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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雪龙从小到大都不知道父亲是谁,如今听顾德希提起,一时激动不已,忙问道:“我爹,我爹是谁?”从小就没有爹的龙儿、凤儿,似乎早已习惯了,可如今,顾德希一提起,却非常想知道。
顾德希赶忙茬开话题道:“当年,我和师父一起上雪峰顶去采雪峰草。”武雪龙一听到雪峰草这个新鲜事物,赶忙又问:“雪峰草是什么?采它干嘛?”顾德希接着道:“那雪峰草是奇草,很难找到,要千年才长一颗,人吃了以后,有病的人马上痊愈,没病的人,功力也能增加数倍,而且,还可以配用那把冰水剑。”
武雪龙一听这草如此神奇,心是只是向往,对刚才提到自己爹的事,早以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顾德希见有了起色,于是又高兴的道:”后来,我们无意中碰到了雪熊。”“雪熊”的出现,又给了孩子追问的目标。谭武两兄妹只瞪大了眼睛,仔细听着。
顾德希又道:“后来,师父用冰水剑,才将那雪熊打退。”说完,见两孩子又好像对雪峰山很向往,怕他们哪天嚷着要去。于是便吓唬道:“那雪峰顶可是个危险的地方,那上面什么怪物都可能出现。一旦碰上,那可就糟了。可话又说过来了,那雪峰顶的景色道是美丽之极,简直是个世外桃源,今生能上去一次,也是不枉此生。”
武雪龙只“啊”了一声,他似乎对雪峰项产生了一种向往,有一种想去的感觉。顾德希本来是想讲狠话吓唬吓唬这两个孩子,可自己的外号就是“顾此失彼”顾到了这个,又忘了那个,心里只怪自己笨。”
二叔顾影自怜顾振彪见顾德希就是改不了顾此失彼的毛病,见他一下把许多不该讲的事,都讲了出来。只怕讲下去,他可要什么话都说了。于是赶忙道:“好在讲,等一下让大嫂知道了,连你自己也得遭秧了。”顾德希一听,赶忙收拾碗筷,离开了柴房。
武雪龙背靠在稻草之上,从窗口望着升在半空的月亮出神。谭雪凤问道:“哥,你在想什么?”武雪龙却反问道:“妹妹,你想去雪峰顶吗?”谭雪凤刚才听三叔顾德希讲得美伦美幻,心中和武雪龙一样,对雪峰顶似曾向往,想去看那雪峰顶的美丽景色。两人望着月亮,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走了神。只眼眨都不眨的,呆呆的望着。
又是一天,武雪龙拿着剑,已经练了一上午。“龙儿,吃饭了。先别练了。”巢贺敏在大厅旁叫着。武雪龙答应一声,收起了剑,伸袖擦了额头的汗水,半跑着过去。
回头三顾们已经坐了上面。巢贺敏盛起一碗饭来,递到武雪龙身边,道:“龙儿,吃过午饭之后,你自己练功去。娘出去有事。”说话间,巢贺敏便向门口走去。
武雪龙“哦”了一声,接着端起碗,便狼吞虎咽起来。要说虽练了一个早上,也不至于饿成这样。而且平日都是如此,为何今日却变了个样。转眼一瞧谭雪凤,见她也是如此,心中正值呐闷。
只一会儿,武雪龙便吃完了饭,由于吃得太快,路嘴里还含着一大口正嚼着。大叔顾泳炎问道:“龙儿、凤儿,你们今天怎么吃得这么快干嘛?难道你们有事?”武雪龙猛得咽下了那口饭,道:“哦,我去帮一下我娘。”说着,向谭雪凤使了个眼色,便跑出门去。谭雪凤道:“我也去。”便随着跟了上去。
大叔顾泳炎笑道:“小孩子就是贪玩,这下子,中午又可以偷懒。这真有点像我们当年。”顾振彪、顾德希根本没有理会,正抢购着桌上的菜。大叔顾泳炎一回神,见桌上的红烧肉已经被吃了一大半,而后,赶忙动筷子,加入到了疯狂抢购的行列。
武雪龙、谭雪凤走出门外,而是延着去雪峰顶的道路前进,原来昨天听了顾德希讲雪峰顶的美丽景色,两人都说好,找机会要上雪峰顶去看一看。刚好,今天巢贺敏有事出去,也就给了他们机会。
这时,正值春季,可道路上的雪,却没有要溶化的迹象。武雪龙、谭雪凤在雪地上行走,一串脚印只逼上山顶。积雪很深,路又很滑,行走自是不便。只到半山腰,两人有些累了,嘴里哈着白气,回头观望。
一幅山水画映入眼帘,冰水初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晶莹剃透,真是美不胜收。抬头看那雪峰,似白玉雕成似的,越发显得白透。见到这美丽的景象,两个孩子充满了力量,刚才的倦意,在无形之中一挥而去。半山腰就如此美丽,更难想像,到了山顶,会有如何惊人的景象。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终天到了顶部。正如顾德希所说,是个世外奇境地,似乎从顾德希的只字片语中,很难把如此仙境,形容的十全十美。这山顶上望山峰,却别有一翻滋味,越发显得美丽。
两人深深的呼了口气,只觉心情舒畅。两人伸袖擦拭不干寂寞,而出来的汗水。现下,两人只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欣赏这世间美景。见旁边有一块石头,被白雪覆盖。武雪龙低身,用手擦去石头上的雪,便一屁股坐了下来。
旁边还有一块,武雪龙一边擦拭,一边对谭雪凤道:“妹妹,过来坐下。先休息一会儿。”谭雪凤走了过来,可那积雪下面的好像不是石头,而是酷似石头,又似蘑菇的黑色东西,模糊的样子,看上去很恶心。
武雪龙突发其想,道:“这会不会就是三位叔叔所说的雪峰草。”谭雪凤仔细瞧了瞧,见那东西的模样、形状跟三位讲得,确实十分相似。武雪龙用双手彻底的弄干净那东西上的雪,而后双手紧握住它的根部,一用劲,拔了下来,握在手中,突感暖意。
谭雪凤坐在武雪龙的身边,两人被这向往以久的世外桃源所吸引,一阵自我陶醉之后,才又想起了手上的雪峰草。
听三叔顾德希所说,这雪峰草不但能治百病,而且还可以增加功力,有机会配戴冰水剑。武雪龙听说那冰水剑的厉害这后,便想有一天能使用,如今有幸得到雪峰草,只要吃了它就行了。可又听说,这雪峰草千年才长一颗,在几十年里能出现两颗,已经是不错了。如今又在无意发现,世事怎会如此巧合。虽然心里茅盾丛生,但武雪龙还是下定决心馋一馋这雪峰草。
武雪龙张开小嘴,咬了一口。开始不敢嚼,只含在嘴里。可后来却忽感苦中带点甜,也不是那么难吃,而后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武雪龙道:“妹妹,没想到这东西吃了起来,还有些味道你要不要?”谭雪凤对武雪龙的话将信将疑。不说别的,就看他那个样子,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吃呢?谭雪凤只婉言谢绝了。
武雪龙却越吃越香,只一盏茶的功夫,就将雪峰草吃进肚子里了。突然,觉得全身都被暖流所包围,精力只觉充沛许多。丹田似有股气聚集在那儿。在这冰冷的山上,不但毫无一点冷意,反而全身热得出汗。
两人依偎在一起,陶醉在这白茫茫的银海之中。突然,两人看到不远处的天空有一只酷似乌雅,但又不确定。接着只听一声鸣叫,听上去跟乌雅的叫声一模一样。它全身雪白如银,体态可人。它的那双翅膀有一米多宽,他就是雪峰山独一无二的雪乌雅。
它在雪地之中,有如一片白云在无劲的翱翔,美丽这极。可一转眼,又不知了去向。两人也没有太在意,看得入了神,只觉天地一色,似乎伸手即可触及蓝天。不知是低头还是抬头,都不分不清村子与天的分界线。
正在寻思的时候,突然只觉地上有震动感,而后越来越近,转眼已在背后。两人不约而同一起转身,顿时一惊,只见一只大白熊,正张着大嘴,挥舞着双手,在咆哮着。声音有如睛天霹雳,体态尤似一座小山。两人吓得,猛从石头上站起,忙往后退。而那雪熊却一步,便把他们刚才坐得石头踩得纷碎。两人这才想起,顾德希昨晚说得,那只可怕的大雪熊。
此时,也没有多想,两人只手牵手逃跑着。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回头三顾吃过午饭,正在闲聊。巢贺敏便从外面回来了,到了大厅,见武雪龙没有在练武,心里只是一气,“自己临走的时候告诉过他,要好好练武。可只离开了一会儿,就偷懒。”可是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就是没有找到。此时,从愤怒转为担心。见回头三顾坐在石椅上,便问道:“龙儿到哪儿去了?他怎么不在练功?”
大叔顾泳炎奇怪道:“他们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吗?”巢贺敏只觉莫名奇妙,心道:“自己明明盯瞩他自己在家练功,保况自己又没见到过他。”顾影自怜顾振彪道:“这就怪了,你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跟去了。如今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他们没到你那,那又会去哪了呢?”
正在着急时,三叔顾德希一想,道:“难道……”大家齐问:“什么?”顾德希很不想讲,可是又担心谭武两兄妹真会出什么事。便道:“他们会不会去了雪峰顶。”果然,巢贺敏听了以后,性情大变,神色紧张的道:“雪峰顶,他们怎么会知道的?”巢贺敏对着顾德希逼问。
顾德希不好意思的道:“都是我不好,是我一时就走了嘴。”巢贺敏吆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啊!”顾德希道:“昨晚,我们给他们送饭的时候,不知是谁起了开头,我们便说起了武掌门的事。后来,我赶忙把话题茬开。可龙儿、凤儿,死缠料打的,就非得知道。我以为他们只是好奇,所以……”
话没说话,巢贺敏接过道:“所以,你就跟他们就雪峰顶的事了?”顾德希低下了头,巢贺敏的眼里开始闪出泪水来。想那雪峰顶有大雪熊,以及其他怪物。谭捷功夫那么好,都死在雪熊的掌下。如今,他曾孙子又……如果龙儿有什么不测,我怎么向他死去的爹娘交代。”说着,两行泪水,顺着脸宠,只斜斜的挂在下巴周边。
大叔顾泳炎道:“或许他们现在还没有碰到雪熊,我们马上去找他。”说话,四人便奔出大厅。到了大门口,巢贺敏转身回屋,拿下冰水剑。巢贺敏不会武功,握剑便觉刺骨寒气,可只有这把剑,能对付雪熊。现下她也没有多想,只奔出门去。
回头三顾见巢贺敏回头拿冰水剑,心中一惊。顾影自怜顾振彪道:“大嫂,你剑会要了你的命的。”巢贺敏道:“只要龙儿他们没事,那有算得了什么?”说话间,四人已经向雪峰顶赶去。
从头到尾,巢贺敏都没有提起过自己的女儿。不是说巢贺敏不疼爱自己的女儿,而是自己答应死去的妹妹,妹父,要带大武雪龙,如果武雪龙就这样死了,那么以后,哪还有脸去见他们。现在只希望两人没事,万一有事的话,也宁愿凤儿待龙儿去死。子女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巢贺敏怎么不疼。
只一会儿功夫,冰水剑便无情的侵蚀着巢贺敏。她的脸色也如白雪一样,毫无血色。身体渐渐的开始僵硬起来。可那冰水剑似乎毫不留情,依然寒气逼人。渐渐的,他们看到了谭武两兄妹走时留下的脚印。虽然已被大雪淹没了,但还是能看得出来。
四人一起延着脚印找去,一路走一路喊,神情极是紧张。这方圆几十里都寂静无声,希望他们能听得见回声。
武雪龙、谭雪凤一路跑着,那雪熊却不慌不忙一步一步紧跟,只震得地动山摇,积雪阵阵往下滑。谭雪凤体力不支,多次摔倒,可武雪龙却始终没有放开她的手,扶起她又继续跑。只见不远处有一棵大雪松,心里只一个念头“爬到树去。”转眼已到树的身边。
武雪龙道:“你先爬上去。”谭雪凤害怕不敢爬,又担心武雪龙。武雪龙道:“别害怕,我是练武之人。”说着,就自己做阶梯,让谭雪凤先上了树。眼见雪熊在身后猛出一掌,向武雪龙打了过来。武雪龙顺势爬上了树,雪熊的那一掌,只落了空。雪熊虽大,可比起这参天大雪松来说,可就逊色了不少。不管雪熊在下面挥舞着双掌,可就是勾不到。见到这个情景,武雪龙、谭雪凤,这才松了口气。
正在此时,雪熊正用它那力拔千斤的双掌,击打着雪松。这雪松虽粗又大,看上去已有几百年的光阴,可被雪熊这几经一震,也是摇晃不已,树上的积雪也随震动掉落一地。幸归武雪龙、谭雪凤抱住一根稍细的树杆,才没被这巨大的攻击力震落。
再经几次碰撞,雪松的根部周围明显有松动的感觉。眼见支持不了多久,可谁也没想到,在雪松身上的一个洞里,却住着一只小雪乌雅。本来在洞中安静的休养,可被这巨大的震动声音所惊醒,害怕的叫着,从洞口爬了出来。
好像便是刚才那雪乌雅的孩子。身子很小,不过手掌那么大,眼睛咪着,半闭半开。腿脚胜是不便,一双翅膀拍打着,保持平衡。只听一声鸣叫,那大雪乌雅正从远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