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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斗:沉香娘子-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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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大哥似是疯魔了,才要做出弑母的举动了,我和四弟一同救下你,却误伤了大哥,其实那匕首不是我有意”杜若锦沉吟一番,还是没有将高砚语手劲突然加大,将匕首插进高笔锋小腹的事情说出来,毕竟这仍旧是没有根据的事情,“当时。爹已经诊断大哥不会有生命危险,而大哥却在清晨离奇死去,娘,难道你不觉的奇怪吗?”
  大夫人这时面色潮红,眼神也有些茫然起来,说道,“不,不,我什么都不相信,我只要我的两个儿子都好,比那两个贱人生的儿子都要好”
  杜若锦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看见大夫人的慌乱,自己反而平静如水,缓缓说道,“看来,你不是不相信我,你只是不相信自己能不能够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自己的儿子弑母令你蒙羞,你拒绝认清事实,只有将这些事推到我身上,让你有个泄恨的人选罢了。”
  大夫人这时呼吸早已急促起来,急道,“你胡说,你胡说”
  杜若锦离她只有一步之遥,声音决然,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该清醒过来了,高家还需要有人来掌管,难道你要看着高家败落无动于衷吗?”
  大夫人语塞道,“我,我”
  “你如果非要恨一个人,才能心里好过一些,那么你仍旧可以继续来恨我,不过那样真的会令你好过吗?我看不尽然,你的心里一直备受仇恨的吞噬,你明知不是我所为,你还是终日幻想是我所为,日夜之思,只怕自己早已当做是真的,只不过那样,你心里就越发的恨。”
  杜若锦说完,又去妆台拿了一面雕花铜镜,端到大夫人面前,说道,“你自己来看,你如今是个什么模样?难道,你真的要继续下去吗?”
  大夫人用手轻抚脸颊,望着镜中的自己,失神说道,“这究竟是面什么样的镜子,为什么我在这镜中显得如此苍老?”
  杜若锦声音清冷,说道,“那是因为,你原来眼里只有仇恨,早已看不见别人,也看不见自己,如今我说破了你的心事,你才能放下禁锢,来仔细看一眼自己。”
  大夫人不答话,也不再敢看镜中的自己,失魂落魄得坐在那里,低低念道,“我难道真该醒过来吗?醒过来又如何?笔锋已经不在了,高家也要完了”
  杜若锦放镜子置于桌上,双手扶着大夫人的臂膀,诚恳而真诚得说道,“世事哪里便有一直如意的?大哥没有福气再继续得到你的母爱,可是你还有墨言,就算是为了他,一切不都是有希望的吗?”
  大夫人不自觉得跟着念道,“对,对,我还有墨言”说罢,眼眶一红,嘴唇又颤抖起来。
  杜若锦看大夫人已经卸下心里沉重的包袱,也跟着松了口气,又唯恐大夫人不能得以释怀,突然问道,“娘,你心里有没有一直想做而未去做的事情?”
  大夫人一怔,不好意思得说道,“我一直想去外面酒楼吃顿饭”
  杜若锦奇道,“那你去不就好了?高家就算是财势不如从前,也不至于”突然,杜若锦看到大夫人脸上红了红,脸上竟然带了几分羞涩,才醒悟过来,喊道,“原来,你是想跟爹一起去外面酒楼吃顿饭。”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 苍白的语言
  第二百一十三章
  “原来,你是想跟爹一起去外面酒楼吃顿饭。”
  杜若锦猜中大夫人的心事,恁地大夫人恼羞成怒,狠狠训斥了杜若锦几句便离开,临走却说道,“你去趟桑府吧,不管怎么样,始终是我们高家欠她的一份恩情。”
  杜若锦应了声,心里却没应和,去桑家,难不成是要桑睿逼着自己自断一臂?
  绿意不一会便进来,手里还端了一碗燕窝粥,催着杜若锦喝了后,才说道,“二少奶奶,刚才大夫人吩咐绿意端来燕窝粥,还让绿意带句话,让二少奶奶尽快去桑府,去把二少爷给找回来。”
  杜若锦起身吩咐绿意去备马车,两人坐上马车,却听杜若锦吩咐车夫,“去锦亲王府。”
  绿意面上一惊,看杜若锦毫无表情显露,终究是没有再问什么。
  锦亲王府内,恰巧锦亲王从宫里回来,知道杜若锦来府上,也不奇怪,将其迎之书房,命人奉上茶果,避退了众侍从,才正色问道,“告诉本王,你们昨夜在妙真寺究竟是如何?”
  杜若锦觉得手脚发凉,接过锦亲王递过来的热茶,握在手里才知晓了什么是温度,缓缓将昨夜的经历说了一遍,许久才意识到,自己独独忽略了一点,就是没有将与高纸渲相见的事说出来。
  锦亲王听完杜若锦的话,特别是关于水凝烟与清远主持的对话的那一段,眉头紧蹙,说道,“水将军之女,竟然也牵扯了进来,事情看来不是本王想的那般简单”
  杜若锦手里握着热茶,仍旧觉得冷,锦亲王看她有些瑟缩,随即扔过来书房备着的薄被,杜若锦将薄被护在身上,说道,“王爷不是与清远主持有很深的渊源吗?否则,怎么会经常上山与其对弈呢?”
  锦亲王眉峰一挑,说道,“如果要说本王与其有渊源,也未尝不是。如果本王要说,本王这身武艺,本是清远主持所教,你信吗?”
  杜若锦轻抿了一口茶,似是心知肚明一般,说道,“有何不信的?如果王爷有一天,突然失忆,虽有功力,却忘记了招式,自然需要从头学习武艺,经常去妙真寺,既掩人耳目不至于引人怀疑,又能避开王府家事,岂不是一举两得?”
  锦亲王轻笑一声,明知杜若锦话里深意,却不接话,只是另起话题,说道,“清远主持那边,本王自会去打点,不叫他们再来寻你们的麻烦。只不过,还有一件事,本王怕是无能为力了”
  杜若锦心里一惊,不由得紧紧牵动了起来,说道,“你是说桑菱一事?”
  “你打算怎么做?”
  杜若锦苦笑,说道,“王爷觉得若锦该如何做?”
  
  两人沉默了许久,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或者此时,对于桑菱来说,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安慰也罢,歉意也罢,都抵不了断臂之痛。
  半个时辰后,锦亲王带着杜若锦来到了桑府,下马车时,杜若锦迟疑了下,锦亲王说道,“怎么?你还是怕?”
  杜若锦苦笑说道,“堂堂王爷劝了我这么久,即便我真的怕,又如何呢?”
  这时,桑菱之父满含热泪将锦亲王迎进府内叙话,锦亲王并未亮明杜若锦的身份,杜若锦得已带着绿意在桑府随意转转,却很意外也在情理之中的,在桑菱房门前撞见了桑睿。
  桑睿看见杜若锦时,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意,说道,“怎么?你是想通了?”说完,看了杜若锦身后的绿意一眼,绿意扭过头没有理会他,手却不停绞着衣角,看起来内心也不甚平静。
  “我是想看看桑菱”杜若锦问道。
  桑睿脸上怒气更甚,说道,“你到底是来看我妹妹的?还是来找自己相公的?”说完,一把推开桑菱的房门,说道,“好,我叫你看”说罢,便将杜若锦推了进去,绿意紧忙扶了一把,杜若锦才不至于跌倒。
  “二少奶奶,你没事吧?”绿意怒瞪桑睿,桑睿却似无辜,扭过头去也有些负气。
  杜若锦走近桑菱的房间,看见高墨言坐在桑菱的床侧的椅子上,桑菱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棉被外露出一截的左侧衣袖里空空如也,杜若锦眼睛里有些潮湿,上前咬唇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高墨言走过来,将杜若锦扶在椅子上坐下,自己站在她的身侧,轻轻拍了拍的肩膀,示意她稳定下自己的情绪。
  “桑菱,你”终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杜若锦抬头看向高墨言,手不自觉得寻向了他的手。
  桑菱没有忽视掉这一幕,扭过头去,不再看向两人,说道,“其实,你们不必来的,来了又能如何呢?”
  杜若锦轻道,“你总归是为了墨言才失去了我们想看看能分担些什么。”
  桑菱未及答话,便听见桑睿急呼呼得冲过来,说道,“你们能分担什么?你们倒是说说看,如果来桑家只是耍几句嘴皮子走个过场,那么我告诉你,今天不给我妹妹一个交代,谁也休想从桑家好端端得走出去。”
  “哥,不要难为他们,这一切不关他们的事,这都是我自己情愿的”桑菱试图从床上挣扎起来,牵动了伤口,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桑睿又是心疼又是气恼,说道,“我的傻妹妹,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这么不开窍?他们今日还存了一份愧疚之心,待到明日说不定就不会再有了,到那时,你就是想找他们要个说法,他们也不再理会你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自废一只臂膀
  相对于桑睿的急切恼怒,桑菱倒似平静如水,苦笑说道,“哥,你是要我断了一只臂膀,仍旧与他同进同出吗?岂不是要让锦州城的百姓都笑他。”
  桑睿却不以为然,说道,“这又怎样?当初他娶的不就是一个又聋又哑的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后来如何能开口说话了,仍是一桩奇闻”桑睿看着杜若锦的表情,明显带着几分鄙夷和轻视。
  高墨言眉头微蹙,沉声说道,“阁下有事尽管冲我高墨言来,不要言语唐突沉香。”
  桑睿跺脚,冲着桑菱急道,“菱儿,你看到了吗?他护着的人是她,你就算是失去了一只胳膊,人家也不会放在心上”
  “哥,你不要再说了,你这是逼着菱儿去死吗?我说过了,我是心甘情愿的,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如何的”桑菱带着哭音,羞怒不已。
  桑睿却不理会她的话,刻意避开绿意的目光,朝杜若锦问说道,“我只来问你,这件事你想如何解决?我说的两个条件,你选择那一条?”
  杜若锦心里惊惧不安,手还被高墨言握在手里,却也汗湿不已,说道,“这两个选择,我都难以接受,而且,即便如此做了,对于桑菱的伤势也是于事无补。”
  桑睿冷笑道,“好,好,看来你是心安理得了,如果我不亲自将你的胳膊卸下去,如何为我妹妹出这口恶气?”
  高墨言挡在杜若锦面前,这时已然明白桑睿逼迫杜若锦之意,决然说道,“这事与她无关,是我欠桑菱的一条胳膊,如果非要用这么血腥的方式来结束这一切,那么我愿意自断臂膀,来给桑菱一个交代。”
  杜若锦大惊失色,惊呼出声,说道,“不行,我不同意。”
  床上躺着的桑菱也大喊道,“哥,如果你伤了高墨言一根手指,菱儿就自绝在你的面前。”
  桑睿气恼不已,又无奈得冲桑菱问道,“菱儿,哥问你,你敢说你以后不会后悔?”
  桑菱躺在床上,叹了口气,良久才哽咽说道,“哥,你要我拿什么去后悔?原本是想拿自己的性命去赌,现在却是连死了也不如”
  高墨言眼神中闪过几丝震撼,说道,“桑菱,只要你开口,我愿意自废一只臂膀”
  桑菱再也压抑不住,哭出声来,喊道,“不,我不准你这样做,你不过是想对我再也没有任何愧疚,我却不想让你不再愧疚,我要你心里有我,时不时得会想起我”
  杜若锦微微叹气,心里不是个滋味,如果桑菱为之断臂的男人不是高墨言,那么杜若锦一定劝着这个男人去珍惜桑菱的这份真情,可惜了,她杜若锦做不到将自己的男人拱手让与她人。
  就在杜若锦还在感触之时,发现握住自己手的高墨言,此时越发用了力,手被握得有些痛,可是杜若锦仍旧没有吭声,她知道高墨言此刻心里怕更不是个滋味,他并不是铁石心肠,难道甘愿断臂偿恩情的男人,会那般冷血无情吗?
  房间里,各人都处于静默之中,气氛陡然紧张而悲凉起来。
  就在这时,桑菱呼痛挣扎间,从床上滚落下来,高墨言朝杜若锦看了一眼,在杜若锦无声的支持下,松开她的手,上前将桑菱抱起,重新放在床上。高墨言起身之极,才发现桑菱那只完好无损的右手,紧紧扯着了高墨言的衣袖,闭目流泪不止,却如何也不肯放手。
  高墨言低声说道,“桑菱”
  桑菱仍旧不肯松手,情绪无法自制,喊道,“是不是我一松手,就再无相见的可能?是不是我一松手,就再无哭诉的机会?我以为我可以做到不去乞求的爱怜,可是我错了,我做不到那么无私,我想要拥有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桑睿在听见桑菱的话,却是惊喜不已,皱眉似是下定决心一般,出手便扣住了杜若锦的喉咙,喝道,“高墨言,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选择,桑菱既是权相之女,又为了你废了一条胳膊,如今这个女人也在我的手里,我给你时间去衡量,只是别超过我的耐性范围,否则她便是死。”
  高墨言猛然转身,衣袖被桑菱紧扯在手里,竟然撕下一截来,高墨言怒道,“桑睿,我可以理解你为了桑菱所做的一切,但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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