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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歌出事之后,散修联盟群龙无首,成了一盘散沙。东皇派大失颜面,三宗五门落井下石,各派间明争暗斗很激烈,倒是给了魔族不少可趁之机。”
叶沐点头:总而言之,大家都不笨,她想通过天歌从内部削弱魔族的势力,魔族同样希望通过挑起东洲门派间的争斗削弱修士的势力。
她问夙谨渊:“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他明明将一切看得很清楚,但为什么还坐看形式恶化呢?
他的目的,自然是削弱潇神界的东洲联盟在东洲的影响力。这里是他们的根基,断了根基才有机会断了他们的生路。只是这一点,还不需叶沐去烦心。“我自有打算,你不用担心。”
“我才不担心。”她能顾好自己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腾得出精神管他?“对了,扶桑真人那边”
“扶桑真人在诛魔剑阵的威力下,魂飞魄散、尸骨无存,我用缚神锁勉强留下了一魂一魄,但要让他的魂魄重新醒来,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用信仰之力进行供奉,就像神皇一样。但是这种方法限制很多,长久的供奉之地、源源不断的信徒等等缺一不可,能不能成功很大程度上还要碰运气。而且一旦信仰之力稍有减弱,魂魄的力量就会受到很大的影响,甚至湮灭。你觉得,把这一魂一魄交给天歌,是否稳妥?”
“肯定要交给天歌的!”叶沐郑重地说,“在别人看来,这只是幻影一般的存在,没有形体、没有力量、无法交流,但是,这对天歌来说是最最重要的希望所在。”
“你的意思是,天歌会想办法复活扶桑?”
叶沐点头:“尽管希望渺茫,但总比没有希望来得好。我们有这个,想要取得天歌的合作,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但是不能现在就给她,对吗?”
叶沐的心情顿时有些沉重:没错,在天歌获得魔域的掌控权之前,扶桑魂魄的消息绝不可以让她知道,要不然,天歌很有可能会放弃一切直奔魂魄而来。魔域没有了天歌的牵制,就很难控制了。
很明显,他们这是在利用天歌。
叶沐叹气:“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
“你都立下这么大的功劳了,利用一下天歌也不算什么。相信她不但不会怪你,还会对你感激涕零的!”
“我要她感激涕零做什么?再说了,立下功劳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行了吧,要不是你求我,我才不会费那个劲硬是把这一魂一魄救下来呢!”这其中的艰辛和冒险简直难以言表,那剑阵威力极大,差点没把他也一起绞杀了,幸好他千钧一发之际躲进了混元空间。饶是如此,也受了不轻的伤,养了好久。
而且那缚神锁也是一件极为珍贵的远古灵宝,要是暴露出去,他肯定会惹上一堆麻烦的。
叶沐憨憨地笑了:“师兄你真好!”难得这么大方啊,不像有些时候她眼珠子转了转,忽然说,“要不我以身相许吧?”
夙谨渊面露警惕斜睨她:“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没有哇,”叶沐扮无辜,“反正大家都这么熟了,干脆结为道侣算了,你觉得怎么样?”
夙谨渊想了想,皱起好看的眉毛:“就算结为道侣,我的灵酒也不会任你取用的。”
叶沐顿时垮了脸:“你怎么知道我想要的是这个?”
“不然呢?”夙谨渊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能不能有点骨气啊?就为了几坛子酒,你至于吗?”
“可是你每次都只给我一点点,”叶沐用大拇指在小指上掐出一个小头,“喝起来很不过瘾啊!”尤其是呆在魔域这些年,灵气稀少,就恨不得能有灵酒补充一下,可偏偏她之前就消耗光了,每天都只能靠回忆支撑,别提有多辛苦了!
“难不成你还想喝醉吗?”夙谨渊敲了她一记。她这家伙没心没肺的,也就没酒喝的时候会惦念一下他,要是灵酒充足的话,恐怕几百年也不见得会想起他一次。
“好啦好啦,我保证不喝醉!”叶沐拉住他的衣摆,“给我一坛好不好?”
“不好!”他都还没找她算账呢,她倒好,先占上便宜了——门都没有!
叶沐可怜兮兮地伸出一根手指:“一壶?”
“一杯都没有!我问你,被魔族带走的事情为什么不设法通知我?别说你没机会,在我面前装傻充愣没用!”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拉上你做什么”魔域又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没必要带上他吧?“师兄想去魔域?做什么?要不我现在带你去?虽然有点危险,但以你的本事应该没什么大碍”为了灵酒,叶沐已经豁出去了。
夙谨渊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出去冷静一下,不然有可能会被她气死。甩开她的手:“你先自己反省一下,回头再算账!”
“啊”叶沐苦着脸,“师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拜托你,一口就行”先让她解解馋吧!
看见夙谨渊决然离去的背景,叶沐“啪”一声趴倒在桌子上,嘴巴翘得老高。
真是,师兄在这方面越来越小气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内部简报
神皇醒了,敖泳的身体也慢慢地在康复当中,虽然要完全解除诅咒的影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总体来说,海遗族的情况正在好转。缚神锁留在了供奉大殿,由神皇亲自看管,一时也不会有大碍。
叶沐于是拜别海遗族,跟着夙谨渊一起回到了东洲——没办法,她的身体还指望着他的那些灵草和丹药进行治疗呢!
救敖泳、救天歌,行的都是九死一生的手段,能坚持着活下来,不得不说她的运气还不算太差。
“师兄,你打算一路上都不跟我说话吗?会很闷的!”叶沐带着讨好的表情追上了前面的夙谨渊。
自从夙谨渊查看过她的身体情况之后,脸色就一直都是黑乎乎的,而且一路上什么话都没说,明显是一副生气的表情。
叶沐觉得很郁闷,前几天她才为了擅自去魔域而且还忘记报平安的事情跟他道歉,现在又出了一宗“师兄,我错了,我以后救人的时候一定掂量好自己,绝对不会再冒险了,你别生气了”
叶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夙谨渊,一时有些心虚气弱起来。
夙谨渊没有搭理她,径自赶路。
叶沐只好继续苦命地追逐,结果一脚踏错,差点卷入一处乱流。她不禁暗暗叫苦,老天的心真是够偏的,为什么夙师兄不管不顾地走着却没有任何事故,她这个亦步亦趋跟着的反而出事呢?话说夙师兄为什么不愿意把她放空间里呢?留她在耳朵旁边叨叨很好玩吗?
心里虽在抱怨,但叶沐的动作没有受到影响,十分迅速地施展灵力稳下身形,正打算自救,手臂忽然被拉住,一股强大的力量硬是将她从乱流中拽了回来。
“你怎么不喊人呢?”夙谨渊皱眉。
“我以为你已经走远了呢?”叶沐不甚在意。看他那样子,指不定早就忘记身后的她了呢,还是自力更生保险一点。
夙谨渊再次黑脸,松开她:“哼。”
“哎!”叶沐连忙拉住他,“反正你都回来了,我们不如好好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你就会装傻充愣。”夙谨渊不屑,但是速度还是慢了下来。
“有吗?”叶沐很认真地扪心自问,然后摸摸鼻子,好吧,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其实我还没有伟大到舍己为人的程度,只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嘛,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有时候是会比较任性冲动的”头脑一热,就会有点不顾后果。
唉,这是大忌,必须痛定思痛,下定决心改过来才好。
救敖泳事关整个海遗族的未来,她做不到熟视无睹、袖手旁观;救天歌虽然有私心,但也是考虑到魔族和东洲的一战,没了天歌恐怕前景不妙,再加上啾啾一番苦情表白——她就没管住自己了
“傻。”夙谨渊一个字点评。
叶沐没敢反驳。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了吗?”他问。
“知道。”叶沐点头,“要是你做了什么蠢事,害得自己差点连命都丢了,估计我也会很生气虽然这不大可能啦”
夙谨渊的嘴角终于软化了一点:“知道就好。让你去历练是为了提高修为和心境的,不是为了让你拿小命去玩的。”
叶沐受教地点头,然后忽然觉得不对劲:“师兄,你是不是又把自己当我爹了?”怎么一副施教的口吻呢?
夙谨渊转过脸深深看了她一眼,那意味深长的表情让她小心肝颤啊颤地:“你要是再敢说我是你爹,小心我娶了你。”
“”叶沐大大地吞了一下口水,十分郑重地闭了嘴。
“哇,好幸福!”坐在海味楼靠窗的位置,一边享受阳光和微风一边大快朵颐,叶沐感觉自己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般。这种幸福感在夙谨渊拿出一小壶灵酒的时候更是达到了顶峰,她差点就忍不住跳起舞来了。
“师兄真好!”为了灵酒,她毫不吝啬地拍了一下马屁。
这家伙是越来越没节操了!夙谨渊在心里叹气,说:“吃完这一顿,跟我一起回道一宗,伤没养好之前不许出来了。”
意思是她必须留在混元空间里??恳躲逵行┎焕忠猓骸拔夷苷展撕米约旱摹!彼?植皇切『19恿耍?蚜榈ぷ急负茫??匀换嵴腋霭踩?牡胤焦怨匝?耍?貌蛔虐阉?窀鲂『14谎?垂芷鹄窗桑?p> “现在东洲太乱了。”夙谨渊难得地耐心解释,“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魔域开放,杀人夺宝越演越烈,哪怕是有元婴大能镇压的城池都不见得平静。你的身体还没养好,真遇上什么事连逃命都费力,还是留在空间里安全一些。”
叶沐咬着筷子想了想:“养好伤就让我出来?”
夙谨渊点头:“我什么时候拦过你?”
叶沐想想也是:“那好吧。对了,师兄,现在哪哪都在争权夺势,你出来这么久不回去,真的没事吗?道一宗不会已经变天了吧?”
夙谨渊信心满满:“这种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吃你的吧。”
说着,门外有人敲门。海味楼的伙计进来提交了一份玉简,然后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什么?”叶沐好奇地问。
“先知阁的内部简报。”夙谨渊简单地回答了一句,开始查看里面的内容。
先知阁?内部?简报?每一个词都是一个疑问,叶沐等夙谨渊看完,迫不及待地问:“先知阁不是一派三宗五门建立起来监视散修的吗?你怎么会有先知阁的内部简报?你也是先知阁的成员吗?”
“先知阁确实是一派三宗五门的情报机构,监视散修只是职能之一;这份简报是一个内部成员提供给我的;我不是先知阁的。”夙谨渊收起玉简。
“你在先知阁也安插了眼线?好厉害!”叶沐越来越佩服他了,“据说先知阁内部成员都是元婴期以上的大能呢!”
“大能也会有弱点,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夙谨渊神情淡然,嘴角微微翘起。
“那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珍稀灵药百位排名》的下落?我一直很想要那个啊!”叶沐双手合十。
“已经在找了,不过还没有拿到。”那是一本孤本,想要拿到手,还需要费点劲。
“真的?太好了!”叶沐鼓掌。“诶?你怎么知道我要这本图谱?我跟你说过吗?”
“地录小庞告诉我的。”
叶沐眨眨眼:“你还去找过他?”
夙谨渊点头:“还狠狠敲了他一笔。”
“师兄我真是太崇拜你了!”叶沐欢呼,表示对此喜闻乐见。那家伙老是紧要关头狮子开大口,她为此吃了不少亏,能看他吃瘪,真是大快人心啊!
☆、第一百一十五章 相爱相杀
这天,夙谨渊收到了一张传音符,转而对叶沐说:“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哦。”叶沐应了一声。
“不许乱跑。”不忘叮嘱一句。
“知道了。”叶沐乖乖点头,同时在心里加了一句——你还真是我爹啊!
但没过多久,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前面那座山头后面的树林里,好像有灵力的波动。神识扫过去却没发现什么,毕竟太远了,一个小小的阵法就能将她的神识阻挡在外。
叶沐向来是不爱管闲事的,对于这种小诡异,几乎是能当没看见就当没看见,但就在她收回神识的时候,那隔绝神识的阵法却被破开了。
阵法里是两个浑身赤-裸的男女——怪不得要设下阵法呢,原来在双-修啊!
可是,现在两人双-修明显没有结束,阵法怎么会被打破了呢?
叶沐不由凝神看去,只见那女的开始奋力挣扎,想要避开男人的手脚。在拔掉阵旗之后想要取出烟火发信号求救,却被男的一把夺过扔掉,反身将人压在身下。
男修的修为和身手都远超女修,如此一来,双修变成了单方面的采补,女修就成了案板上的白肉,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