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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度羽道: “我那时也不是恨你;只是以为一切都是我自己想左了,既然你没有那个心思;我也就罢了;只想给你解了毒就走了;从此也就当不认得也就罢了,可是我哄你吃遗恨;原来不过是要出口气;却听你那么说,我心理就慌了;也不知道该怎么样。”
凌度羽脸红了起来,只红到耳根;圆润耳垂红的几乎透明,煞是可爱。
南宫玉忍不住轻轻舔一下。
凌度羽怕痒地一缩;越发缩进他坏里,把整张面孔藏起来: “以前我什么都不懂;只是觉得你样子好看;总是想要亲近你;有时候不知不觉看着你呆了;有时候做梦也要梦到你……”
南宫玉轻轻笑:“梦到和我亲热吗?”
凌度羽恼怒:“你别乱打岔。”
南宫玉忙道:“是,我乖乖听你说。”
凌度羽道:“后来那次我喝醉了,恩,你知道,就是那次,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会事,就……”
两人其实早已亲热无数次,可凌度羽说起第一次来,却不由自主地害羞起来,就仿佛回到当年一样,南宫玉以前对那事本是想也不愿想,可此时心胸一开,竟连当日也觉得甜蜜起来。
凌度羽停了一停;接着说:”我本来是喝醉了的,可是你却一点没有挣扎,后来也是那么顺从,我心里很高兴,以为你心里也有我,那段日子一直很高兴,我总是忍不住想要亲近你,可是一碰到你我就觉得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做;不过你都那么主动;我觉得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总是很开心。直到了攻打陆山的那天;我才知道我想错了;原来你不是喜欢我;可是……我却不怪你,玉,我都不知道怎么怪你,我只是那些天心里一直觉得刀绞敌的,可是再怎么我也不想你死,既然你不喜欢我,那就罢了,解了毒让你走也就是了,今后也不再见你,慢慢忘了你就好了,所以才叫天寒来救我的时候带个替身来。“
凌度羽轻声说:“其实我是没有遗恨在手,若是有,我说不定真的要吃下去。”
南宫玉紧紧抱着他,低声说:“都书我不好,教主,都是我不好。”
凌度羽手覆在他手上,道:“不是你的错,后来我听你所了那么多,才知道是我做错了,本拉我们可以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却弄成这个样子,可是当时我心里慌的很,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得解了你的毒先躲起来,等我弄明白了再去找你回来,可是倒是你先找来了,还变成方若玉你容貌声音都变了,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
后面的凌度羽就没说下去了,两个人默默拥抱在一起,南宫玉一只手怜爱地抚摩的肩颈,凌度羽整个人伏在他怀里,温柔渐渐包围了两人。
过了好一阵子,南宫玉低声笑道:“那次喝醉了的事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凌度羽脸又红了几分:“我只记得很热,很舒服,后来醒了就觉得很高兴。”
南宫玉手慢慢滑下去,在他耳边近乎耳语的说:“我可没有醉,我记得很清楚,那天看你喝醉,我扶你回房去,你拉着我不要我走,说你很热,我就帮你脱衣服……”
说着,果然开始帮他脱衣服。
“你把我按在床上,手就摸过来,摸到这里……”
凌度羽不耐的扭动了一下,被南宫玉的手轻轻抚摩的地方果然热起来。
“后来你整个人压下来,我都不敢动,你扯了我的衣服,样子很凶。”
可是此刻的南宫玉样子很温柔,嘴角含笑,手在熟悉的地方缓缓游走,轻易的撩起他的热度。
“你在我身上脸上乱亲一阵,可是你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教主,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我就教你怎么做。”
玉也吃,小小一碗粥两个人闹成一团,嘻嘻哈哈的,倒是分外的热闹。
好一阵子总算吃完了,凌度羽笑道:“今日怪了,我昨日就回来了,怎么天寒他们现在了还不来?”
话刚说完,就听得外面有人大声报名:“楚天寒肖沉月晋见教主。”
''i' 本帖最后由 七仔 于 2006…8…18 20:55 编辑 '/i''
2006…8…18 15:53 七仔
方若玉不由一笑:“这可来得巧。”
凌度羽也是一笑,说:“进来罢。”
左右二护法进来,给凌度羽请安,楚天寒笑道:“教主一路辛苦了,不过风采依旧,想必事事顺利。”
凌度羽叫他们坐下,笑道:“我正说你们明知我昨日就回来了,怎么今日迟迟不来,也不知哪里偷懒去了。”
肖沉月仍是如往常一般沉默,一声不吭,楚天寒却是话十分多,听凌度羽这么说,连忙笑道:“教主这可是冤枉属下们了,属下这是为了体贴教主,才特意来迟的。”
方若玉玲珑剔透,听他这么一说,立时便道:“你少疯言疯语,也没个正经。”
楚天寒笑:“我说什么了?你就给我来这句,也不知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凌度羽这两年虽略通世事,却也不十分明白,看这两人打哑谜,不由几分疑惑。
楚天寒笑道:“教主昨日方回,自然是良宵苦短,连饭都没空吃呢,哪里还有空见我们这等无关紧要的人?”
一边还特意的看看桌子。
凌度羽被调侃的无言可对,自从当年被擒之后凌度羽被救回来,一个人关在房里七日苦思,性情已经变了很多,方若玉入教之后凌度羽更是性情十分随和了起来,以前便是总管护法见了教主也是战战兢兢的,如今倒是常常与他说笑。
楚天寒又是十分刁钻的人,如今越发没大没小的起来。
凌度羽拿他没法子,瞪他一眼:“我还正要找你算帐呢,怎么我一时不在,你就弄伤了他?”
楚天寒一怔,正要直觉的否认,却见方若玉在凌度羽身后摆摆手,立时乖觉的改口笑道:“教主兴师问罪了,属下该死属下知罪,是属下一时不慎,伤了教主心坎上的宝贝,还求教主重重治罪。”
凌度羽给他逗的笑出来:“你这家伙越发没个正经了,你们还没有吃饭吧?叫他们摆在后园子里,咱们一块吃饭是正经。”
楚天寒故作犹豫的说:“属下们也去可方便?教主可别为了我教委屈了若玉。”
方若玉给他说的哭笑不得,叫道:“楚天寒我撕了你的嘴。”
一掌拍过去,楚天寒自然不肯吃亏,道一声:“我怕你?”
不退反进,与他缠斗起来。
凌度羽看看他们两个,对肖沉月笑道:“这两个再不能到一处,生出多少事来,我们别管他们,先去吃饭是正经。”
说着就往外走,肖沉月看了看那两个人,果然也走了出去。
肖沉月跟在凌度羽身后一步的距离随他往后面园子走,一声不吭。
肖沉月著名的沉默寡言,但对凌度羽态度十分恭敬,并不像楚天寒那般越来越放肆。
两人转过走廊,穿过月洞门的时候,肖沉月突然开口:“教主,您可是故意留他们两个在后面的?”
凌度羽并不惊讶,似乎早知道他要说话,只是点点头。
肖沉月道:“让他们先商量好?”
凌度羽笑起来:“沉月,我知道你一直不信任若玉,可是你要明白,我相信他,他绝不会做出什么害我的事来。”
肖沉月沉吟一下:“既然教主如此信任他,他为何还要诸多隐瞒,做的这么鬼鬼祟祟的?”
凌度羽说:“若玉有他的苦衷,你不会知道的,但我很明白。”
肖沉月闭上嘴,再不说话。
凌度羽解释道:“他的确隐瞒了一些东西,而且是很重要的,但绝不是为了害我,我叫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看着他,也不是为了防备什么,我只是怕他出事。”
肖沉月十分不服气,但仍是不说话。
凌度羽笑道:“我知道你怪我太纵容他,不错,我的确是知道他想要天寒和他留下来我才叫你走的,可是这点小小纵容比他对我的差的太远了,只是你不知道,沉月,不要和他敌对。”
肖沉月低了头,答道:“是,教主。”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到后花园子里了,此时百花缤纷灿烂,中间一张石头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精致酒菜,凌度羽坐下来,叫肖沉月也坐了,两个人慢慢饮酒等着那两个。
凌度羽若有所思的轻轻敲击桌面,不知在想什么。
肖沉月如常的沉默,目光渐渐飘远,出起神来。
他似乎听到凌度羽在和他说话,连忙拉回远离的神智,来得及听到最后一句话:“或许会在最近退位。”
一时震惊无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姿势古怪的看着凌度羽。
凌度羽笑起来:“不要这么紧张,我只是和你商量,还没完全决定。”
肖沉月霍然起立,翻身跪倒在凌度羽身前,声音干涩无比:“教主不可。”
凌度羽命他起来:“我说了你不要这么紧张,我就算退位也不过暂时离开一阵子,等事情解决了我还会回来。”
肖沉月跪地不起,只说:“请教主收回这念头。”
凌度羽袖子一拂,肖沉月不由自主的站起来,凌度羽道:“我不把此事解决好,寝食难安。”
肖沉月道:“敢问教主所为何事。”
凌度羽道:“此事绝难出口,只有我自己解决,但你要知道,我决定退位是为了保存我教,也是为了保存我,沉月,这样说了你还不肯答应么?”
肖沉月这才知道凌度羽其实决心已定,他凝望凌度羽半晌,终于跪下来,磕了个头。
凌度羽扶他起来,笑道:“这样我就放心了,你和天寒联手,足以光大我教。”
肖沉月抿着嘴,并不准备再说什么。
凌度羽笑道:“这两个家伙哪里那么多话要说,这么久还不过来。”
话音刚落,便见两道人影飞掠而过,还在院子里窜高伏低,看起来玩的正高兴。
凌度羽笑着摇摇头:“这两个,都快要成孩子了呢。
说完便高声笑道:“你们两个稍停一会,吃过饭再玩罢。”
那边两条飞纵的人影又窜了几个来回,总算是分开来。
方若玉坐到凌度羽身边,略为喘息,额上有些汗珠,凌度羽拿桌上的汗巾子给他拭擦。
一边笑道:“真没想到你精神还这么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方若玉一愣,不由自主脸上起了点红晕。
楚天寒还没喘匀气息,复又大笑起来。
方若玉叫道:“楚天寒,还没打够么?”
楚天寒笑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摆手。
凌度羽这才会意,不由的笑起来,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真正活回去了,像孩子一样,该吃饭了,我在外头天天都粗茶淡饭,也没见哪里有这么精致菜式。”
方若玉便给他挟菜,一边说:“这都是你喜欢吃的,你多吃点,这酒是去年酿的梅花酒,不醉人的。”
几个人这才规规矩矩坐着喝酒。
还是如惯常一般,凌度羽话不多,偶尔说几句,肖沉月干脆就不说话,一味喝酒,但听的专心。楚天寒话最多,又爱取笑,方若玉气的牙痒,与他针锋相对,煞是热闹。
酒到半酣,凌度羽不胜酒力,一张秀美面孔绯红起来,整个人半挂在方若玉身上,听他们说些武林旧事,他几乎未曾在江湖上走动过,事事都听得惊奇。突然道:“这次我出去,听得到处都有在讲天骄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度羽虽偶尔出门,却从未曾在大些的都市去过,都是在关外边陲,而天骄公子的事情流传开来,倒只有这次出门才听到有人在说了。
凌度羽这话出口,本来热闹至极的场面一下子冷却下来,三个人都低了头一声不吭。
凌度羽道:“怎么了?此事和我教似乎关系重大,我不能知道么?”
他觉得方若玉搂着他腰的手渐渐用力,搂的十分紧,略觉疼痛,便不自觉的轻轻挣扎一下。
他一动,方若玉便触电般的放开他,收回手,头低的更低了。
楚天寒终于说:“南宫玉谋逆叛上,是我教奇耻大辱,虽身中教主奇毒而死,但临死前居然丧心病狂逼教主服下一种古怪药物,让教主浑忘了一切,我教就是经此变故才一蹶不振,偏安此地的。”
凌度羽道:“为何你们一直没有说过?”
楚天寒道:“当时我们营救教主之时教主身中药物还未曾发作,教主命我与沉月在药效发作之后将所有事情告知,但不许提南宫玉此人,只有日后若教主自己问起,方能说明。”
肖沉月抬起头来:“两年来,教主第一次问道南宫玉此人,我等奉教主前谕禀明。”
凌度羽皱眉沉思,道:“真奇怪,照你们此说,我应该是极为恨南宫玉才对,为何我不要你们说呢?”
楚天寒与肖沉月对望一眼,犹豫了一下,道:“属下不知。”
凌度羽看他们一眼,道:“你们是不好说吧?想必认为我是将此事视为奇耻大辱,所以干脆不愿知道。”
两人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凌度羽喃喃道:“南宫玉南宫玉……”
似乎想要说什么,一边习惯性的伸手去握身边方若玉的手。
一触到方若玉,却发觉他在微微发抖,整个人努力的控制着,却仍是发着抖,身体缩起来,似乎在躲避什么。
凌度羽一惊,连忙抱住他:“若玉,你怎么了?若玉!”
抱住他才发觉他身体冰凉,似有透骨寒意沁出。
楚天寒肖沉月齐齐一惊,连忙站起来抢过去扶他。
凌度羽腾出一只手抬起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