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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骄帝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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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彰好笑的说:“瞧你那泼皮样,身份尊贵呢,别人看见了怎么想。”他虽说是弟弟,这几年来,在为人处世,接人待物方面处处是哥哥,在内书房读书时也是照顾她多些。尤其在背书上,墨白拿她脑壳疼,明彰是竭尽全力帮她作弊。
    “我这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明昭不在乎道。说着话,脚已跨进门内。
    这酒楼布置得很雅致,进门大厅宽敞,只放了一大柜台,台后的柜子隔成一个个小格子,格子里吊着一个个小牌子。明昭看了心道,倒像御膳房里的膳食牌子。再看墙上或挂着画或题着字,也不去细看。只对墨白说找个热闹人多地方。
    墨白带着到白果古树旁的一座雅间里,明昭不甚满意,她想的是呼五唤六的大碗豪爽。在司马迁的《史记》中,明昭甚是喜欢游侠传。在雅间里人都看不到一个,更不用说结识江湖豪侠。
    明彰倒无所谓,能出宫玩就已是很好了。再过一个月要行冠礼了,冠礼过后要到处游历。他很茫然,母妃一直教导要安分守己,不要觊觎过分的东西。那样才能活得久一点,开心一点。上面有二个哥哥压着,身份显赫,一个母族是朝中重臣,一个母族是世家大族。更何况自己母妃地位低,远远比不上二位哥哥的母妃。在宫中只和明昭玩,小时当她是姐姐,现在越发把她当妹妹。到将来她出嫁了,自己也封藩了,有个至亲的人走动往来也好。
    小二来招呼要点什么菜,明昭道:“把拿手的。好吃的特色的统统上上来。”
    墨白一听这话,顿时苦下脸,以为侍讲的俸禄很多吗?明彰笑笑道:“你很饿吗,点这么多。”明昭不在乎道:“都尝尝看,在宫里吃东西不肆意,薇姨盯得紧,父皇的膳食也清减得很,我现在可想大快朵颐。”
    墨白知道她曾误食无心草的绝情果,萧烈令宫人严格把关她的膳食。因笑道:“饕餮猪,还是那么馋嘴,我真奇怪了,你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呢。”
    “生平唯一鸿志,尝遍天下美味,喝遍天下美酒。”明昭嘻嘻笑道。
    墨白鄙视道:“就这点出息,天底下好东西还多着了,到时你还不眼花缭乱。”
    “纵情声色不眼花,犬马缭乱不关情。”明昭大声道。
    “好一句犬马缭乱不关情。”窗外传来一阵笑声,那声音极其熟悉。
    “外面可是豫哥哥?”明昭走至窗前问道。外面站着三人,立在前面的可不就是司徒豫!
    墨白和明彰也站到窗边,连声邀请他们同饮。司徒豫道一声恭敬不如从命就进来了,墨白和那二人认识,点过头算是打招呼了。司徒豫不知该怎么介绍明昭,只得先介绍自己的两个朋友:“这位是翰林院待诏颜渊采颜大人,这位是国子监郑一介郑大人。”那两人见明昭二人气度恢弘,举止雍荣。容颜俊俏,衣着华丽,瞧着就是养尊处优的少爷。又有墨白陪着,心里想到必是皇亲国戚,司徒豫又没介绍,不好行礼只抱拳一揖。明昭知道他不好怎么介绍自己和明彰,遂抱拳自我介绍:“在下黄亮,舍弟黄明。”
    颜渊采道:“两位公子从前没见过,不知家住何方。”明昭心道,还好你没说久仰大名。答道:“我和舍弟住在京城,因家严管教甚严,不准上街溜达。很少出家门。今日因墨世兄带着才出来。”墨白听闻忖道,还墨世兄呢。
    司徒豫见她文绉绉的胡谑,忍住笑道:“黄贤弟好久没见,学识更精进了,家中的东席要松口气了。”明彰知道司徒豫在打诨,也笑道:“司徒兄是知道我们两兄弟的,那一天不把先生气的跳脚才不放过手。”
    明昭道:“豫哥哥好笔墨,赶明儿也给我写一匾,挂在书房里瞧着。”
    郑一介在旁瞧着几人,想黄氏兄弟和墨白司徒豫极熟,搜寻着有哪个黄家与他两扯得上关系。心头一动,再仔细打量明昭,见她昂首笑谈,落落大方,眉间英气显露,看不出破绽,而明彰温文如玉,笑谈随意。不是自己想象的两人。暗自道想不出就算了。放下心中疑虑,也加入他们的高谈阔论中。
    墨白吩咐小二拿几壶酒来,对明昭道:“你是爱酒的,尝尝这儿的梨花白比家中的酒如何。”
    酒汩汩的倒入瓷玉杯,一股馥香弥散开来,明昭赞道:“好酒美杯,相得益彰。”
    司徒豫道:“好酒可别贪杯,一会儿回去了莫被世伯逮着。”世伯,还是叫岳父吧,墨白心道。明昭也被这称谓楞了一下,旋即低头浅笑。刹那间风华显露,满室生辉。众人凝住,尤其颜渊采,生生楞了半晌道:“整个京城都道司徒公子风华绝代,我看黄兄还要胜三分。”
    司徒豫淡淡道:“男儿当以建功立业,一副皮囊算什么。”他不以相貌为荣,却甚是爱惜。
    郑一介笑道:“对,男儿皮相不值一提,磊落大丈夫当学谢安,方不负此生。”司徒豫曾写过:书生投笔去,笑谈驱胡虏。立世大丈夫,翩翩东安石。生平最佩服的就是班昭和谢安。郑一介深知司徒豫的心思,忙忙的就说了出来。明昭瞟了他一眼,就你那尊容,想学谢安还差远了。
    明昭问司徒豫道:“你经常到这里来?这么个好处去,比起我家里来好玩多了。”
    颜渊采看她一副不常出门的样,笑道:“还有更好的地方,要司徒豫带去玩玩。”
    司徒豫沉声道:“颜兄喝多了么。”墨白一笑。明彰见他笑得暧昧,想到是什么地方了也一笑,手里把玩着瓷玉杯。
    明昭只觉得气氛诡异,看着他两的笑容不怀好意,忙追问司徒豫是什么好地方。司徒豫尴尬道:“你还小,不是你能去的地方。”也是,她虽然是姐姐,比明彰却矮了半个头。这样的托词司徒豫不敢肯定能打消明昭的念头,果然明昭哼哼冷笑斜睨着他。司徒豫脑袋大了,恨不得伸手掐死颜渊采。他自负风流倜傥,和朋友出入花街柳巷,画舫歌廊,吟诗作赋,很受众人欢迎崇拜。这是南朝贵族的习气,一个男人在这些地方受欢迎是对他地位才气的肯定。而以司徒豫的才气、家世,那些名花歌女以能和司徒豫结识为荣,更为能得到他的诗词为傲。他虽如此受欢迎,但从不眠花宿柳,只为心里已被这个小魔王占据了。
    从明昭开始来上书房读书时,他就在等,等他的小人儿长大。她的顽皮,恶劣,倔强,懒惰都让他甘之如饴,他努力读书,四书五经诗词歌赋无所不通。为了保护她,他数拜名师,刻苦习武。他要她在自己的羽翼下比在她父亲的羽翼下还要率性,还要真诚,更是还要幸福。
    能带她去那地方么,司徒豫不想,但不能,知道她的脾气,她已起了好奇心,势必要求看个究竟了个明白。叹道:“待会儿去坐画舫游紫金湖好么。”
    一时觥筹交错,明昭一一品尝,味道不错,虽比不上宫里的御厨,但风味浓烈,很是脍炙人口。梨花白酒清醇馥甜。明昭不知不觉几杯已下肚,司徒豫拦下杯子,柔言劝她多吃菜,不要醉醺醺的去游紫金湖。明昭惦记坐画舫,倒也还听劝不再喝酒。
    吃饭完毕后,明昭不等小二上茶,只要了簌口水漱了口。拉了明彰就出去,不知是墨白付账还是司徒豫。





    正文 008
     更新时间:2012…1…20 11:06:16 本章字数:13044

    吾家有女初长成,寄与愁心和明月。
    紫金湖,明昭是来过的,只不过是走马观花,稍稍有印象是湖上的船很漂亮,由此而记住了一个成语:美轮美奂。
    明昭等人登上一艘名为商羽舫的大船,商羽;顾名思义引商刻羽是弹奏乐曲的地方,而且,造诣很深。司徒豫平常也只会来这些地方。
    两个船娘迎接到舱内,明昭第一次来,不在意船上的布置,虽然富丽堂皇。只注意到船上都是女人,穿得花枝招展,身上香喷喷的但不刺鼻。
    顷刻,响起泠泠琴声,一曲《春晓清风》,弹得很好,抑扬如行云流水。明昭在宫里听过,本来琴艺是公主必修的功课,因明昭不喜音律,学习时陪两位姐姐滥竽充数,伶官知道她是皇帝心尖上的人,也没有苛责,而皇帝开始想要她学的很好,起码要有她母后的一半。自从听她弹过《月照春溪》。那优美的旋律在她指下成为锯门声。此后只要她一坐在琴边,宫人们就作鸟兽散。就无可奈何的放弃了,再一经她撒娇恐吓,更是让她随心所欲,想学就学。她的恐吓么就是天天到乾承殿弹琴。
    明昭无聊的听着琴,忖道这就是好玩的地方?眼睛扫视四周,人人听得如醉如痴,尤其是那个颜渊采就差个尾巴了,好摇头晃尾啊。有这么好听吗?桌上的点心还可以,颜色式样和宫中的不相上下,味道还略胜一筹,看来御膳房的点心师傅要换人了。
    一曲终了,众人抚掌赞叹。抚琴人从珠帘后出来,对众人盈盈施礼,启口道:“奴家多谢各位官人捧场。”听听那声音,真真是玉润娇软。径直走到司徒豫一桌,吩咐侍女温壶酒来。颜渊采早已搬来软凳,明昭奇怪他的谄媚,一个伶人让他这样么?她执杯敬司徒豫道;“苏花舞多谢公子的填词,奴家不敬,已谱上乐曲,等会儿弹奏,还请公子指点一二。”
    司徒豫笑道:“苏姑娘精通音律,谱出的曲自是极好的,不敢称指点,在下洗耳恭听就是。”
    苏花舞见明昭二人是生面孔,笑问道:“两位公子不知如何称呼?”
    明昭听而不答,两眼发光只望着她:“美人!”饶是苏花舞每天迎来送往见过世面的,此刻也满脸绯红。
    郑一介笑道:“黄兄唐突佳人了。”墨白敲了她脑袋一下,用目光告诉她别像个急色鬼,明昭瞪回去,我这是在打探敌情。
    苏花舞旋即嫣然一笑:“公子稚子赤心,有道君子坦荡荡,公子真君子也。”
    明昭嘻嘻笑道:“见笑,见笑。”
    司徒豫望着嘻嘻哈哈的明昭,目光轻柔似一泓江水,苏花舞心里喟叹,从未见过司徒豫如此神情。让无数怀春少女神牵梦绕的男子是清冽的、温淡的,待人谦谦有礼而摒拒身旁,流连花丛而不假以辞色。听闻自幼就订了皇上的心尖掌珠,在等着长大呢,也许一直以来的洁身自好只是给皇家留着颜面。可怎么看着这个少年的眼神却是如此的深邃和钟情。
    司徒豫不可能有龙阳之好,苏花舞心里断然否定。那么这个少年会是谁呢?苏花舞细细打量着明昭,脸上没有脂粉味,身量面容虽然青涩但风致隐隐已成,此番虽是男子装扮,一袭蓝色锦袍突显男子气概,却难掩女子的温妩,假以时日必定是倾城倾国。苏花舞想她已知道是谁了。
    台上起了歌舞,四个舞娘翩翩舞动,长袖上下翻飞让人眼花缭乱,蓦地,“铮铮”琵琶声响,一绯衣女子抱着琵琶舞动而出,那曼妙的身姿随着琵琶声袅袅起伏。明昭听到旁桌的人道:“这琵琶舞也只有秋娘才舞得如此出神入化。”心道;也是,宫里的乐伎也不过如此。明昭不爱此道也瞧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姿看得目瞪口呆。轻轻道“她没有骨头么?”众人都看得呆住了,只司徒豫听到轻抚了抚她的手。
    一曲舞毕,秋娘退至帘后,再无踪迹,她一贯如此,当初来登船献艺,和苏花舞订的规矩只献舞不陪客,来去自由。几个月来,客人也没纠缠的。大约来的都是风雅之人吧。能到紫金湖开画舫的也非等闲之辈,登画舫听歌赏舞的也是高士名流,断不会在画舫里做出有辱斯文之事。
    丝竹声又响起,明昭拈着一块云翠糕走到船舷边,一块块掰了丢下湖,船缓缓吃水前进,船下水波漾漾。明昭看着水纹慢慢荡开消散。不知不觉走到了船尾。“公子觉得无聊么?”身后走近一人,吐气如兰,是秋娘。明昭转过身笑道:“这悦耳丝竹对我可是对牛弹琴,我就那一莽夫。”
    秋娘婉约一笑:“公子出尘绝逸,此等歌舞污了公子的耳目。”
    司徒豫走来,牵了她手道:“你那莽撞不静的性子可别一不小心掉下湖了。”
    明昭调笑道:“这船上都是美人,我可舍不得被龙王招了作女婿。”
    秋娘掩口笑道;“只怕那国色天香的龙女配不上公子。”
    “只要那龙女有姐姐一半美,我就做女婿也无妨。”明昭一副牡丹花下死的痞态。墨白久不见明昭和司徒豫也寻来了,听三人在聊也说道:“黄老弟好面子,第一次来就和秋娘姑娘悄悄说体己话。”明昭抚颜道:“你吃醋么,谁叫你长得老气横秋。”
    墨白抹了抹下巴,我很老吗。
    司徒豫温柔道:“你出来很久了,家里怕是在寻你,回去么?”
    明昭干脆道:“不要,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要玩就玩个尽兴,反正迟早都是责怪。”
    墨白啧啧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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