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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被人杀?如果说我知道紫义那次,那么之前呢?那样的死法,是谁下的手?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明白,还有很多的话想要问修罗,我们相处的时间很短很短,从认识到分别,或许对修罗来说,这一次找到我是很失望的吧?
对自己很重要的人忘记了自己,那是种什么感觉?我想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但是我却能体会身边的人离开的疼痛……而这些……是修罗告诉我的……
从多喜子的身体里出来时的一缕灵魂到被修罗找到告诉我自己就是玄武,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似乎太过于诡异和匪夷所思了。可是再怎么诡异再怎么奇怪再怎么匪夷所思,有一件事是不会变的。
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了,多喜子最重要的人是她的母亲,紫义……我不想去猜至少他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他以后的一切将会与他的妻子一起分享。而苏炎和廉杜,他们是不可分的家人,谁对谁都很重要。
或许我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重要的存在,但是……不一样,修罗不一样,他也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了我他只有我,他说我就是一切。一切代表了什么呢?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
我只能看着这里的一切,对不起这三个字修罗不需要。
我把那块结晶体绑了一根红色的绳子,看上去像一个别致的吊坠。我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修罗,我很努力的去想过去的事情,但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把它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塞到了衣服的最里面,离心最近的位置,修罗总是说我不把他放在心上,那么现在这个位置,他会喜欢吗?
戛然而笑,现在做这些什么意义都没有,我突然对以后充满了迷茫。现在的我,已经有了身体了,但是……似乎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东西。
生命相当的脆弱,不管是人也好,神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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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黑山的时候,下起了雪。从修罗的房间里面翻出的衣服并不能抵御寒冷,看来他是不怕冷的,但是既然我是玄武,为什么连这点冷都抵御不了呢?
不知道,太多我不明白的事情了。
淡淡的蓝色棉衣还残留着修罗的味道,我紧了紧衣服,手触到了腰间的那两把匕首。低头看去,从修罗离开那天开始,匕首的光就再也没有发出来过了。
头发随着我的低头而垂到了胸前,长长的银色,让我想起了修罗的那头银发。犹豫了下,我抽出了匕首,手起刀落。
断发随着风的呼啸渐渐散乱而去,摸了摸自己到肩膀的头发,有点自嘲的笑了笑,如果把自己的头发弄成像修罗那样的,会不会被认错呢?
深吸一口气,我继续朝山下走去。阻止他们召唤玄武……然后呢?我不禁停下了脚步转身朝山上看去,修罗一直希望我待在他的身边,那么……等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就回去陪他吧……
风突然间大了起来,撩开遮住视线的发丝,我突然愣住了。
即使是幽灵状态的时候,我还是可以闻到廉杜他们身上那股多卡的味道,可是现在……风这么的大,空气里却什么气味都没有。我记得从多喜子身体里出来的时候廉杜还可以闻到我身上的味道的,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
没有多卡的引导,我该怎么找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修罗一死我就感觉自己很懒了,好像提不起什么干劲一样,难道正太的力量就这么的强大?我想知道多少人转移阵地去修罗那边了,唔……不复活的话不会揍我吧?
☆、特乌兰的偶遇
多卡的味道,是终生都不会忘记的,这是特古告诉我的,当然,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已经习惯了靠着这种味道来找寻廉杜他们,习惯了空气中总是带着淡淡的香味,我以为自己终生都不会忘记这种特殊的香味的,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空气中充满了冰冷的雪气,微微的带着泥土的清香味,但是多卡……却一丝一毫都没有闻到。是他们离我太远了所以我闻不到,还是……我身上那股味道已经消失了?
手紧紧的攥着那块结晶体,冰冷的触感让我的脑子稍微清醒了点。这个身体是修罗给我的,或许是因为玄武的力量把那股味道冲掉了,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但不管怎么样,多卡的味道我是彻底闻不到了。
深呼吸了几下,我闭了闭眼睛,定定神往前走去。
没有像前几次那么的开心自己又有了肉身,修罗是牺牲了自己才换来了我的重生,用一个生命的逝去换来另外一个生命的重生,有什么意义呢?内疚,心疼,无法言语的苦涩,那个总是笑嘻嘻的对我说希望我留下的少年,总是无奈的看着我轻轻叹气的少年……
我突然发现,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修罗对我来说就像我对自己一样的熟悉,在他的面前,我不用像在紫义那里那么的小心,不用像在廉杜那里那么的被动,不用我说什么,修罗仿佛都知道我的想法一般,或许……这就是相处了许久的人与人之间的默契吧。
只是我真的不记得我和他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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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很高,我走了很久才到达了山脚下。上次看过地图,这座山在特乌兰城附近,廉杜他们是不会在特乌兰的,如果他们是要寻找玄武七星,那么……该去什么地方找呢?
转节的石原!
脑子里顿时出现了这个名字,但随即便被我打消了。我们是在那座雪山分开的,或许我该买一份地图。
从黑山到特乌兰,这一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渐渐的,路上有了些行人,这说明我走的方向是正确的。
他们走过我旁边都带着奇怪的表情撇我几眼,我知道现在自己这个样子看起来有些的狼狈,参差不齐的头发,薄薄的棉衣,再加上苍白的脸色,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生病了的人。我撇了撇嘴,目不斜视的朝前走着,走过那些人的旁边时,一些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种天气,大概会冻死不少人吧。”
“今年真是很奇怪,往年这个时候天气都很热了的……”
“不会是因为玄武巫女出现的关系吧?”
“谁知道。”
心里顿了顿,原来他们把这种恶劣的天气都归于玄武巫女的身上了吗?我真想朝他们大喊这一切都是玄武的错,可是这样……会被当成是傻瓜吧。
这个国家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只要多喜子安全,只要玄武不被召唤出来。否则,修罗的死还有什么意义?
进到特乌兰城里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傍晚了。我傻傻的站在街上,发现自己又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没有钱。
什么买地图,我现在连肚子都填不饱。都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现在看来,神也会被钱的事情所困扰。可是……既然我是神,怎么就不能变出些食物或者是钱来呢?啊……对了,修罗说我的力量已经很薄弱了,所以现在变不出来也不奇怪,真是一个落魄的神啊。
在街上来来去去的溜达了几圈,身上越来越冷。说也奇怪,在黑山顶上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有这么冷的,反而来到山下……唯一的解释就是修罗大概在那里做了什么。
周围房子的灯陆续的亮了起来,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了,几个摇摇晃晃路过的人衣衫褴褛,一看就知道是流浪汉。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咬了咬牙朝前走去。不管怎么样,先找一个能避风雪的地方再说。
特乌兰很大,怎么说都是北甲国的首都。夜色渐渐的沉寂下来,唯有雪花还在飘荡着,慢慢的走着,这样的景象有点像那天我碰到修罗时的情景。银发的少年用红色的油纸伞帮我遮挡雪花,微笑着对我说终于找到你了。只是……
头缓缓的抬起看向黑色的夜空,眼睛又开始酸涩了,我吸了吸鼻子,右手更加用力的握紧了那块晶体。
低头,擦了擦眼睛,身体却被拐角处突然出来的一个人撞倒在了地上。一瞬间我有些愣神,印象里自己应该是穿过去的,但随即戛然而笑,忘记了,修罗让我复活了。
“喂,走路小心点,你没事吧?”
低沉且冰冷的声音自头上传来,带着点不耐烦,好像是来人意识到自己不对却又不想道歉的口气。我有些不满的抬起头,撞倒了别人不是应该道歉的吗?这样的语气算什么?
黑夜中,虽然光线不是很好,但我还是看清了站在我面前的人。
一头黑发在风中肆虐,黑色的披风“呼呼”作响,而脸上的那特殊的十字绷带当我的心不由得狂跳了起来。
是他,那个追杀廉杜还想要多喜子死的人。
我感觉自己的手心冒出了冷汗,这个人很厉害,没想到居然会在特乌兰遇见他,这下完了,我一个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的。真是的,我忘记了特乌兰是首都,廉杜的父亲就住在这里,当然,那些杀手也是从这里出来的。
风从身后吹来,我看到了自己银色的发丝,然后猛然间意识到,这个人应该没有见过我的,我认识他的时候还在多喜子的身体里面,所以他绝对不认识现在的我。
这么一想,心安定了很多。我朝他摆了摆手,道:“没……没事。”说完,爬起来转身就走。这个人身上的寒意比风雪还要厉害,如果不是确定他不认识我,我怕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就在我转身的那一闪那,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这一吓非同小可,我几乎跳起来的回头看他并挣扎着,只见他微蹙着眉头,眼睛如刀般犀利的上下打量着我。
不是吧?难道他有什么奇怪的力量吗?我明明……不是多喜子啊……
“喂……”我艰难的开口,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变音了。“那个……你……你想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我的汗一滴滴的滑下。
“是你先撞我的……”我弱弱的再一次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抖了,是天气太冷的关系吗?
“小苍?”
我脑子里还在想怎么从他的手里走脱,却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一句定格在了原地。
他刚刚说什么?小苍?
“你是小苍?”
“呃……你……你是谁?”踌躇良久,我慢慢的开口问到。能认识我的,知道我名字的人不多,这个人……是谁?黑发灰眼,黑发……黑发……认识小苍的人里面,苏炎是黑发的,还有就是……
“我是哈格斯,你不记得了吗?”
眼睛倏地睁大了,我停下了挣扎的手,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比我高出许多,成熟许多的男子,哈格斯?这个人居然是哈格斯???
我是不是在做梦?
“哼,看来你真的不记得了。”他这样的说着,眼睛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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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乌兰遇到哈格斯,这是我怎么都想不到的事情。从前的回忆又开始点点滴滴的汇总在脑中,我以为他们还生活在乌鲁塔伊族,可是想想也是,那个地方对他们来说算是个伤心地吧,只是我不明白,哈格斯怎么就成了追杀七星士的人了呢?
窗户严严实实的关上了,风雪被隔在了外面,低头,手摩挲着温润的茶杯,渺渺的水汽升起,清香扑鼻。
“好了,你就在这间客房休息一晚吧。”打发走了客栈的小二,哈格斯边说边在桌旁坐下,武器碰到了桌脚,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好巧啊,居然在这里碰到你。”我微笑着道,但他的脸上一片的冷漠,什么表情都没有。我知道哈格斯一直都不喜欢我的,大叔死了之后,我跟他的关系就更加的恶劣了。我还记得那个下雨天,他朝我大声的喊着“你为什么还来这里?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讪讪的收了笑容,我专心的低头嘬着茶,房间里很安静。
我想他或许是有一些问题要问我的吧,但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桌上的灯发呆。这么沉思着的样子,我很难把那个小孩跟眼前这个男人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