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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了这么多伤都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肯定是遇上难题了。叶沐若是不帮忙,到时大战开始,主将却身体不安,如何打得胜仗?
“”宋瑶叹气摇头,“我总觉得你们不应该是一路人。”
叶沐咧嘴一笑:“因为我很大方,他却是个小气鬼?”
“因为他整天琢磨的是怎么折腾人,你却只想着怎么救人。”宋瑶收下玉瓶。“真担心有一天要对付他的时候,因为你而下不了手。”
“不用不用,到时候你千万不要手下留情。我还等着看他吃瘪的样子呢!”夙谨渊一直以来是怎么“培养”宋瑶的,叶沐也算略有耳闻,心中充满了对宋瑶的同情,因此万分期待她“逆袭”的那天。
“你就不怕我杀了他?”
叶沐顿了顿:“你想听实话?”
“什么?”
“我觉得吧,你杀不了他。就算你现在的修为已经超过了他也没用——你没他狠,真的!”
“我谢谢你夸奖了。”宋瑶站起来,“走吧,我们去找他谈谈。”
“不去了。”叶沐鼓起嘴巴,“在一个月前,我已经被下了禁令。”
“什么?”
“道一宗的所有消息,我不许知道,更不许插手。”叶沐耸肩,“我已经被排除在这场大战之外了。”
宋瑶了然——夙谨渊这是在保护她呢!
啧啧,这小样,跟只老母鸡似的。
眼珠转了转,她悄声问:“那你的意见呢?”
“我能有什么意见?到时候”夙谨渊肯定会把她关在空间里的。叶沐忽的顿住,想起一件事,“咦?”
“怎么样,想不想看热闹?”宋瑶撺掇。
热闹不是那么容易看的,很容易招惹麻烦,但这一次
“想!”叶沐拍桌,下定决心豪气万丈地说,“宋瑶,我们同流合污吧!”
宋瑶顿时汗颜,脸皮抽了抽:“这个成语不是这么用的!!”
宋瑶此番九死一生的查探,果然带回了极有价值的信息。
先知阁是一派三宗五门设立的情报机构这一点不假,但作为“上面”直接授意设立的独立机构,在整个东洲也拥有着极为特殊的地位,其中一点就是:每一界的阁主,都由“上面”指派。这些历届的阁主,来历都很传奇,大多数原本只是籍籍无名的修士,却在一夜之间修为暴涨,成为东洲数一数二的高手,从而稳坐阁主之位。
这些信息怎么看怎么古怪,但因为先知阁一向神秘莫测,外界对于它们阁主的产生就更加无从得知了,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人怀疑过。
“由‘上面’直接指派,这么说,东皇派不可能操控得了先知阁?”夙谨渊转了转手上的杯子,轻声嗤笑了一下,“这么一来,就好办多了。”
“好办?哪里好办?”宋瑶可不这么认为,“这件事涉及到‘上面’我们连他们是什么意见都弄不清,怎么下手?”要是通过段冰绿操控道一宗也是“上面”的意思,那他们的反抗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只能算是以卵击石。
“上面的意思?也有可能。毕竟让东皇派一家独大,维持东洲大陆的稳定,对他们来说,确实比较方便。”方便他们继续操控这里。“不过,如果这不是‘上面’的意思,而是先知阁阁主的意思呢?”
“没有‘上面’的授意,他敢吗?”
“孩子养大了,就容易不听话。”夙谨渊放下茶杯。“这一届先知阁阁主,叫什么?”
“对外宣称是李斯,但我打探到的是轩辕术。”
夙谨渊皱眉:“轩辕术?”他听过这个名字!用指节敲了敲桌面,“轩辕术‘叛徒’轩辕术?”
“叛徒?”
“对,一个应该已经被东洲联盟处决了的叛徒。”夙谨渊勾起笑,“原来如此。那些家伙竟然有通道进入东洲,果然一群老狐狸。”
“你在说什么?”宋瑶一头雾水。
夙谨渊没有回答,反而转移话题:“百灵斋的情况怎么样?”
宋瑶叹气:“已经被先知阁控制了。不过百灵斋在两百年前忽然换了当家人,因为前一任‘暴毙’了。我怀疑前任当家根本没死,而是被囚禁起来了。只是我查看了很多地方,都没能找出前任当家的下落。”说到这里,她有些懊恼,“要是能找到他就好了,事情肯定会好办很多。”
像百灵斋这样一个情报机构,当家人说白了就是一个情报头子,如果能找到前任当家,一方面有利于策反并掌控整个百灵斋,另一方面也可以获取很多有用的信息。
只是连宋瑶都没有办法,可见这件事有多么棘手了。
“两百年前?是玉林长老飞升之前还是之后?”夙谨渊忽然问。
“之前,不久。”宋瑶很快给出答案。
“那么我们就可以肯定,这件事,是轩辕术在搞鬼了。”他有事要瞒着“上面”,但是百灵斋前当家的挡了路,因此才会被囚禁起来。“而且,他一定还有把柄掌握在那个前任当家的手上,否则,他不会留下这个活口。”
“也就是说,想要对付轩辕术,这个前任当家的,是个关键?”
“不,”夙谨渊摇头。
宋瑶疑惑地看着他。
“挡路的石头,有些是需要搬开的,有些可以拿来当垫脚石,还有些,可以无视地跨过。”
“那这个前任当家是属于哪一种?”
夙谨渊起身:“你自己想,想明白了再来告诉我。”
宋瑶翻个白眼:“又来了。”为什么非要这么折腾她不可呢?
虽然这样确实能让她学到很多东西,但他的态度就是让人看着特别不爽!
“不对,他这么急匆匆地走了是跟段冰绿约会的时间到了吧?”宋瑶跺脚,“夙谨渊,你就等着被叶沐收拾吧,哼!”
☆、第一百三十九章 醉酒往事
“你们这些家伙,要斗就自己拿武器上场,拉上我做什么?”叶沐走进来。
“你怎么”宋瑶一愣,“你就不怕夙谨渊发现你吗?”
叶沐耸肩:“放心,他现在不是我的对手。”她的木隐术,嚣张一点地说法就是,整个东洲大陆能看破的人没几个,夙谨渊受重伤之后还未完全复原,想要发现隐身的她是比较费劲的。
而刚刚忙着帮宋瑶分析情况还惦记着跟段冰绿的约会的那个家伙,显然没有那个心思。
“啊?”宋瑶显然没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自信了?”
“我这不是自信,是客观。”叶沐坐下,“我有好东西,想不想看?”
“什么?”话题转变太快,宋瑶有些反应不过来。
叶沐拿出酒壶:“万年灵酒。”
宋瑶双眸圆睁:“你你哪来的?”
“这不重要。”叶沐又拿出两个酒杯,“我这辈子最恨动脑筋想这种勾心斗角的阴谋诡计了,喝点酒能让我的心情稍微好一点。”
“看出来了。”宋瑶接过来闻了一下,双颊顿时显出粉红晕色,喝了一口之后更是陶醉不已,“好酒!”
叶沐也喝了一口,脸上果然露出来心满意足的笑容:“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第一个问题,是怎么利用那个‘失踪’了的百灵斋前任当家。”
“咦?夙谨渊不是说他的意思是可以无视这个人吧?”
“确实可以无视啊,”叶沐无辜地回望她,“我又没说要把他救出来。”
“那你说利用”宋瑶恍然大悟,“可以不追究他在哪里,但是可以利用他引诱轩辕术露出破绽。”
叶沐点头。
“而武器,就是他掌握的那个‘把柄’!”
叶沐击掌:“聪明!”
“哎呀,你果然比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好多了,这么说多清楚明白呀!”宋瑶不忘抱怨一声。
“我也觉得,”叶沐喝了一口酒,若有所思,“他对着你的时候,是挺阴阳怪气的。”这是为什么呢?
两人相对无言半晌,最后还是宋瑶先回过神来了:“好了好了,转回正题。怎么利用?”
“这个问题嘛还是你自己想吧。”叶沐移开视线。
“什么?你这样吊我胃口跟夙谨渊有什么两样?”宋瑶不满,“你们还真是夫唱妇随啊!”
“我这是想不出来”叶沐很冤枉,“好吧好吧,我们一起想。”她忽然开始后悔?这趟浑水了——宋瑶明显是想拉个垫背的嘛!
最终两人叽叽咕咕了一会儿,拿出了方案。叶沐收起酒杯酒壶,“好了好了,他估计快回来了。”
“哪会这么快,还不到半个时辰呢!”宋瑶不信,死死抓住最后一杯酒,“我还没喝够呢!”就那么小小一壶还不让人喝完,这不是折磨人嘛!
叶沐无语了:“原来你酒品这么差啊”虽然比起她自己来已经好了不止一百倍。“好啦好啦,乖,我下次再拿一壶过来让你喝个够。现在赶紧起风把这房间里的酒气吹掉,不然会被那家伙闻出来的”
宋瑶不理她,依然执着地抢着酒杯,眼睛里带上了迷蒙,竟然是一副半醉的样子。
“放手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亲你了!”叶沐威胁。
“你敢亲下去,罪名就比偷喝灵酒重多了。”夙谨渊淡淡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叶沐头皮一阵发麻,恰好宋瑶松开了手,她于是掩耳盗铃般把酒杯藏起。
“夙谨渊,你个王八蛋!”宋瑶忽然指着夙谨渊骂道。
叶沐长大嘴巴看看她,然后紧张地看向夙谨渊:“我是无辜的,我也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差”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在故意整我”宋瑶还在叨叨,叶沐已经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夙谨渊的手换了个房间。“进空间进空间,快点快点。”再听下去,指不定宋瑶还会说出些什么心里话来呢。
被压迫多年的人啊,爆发起来是很可怕的!
夙谨渊淡瞥了她一眼,居然从善如流,真的带她进了空间。
看见熟悉的场景,叶沐松了口气,拍拍胸口:“才喝了两杯就醉成这样,亏她还是元婴修士呢!”简直不堪一击啊!
“我这灵酒能是凡品吗?你刚开始的时候还不是一喝就醉。”只是后来喝的时间长了,她的酒量才慢慢练出来了而已。虽则如此,喝他的灵酒也不能超过一壶: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严格控制所提供酒量的原因。
夙谨渊迈开步子,在草地上散步。
“啊?那我喝醉了不会也像她一样骂人吧?”叶沐追上去,脚下还打了个踉跄,显然也没能逃开酒精的荼毒,只好紧紧揪着他的袖子以求平稳。
“那倒没有。”他放慢步子,“只不过会发点酒疯。”
“发酒疯?满地打滚还是卷袖子干架?”叶沐有些紧张。
夙谨渊失笑:“你没那么暴力。”那根本就不是她的风格。
叶沐这才松了一口气。
夙谨渊这才慢悠悠地补充:“只不过会脱光衣服裸-奔和缠着人要亲嘴罢了。”
“咳咳——”叶沐顿时被口水呛到,一脸难以置信,“这不是真的吧?”他一定是在开玩笑。
“是真的。”他停下脚步,很认真地看着她,“我们第一次喝醉你就想裸-奔来着,后来被我拼死拦下了,为此我的道袍都被你扯烂了。”简直不堪回首——当然,最后她师父赔偿了一件更加贵重的——他不会告诉她这才是他的目的的。
叶沐的注意力也没在最后一句上,听到“拦下”这两个字就放松了,心不在焉地谢了句:“师兄你真好。”
“那是,”夙谨渊忧伤地抬头看向远方,“为了你,我在十二岁就牺牲了自己的初吻。”
今天得到的消息太过于劲爆,叶沐有些无力招架,颇为茫然地看着他一动一动的双唇,耳朵嗡嗡作响,艰难地吐字:“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二次喝醉酒是为了什么?”
叶沐想了想,抓了抓脸颊,注意力被转移:“为了庆祝我的修为超过了你。”虽然之后很快就被反超越了,而且再无翻身机会,直至如今。
“是啊,你当时死命抱着我要亲嘴,我虽然也拼死进行了抵抗,但是修为不济,最终不幸”
“停!”叶沐大喊,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这不可能!”
“叶沐,”夙谨渊语气平静,似是在安抚,“这不要紧的,你从小到大什么糗样我都见识过了,这个,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
哪有这样安慰人的!
叶沐跳脚:“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天哪,难道她平和良善的外表下,其实埋藏了一个色女的灵魂?
“啊——”她捂着脑袋大喊,然后倏然停下指着他的鼻子,“要么你杀了我,要么你自杀吧!”要么没脸活下去,要么湮灭证据,总之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夙谨渊失笑不已。
“你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叶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他摇头。“我说的都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明明可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