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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们离开,真真整个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阵困意袭来,双眸缓缓的阖上,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翌日
真真穿了一身欠紫色拽地的长裙,长及过腰的如云长发,柳眉淡扫,光泽暗隐的双眸,整个人看起来清秀婉约。
饭厅里大家无一缺席,除了禁足的三夫人外!
“爹,大娘,娘,大哥,早安!”真真一踏进饭厅就微笑着朝他们打招呼。噫?怎么不见姐姐呢?昨晚以为她早睡了,没想到今早也不在。
“怎么没见到姐姐?”
“清容进宫陪你姑姑去了!”杜浩炜微笑道。
原来如此,真真也没在问。
“清然,过来这边坐!”云娘微笑的瞅着她,指了指她身边的空位。真真笑笑乖巧的坐在她身侧。
“清然,昨夜睡得可好?”杜天宇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温润的浅笑,关心的问道。
从一进门,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没想到她竟如此从容,淡雅,同样的面貌,不同的灵魂,不可否认,现在的清然更得他心。
真真清秀的脸上漾着笑意,嗓音轻柔道:“多谢大哥关心,我睡得很好!”
“那就好!”杜天宇点点头,不再说话。因为他娘正恶狠狠的瞪着他,他也不好太多关心她,省得娘又找她麻烦。
真真也注意到了,微笑暗忖,还不气死你!
“浩炜,清然昨晚累了,想必也饿了——”。云娘凤眸盈着关切瞅着女儿,轻声道。
“开饭!”杜浩炜也舍不得女儿挨饿。这一举动又惹得大夫人一记冷眼。
真真不予理会,自在悠然的持筷而食。
杜天宇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瞬间隐没,一边吃着早膳,一边观赏她幽雅进食。
“来,清然,多吃点,看你都瘦了!”云娘心疼的说,夹了道她最爱吃的鱼挑了刺给她。
“谢谢娘!”真真感动的吃着碗里的鱼,心渐渐暖了起来。
“云娘,别担心,我会叫管家帮清然补身子,保证她健健康康的!”杜浩炜夹了道菜给云娘,柔声道。
“恩!”云娘笑了!
真真低着头,听着他们的对话,心底暗暗哀嚎,有进补,不是吧!后方的玉儿和晚香则憋着笑看了眼一脸痛苦的小姐。
“谢谢爹,娘!”强装笑脸道谢,呜呜,谁人知道她心底的痛苦?
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真真抬眸望着杜浩炜,敛了敛心绪,平静的说道:“爹,娘,过段时间,我想出去走走。”
“你要去哪里?”云娘凤眸微眯,笑着问道。
“去各国看看!”真真笑道,她人比较懒,喜欢随意舒适的过日子,但佳丽有那么大一颗定时炸弹,不得已只好找借口离开。
杜天宇讶异的注视着她,探究的目光时不时找个借口射向她。
“老爷,我认为不妥。”一直安静的大夫人终于开口了,“老爷,自古以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子就该在家像夫教子,未出阁的女子或者被休离的女子都不应该在外抛偷露面。”
“大娘,我也只是出去沉淀一下心情,也不是现在就走,是过段时间才离开,而且我现在只是个休离的人,抛不抛头露面,也没多大影响!”真真垂下眼眸,清秀的脸上故意莫名的流露出一抹哀伤。
“清然说的对!就这样决定了!”杜浩炜明显是站在她这一边,看到大夫人明明气的要死,还得装出温婉笑脸,真真心底漾起一阵快意,在这将军府里她有靠山,先过几个月舒服的日子再离开吧!
杜天宇笑了笑,不发一言。
整个早膳就在一片欢笑声中度过。
挽云阁
确切来说可以叫它梅园,因为她种植了一园的梅树,一踏如挽云阁,满院的芳香扑鼻而来,随着阵阵的清风扫起漫天的梅花花瓣,似是起舞的令人心神皆醉。
此时,真真正倚在挽云阁二楼的窗棂旁,欣赏着白中透红的色泽红梅,闻着越来越浓郁的梅花冷香,舒服的眯起眼。
杜天宇一进挽云阁就看到了二楼那道纤细的身影,宁静悠然,清秀的笑脸挂着柔和庸懒的笑容,自然而然的散发着一种醉人的魅力。
心不由得砰砰直跳,一股异样的感觉自心底升起,甩了帅头,杜天宇不敢细想内心的感觉,大步朝她走过去。
“少爷,您来了!”玉儿见少爷走了近来,忙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帮他沏了杯茶。晚香瞟了他一眼,垂下眼眸,继续帮小姐整理书架。
“你们都下去吧!”杜天宇挥了挥手,示意她们离开。
等她们离开后,杜天宇坐在紫檀木椅上,浅喝了口清醇香茶。
真真漾起笑瞅着他,戏饯道:“什么风把大哥吹来我着了?”说完也走过来坐下。
黑眸对上她满是笑意的澄眸,心又不争气的跳了一下,杜天宇怔了怔,他到底怎么了?
平复了下心情,杜天宇温和笑道:“清然这么说不怕伤了大哥的心?”
真真扑磁一笑,拿起紫砂瓷杯,喝了口香茶,调侃道:“我才不信呢!说吧,有什么事?”
“咳——”杜天宇咳了两声,斜瞟了她一眼,说道:“你知道昨晚你离开怡红院后发生了什么事吗?”
真真不解的扬眉,取笑道:“还能发生什么事?你们不就是在风流快活?”
“才不是!”杜天宇忙不住的借口,不知怎的,他就是不想让她误会他。
“你离开后,五王爷不久也黑着脸离开了!”
真真微怔,随即笑道:“那又怎样?黑着脸,你看错了吧,应该是高兴才对。”
“你错了,五王爷他很生气。我觉得他对你是有感情的。”暗人对男人的心思总是比较蜜柑的。
“有感情?不可能,要是有感情的话,就不会拿我来打赌,也不会逼我打掉肚子里的孩子。”真真笑容隐没,语气冰冷的说道,对他,她只有恨!恨他玩弄她,恨他打掉她的孩子。
闻言,杜天宇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清然,你受苦了!”
他的一句话,让真真的双眸忍不住盈满雾气,凝视着这张沈天宇一模一样的俊脸,她再也忍不住哭了。
杜天宇慌了,不住的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提他的。”
真真连忙擦了擦眼泪,摇了摇头,吸了吸鼻子,道:“不关他的事,我只是太感动了!原来你那么关心我。”
杜天宇松了口气,宠溺道:“你呀——”随即想道什么似的,又问道:“清然,你昨晚为什么选在妓院休夫?”
真真斜陡了他眼,似笑非笑道:“看来你还没想到原因,真笨,呵呵。”顿了顿,继续道,“你想想像他那么骄傲的黄族之人,最看重的是什么?是面子和尊严。如果他不签下休书,那么他就等着丢脸,你想想,一个王妃去妓院,会产生着呢样的影响?还有,如果他的王妃被人毁了清誉呢?始终
都要休,还不如给对方保存些颜面。”
杜天宇听的目瞪口呆,原来她打的是这样的注意,他总算明白七王爷那句话的意思了,不得不佩服她为了休夫竟然想出这样的计策。
“厉害!”
真真轻笑出声,“其实这也要冒很大的风险,不过当时你和七王爷都在那里,就保险了!”
杜天宇了悟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连他也算了进去。忍不住笑了笑,突然他的视线在无意中看到她腰间的一块玉佩后,眸中出现了一抹深思。
“清然,你腰间那块玉配很漂亮,怎么没见你佩戴过,可以给我看看吗?”状似不经意的提及。
“哦,你说的是它啊,他是一个朋友送的。”真真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他。
杜天宇接过那块血红玉佩,仔细的瞧了瞧,脸色几不可察的变了变,清朗的紧目眸光微闪,清然怎么会有这块玉佩?
那隐隐可见的细微龙爪,只有有武功的才看得出来,里面还有一行小小的字,正式了玉佩的真实性。
“这玉佩很贵重,谁送的?”微拧下眉头,杜天宇追问道。
“是他那个叫桑儿的侍妾送的。”真真也不在意的说道。眯着眼享受的喝着香茶。
杜天宇皱了皱眉,没再问什么,将玉佩还给她,叮咛道:“清然,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不要佩戴在身上,小心的收好,不然不见了怎么办?”
真真想想也是,于是点了点头,“恩,我知道,我会讲它放好的。”
“那就好!”杜天宇放心的松了口气,看看天色,时候不早了,“清然,我有事先走了!”
“恩!”
看着他的身影小时后,真真躺在绣榻上,懒洋洋的翻着一本记载风国野史的书。
余烟袅袅,梅香浮动。
这时管家于叔急匆匆的走了近来,看到绣榻上的小姐时,急忙道:“小姐,五王爷来了,在前厅说要见小姐,老爷叫我请小姐到前厅一趟。”
真真一愣,放下手里的书册,微微皱起秀眉,暗忖,他来做什么?本想找个借口不去,但想一想,还是翻身下了绣榻,整理了下仪容,走出房门。
还没走到前厅,就听见风烈炎低沉的嗓音:“杜将军,本王也不多说,本王今天来是要带清然回王府——”
第46章 交锋
闻言,真真冷笑一声,顿下了脚步,示意于叔离开,在花厅外静静的瞅着他们,才那么一晚,他就忘了她已经不再是他的王妃了吗?
“王爷该不是忘了我家清然昨晚已经被你休了,带她回去,恐怕不合礼教吧!”杜浩炜低沉的声音隐隐透着怒气。
“杜将军,本王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带她回王府去。”风烈炎绷着俊颜黑眸深沉冷冽的看着杜将军。
“不行!清然已经是自由之身,不能跟王爷回去!“杜浩炜固执的沉声道。女儿在他王府受了那么多苦头,无论如何绝不能再让她回去受苦。
“既然杜将军如此固执,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风烈炎目光一沉,大步上前准备硬闯----
真真见状,忙不选的走了进去,“爹,让女儿自己来解决!”
风烈炎见她出现了,深幽的黑眸闪过一道亮光。颀长的身躯倐地闪到她面前
迅速的抓住她的胳膊,紧紧的,紧紧的。
真真眼底闪过讶异之色,尔后皱了皱眉头,脸上蒙上一层霜,冷冷的瞅着他的手道:“我与王爷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请放开我的手,男女授受不亲,免得别人误会。
“哼!”风烈炎轻哼一声,锐利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唇角勾起一道冰冷的笑,淡淡道:“误会?你本来就是我的王妃,何来误会之说?”
“王爷,请自重!”杜浩炜眉峰紧拢,冷峻的目光定在他的手上。
“爹,请您先离开,我想给王爷谈谈。”真真朝杜浩炜微微一笑,示意他放心。
“我们谈谈,放开我的手!”真真冷淡的说,一脸的云淡风清,丝毫没有一点喜悦。
风烈炎抿了抿唇,半晌,才放开她的胳膊,走到紫檀木椅上坐下。真真沏了杯香荼递给他,在他对面坐下。
“我们是该好好谈谈了!”风烈炎轻抿了口荼,放下荼杯,眼中闪烁着一种奇怪的光芒。
“昨晚,我睡在雨晖轩---”他突然开口,双眸凝睇着她清秀的容颜,真真不解的挑眉,他夜宿雨晖轩与她何干?
顿了顿,低沉的嗓音继续道:“我在内室侧壁上看到了好多张我的画像。每张画像下面的落笔的名字是你---”说完,黑眸直勾勾的望进她眸中深处。
闻言,真真心像被针狠狠的扎了一般,好不容易掩埋的伤疤和疼痛一拥而上,啃噬着她的心,闭上双眸,敛了敛心绪,低吼:“够了!你说这些只会让我想起我的愚蠢,愚蠢到相信你塑造出来的感情!”
深吸了口气,睁开双眼平静的看着他:“如果不是我忘了,那些画早就不存在了。”
风烈炎漆黑的眸底掠过一抹心痛,衣袖下的手紧了紧。
真真丝毫不理会他的神色,继续道:“我曾经爱过你,但在你打掉我们的孩子的时候就烟消云散了,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何还不放过我,你赢了赌约,我输了感情,这不是你要的吗,请问,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是因为我要你休了我,伤了你大男人的面子自尊,还是你压根儿就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自知理亏的风烈炎无从反驳,他的确不知自己为何会走到将军府,为何会要带她回去,他只是顺从心底的渴望,其实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
“我不管,我今天来就是要带你回王府。”有些词穷的他黑眸里闪过恼怒。
真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