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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巢贺敏碰到。我看他们一定会知道是我干的,可能不久就会找上门来,到时,我们谁也逃不了。”
众人听了,纷纷都慌张不已。想那冰水门的人,个个都武功高强。若是他们找上门来。这里谁都打得过他们。可这雪峰山也不算太大,能躲到哪去呢?便问道:“那怎么办,我们不是死定了。”赖皮精扬了一下眉道:“看来,我们只有离开雪峰山了。”
众人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真不知离开雪峰山会怎样,紧张的道:“那我们能去哪?”赖皮精道:“外面大千世界大得是,无论去哪,总之不能留在这个鬼地方。”
众人又问:“这雪峰山千里冰封,冰川广布,长年被冰雪覆盖。已经阻断了跟外界的联系,我们可能还没走出这个地方,就先迷路,冻死,饿死了。”这也是众人都担心的问题。赖皮精道:“哼,我就不信,那满人能进来,我们就出不去。一句话,你们跟不跟我走。”
众人没有一个含忽,都齐声道:“大哥,我们都听你的。”说完,他们便匆匆收拾些银子及衣服,便连夜的赶下山去。其实,众人不是因为他是大哥,而连命都给他,是因为他们知道,要是冰水门的人找来,自己还是一死,到如今还不如跟他去拼一拼,反正走不出去也是一死。万一走了出去,就算自己命不该绝,反正不能束手待毙。
果然如赖皮精所料不错,众人悲痛过后,想到了赖皮精。心想:“定是他干的,不是他还能有谁。”于是,决心要替谭之川报仇。
只听一声令下,冰水门的众人全数出发,立即赶到了赖皮精的巢穴。此时,天已经全黑。在这雪峰之上,更是漆黑一片。众人都点起了火把,冲进屋去,把屋里屋外翻了个个,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就是没有一个人影。
这时,回头三顾突然发现赖皮精刚换下来的血衣,从那衣服上沾了血迹,跟谭之川一模一样。这更坚定了害死谭之川又间接害死武恩的人就是赖皮精。再看屋里的情况,柜子里值钱的东西及衣服都没了,只留下了一些垃圾看样子是事先逃走了。
谭荻芬猛一拍桌子道:“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要找到你,替武哥报仇。”只听“哗”一声,那桌子便散架了,不可相信,若是那一掌打在赖皮精身上,会是什么情况。
众人退出屋子,谭荻芬把火把扔了进去,顿时,屋子一个角落被点燃,众人也都把火把扔了进去,火势一发不可收,顿时,整座屋子被熊熊烈火包围,火把天映得殷红一片。
悲伤的雪峰山会不会因为这把火而变得平静了许多,而是有新得灾难降临,我们不得而知,但可以知道,冰水门的这一举动,跟村民们留下了一个坏印象,彻底删除了在村民们心中神圣而纯结无瑕的宗旨。
火燃的很旺,在这漆黑的夜里,几十里外都能看见。走在不归途上的赖皮精们都不约而同的往山顶上看,见到熊熊烈火,心中都凉了半载。他们知道,那定是自己的屋子让冰水门的人给烧了,心中只感庆幸。想他们也出来不过半个时辰,若是再晚了点,那把火可真的就成了自己的葬礼了。
赖皮精心道:“老子又不是傻子,还在家里等着你们杀啊。等老子找到天涯海角,到时看你们怎么找得到我。哈哈哈。”逃过了这一劫,只觉得意之极。
众人也都吹捧道:“老大果然英明,老大不愧为未卜先知,瞧那冰水门的蠢才,活该死在老大的手中。”赖皮精也被吹捧得心中只觉舒服,也毫无谦让的道:“那是当然,哈哈哈。”刚才吓得就快尿裤子得他,这时却以为自己有多英勇。把尧幸杀死谭之川的事,想成是自己何等厉害。也难怪,他们这些人,别得没有,得意的样子是天天有,唉。”
骄傲过后,才知道世间的无情。走着,走着。天终天亮了。凌明的雪地是特别的寒冷。走了一夜的赖皮精们是又累又饿,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回头望望,雪峰山却已经离得很远,只细微的看见一个影子,望望前面的路也是一望无际,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出雪地。
凌晨的阳光照在身上,舒无暖意。众人已经饿得不行了,抓起地上的雪,便放在嘴中厮咬。可是越吃就越饿,越饿就越想吃。大冷的天,吃进一肚子的白雪,个个都被冻得脸是又青又紫,嘴唇更是紫得发黑,简直是一片狼籍。
抬头望去,依然是一望无际的雪原,雪峰林立,此起彼伏,鸟无声息。又走了几个时辰,已经是早辰了,他们在雪地中挣扎了一夜,颗粒未进食,只怪自己来得太仓促,也不带点干粮出来。
也难怪,出来没有出过门,以为走出雪峰山,外面就到花花世界。可没想到,要真得到外面的花花世界却是这么的不容易。这个时候若是能回去饱馋一顿,再睡上一天觉,那么,就是死在冰水门弟子手中,也是无憾。
可是这个时候,离开雪峰山已经不知道多少远。一个影子都看不到,根本找不到路回去,真是前后两难,想这些路被白雪覆盖,足有一尺之深,走起路来甚是不便,每抽一步都耗很大的劲。此时的体力,已经不能维持他们再走下去。
回头望望是一片雪原,往前望望又是一片雪原,自己却是在白雪的覆盖中淹末。又两个人实在走不动了,趴在雪地中,谁也不肯再走。赖皮精一转身,抬起一脚就往一人身体右侧踢去。这一踢,赖皮精是使足了劲。可那人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
赖皮精道:“快走,你们趴在这,早晚不是饿死就是冻死。”可那人似乎把白雪当成了床,趴在上面道:“我走不动了,躺在这是死,继续走下去还是一死,不如就让我在这里死算了,免得再多受罪。”
见拿他们没办法,赖皮精狞笑道:“好,这样也好,你若是死了,我们正好可以把你们当成食物,给大家分了。反正我们都饿了,什么东西都敢吃。”说着,又继续向前走。那两人一听,想到死后,自己的肉还要被他们当作食物吃了,也不免有些害怕,于是又振了振精神,从雪地上爬了起来,就跟了上去。
就在此时,一个兴奋的喊道:“有屋子,你们看,有屋子啊!”眼睛盯着个老大,嘴巴张着还流出口水来。表现出极度兴奋,赖皮精一听,表示怀疑的说道:“别是你眼睛花了,是海市蜃楼吧!”于是抬头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眼睛顿时一亮,果然不远处有一间屋子,屋子全身被白雪覆盖,房子虽简陋破旧,可还冒着青烟。
屋旁一块木牌高持着写有“雪中蜃楼”。众人也都看到,相信不是海市蜃楼。此时,不知是什么给了他们动力,刚才没有力气走路,甚至说话都很吃力,这时却突然力气倍增,都争着向那所谓的雪中蜃楼跑去。
或许人只有在生死关头,才会发挥出潜能。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知道生命是多么可贵。越走越近,小屋便越来越逼近,只一会功儿,众人都来到房子的身边,众人都觉奇怪,不知什么时候,又以走出了雪原。
这屋子周围见不到一片雪,回头望不远处,那雪下的却很大,积雪也很深。两地相距不过百尺之内,气候条件变化却如此之大,真是让人费解。
此时的他们,以没空理会别的,一鼓劲冲上楼去。心中想着这时正想吃的美食,也能馋出满嘴口水。两人老人听乒哩乓啦的声音,心想:“别是又有客人来了。”忙站起身来待客。
这个地方几乎很少有客人来,一年难得碰到几个。见一下子来了好几个人,心中都很高兴。赖皮精一上楼便叫道:“老板,来吃的,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上来。”见这楼上只有一张桌子,两把长凳,众人也没理会,五个人一齐挤了上去,只想好好的坐下来休息。有一人干脆就坐在桌边。
他们这可乐坏了,竟能走出雪峰山。那老汉也没有多想,拿出了仅有的十几个馒头,一齐都端了上来。赖皮精看了是一愣,道:“我要你上好吃的。”而后望望老汉手中的馒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怕我没钱跟啊!”
那老汉把馒头放在桌上,这才解释道:“客官请愿谅,这里很少有人来吃,只是关里关外的人偶尔在这里换马吃点东西。”
赖皮精正想再说,见其他四人,早就抢了几个馒头,狼吞虎咽起来,只怕自己没得吃,哪能还有功夫理会那老头。双手各拿了一个,左一口右一口的吃了起来。吃得快了,馒头又干,差点就咽着。于是对老板道:“你们这里没吃的,酒总该有吧。”
老汉也知道他们定是渴了,于是拿上一壶茶来道:“酒是没有,不过茶是多的是,客官尽管喝。”说完,来到炉火边,和他夫人在那取暖。
赖皮精气的差点没有吐血,心想:“什么破店,名字取得那么好,叫什么雪中蜃楼,我呸。”可是只是放在心里嘀咕,只怕说出来,搭误自己的时间。
赖皮精一把抓住茶壶就往口中灌,其他几人见了,也都来抢。一个接一个,虽说是看不起这茶,可大家还是抢着喝。馒头一个接一个的落了肚,也不管这味道好不好,只希望把肚子添饱再说。
一转眼,馒头是一具不剩,几人也觉得有几层饱了,转身便欲走。老汉上前道:“十文钱,客官,谢谢。”说着伸出了双手,要说十文钱对赖皮精来说是小菜一蝶,可这十文钱对老板来说却是他今后的生活费,可赖皮精这等人就是喜欢吃东西不给钱,见老汉开口向自己要钱,又露出了贼心,便从衣袖中拿出一把匕着来,在老汉的眼前晃了晃道:“十文钱是吧,不知你和你夫人的命,值不值十文钱?”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他夫人的身前,用手架在他的脖子上。夫人似乎已经吓的失去了支觉,只顾坐着,眼睛盯着炉火发呆,却没任何反应。
赖皮精的几个兄弟也都哈哈大笑起来。老汉求饶道:“客官,要是少了你那十文钱,我们一样活不了啊。”赖皮精见他还敢要钱,身上又凑近几分,少锋已经贴近了他夫人的脖子,他夫人只觉一凉,害怕的失声“啊”的一下叫了出来。
老汉一听,顿时心一慌,忙道:“算了,这些馒头就算是孝敬大爷你的,这钱我不要了。就请你别伤害我夫人。”说着又是行礼又是居躬。赖皮精道:“不杀也可以,那你得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孝敬大爷我。或许我会饶了你们。”
老汉听了,忙从身上搜了个遍,拿出一两来,双手抖颤的递了过去。这一两银子是老汉的血汉钱,对别人来说是九牛一毛,可对老汉来说,却是维持生活的支柱。赖皮精拿了过来,在手上掂了掂道:“少是少了点,不过今天大爷高兴,能有命走出雪峰山,也算你们运气好,就饶了你们吧。”
说话间,已经还刀入鞘,转身走下楼去。老汉忙过来看看老婆子有没有事,只见他全身哆嗦,板凳下却湿了一片。忽然只听数声马嘶的声音,老汉只觉不对,忙扒出窗户,只见赖皮精等人骑着自己的马走了。老汉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他们,心中甚是悲哀。想自己仅有的钱及马都让这伙强盗给抢走了,真不知往后的日了要怎么过。
片刻,五人已经行出数里。其中一人问赖皮精道:“老大为何不干脆杀了那两个人?”赖皮精便驾马奔驰便回答道:“现在我们也是自身难保,而是少惹事未妙。况且他们都一把年纪,就饶了他们吧。”
此时,一些奉承的话随着马蹄声响起。什么老大心真好,老大英明的话让我听了都起鸡皮疙瘩。不过,赖皮精听的似乎却挺舒心。
再行出行里,天气变得暖和起来,白雪的踪迹已经消失待尽,一直生活在雪峰山的他们,只觉外面的太阳太过火热。众人奔驰一阵,也都大汗淋漓,纷纷掉下帽子及外套,系在马安之上。
其实在外面这个时候正值春季,阳光是最温和的时候。不过,这些生活在终年积雪的雪峰山上,冷道不怕就是怕热。
不知不觉,又行出数里。此时,赖皮精们似乎来到了大城市。这城市里人来人往的还真热闹,在雪峰山哪有机会见识这里。客栈是层起彼伏,大滩小滩一大片,这里人穿得衣服也够精致,林罗绸缎穿在身上别只觉薄薄的一件,但却非常保暖,哪像自己穿的像个木头似的。
经过数里的奔波,那些馒头早已在肚中消化干净,此时又觉肚子空空的,只想找个酒楼,只想饱馋一顿。他们望望手上牵着的马心想:“这些马都已经跑了那么远的路,肚子肯定饿了,反正自己都已经离开了雪峰山,牵着马的确麻烦,就想把这些马给扔了。可又想,到了城市正需用钱,于是便想把马卖了换些钱。于是便找了家专做马生意的店,把马卖了,得到了二两银子。
要说买,这二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