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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废话……我当然知道你叫耿立……嗯啊……岗……」老天,池根本不是什么斯文男子,而是莽夫!哪有人这么粗鲁地横冲猛撞的?
「没错,就是这样喊!」
「啊呀……你太用力了……」她伸长了手又要抱他,仿佛他的胸壑是她的御寒外套,更是她在欲海中唯一能停泊的依靠。
「我弄痛你了吗?」他声音粗喘沙哑,他的速度并未减缓,力道也依旧猛烈地进犯她水气充足的花壶。
「有点……嗯呃……」她胴体的温度再度升高,她可以感觉得到,这回他将不会再给她任何喘息空间了!
「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停下来,宝贝……呃!」他趴覆在她肩骨,一手抬着她一边大腿,发狠似地将巨物一次又一次插满她女性容器。
「嗯啊……啊啊……你这……自私鬼……」原先是真的有些不适应,慢慢地,她偷取到疼中带酥的奇异快感,犹如吃到好吃的糖果般,让她忍不住一尝再尝。
「这是你害我的……谁教你要让我这么爱你。」这句话一说完,他们便像是让情欲染化了全然的理智,一头栽进无边无垠的欲浪,随波逐流。
偶尔,他会听见她失序的心跳;偶尔,她会看见他迷乱的眼神。
她的心跳告诉了他一项事实,那就是她沉迷在性爱中无可自拔;他的眼神却只让她更为混乱,因为她无法确定爱究竟是什么。
「我爱你……」一场肉体交欢下来,他已不知重复多少次,只为消除彼此间那道无形的隔阂。
诡谲的是,每当他说一句,她就惭愧一分。
他爱她,所以他才会有如此投入的表情;而她根本不懂爱,怎么也沉浸在欲望中欲罢不能?尤其当高潮一波又一波席卷而来,她不禁害怕起自己怎会变得这般放浪形骸?
第九章
爱情不过是种煎熬人心的东西,因为你永远都无法得知,那个曾经山盟海誓的人会在何时离你远去。
梅瑷一向都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人类是无知的,因为她发现她已在不自觉间踏上那条危险的情路。
「哈哈!我又是第一名了耶!」梅瑷离开驾驶座,乐不可支地朝身后的耿立岗炫耀着。
「好,你最厉害!」他哭笑不得地应和,瞧她这么孩子气的大喊大叫,整间游乐场都在看他们了!
「我还要玩那个!」童心未泯的梅瑷捉着一袋代币,冲往下一个竞技器材。
耿立岗无奈地看着自己两手的大包小包一眼,也只能迈开脚步追随她。今天他总算见识到她败金的魄力了!
他记得昨晚两人嘿咻到她累得睡着,本以为她大概要睡到下午两、三点才会醒来,结果才上午十点她就突然睁开了眼睛,说什么百货公司只剩最后一天有打折,硬是拖着他东奔西逛,而他最大的用处还能干嘛?当然就是替她提战利品啰!
看到她花钱的样子,他只有在一旁冒冷汗的份。虽然刷的是她的卡,但能让她停留的多半是贵到吓死人的经典名牌,尤其她下手快狠准,瞄到喜欢的便毫不迟疑地买下,仿佛把钱当白纸在洒似的,临走时每个专柜人员都夸张地以标准九十度鞠躬送走她这位财神爷。
「耿立岗,你快点过来啊!」她兴致高昂地猛朝他招手,冲着她朝露般灿烂的笑容,他就算手上扛的是两袋铁块也照样飞奔而去。
看来,他是完完全全栽在她手上了!
「你要玩这个?」他看着熟悉的拳击游戏台,怎么她净选些男孩子在玩的游戏?
「我看你玩就好,我怕我的手会扭到。」她热心地帮他卸下纸袋,投了三个硬币,还选了最难的那一关。
这是什么道理?她怕受伤就叫他玩?
「开始了,你还在那边拖!」
耿立岗无声地叹口气,套好拳击手套后,奋力往前一击——
「一百五十?!」她乍亮的凤眸蓄满了不可思议,这成绩好得连旁观者都叫好地吹起口哨了。
再连续出了两拳后,萤幕里的庞然怪物向后瘫倒,他一副轻松自得的样子,分数也直接冲上排行榜。
「哇!想不到你这么厉害耶!」她像小麻雀似地在他身边叽叽喳喳,还颇怀疑地抓起他的手东瞧西瞧。
「你现在才知道。」好吧,看在她这么给面子的奉承上,他决定再多露几手给她瞧瞧。
接着,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开始在游乐场来回穿梭,不管是投篮、赛车、射击或是挟娃娃,他样样都带给她莫大的惊喜,原来他并非只会在办公室里吹冷气批公文,或是对着人叨念个没停,他会的事其实可多着呢!但他从来懒得去炫耀。只要他们能一直相处陪伴,他会让她有更多数不尽的新发现。
「哇……我不玩了啦!」她赢不过他就耍赖,眼神歹毒地施怨念在他手里的篮球。
咻地一道弧线,他凭单手又投进一颗三分球。 「你累了啊?」
「我肚子好饿喔!都是你害的啦!干嘛一直玩这种耗费体力的游戏?」
他右眉一挑。「我有没有听错?刚才明明是你硬要跟我比赛的,而且还特地吩咐我不可以放水,不是吗?」
「有吗?我不记得了耶!」她打算装傻到底。
「你……」
「有热狗耶,我要吃两根!」她捂着耳朵奔到一旁附设的餐饮部,挑了位子坐下后便优雅地交叠双腿,摆明了等他来伺候。
他还能说不吗?除非他先去动物园借个熊胆来壮身再说吧!
「耿立岗,我快饿扁了,你动作怎么那么慢啊?」梅瑷食指敲打着桌面,不耐烦地催道。
「这不就来了?」将托盘置放好,耿立岗自动自发地拿起一块鸡块沾了些番茄酱,才送到她嘴边。
「好烫喔!」她还有得嫌哩!
「我帮你吹吹!」他眉宇拧成心疼的线条,每样食物都得先由自己试过温度,免得把她粉嫩的小舌给烫伤了。
这小俩口甜蜜得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般,看得其他的消费者皆识相地选了离他们较远的位置,就怕去惊扰到人家的恩爱。
「我的天啊!这也太妙了吧!」此刻梅瑷就像皇太后一般,吃喝都有人服务着,她只需要负责看她的杂志,还不时发出惊呼。
「你在看什么?」
「这间好漂亮喔!」她将杂志移至他眼前,指着上面介绍的汽车旅馆的内部装潢。
他好奇地又翻了几页……要命,这杂志怎么会这么无聊,竟然整本都在介缙汽车旅馆和宾馆?
「还有这间和这间……感觉好像都很舒适的样子!」她看得啧啧称奇,没想到汽车旅馆竟然可以搞出这么多的把戏。
「你上回不就去过了?还不就是那样。」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某知名汽车旅馆,而且她的处女落红还毁了人家的纯白床单,想起来还真是不好意思。
「你还敢说!那里明明就有这么多漂亮的房间,你却选了一间最不起眼的,小气鬼!」
「我的大小姐,如果我那时候就把你带到这种房间,你不把我宰了才怪!」他发誓那时候真的只想就近让她好好休息,天晓得她一觉醒来,会突然摇身一变成为豪放女,害他禁不住诱惑地被她「上」了。
「少在那边装清高!」她可是比谁都清楚他的「人面兽心」,虽然表面上都是他在忍让她,但一上了床,他就会连本带利地把她整得死去活来!
「好吧!不然你自己挑一间,下次我带你去。」他表面故作无所谓,但说穿了,一对情侣到那种地方还能干什么好事,看A片纯聊天吗?喔,别傻了!
「这是你说的喔!」她心机倒是没他深沉,还很开心地一页一页观看着。
倒是后面的柜台小姐听得面红耳赤,考虑着要不要在他们座位前摆个限制级的板子了!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耿立岗只能说,梅瑷的眼光果真出奇的好。而且……好到让他寒毛掉满地!
「你……确定要这间?」
「天啊,真的跟照片一模一样耶!」梅瑷完全没把耿立岗的话听进去,迳自在房里观赏独出心裁的新鲜装潢。
没错,她竟然选了间SM的专用房间,一眼望去皆是豹纹的图调,呈现出如野兽般的粗犷气息,且还摆放一些特殊的「周边设备」以供房客使用,有的还附上说明书呢!
「好妙喔!用这个打人真的不会痛吗?」梅瑷拾起皮鞭在自己腿上试打了几下,紧接着又拆开所有的情趣商品把玩着。
「你想试?」耿立岗坐在床上,看她玩得不亦乐乎的模样,他觉得头突然痛了起来。
「试你的头啦!我才没那种怪癖好,我只是很好奇嘛!」她脸儿烧红,经他这么一提,她的脑海不自禁浮现充满禁忌的画面——
耿立岗下巴差点垮掉,他花了快四千块才进来这里,听她的意思,似乎只是来增广见闻?
那这三个小时要做什么?聊天喝茶吗?
不行,钱偶尔可以浪费,但美妙的时光可是禁不起蹉跎的!
他拿起电视摇控器按下开关,果然就设定在播放SM的色情频道。
「喂,你没事看这种东西干嘛?」梅瑷想看又放不开,只好用眼角余光有意无意地偷瞄,就见萤幕里的女人不但被麻绳五花大绑,还被两名强壮的男子以滴蜡烛和鞭刑加以伺候,这既激情又残酷的情景看得她一愣一愣的,霎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你不是好奇吗?」她啊!其实只是个外表豪迈、内在单纯的傻大姐,这点他早在八百年前就看透了!
「可是……这个看起来好变态……」那女人脸上错纵复杂的表情让人分不清究竟是痛苦抑是快乐,虽然听说那些只是演技,但也未免太诡异了吧?
她不禁怀疑起自己浸淫在欲浪中的狂乱模样,该不会也像这女主角一样吧?
「放心,你比她美多了!」耿立岗没来由地冒出一句,害她吓得一震。
「你……你说什么?」她觑了眼被他搁在床头柜上的眼镜,总觉得少了一层镜片的阻隔,他那善于修饰的野性也被释放了出来。
「我在回答你心里面所想的,没错吧?」他悠哉悠哉地向后仰,目光带笑地迎上她的。
「大错特错!」她不认输地在胸前比了个大「×」。「你以为你会读心术啊?哼!我才不会想那么无聊的事咧!」
「这样啊……」他以温柔的步伐踱近她身侧,蓦地一翻身,直接将她压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
「喂,你怎么突然……」她一抬眼,便教他那邪味的神态给彻底蛊惑住。
老天,这男人怎么说变就变?且从她这方位看过去,配合着场景和天花板的设计,他们仿佛身处原始森林,他的眼神毫不隐藏嗜欲的狂意,令她觉得既陌生,又感到无比的兴奋。
「其实这才是你想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吧?小骗子!」他以鼻尖磨蹭着她,彼此的粗喘化为湿气暧昧地在空间里浸漫,预告着即将登场的极乐飨宴将带领他们体验不同的浓情滋味。
「岗……你、你先把电视关掉……」
「别理它。」若不是不想待会光溜溜地出去,他真想一口气把衣服撕烂省事。
「可是她好吵……」
「我会让你叫得比她还大声。」
「可是……」
身一倾,他不再给予她任何辩驳的余地,至于刚被她拆封的情趣新玩意儿,他亦会一样一样地施用在她身上。
要整治像她这样不听话的女人,果然是得用上「十八般武艺」才驯服得了的。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最近大家都说梅瑷变得更美了,然而这点却让她深感不服。
她本来就长得很万人迷好吗?跟那个不懂装扮又古板的耿立岗才没任何关联呢!
当然这只是赌气话,耿立岗对她的好,她全都接收到了,然而时间是最艰钜的考验,哪怕曾经爱得再深,也可能随着日子而冲淡流逝,对此,她仍感到有些惶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