回不了弟弟的生命,她要做的是,仅仅是以牙还牙。
    与此同时,针对刘飞的专案组也在忙碌奔波着,沈弘毅亲自挂帅,获取了大量一手资料,刘飞的问题非常严重,与其他落马官员相比,他没什么特殊性,同样与多名女性保持了不正当的性关系,包括他任职县区的女干部、女企业家、电视台女主播等,其中最默默无闻的是朱雀饭店的副总经理,一位三十出头的单身女子,据说前年在美国为刘飞生了一个女儿,目前依然寄养在洛杉矶。
    江东省医科大,欣欣楼,沈弘毅走进工作室,宋欣欣还在忙碌,顾不上招呼他,他一眼看到了台子上的头颅模型,不由得凝神观察起来,这是一个用树脂做的人头,头发,眼球,睫毛,眉毛,牙齿一应俱全,看起来栩栩如生。
    “宋教授!”沈弘毅喊道,“这个人我认识。”
    
   

第三十一章 刘飞家的陈年往事
    宋欣欣闻声走了过来,狐疑道:“你怎么可能见过,这个是我根据花火村水塘里的颅骨残片用软件计算出来的完整人头,误差率很高的。”
    当年花火村出现杀人案,水塘里起出尸体残骸,其中有一个不完整的颅骨残片,宋欣欣保存了多年,一直以来没有放弃过复原工作,但是难度实在太大,使用的软件也是她自己研发出来的,心里都没底。
    “确实见过。”沈弘毅言之凿凿,“不过发型应该变一下,双麻花辫不适合我们的女主角的气质,双马尾更有味道。”
    宋欣欣立刻将头颅模型上的假发取下,解开麻花辫,改成双马尾,还用梳子梳理了一下,沈弘毅接过梳子,又给模型弄了个刘海。
    “这就差不多了。”沈弘毅左右打量着,啧啧赞叹:“鬼斧神工,宋教授你真是太厉害了。”
    宋欣欣抱着膀子,冷冷道:“别拍马屁了,快告诉我你在哪儿见到的这个人。”
    沈弘毅说:“你猜。”
    宋欣欣说:“你是不是皮痒了,沈局长。”
    一物降一物,沈弘毅在外面威风八面,在宋欣欣面前却像温顺的小巴狗,他立刻不敢再卖关子,乖乖说:“我在刘飞老家调查的时候,看过他们家的老相册,刘飞的母亲是双胞胎姐妹,和你重塑的头颅模型起码有九成的相似程度。”
    沈弘毅是刑侦学硕士,辨认人体特征是他的专业,宋欣欣自然不会怀疑他的水平,立刻重视起来:“那么,刘飞母亲的双胞胎姐妹中,是不是有一个失踪或者死去了?”
    “是的,刘飞的姨妈在八十年代初期失踪了,至今没有下落,那时候社会问题非常严重,治安问题相当突出,所以才有了之后的大逮捕严打行动。”沈弘毅郑重其事道,“当然,相貌相似的人是存在的,中国有十几亿人,不排除有完全无血缘关系但是长得很像的人。”
    宋欣欣说:“你查一下吧,这块颅骨我研究了六年,都有感情了,帮她找到家人,是我的责任。”
    以沈弘毅现在的资源,想查一件事轻而易举,他调取了1981年的公安卷宗,发现了一件惊天大秘密。
    刘飞的姨妈叫刘卫红,1981年4月5日失踪,虽然没找到尸体,但被公安机关认定为他杀,并且有人因此承担了刑事责任,事发当地三名男子被捕,其中首犯被判死刑,一周后枪决,两名从犯被判无期徒刑,一个死在大西北戈壁滩,一个后来改判二十年有期徒刑,2002年刑满释放,依然留在青海监狱附近生活。
    发黄的卷宗上,留有当年办案民警的名字,“徐红兵”三个字写的刚劲有力,看得出是个受过教育,有一定文化水平的干警。
    沈弘毅调了一架飞机,专程飞往青海,在劳改农场找到了当年的犯人朱文革。
    朱文革是1966年生人,被判刑的时候才十四岁,如今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了,常年监狱生活让他比同龄人憔悴的多,看起来倒像是七十多岁的垂暮老人。
    沈弘毅表明了身份,老人很平静,在西北的阳光下,抽着烟,眯着眼睛,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
    “冤案,绝对的冤案。”朱文革说,“我们几个确实是调皮捣蛋,但是杀人这种事情做不出来,我连受害者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那俩兄弟也一样,那几天我们一直在一块玩,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家吃的猪肉粉条,我爸是供销社的干部,油水大,割肉都比别人割得肥,你们年轻人不知道,那年头肥肉值钱,能炼油啊,老百姓缺油水。”
    沈弘毅静静地听着,不打断他的思绪。
    朱文革额头上的沟壑如同刀砍斧削一般,他的青春岁月,全都耗在西北戈壁上了。
    “那天晚上,我吃了两碗饭,撑的不行。”老人自嘲的笑了笑,“不然也不会等公安来逮人的时候跑不动。”
    “他们是半夜来抓人的,把我从床上揪起来上了背铐,光着身子就拉走了,我临走前看了我娘一眼,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她。”朱文革眼中开始晶莹闪烁,他又点了一支烟,烟是沈弘毅带来的软中华。
    “后来你都知道,我们经常玩的三个人都折了,根本没审判,就走了个过场,判我们强奸杀人抢劫,大哥一星期后就枪决了,我因为年龄不够枪毙的,和另一个倒霉蛋判了无期,在大西北一蹲就是二十年啊。”
    沈弘毅忍不住问道:“你没上诉过么?”
    朱文革摇摇头:“没用的,严打期间,没枪毙就很对得起了我了,后来九十年代也上诉过,人家说,当年卷宗都找不着了,没人搭理你。”
    沈弘毅问:“那你知道受害人到底怎么死的么?”
    朱文革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啊,后来我家人也查过,说那女的有公安口的亲戚,咱搞不过人家啊。”
    沈弘毅沉思起来,刘卫红家没有当警察的亲戚啊,怎么会有这种说法。
    朱文革这边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沈弘毅又折回了刘飞的老家,这是邻省的一个小县城,面积不大,商品房不少,遍地都是房地产的广告牌。
    刘飞的老家在教育局宿舍,他的生母叫刘卫青,是一名退休教师,保养得很好,举手投足显得极有教养和风度,家里陈设简单而负有格调,屋里摆着一架擦得锃亮的钢琴。
    “这是儿子买给的。”老人摸着这架珠江牌钢琴,满怀深情的说道。
    沈弘毅坐在沙发上,心中充满疑问,刘飞是单亲家庭,只有母亲,但是他查过资料,刘卫青终生未嫁,也没请过产假,这些档案是做不得假的,眼前这位老教师,很可能不是刘飞的生母。
    “是这样的,刘老师。”沈弘毅斟酌着语言,“我们在查一宗陈年旧案,您的姐姐,刘卫红一案。”
    刘卫青淡淡道:“都这么多年了,查不查的区别不大了。”
    沈弘毅说:“警方在一个近江花火村水塘里发现了不完全的颅骨,经过长达六年的技术鉴定,确认是刘卫红的头骨,此前我也去过青海,询问了当年的凶手之一,他说并未见过死者,我有理由相信,这是一起冤案。”
    刘卫青说:“现在看来,或许真的是冤案吧,当年家里乱糟糟的,刘飞嗷嗷待哺,老人悲伤过度,再说咱们相信公安机关啊,哪有受害者家属自己去查案的。”
    沈弘毅说:“那么,您的姐姐为什么要去近江呢?据我所知,她当时只是一名年轻教师,并没有接到出差的任务。”
    刘卫青沉默了一阵,说道:“她是去找人。”
    “找谁?”
    “找一个男人,那男人插队的时候在我们这里,和我姐姐是恋爱关系,后来他父亲平反恢复待遇了,他也就回城了。”
    沈弘毅脑海里忽然回放起一首老歌“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谢谢你,给我的爱,谢谢你,给我的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那个男人就是刘飞的父亲!”沈弘毅斩钉截铁的说道,刑警的推理能力让他能将各种线索迅速联系在一起。
    良久的沉默,刘卫青叹了口气,终于承认:“是的,我姐是去找他的,当时刘飞才三个月,我姐刚出了月子,那男人不愿意承担责任,推三脱四的,当时条件不如现在发达,只能书信来往,我姐没办法,未婚先有子,抬不起头啊,只能去近江找那个人。”
    “那个人很可能是真正的凶手。”沈弘毅道,“他叫什么名字!”
    “叫徐红兵。”刘卫青淡然道,“那是一个衣冠禽兽,他和我姐姐谈恋爱的时候,还对我有非分之想,可怜我姐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就认准他了。”
    徐红兵!不就是办案警察么!
    沈弘毅明白了,这个八十年代的陈世美为了自己的个人前途,杀害了恋人,并且趁着严打的机会嫁祸给几个无辜的小青年,这不止是冤案,是埋藏至深的重大杀人案,而且是警察知法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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