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服务员出门后,宋唯将门反锁住,回身扑到杨兆军怀里,与他热烈地亲吻。长吻足足进行了三分钟,杨兆军才挣脱宋唯。
“你什么时候来过这儿?”他狐疑地问。
“嘻嘻,吃醋了?我有个过的,她老公是这儿的老板”
稀记得她讲过。宋唯给他讲的事情很多,杨兆军也记不住。
“我教你点歌。”她兴奋起来,拉着杨兆军到点歌机,教他学习操作。
“可是我不会唱歌的。”
“我知道你擅长的不是这个。但这个比那个更简单。”她暧昧地笑笑,“很好玩的,任谁也可以在这儿变成歌星”
“思念。我俩一起唱”宋唯已经选了第一歌。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毛阿敏原唱的这歌演绎好了并不容易,宋唯的声音太薄了,尖而亮,没有厚度,根本无法与原唱那种带着金属音的水平相比。但她唱得很投入。虽说是合唱,但杨兆军只能哼哼,因为他不太会唱。
宋唯很喜欢唱歌,一选着自己喜欢的歌曲。既然杨兆军不唱,合唱也就变成了独唱。进口的音响设备确实不错看书~就来wap}}。oo。}}n,听了几后杨兆军甚至感到宋唯有做歌星的潜质了。
“你唱的真不错。是不是要点饭来?我可是饿了。”等宋唯再次唱完一后,杨兆军拦住了她。
“你真没情趣。”宋唯撅起了嘴。
叫了服务员点了饭菜,杨兆军估算着价格,今天是不能让宋唯出钱的。其实他和宋唯在一起的时候宋唯也没有出过钱。自从有了宋唯,杨兆军的开销大了许多。
很快,餐厅将饭菜送至房间。
“我们是不是纪念一下你的生日?”等服务员取走残汤剩饭,杨兆军色心大起,笑眯眯地对宋唯说。
“你胆子很大呀。”宋唯的神态没有一丝的拒绝。
激烈的敲门声将正坐在杨兆军身上蠕动的宋唯吓了一跳。杨兆军顿时脸色煞白,灵魂出窍。
“快,是警察查房。”宋唯跳起来整理凌乱的衣衫,上次小表姐曾跟她讲过警察对歌城管的很严。
敲门声愈激烈。
等两人穿戴整齐消除痕迹,杨兆军打开房门,心下稍定,门外站着一帮人,没有此刻他最怕的警察,倒像是一帮黑社会。
“我们就要这间了怎么的?不行吗?”刺青汉子指着屋里的俩人说,“歌厅还是ji院?他**的,不是不陪唱吗?这个女的是怎么回事?半天不开门,你们金色年华装什么大头蒜?”
“他们是一起来的。这位女士不是我们的人。”服务生并不惧怕刺青。
“我不管这些扯淡事。让他们滚出去。老子就要在这儿玩。怎么?怕我出不起钱?”刺青摸出一沓百元大钞,在服务生脸上拍了几下。
“这不行。总有个先来后到。”
“老子预定了不算啊?”刺青揪住了服务生。
“总台并未接到你们的预定。”
“啪”的一掌扇到了服务生脸上,“怎么跟涛哥说话呢。”这一掌打的极狠,服务生脸上立即浮现一片红印。
杨兆军看出这帮人根本就是来寻衅滋事的。正为服务生担心,走廊过来几个西装青年,为的阴沉沉地对刺青说,“来找金色年华的麻烦吗?厉害,有种。”
“找你妈个逼。”刺青甩开服务生,劈手夺过同伴的不锈钢水杯照领头的西装青年砸去。西装青年伸手一拨,水杯摔到了地上。青年喝道,“动手。”他身后的几个健壮青年抽出警察配的警棍劈头盖脸的砸过去。刺青一伙似乎没有料到这帮保安说打就打,一时手忙脚乱,鬼哭狼嚎。
宋唯哪里见过这种群殴,一声尖叫躲在杨兆军身后。先前应酬的服务生顺手将房门带上了。
“吓死我了。”房门关上并上了反锁,宋唯心神初定。
“黑社会啊。”杨兆军隐隐地有些兴奋,跟刚才与宋唯缠绵的漏*点完全不同的兴奋。
“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宋唯有些怕。
“你不是说你的亲戚很有后台吗?”杨兆军很想看看歌城如何收场。
宋唯所谓的亲戚其实只是个七扯八拐的远亲,来北阳找了工作只到过厂里看过一次宋唯的爸妈。前些日子宋唯逛街遇见那个她叫表姐的比她只大一岁的女人,被人家请到金色年华免费消费了一回。所谓很有后台只是宋唯从小表姐婚礼而得出的判断。
“我有些怕。”
杨兆军将宋唯揽在怀里,一只手攀上其高耸的乳峰,“怕什么,有我呢。”
刚才的漏*点没有了,宋唯挣脱,“不行,我们真该走了。”
吊在半空上的感觉真是不爽之至。杨兆军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外面又传来一阵骚乱声,很想知道结果的杨兆军打开房门,见走廊多了几个警察,正将鼻青脸肿的刺青一伙给铐起来。
“快走到地方有你讲的时候。”
“陶建平你**的等着,老子跟你没完”刺青大喊。警察一棍子抽过去,将刺青后面的辱骂打没了。
“啊,那个人就是我表姐夫。”躲在杨兆军身后的宋唯低声道。
“多谢各位了。改日请大家过来轻松轻松。”那个叫陶建平的根本不理刺青,对领头的警察说。
“好说。陶总,我们这就走了。”警察与陶建平握手道别,带着一帮滋事者走了。
“惊扰大家了。二楼唱歌客人们今晚的消费全部免单。”陶建平对簇拥在各间歌厅门口的客人们说,完了打了个响指,潇洒地走了。
“他不认识你吗?”杨兆军注意到陶建平的目光与宋唯有过交接。
“嗯,”宋唯低头想着什么。
杨兆军也在想,想回去跟孙兰馨需要编造的谎话。无论如何,今晚的大部消费免单了。
第三卷第196节条件
第三卷第196节条件
所谓夜路走多了遇鬼,杨兆军在金色年华为宋唯过生日的事没想到在宋唯的唇膏上留下破绽。他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半多了,孙兰馨尚未睡觉,正躺在床上看电视呢,对于杨兆军和税务局喝酒的“理由”本来也没有怀疑,因为他此类的应酬确实比较多。但今晚他回家的时间有些不当,如果喝酒则早该回来了,如果打牌则又有些早了。而且和银行税务等部门吃饭他一般会喝大酒,也不会像今天这般轻描淡写,站在近处甚至闻不到多少酒味。心里不免起疑,灯光下杨兆军嘴唇上亮闪闪的东西更引起了孙兰馨的怀疑,这分明是女人唇膏的痕迹嘛,税务局喝酒喝出唇膏是怎么回事?
“你嘴唇上是什么玩意?”
这边一盘问,杨兆军借口到卫生间的镜子前自查早已洗掉了“罪证”。听见哗哗水响,孙兰馨心中悲苦,钻在被子里呜咽起来。这等于坐实了他对她的不忠。孙兰馨本来等杨兆军过来解释,但杨兆军竟然到另一间屋子睡觉去了。
以往杨兆军总会编造理由哄过妻子,但今晚在金色年华受到些惊吓,对与宋唯的关系产生些疑问,也就未像平时一般哄小孙。而是躲到另一间卧室去反思了。
半宿未眠,将一盒贵烟抽光,不大的屋子里烟雾升腾,原以为孙兰馨会追过来继续折腾,但那边根本就没动静。杨兆军忍住没有过去,将思绪集中在宋唯身上。
这天晚上,越来越冷静的杨兆军将“他的”两个女人认真做了一番对比。
结论是宋唯最吸引他的是漂亮的外表和床第间的泼辣的风情。除此之外就没有比得上孙兰馨的了。
先宋唯没有小孙的文化水平高,孙兰馨和自己一样喜欢书,可以就一本感兴趣的书进行探讨,宋唯最多也就看看者文摘一类的小资情调杂志了。这样决定了谈话的范围,杨兆军惊奇地现其实跟宋唯的话题没有跟孙兰馨宽。
其次是两个女人对钱的态度不同。孙兰馨跟自己谈恋爱时没有提过任何的礼物方面的要求。那时偶尔看次电影、吃个饭,她总是抢着付账。两人唯一的一次因钱的龌龊是在结婚前,丈母娘非要他给女儿买个金戒指,而他真的拿不出那笔钱了。除此之外就想不起什么了。至于结婚后,工资归拢在一起,生活上的开销不必说了,就是杨兆军个人的开销,比如抽烟,比如打牌,孙兰馨从来没有因此干涉过,在杨兆军掌握了很大财权后孙兰馨的态度是最好不要养成公款消费的习惯,理由是一旦你不是处长了会很难受的。
但宋唯不行,她大概认为男人付账是天经地义的事吧。特别是在杨兆军可以报销的项目上,比如吃饭。你当着财务处长,连顿饭钱都解决不了,不是傻子吗?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哦。比如特殊的日子应当给她买礼物,像他们的恋爱纪念日,她的生日,诸如此类。俩人偶尔出去逛,她也会买一些小玩意,付账的当然是他。而这种花销从今年起呈上升趋势,化妆品啦,鞋子啦也要他掏腰包了。事实就是宋唯开始对杨兆军的经济情况构成了压力。由于结婚形成的习惯,杨兆军的工资都是上缴的,每月只留3o元的零花,不能再多了,因为至今他的工资尚不足2oo元,每月还要给自己父母寄回3o元。丫丫也开始花钱了,孙兰馨给女儿在西城报了个绘画,说是让孩子多一点爱好,每个星期去一个上午,每月的费用是二十元。家里也不能一点积蓄都没有啊。
至于他自己,也不是什么花销都可以报销,至少打牌的亏空没法子办。就算打牌最终输赢相当,解决宋唯越来越多的零花(主要是衣服和化妆品)也开始让杨兆军心烦。他从今年起就有意识地找一些可以报销的票来攒私房来应对宋唯。他也想过,一旦自己离开财务处长的位子,比如到人劳处,恐怕就没有这样攒私房的便利了。
一旦失去最初的漏*点,经济问题便沉重地摆在了面前,经济是基础真的不是一句空话。
杨兆军不是没有想过与孙兰馨离婚。起初的障碍是女儿丫丫、父母及桑树镇的乡亲。他们是老乡,自己当了陈世美后父母很难在老家抬头做人。然后是自己的前程,如果他与孙兰馨因宋唯离婚,自己在北重的前程怕是就此嘎然而止了。所以他数度起意,数度压下,现在则现,真正适合自己的恐怕就是孙兰馨,而不是宋唯。
就这样想了大半夜,凌晨才迷迷糊糊睡去。醒来后现墙上时钟的指针指着八点钟,屋里静悄悄的,妻子和女儿已经走了。
想起一上班还有郭总主持的一个会,洗了把脸,杨兆军急急赶到会议室,迟到了十五分钟。好在郭总并没有追问原因。
散会后沙成宝叫住了他。说昨天他与荣飞联系了,就进入麒麟配套体系的事,荣飞让他们去找卢总。
真他**头痛。开市场是销售计划技术等处室的事吧?拉上财务干什么?
“不要推辞了,这是胡老板的命令。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昨晚喝酒高了?之所以叫你去,还不是因为你跟荣飞的私交?别推脱了。老板催得紧,今天我们就去吧。卢总再怎么也怪罪也怪不到咱俩个小萝卜头身上吧?下午两点出,我已经跟厂办要了车,先找卢还是先找荣你再琢磨琢磨。如果能将荣飞和卢续约一起吃个饭就好了。”
“那你就约吧。”既然是胡敢的命令,杨兆军不能拒绝。
回到处里,杨兆军没有见到宋唯,她的办公室开着门,但人不在。供应处的正副处长都在等他,催要钢材款。六月份的材料款还缺着15o万,该死的钢材涨价,今年简直邪了门了,不仅是钢材,什么都在涨。
也不让座,杨兆军对供应处五十多岁一脸皱纹已经秃顶的李处长说,“我这儿又不是银行,你们不会赊啊?”
全文字O你说的轻巧今年供应处的资金哪个月保证过?赊?我们已经赊了上千万了你本事大,你来赊吧。”对杨兆军的态度,李处长很不高兴。
“我又不是供应处长,干嘛让我赊?”杨兆军也不高兴。
“可你是财务处长我不找你要钱找谁?如果你不坐这把椅子,你看我找不找你我可告诉你,生产处已经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这批钢板二十号不进厂生产就他**的停了”李处长的嗓门也高了八度。
克制杨兆军的资历无法跟对方比,而且,人家拿着批了的材料计划向财务要钱也无可厚非。
无奈,杨兆军赶紧找人盘点可以动用的资金和可以延缓的付款。请示郭总后先挤出1oo万给供应处,承诺在三天后再给5o万,其余的由供应处自己想办法。
流动资金总处于紧张状态。杨兆军上午临下班去郭总办公室汇报了供应处材料的事。郭庆阳也是焦头烂额,劳动局养老保险所因养老保险欠缴问题威胁要停退休工资呢。郭庆阳要杨兆军今天下午召集一个会议,要销售处和生产处汇报最近的汇款情况(军品货款由生产处负责),不能总靠财务来对外融资吧。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