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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胜利是让对方在精神上臣服,有什么比瑄分尘心甘情愿求欢更大的胜利?
把瑄分尘逮入网中,他实在是得意极了。
姬任好伏着,全心全意正享受。走廊上忽然啪嗒啪嗒,有人跑过来,下一秒就敲门,道:“瑄隐者,瑄隐者?”
两人都僵了。
瑄分尘开始后悔没在姬任好房间做,少女又道:“瑄隐者回来了吗?时辰到了,哥哥们都很急!”
又有一人到房前:“瑄隐者?”
是易家大公子。
“大概还没回来,我们再等片刻……”
易初心道:“刚才还听见声音的,难道睡着了?瑄隐者?”
吱呀一声,推开门。
易大公子来不及拦她,跟着入内,卧房内无人,帐被有些乱。易初心翻了翻,道:“他一定回来过!”
“何以见得?”
易初心脸红了,吞吞吐吐的道:“我……我知道他被子叠的很整齐。”
易大公子听着话里的暧昧,道:“这样看,他走的很匆忙?”
易初心点点头,忽然道:“哎呀,这不是他的东西!”
她从床角拣出一条腰带:“倒像是怀天阁主的,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很有交情,互换物品也不一定。”
“这……这,哥哥,姬阁主的衣服,瑄隐者穿上,能看吗?”
易大公子也觉得蹊跷,两人愈加仔细的翻着,易初心尖叫一声,道:“有血!”
被子掀开,衬里果然有几滴血,还未干透。
“哥哥,怎么办?瑄隐者是不是出了事啊!”
易大公子抬手:“当今武林,谁有那么大本事,无声无息让他出事?何况怀天阁主还在一处,他大概是自己走了……难道事情有变故?”
易初心吓了一跳,道:“他不会再来了?”
易大公子忍不住摇头:“不可能……”他弹了一指她额头,道:“放心吧,你的如意郎君跑不掉的,我这就派人去找,事完帮你提亲。”
易初心飞红了脸:“……谁说我要嫁他了!”
谁?说?我?要?嫁?你?了。
姬任好皮笑肉不笑,一字一字对着口型。
瑄分尘一动不敢动,苦不堪言。
两兄妹闯进来,无处可藏,急中生智,把衣服一捞,抱着姬任好跃到了梁上。躲藏方便,但灰尘太多,只要簌簌一下,易初心不会发现,易公子必然抬头。
他不敢想象之后的情景,比九天神雷当头击中,也差不了多少。姬任好坐在他身上,他还深深埋在对方身体里。两人没有赤身裸体,也差不多了。
听着对话,他祈祷两人快走。
听到最后一句,他祈祷姬任好没听见。
她还知道你每天叠被子。
姬任好继续对口型,几乎说出声音,说,你和她睡过几天了?
瑄分尘全力摇头,绝对没有。
意思是她偷窥你?
我不知道,总之我是清白的。
如果脚能动,他一定把脚也举起发誓。
姬任好冷笑,她还要提亲呢。
瑄分尘继续摇头,我没有听到。
姬任好一口咬在他唇上。
瑄分尘吃痛,下身被紧紧一绞,酥的险些泄了出来。他无声喘着气,听下面还没走,比着嘴唇道,别动,别动……
姬任好笑道,好。
他收缩了密处,而且是一下一下。
瑄分尘打着抖,指甲都掐进梁柱了。他这辈子没经历过如此欲仙欲死的折磨,姬任好何止销魂,销的他骨头都软了。外人就在下面,更加刺激的,神志都快不清。
姬任好还准备动更大的,被人一把抱住。瑄分尘胡乱亲他的脸,极哑声道:“姬大阁主,我求你,求你别再动了……”
姬任好笑道,那,你怎么办?
瑄分尘苦笑道,我成过亲了。
哦?和谁?
瑄分尘搂着姬任好,吻他的唇,叹道,和你,和你,行了吧?
下面两人说着话,准备出门,瑄分尘混沌中吐了一口气,忽然腰下一松,一件外衫飘了下去!
姬任好眼疾手快,左足一伸一挑,悄没声息勾住了领子。衣摆正垂在易大公子头上,不到一寸。
啪嗒一声,门关了。
瑄分尘第一件事,就是隔空摄了红木大衣柜,把门堵个结实,再把吓到出窍的灵魂收回来。姬任好也吓了个激灵,所幸所幸。
衣衫一件件落下去,瑄分尘再也忍不了,直接在梁上挺动起来。姬任好喘着气笑道:“我怕横梁会塌……”
塌了也且顾眼下。
瑄分尘紧紧抱着他,用力揉着,揉的姬任好呜呜的叫,终于溅了他一小腹白浊,他用力挺动数十下,也射了出来,简直畅快如云霄。他没空想姬任好究竟有多可恶,只想,自己这辈子,真是彻底的栽了。
姬任好懒懒蜷在桶里,不想动弹。
瑄分尘送他回房间,花了大力气打水来洗澡,路上碰见兄妹俩,立即说,不好意思稍待,掉泥坑里了。
瑄分尘最擅长的就是带晕人,很明显易家兄妹连泥坑都不知是什么了,只道,快点来哦,小心些哦。
然后一桶热水好了。
姬任好很大方,没有计较水太普通,只是叫他擦背。两人挤一个桶里,瑄分尘团团转,忽然想到,要不要弄出来?
姬任好每次做他,都会弄出来的,否则拉肚子。
他结结巴巴说了,那人瞟他一眼,似笑非笑。
果然是黄花菜都凉了啊。
瑄分尘很郁闷,郁闷的忍不住咬姬任好,姬任好不搭理他,洗着洗着,忽然亲了他一下。
瑄分尘立即道:“对,我知道,最该咬的是我自己。”
两人亲亲蹭蹭一会,姬任好舒服上床,睡自己的白日大觉。瑄分尘被丫鬟催了两三遍,自觉脸有点苦,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表情。
事情很轻松的解决。
凶手是二公子,瑄分尘去请九爷,就是为了露一个空子,他必然会行动,果然不出所料。
只是易大公子前来提亲时,发现人不见了。
姬任好说,我不知道,又站在马车前,微笑着道,再会,告辞。
易大公子见了那笑容,硬是没敢问一下,藏在马车屁股后面的是谁。
睡着了;所以来晚了,非常抱歉……ORZ
作者有话要说:
叶落雨飘大;新年快乐哟~^_^
kamemumu大,亲几下奖励亲积极~哈哈~^_^关于玉趾,惭愧惭愧~非常期待亲的短句哦~
清秋月亲……我睡着了,没人叫我,还好……否则,到明天才更了,ORZ……
孤身蝶大,大概还有一半,汗……
hawwa大,汗~改掉~
落花酒觞大,乃果然不HD……
掌权谋
议事厅内,五人恭候。
姬任好坐定,若颦奉茶,画部掌主温润之上前,道:“一总清点,我阁三名堂主,一名法主,十几位部众身死,替补已经上位,银钱也发下。”
越彩采上前,道:“里外损失共调拨三万两白银,房屋兵器均已修缮。”
姬任好点了点头,望向九霄。
九霄微微一笑,却道:“阁主,昨天有人找来。”
“谁?”
“白家。”
“上门道谢?”
九霄笑道:“是。”
姬任好笑了,九霄又道:“还有金刀门。”
姬任好长眉轻扬:“来找伏青主?”
九霄笑道:“是,我亲自接待的,要将他千刀万剐呢。”
姬任好长笑,笑声不绝:“九霄,你瞒天过海的本事,果然没令我失望!”
九霄巧笑道:“没人会知道,金刀门主,是我杀的。”
当时的情形,别说一桩,把十桩命案栽给伏青主,也永远没人会怀疑,他不是要削弱青竹,是要削弱所有怀天阁以外的势力!
九霄眸子一转,道:“还有一件事……”
“怎么?”
“就在瑄隐者成亲当天,武林盟主,毒发身亡。”
瑄分尘拼命抢时间,仍然一切已晚。
姬任好低低笑了,忽然道:“彩采,你过来。”
越彩采顺从的上前,跪下来。姬任好轻抚她的发,道:“你委不委屈?”
越彩采摇头,伏在他的膝上:“不委屈。”
姬任好柔声道:“是我疏忽了,如果知道伏青主这么,我不会让你去。”
越彩采又摇摇头,抬眼望他。
“不委屈,我知道阁主大业。”
乱世才成大业,姬任好知道,伏青主也知道,但伏青主耐不住,他出来把江湖搅成一团混水,拼命想把怀天阁也拉下来。
姬任好有所觉察,于是顺势而为。所谓他不入地狱,让伏青主入地狱。
青竹与全武林斗的死去活来,怀天阁在旁边看,姬任好在等两败俱伤。
这才是保存强大实力,偏偏拖延的真正原因,与瑄分尘说“背后的强敌”云云,基本是哄他。
伏青主放任怀天阁,因为姬任好中毒,只要姬任好在掌中,怀天阁就在掌中,但实际上,什么都不在。他以为抓到的是舞部掌主,却把卧底塞到了自家院子。
阁中暗藏第七部,鬼门一倾天下倾。
抢亲之前,姬任好到青竹老巢转了一圈,山头为之踏平,解药自然到手。韶破雪再喊,哪里喊得人来?
伏青主作为头一号重犯,关进阁中地牢。无数帮派想报仇,怀天阁以逼问内幕为理由,全部拒绝。
他们不敢上前,发现这场混乱中,只有怀天阁置身事外,毫无损失,或者说,强大的组织,损失一点,不算什么。
原本鼎立的十几个帮派,几个一蹶不振,几个大伤元气,运气好的也损失惨重,放眼望去,一统江湖。
“若不是我亲自配合,伏青主怎能一路顺畅?若不顺畅,哪里有得乱世呢?”
姬任好长笑,继而仰天大笑,眉眼飞扬,如龙出水,如凤天翔。
温润之上前,微笑道:“恭喜阁主。”
五人相视而笑,拜在地上,齐声道:“恭喜阁主,贺喜阁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姬任好大袖一负:“千秋万载不必,一生一世足矣,哈哈哈哈——”
长笑之声,震动苍穹。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如今天下在握,美人在怀,他有何遗憾可言?
姬任好志得意满,道:“颦儿,准备信笺,问候那十四派。”
臣服,这封信唯一的主题。
若颦笑道:“说不定信还没到,他们就奉阁主为盟主了。”
姬任好唇角扬起,实在难抑得意。
无数人想做的事,伏青主想做的,姬流光想做的,但他们都失败了,他等了三十年,终于等到成功的一天。
如果说瑄分尘的毕生志愿是天下太平,姬任好的毕生志愿就是一手遮天。
搅乱武林,罪在伏青主,金刀门主死,背上恶名的是伏青主,武林盟主毒发,原因还是伏青主,而他姬任好是众人的大救星,是武林的大恩人,翻云覆雨,以风流华丽之姿,笑看敌手灰飞烟灭。
螳螂捕蝉,他是最后的黄雀。
这种感觉,实在是无比的美妙。
不过……
不过……
姬任好缓缓行在长廊上,道:“颦儿,不可让他知道。”
那是自然。
姬任好权倾天下,是瑄分尘最怕的结局之一,如果瑄分尘知道他从头到尾都在顺水推舟,还时不时煽风点火,后果难以预料。
江山与美人兼得,这简直是天下男人共同的愿望。
姬任好又怎么可能免俗?
瑄分尘正在起床,但他不好意思,把丫鬟全赶到外屋。
姬任好进来时,就看见他艰难的伸腿,搭下床。
“哎呀呀,分尘分尘……”
姬任好心情极好,话语随之甜蜜:“睡一天不行么?”
瑄分尘想了想,犹疑着道:“但……”
他从没有不起床,而且躺着睡不着,难道要干睁一天眼吗?
姬任好将他压下去,被子掖好,笑道:“我知道你不太舒服,第一次难免,多躺一天,上上药就好了。无聊的话,我陪你说话如何?”
他去摸药,瑄分尘脸红的不能自抑,道:“我自己来就好。”
姬任好想掀被子,奈何对方铁了心不给他看,只好把药交出。隔着帐子,朦胧的看见那人背着他,被子里拱动,他的心简直跳的像初恋一样了。
两人说着话,瑄分尘气息渐沉。
大概是这段时间太累。
姬任好一下一下摸他的额头,顺着灰白长发,越看越疼惜。轻轻抱住,在唇上印一下,又印一下,瑄分尘睡的像香甜的米饭,气息安详。
他简直幸福的一颗心都化了。
彩衣飘动,少女走过长廊,来到戒备森严的铜钉铁门。
两柄长斧架下,越彩采一晃令牌,道:“我有阁主允诺。”
阴冷干燥,石梯一圈圈下降,墙上火把晃动,五步一人,十步一岗。到了最下一层,又是两扇铁门。
门缓缓打开,一个巨大铁牢悬在半空,上下左右八条铁链。中间一人青衣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