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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妊 巧星戏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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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稚子天真无邪的笑容,李芸娘的心更加沉重,她不敢想像如果她的病真的没有好转,那凭梵樗一个人该怎么活下去?   
  唉……苍天弄人,李芸娘担心的事还没有找到解决方法,她的病情便急速加重,短短两天不到的光景,她的病已沉沉如风中残烛。  
  看着母亲一天比一天沉重的病情,梵樗决定不顾母亲的反对,到镇上找这位人人口中的仙女大夫来医治娘亲的病。  
  ***************  
  梦魇!梦魇!  
  木婉儿简直不忍目睹眼前的景象,放眼望去四周一片荒芜,随着炙热焚风扬起黄沙滚滚,杳无人烟的乡镇,已无人居住的房屋,在风沙滚滚中不断发出阵阵悲鸣。  
  连续两年的酷暑,燥热的天气已经取代人间应有的繁华景象,四季循环的大乱令干枯的大地上瘟疫丛生。农民们因缺乏雨水而无法耕种、灌溉进而造成食物短缺,处处可见萧条的景象。  
  能走的、有能力搬家的,几乎全都远离这块令人痛苦的上地,留下来的就只剩下一些老弱妇孺和贫苦失依的弱势者。  
  木婉儿接获玉帝的命令下凡尘以了解实际的状况,也常常依百姓们的需求施于援手,给子适当的救助。  
  她走过一个又一个乡村,一路上哀鸿遍野,令木婉儿的容颜寒霜满布,—片冶肃。她不懂玉帝爷爷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既然要降下天灾惩罚这些无辜的老百姓,为什么又要她下凡拯救他们?   
  一声长叹,这儿是她免费义诊的第几站,她已经数不清了。  
  这一路走来,她运用所学的医术,救助生病和受伤却无力就医的贫苦人家,久而久之,她高超的医术和艳丽的容貌,竞让她赢得“仙女大夫”的封号。  
  眼前她刚处理完一个溃烂已久的伤口,尚不及喘口气,视线立刻被跟前跪着的小男孩攫住。  
  “仙女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娘。”男孩凄楚地跪在地上哀求着,还猛磕着响头。  
  他那孱弱的小身子,令木婉儿眉心微微一蹙。  
  “快起来,别磕头了。”她放下手中的白布和药碗,一把将跪在地上的男孩扶起。  
  当她抹去他脸上的灰尘后,不禁怔然……  
  天啊!小小的年纪竟长得如此俊俏。双眸如星,澄亮且炯炯有神,消瘦的脸颊上两道浓密黑黝的眉毛加上卷翘的长睫,刻划出一张俊挺刚毅的轮廓,尤其是紧抿的双唇薄而性感,令人心魂荡漾。  
  没想到人界竞有如此俊逸之人,更不可思议的是他还只是个半大不小的娃儿,有朝一日等他长大成人,真不知要迷死多少姑娘家、摄走多少女人心。婉儿在心中赞叹着。  
  “告诉我,你娘怎么了?”婉儿蹲下身,轻轻拂去他衣服上的灰尘。  
  这一碰,她又是诧然一惊,男孩在宽松衣服下的身驱和骨瘦如柴的臂膀,令她霎时心痛不已。这孩儿太瘦了,干瘦的身体简直摸不到半点肉。  
  “你娘在哪里?”婉儿转过身,悄悄拭去眼角的泪水。  
  男孩腼腆的指着遥远的一方,“那儿,有点远。”  
  婉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那是距离此处约五里之遥的一个山脚下,她曾听闻镇民谈及那儿的诅咒传说,再加上众人绘声绘影的说辞,婉儿不难想像那里偏僻荒芜的程度,一定比这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婉儿微微蹙了一下眉心,看了一下四周,仍有许多急待救助的病患,一时间要她走开还真有点为难。  
  “你娘能不能走?”  
  男孩摇了摇头,面露担忧与无助。“娘病的好重,我都叫不醒她。”  
  不知为什么,婉儿就是无法漠视他脸上哀伤的表情,那会让她感到疼痛与不舍。  
  “你等一下。”婉儿转身向主动加入救助行列的村民交代后,拎起医疗箱。  
  一听她答应了,男孩深邃黑黝的眸子整个亮了起来,不过瞬间又暗了下来,他担忧地压低嗓子,忐忑不安地问:“你会不会怕?”  
  “怕什么?”婉儿故作不解。  
  “那传说……还有吃人老虎。”梵樗低垂着头不敢看她。  
  “不伯,如果真有那种事,你们又怎会住在那儿,是不是?”婉儿笑了笑,边说边走进屋内,从柜子里拿出一些干粮装进袋子。  
  梵樗开心的笑了起来,笑眯的眼眸就像半月牙儿似的,令婉儿不禁看傻了眼,好半晌后,她才猛然回过神,朝他伸出手。  
  “走吧,你来领路。”  
  梵樗犹豫了一下,才腼腆的将手放进她掌心,温热、柔细的接触,让他原本感激的眼神闪过一抹异光——仙女大夫的手真好摸。  
  握在手中的是一只干瘪、瘦弱的小手,隐藏在手背下的骨骼、筋络粗细分明,摸在手中,顿时又抽痛了婉儿柔软的心灵。  
  不知为什么,从看到身旁这男孩的那一刻起,一股莫名的情愫让她心生不舍,异样的情绪在她心中翻腾,好像他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你叫什么名字?”婉儿边走边与他聊天,藉以缓和他紧张又焦虑的情绪。  
  “木梵樗。”男孩拉着婉儿的手,用手指代替笔在她掌心写下自己的名字。  
  那是个令人不容易忘记的好名字。  
  婉儿不免好奇的问:“是谁帮你取这么好的名字?”  
  “我娘。”男孩骄傲的说着。  
  “那你娘很厉害喔。”婉儿很诧异。  
  “恩。我娘还会好多东西,像四书、五经、论语、孟子……好多好多她都懂,而且她还弹了一手好琴和做了一手好女红,只是自从我爹过世后,她就不再弹琴了。”男孩原本熠熠生辉的眼眸,瞬间黯沉了下来,脸上的光采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这个年代,标榜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一个姑娘家能够识字读书已经不得了了,更何况是个精通琴棋书画的女子,那更是非比寻常。  
  再者,从他眼神中不经意流露出的骄傲,婉儿有十之八九的笃定——这孩儿的母亲必定是出身非凡,只是他们为什么会住在这个穷乡僻壤呢?这又勾起了婉儿的好奇心。  
  “梵樗伤心吗?”婉儿忍不住伸手就要拂去他脸上紧攒成线的纹路。  
  男孩坚定地点点头,原本忧伤的眸子竟泛着泪光,不过倔傲的他,始终隐忍着伤痛的泪水,不让它落下。  
  “梵樗,想哭就哭,姊姊不会笑你的。”看出他的压抑,婉儿的心莫名的一阵揪紧,他的哀伤染上了她。  
  不知为何?男孩居然对婉儿的“姊姊”二字感到反感,他突然朝着婉儿大吼着:“我不要你当我的姊姊!”  
  婉儿不解他的情绪反弹为何那么大,当场愣了一下,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尴尬地问着,“为什么不要我当你的姊姊?”  
  男孩挺挺胸膛,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回答:“我娘说,娶妻当娶像仙女大夫这样的好女孩为妻,能以普救苍生为己任,而不是一味儿只知道倚靠在男人怀里,寻求保护。”  
  看着梵樗侃侃而言,婉儿心里好感动也好心疼,看他还不到十岁的年纪就懂得这么多、这么成熟,令人忍不住感到心酸。  
  婉儿摸摸他不及自己肩膀的头,“很好,那以后娶妻时可要通知姊……呃——我喔,因为我想瞧瞧梵樗挑的是个怎样的妻子。”话说到一半,知道他对姊姊二字反弹甚大,赶紧转换个词儿接着说。  
  谁知男孩根本不理会她的话,反而理直气壮的说:“我不会娶别人,我要娶你为妻,一辈子照顾你、保护你。”  
  “啊……”闻言,婉儿脑筋一片空白,当场愣在那儿,瞠大的眼珠子活像见了鬼似的。  
  好半晌后,婉儿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既无奈又好笑的垮着一张脸,苦笑地摇摇头。  
  “梵樗,等你长大,我都老了,不适合做你的妻子了。”  
  虽然知道纵使到他长大,身为天界之人的她容颜依然不会有丝毫的改变,更遑论是苍老,不过她可没打算要沾染爱情,更不要让感情问题纠缠、烦扰着她。  
  谁知他态度依旧坚定,信誓旦旦地保证着。“没关系。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漂亮、最美丽的,一辈子也不会改变,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嫌弃你。”  
  听他大言不惭的语气,婉儿真是欲哭无泪,想开导他却不知从何处言起。  
  她甩甩头,心想,等他长大自己可能也回到仙界了,应该不会有让他再见到自己的机会,故大胆的对他说:“等你长大,如果找得到我,我就嫁你为妻。”  
  “真的?”梵樗黯沉的脸庞,立刻露出喜悦之情。  
  “真的。”婉儿保证着。  
  “一言为定!”梵樗举起手要与她击掌为盟。  
  婉儿心中笃定这只是小孩子的恋母情节,等这时期过了,男孩长大了,这一切也将不复记忆。于是,没有迟疑的也举起手与梵樗击掌为盟。  
  “一言为定!”  
  他们的对话,到此告一段落,因为他们已经来到木家……  
  *************  
  颓圮的墙壁、破旧的门扉,在焚风的吹袭中,不断发出嘎吱的悲鸣声。  
  婉儿微蹙了一下眉头,神色略变。这儿比镇上的任何一问房屋还要破旧,住在这儿还得冒着它随时都会倒塌的可能。  
  “你们就住在这儿?”婉儿深吸了口气,无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梵樗羞赧地红了脸,“是的。”  
  看出他的难堪,婉儿不再多问,开始着手准备医治梵樗的母亲。  
  她走近床褥,躺在床上的妇人气息微弱,脸色如雪,虽然已是历尽沧桑的憔悴容颜,却依然可看出她的昔日风华,应该是美赛桃花的芙蓉面,艳绝天下的绝世佳丽。  
  婉儿看着她了无生气的苍白容颜,病人膏肓的她早已生命垂危,犹如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伸手握着骨瘦如柴的手腕,原本紧阖的双眸缓缓地张开。  
  “是梵樗吗?”李芸娘神情木然地睁开空洞的眼眸问道。  
  “木夫人,我是梵樗请来的大夫。”婉儿握住她纤细冰冷的的手,倾身在她耳边回答。  
  “他还是去把你找来了。”一声微弱的叹息,蕴含了无尽的母爱。  
  “他担心你的病情。”婉儿瞥了一眼正竖起耳朵倾听她们对话的梵樗,抿着唇微微一笑,接着又道:“木夫人你很幸运,生了梵樗这么一个懂事又孝顺的孩子。”  
  “他很俊,是不是?”李芸娘干枯的双眼在谈到梵樗时,立刻盈满母性光辉。  
  “思,他是我所见过最漂亮的孩子,长大后必是人中之龙。”婉儿激赏的称赞着。  
  李芸娘空洞无神的眼睛四处望着,颤声低问。“他还在房里吗?”知道自己命不长矣,可是她又不忍让梵樗知道,就怕会伤了孩子脆弱的心灵。  
  婉儿知道她的意思,于是帮着支开他。  
  “梵樗,你可不可以帮我烧些热水,我待会儿会用到。”  
  “好的。”梵樗点头回答后,立刻跑进厨房。  
  梵樗虽然担心母亲的病情,可是他更高兴自己能够参与医疗的工作,这让他不至于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木夫人,梵樗已经走了。”婉儿看着梵樗瘦小的身影消失后,说道。  
  “谢谢你。我的眼睛……”李芸娘原本呆滞空茫的眼眸缓缓溢出泪水。  
  婉儿心头一阵酸楚,嘴角泛着苦涩的笑。“我知道。”  
  这是一份什么样的爱呀?稚子为了母亲的病,不惜独自一人穿过丛棘、走过崎岖的无人小径、涉越湍急的溪流,这其中的恐惧与危险又岂是一个普通孩儿所能承受的,而梵樗不仅克服了、也做到了,这是让婉儿深感佩服的地方。  
  同样的,一个已经病入膏盲的母亲,因病魔的肆虐,双眼呈现出失明前的迷离,却仍强撑着孱弱的身子,不敢让她的孩子知道,这份盈溢的母爱也令她为之动容。  
  “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知道,它是好不了了。”她紧咬着唇不让哭泣声逸出,默默地任由泪水四处宣泄,颤声说:“只是可怜了梵樗这孩子。”  
  “他可有其他亲人?”在与她交谈中,婉儿已经帮她把过脉,微弱的脉象、似缕若丝的气息,在在证明她确实命不长矣。  
  李芸娘顿了一下,蹙起眉心,静静地淌着泪水,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想帮忙。”婉儿表明心意。  
  “我知道。”李芸娘别开头,空洞无神的目光投向遥远的—方。“他在京城还有外公,只是……”  
  婉儿接口说:“只是你怕他们无法接受他。”  
  “你怎么知道?”芸娘原本就已经苍白的脸色瞬间更显惨白,她手紧捂着胸口,气闷的差点喘不过气。  
  婉儿帮她顺了顺气,笑了笑,“梵樗气宇不凡,这并非平常人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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