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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闻言,喜儿立即跳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还夸张地猛掏着自己的耳朵,看看是不是听错了。
“没错,杀人。”
“没有……搞错?”喜儿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颤抖着声音再次问道:
“你的任务不是救人吗?哪时候开始转行了?”
“他该杀!”婉儿气愤地握紧双拳。
喜儿面有难色地劝道:“凡人该杀也轮不到星子下命令呀,这不好吧?玉帝如果知道了,我看我们两人不是被囚禁在雪峰之巅,这么简单就能了事的。”喜儿不禁要怀疑今天是不是世界末日,怎么一向以救人为己任的木星子会想要杀人,这一切都太诡谲了。
婉儿愤怒难平地怒道:“可是他太可恶了。”
她就是气不过他以毒伤人,如果今日她手中没有烈火神石,没有她献以处子之身,在那短暂的时间里梵樗如何去寻得这两种解药?他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星子可以协助任何一个凡人除去他,可是就是求你别要我动手,或者你自己出手,天规戒律碰不得呀!”喜儿理性地分析着。
“好,那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婉儿心犹未甘地垮着脸。
“你答应就成了,一切我来处理。”喜儿看了一下她身旁的梵樗,不敢苟同地摇摇头。
原来一个女人与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后,性情也会跟着改变,这太可怕了。
喜儿边摇着头边走了出去,但觉眼前一片灰暗,安逸的日子恐怕所剩无多了。
***********
骆年恩在东西得手后,立即赶回驿馆和曲隶处理梵樗交代的事情,好不容易,才做完正想好好的补个眠,谁知驿馆内却传来一阵骚动。
“骆公子,我家侯爷昨天有没有跟你一起离开王府?”曲隶焦急的推开他的房门。
骆年恩揉了揉泛着红丝的眼睛,整个人也随着曲隶紧张的表情而绷紧。
“出了什么事吗?”
“据我们安排在巡抚邸的人员传来消息,昨夜有名黑衣人被莫少卿喂有毒药的箭射中,我现在担心的是,那名黑衣人到底是不是我家侯爷?”曲隶紧皱着眉心,漆黑的眼眸布满忧心忡忡。
“这……这……岂不惨了、糟了。”骆年恩闻言,也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整个人全乱了主张。
他就知道,昨儿执行任务时,心里沉甸甸的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应验了。
“我家侯爷到底有没有跟你—起离开?”慌乱、紧张的情绪让曲隶忘了身分与顾忌,他焦虑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厉声逼问。
骆年恩困难地摇摇头,惨白着脸。“没有。”
“没有。”闻言,曲隶踉跄了好几步,直到身子撞上了前廊的柱子才停了下来。
他气怒地指着他,嘶声怒吼:“你怎么可以留下侯爷一个人,先行离开?”
“是梵樗要我先走,他说先完成任务要紧。”骆年恩惭愧地低垂着头,这个消息着实令他乱了分寸,脑子里一片紊乱。
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他急忙的说:“他会不会在别院?”
“别院?”曲隶重复着,一张脸垮的比刚刚更厉害,他难过地说:“可能吗?莫少卿此次所用的毒非比寻常,是一种来自北原的罕见之毒——冰魄,更糟糕的是他同时加上采花贼惯用的情毒,这种下三滥的毒物,他根本就不让中毒之人有存活的机会。”
“那……梵樗……不就……”骆年恩困难地吞了口口水,不敢想像那个后果。
“所以……”曲隶一张脸阴沉如夜。
“我知道,我这就去别院看看,或许……算了。”话到嘴边,又被骆年恩给吞了回去,依照梵樗的个性,他应该早就到驿馆与他们会合了,不应该没来,他怎么那么笨,没提早发现。
他实在不敢想像,如果梵樗出了事情,李浩风会怎么对付他,临出门前他一再的叮咛,嘱咐要他多关照梵樗,这下他铁定死定了。
骆年恩紧张的抓抓头,根本忘了自己衣衫不整,随便抓了件披风,就往别院一路飞奔而去。
望着骆年恩消失的背影,曲隶收起焦虑与伤痛,立刻赶往大厅筹画整个袭击行动,他决计不会轻饶莫少卿这个奸孽。
他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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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妊《巧星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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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这就奇了。
骆年恩站在别院门口,可是他用尽了任何方法就是进不了别院,纵使他最引以为傲的轻功也根本使不出劲儿,每当他飞上墙头后就好似碰到了一道无形的东西所阻隔,他根本穿越不了。
“妈的!我今儿个是犯邪啦?”骆年恩边诅咒着,边踢着大门发泄心头之气。
就在骆年恩急得团团转的同时,喜儿也准备妥当,打算上驿馆找梵樗的手下曲隶,好帮他惩处莫少卿这个奸佞邪臣,谁知才刚打开大门,就被门口这个口出秽言、言行举止幼稚的男子给挡着了路。
“你在骂什么?”原本心情就极度恶劣的喜儿,这会儿更是气得头顶冒烟,她双手擦腰,腮帮子气得鼓涨涨的。“我劝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我包管你见不到今天的夕阳。”
“呃……”喜儿的出现令骆年恩惊讶的张大了嘴。她怎么出来的?
“你……你……怎么……出……出……来的?” 一时间他只会呆呆的指着她,儍愣愣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邪了!他刚刚左推右踹的,可是那个门板就像巨石般文风不动,倒是他的脚和手因为撞击都红了起来。
这男人真好玩,原来他见着女人后,就傻呼呼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好,真可怜。
“你在这儿干嘛?口吃?”喜儿看着傻不隆咚的骆年恩,忍不住掩嘴偷笑。
“你是怎么出来的?为什么你能打得开门?”骆年恩一脸怀疑的又走了回去,双手用力地推了推门板。
咦!它还是动也不动的呀!难不成他撞邪了?一定是这样。一阵寒意从脚底直往他头顶窜,令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那她?该不会是……鬼吧?骆年恩一脸防备的看着她。
“你发什么愣呀?”喜儿在他眼前挥了挥手,用指尖戳了一下他眉心,再问。“你到底来这儿干嘛?”
骆年恩双眼紧盯着她,战战兢兢地指着门内问:“他在不在?”
“谁?”喜儿摇摇头,看来这男人病得不清,一下子口出恶言,一下子口吃的说不出话,一下子又像中了邪似的双眼无神。
骆年恩困难地咽着口水,“木梵樗?”
一听是那个害她就快要到雪峰之巅喝西北风的男人,喜儿就怒从心生,一肚子火的随口应道:“死啦!”
“啊!”骆年恩浑身发颤,但觉眼前一片黑暗。完了、完了,他这回不只是要跟着陪葬,只怕还会死得尸骨无存。
骆年恩焦急地抓着她,“他死……死了?”根本忘了自己刚刚还在担心她是不是妖孽幻化成人形的。
“骗你做什么?有什么好处?”喜儿故作事不关己的轻松状。
“那……我可不可以进去看看?”下行,他说什么也得看个清楚,或许他还有救回来的机会。
“死人有什么好看?”喜儿危言恐吓着:“我告诉你,他死状很难看,劝你最好不要看,免得晚上恶梦连连。”
“再怎么丑也是我的朋友。”骆年恩执意要进去。
喜儿这会儿也生气了。“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少吵我可下可以?”她双手擦腰,像母夜叉似的瞪大眼睛,涨鼓着脸颊。
噢喔!情况似乎不太妙。骆年恩连退数步,眼睛可是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他机灵地转移话题,问道:“那位姑娘呢?”
“你说我家星子呀?”
骆年恩猛然地点点头。
“伤心过度,刚刚才睡着了。”她表情忧伤地沉下脸,假装哭泣地抹着眼泪。
“那你要去哪儿?”骆年恩紧张的唤住她。
!她怎么没有要进去的打算,原本想趁她进去的当口,跟着冲进去,谁知道她居然不进去?
完蛋了,这算盘打错了。骆年恩一张脸陡地垮了下来。
喜儿一脸防备地看着他,粗声粗气的吼着:“关你什么事?”这男人怎么那么多嘴?连她要到哪儿都管。
“好、好,不关我的事。”好男不与女斗,骆年恩摊摊手,“那你可不可以开个门让我进去?”一脸希冀地看着她,语气近乎恳求。
“你进去作啥?不是告诉过你,里面死了人,没什么好看的。”她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你该不会是来探听情报的坏人吧?”
“坏人?”骆年恩有点哭笑不得,“如果我是坏人,我还需要在这儿跟你罗唆这么多吗?早就将你给杀了。”虽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未必打的赢她,不过唬唬人、要耍嘴皮子谁不会?
喜儿不屑地睨了他一眼,语气轻狂地嘲讽着:“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男人要打赢女人的方式有很多,不只能比体力、耐性,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方式……”骆年恩边说边打量着她,瞧她一副细皮嫩肉、娇滴滴的模样,他打赌她铁定还没成亲,故不知男人在床上可是威猛十足。
“还有什么?”她最讨厌人家说话只说一半了。
骆年恩欺身至她面前不到一尺处,低声问道:“你大概还没有成亲吧?”
“这跟成亲有什么关系?”喜儿没好气地反问。
骆年恩暧昧地在她耳边说:“当然有关系。如果你还没成亲,表示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厉害,那可是女人的最怕和最爱。”
喜儿脸儿一红,生气的将他推开,“去!没个正经。”
哼!男人,一个个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天到晚就只想着一些不正经的事,没一个是好货,尤其是屋内正躺在床上疗伤的那一个,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喜儿愤恨难平地在心里暗骂着。
言归正传,骆年恩在软硬兼施皆不得的情况下,转而低声哀求。
“好吧,好姑娘,可不可以请你高抬贵手,让我进去一下下,我只要确定木梵樗的现况,立刻就走。”
“你到底是谁?”这男人还真不是普通的烦。
“木梵樗的拜把兄弟骆年恩。”
他报上姓名,谁知喜儿眉毛连动也不动的就抓住他问:“那你应该知道木梵樗的属下在哪里啰?”原以为还要大费周章的找咧,看来省事多了。
他点点头,好奇的问:“你找曲隶作啥?”
“喔,他的属下叫作曲隶呀。”喜儿笑得很暧昧,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朝他瞟了下。“那你可以带我去找他吗?”
“你还没告诉我,你找他作啥?”他不依。
喜儿语气轻蔑地嘲讽着:“你是笨猪呀?这种事用肚脐想也想得到,当然是找他帮木梵樗报仇啰。”
“你?”骆年恩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跑出来了。
“你笑什么笑?牙齿白喔?”喜儿没好气的在他脚上大力踹了一下,惩罚他的无礼。
“喔!”小腿骨上传来的巨痛令他痛的弯下腰。看来孔老夫子说得一点也没错,唯小人与女子难养矣。
“你到底要不要带我去?”喜儿气得瞪大眼睛,一副他不带她去就不善罢甘休的模样。
“好啦,我先带你去,不过你也得开门让我进去喔。”他不甘心地讨价还价。
喜儿冷眼看着他,语气冷漠地说:“那得看你的表现,你帮我完成任务后,我再考虑、考虑。”要跟她谈条件,门儿都没有。
她伸手一抓,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箝住他的臂膀。
痛、痛!骆年恩左甩右甩的就是扳不开她的手,心里忍不住哀嚎连连。
天啊!他今年铁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