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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看了看四周。
大脑一片混沌。
眼睛眨了眨,不是那间小屋子。
房间的格局,摆设。默默的传达她这么一个信息:她回来了。这是她自己的家,她存钱,贷款买的小公寓。
眼神渐至清明,大脑也逐渐清醒。
她起来,奔向窗户那边。“刷”的一声,拉开窗帘。
耀眼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房间。
刺眼的让她想流泪。
外面的高楼大夏,汽车鸣笛的声音。
从来没有过的真实感。
锦织漱颤着手。
一切就好像梦一样。
对,是梦吧。
她不曾穿越,不曾认识他们。
她没有喝下变若水,她的头发不曾变白。她没有亲吻过土方岁三,她没有嘲讽过斋藤一,笑话藤堂平助。
这些年的爱恨纠缠,也是梦一场吧?
可是,为什么。
她的心脏,是酸酸的疼?
眼睛干干的,有想哭的冲动。
洗漱完,锦织漱去了趟医院。
拿着体检报告,她站在医院大门口。
仰望天空。
天空很蓝,连一丝浮絮都没有,像被过滤了一切杂色,瑰丽地熠熠发光。
就跟,在那边的一样。
回到家里,客厅里的几上,还摆着看到一半的《薄樱鬼》漫画。
她盘腿坐下。
仔细翻阅。
呼吸越来越急,心越来越酸。
看完漫画,她去搬了《薄樱鬼》的DV来看。
从第一季开始。
千鹤一次认识他们,土方岁三冷峻的脸。淡漠的斋藤一,直爽的藤堂平助。
他们的一点一点,跟她没有关系。
所有的都是跟剧情一样。
只不过,没有她存在的痕迹。
日渐西沉。黄昏的余光柔和的照在客厅里。
看到土方岁三亲吻千鹤时,她的泪再也忍不住,扑簌而下。
疼痛破土而出。
不是梦。
她右手会习惯的去压剑。可是,摸到腰间才发现,是空的。
她会习惯的看自己的头发。但是,头发不是银白,而是黑色的。
她放声大哭。
客厅的光线,渐渐的暗了下来。
土方岁三,你
22、与君相逢 。。。
叫我,情何以堪。
如果得到又失去,那我宁愿一开始就不曾拥有。
她沉寂了好几天,低靡了几天。
这几天,她窝在房间里,来回反复的看《薄樱鬼》的漫画,动漫。
动漫里的土方岁三死的凄美。
她勾起笑,笑的不可抑制。
老天,你真是给我开了个大玩笑。
。。。。。
。。。。。。
一年后。
又一个星期五。
锦织漱从公司出来坐地铁,到站的时候,沿着回家那条已经走了不知道走了多少次的小巷子,脚步轻缓。
夕阳西下,已是薄秋。
这样的天气,让人不自主的想偷懒。
真好,她想。
明天就是周末了。
她家的门外,立着一个年轻的男子。看样子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转头看了看四周的邻居,有的已经吃晚饭了,有的尚在准备晚餐。
间歇有小孩子嬉戏的笑声,大人的叫唤声。
拢紧外套。
她想,她以后也将会这样平淡的过一生吧。
结婚生子,做一个好妻子。
她要生一男一女。
她会给她孩子最完美的爱,给他们幸福的家庭。
她的老公不需要多厉害,只要在她累的时候,给她一个倚靠的肩膀。
两人一起经营好一个家庭,然后慢慢变老。
唇角微扬。
她越过那个男人,走向自己的家。
掏钥匙的手被扯住。
她皱起眉,恼怒的抬头看那男人。
锦织漱怔住。这男人眉目酷似她记忆中的那个人。
下一秒,却被大力的抱住。
入鼻的是淡淡的柠檬香。
锦织漱用手推开。
怀抱她的男人纹丝不动。
锦织漱皱眉,就要动手。
男人开口,声音颤抖。“漱,漱。”
“放手。”
“漱,我终于找到你了。”
就算相似又怎样,到底不是他。
“我不认识你,先生。所以,在我报警之前,你马上放手。”
男人轻笑。“真不像漱呢。这时候你不是该动手的吗?”
锦织漱眉锁的死紧。
这个男人,怎么一副跟她很熟的语气。她不记得她认识这号人,也不觉得自己魅力有大到,让人一见倾心。
这种感觉很不好。
男人放开她。“我是岁。”
“这个玩笑不好笑,先生。”
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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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岁三是她心里的一个痛,就跟一个禁忌一样。
而现在,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跑来跟她说,他是土方岁三。
开什么玩笑。
“你喝下变若水的那晚,你亲了我。你说我会有机会喝的。你划开自己的左手,可是你没有嗜血的模样,却引来了罗刹。你狠狠将剑扎向罗刹的手,你嘲讽的跟伊东说他见鬼了。”
锦织漱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
“你斩杀浪人的那个晚上,你发烧了。你跟千鹤说‘不要求你能保护别人,在危险的时刻,自保是最低的。’你披着斋藤的羽织,你跑到墙角去吐。”
锦织漱的眼里浮起泪。
“你梦魇,你喊小哥哥。第二天我问你小哥哥是谁。”
。。。。
。。。。。。
。。。。。。。。
锦织漱开门,拉过他的手。
到了客厅。她直视他。“你到底是谁?”
“漱。我是岁。”
锦织漱的眼里尽是防备,不置信。
“事情后来如你所说的那样,全部发生了。和风间的决斗,我没有避过。”
锦织漱看着他。“故意的?”
“恩。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再次睁开眼就是现在这样,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敢来找你。”
“哦?”
“我现在这副身体的主人叫宫泽岁,之前是出车祸了,一家三口全过世了。”
锦织漱嘴角抽了抽。
“看过《薄樱鬼》了么?”
土方岁三眼里尽是疑惑,摇摇头。
锦织漱点点头,走进自己房间,抱了《薄樱鬼》的漫画和DV出来。
摆在几上,手指着那一堆东西。“你慢慢看。”转身就要走。
土方岁三拉住她的手。声音带着惊慌。“漱你去哪里。”
锦织漱垂下眼睑。抽出手,声音冷淡。“我去煮饭。”
土方岁三不舍的放开她的手,确定她是走进厨房了,才将视线收回来,开始翻阅漫画。
越看越心惊。
原来。漱会知道所有的结局是因为他们是漫画里的故事,而她,是到了书里面。
然后又回来。
土方岁三将视线定在厨房忙碌的那个人身上,贪婪的看着她的背影。
不想,不想再离开她了。
他想结束后。然后回来带着她隐居,过一辈子。
谁知,他却失约了。
千鹤的到来,告知他,漱已经去了。
心里空了。
他爱的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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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想与之过一辈子的女子。
去了。
铺天盖地的疼痛。
仰望天空,仿佛又见到那个面容冷淡的女子。
第一次见到她时,穿着怪异的衣服。寒冷的冬天里,瑟瑟发抖。
带回屯所的时候,在议事厅,她低低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啊。
被囚禁的时候,她不同千鹤,她总是很安静的呆自己房间。
也因为这样,所以大家对山南的提议没有反对。
却因为这样,她跟他们的关系跌至谷底。
不是不悔的。
看着她的银发,夜间的咳嗽。
她越来越差的精神。
悔意不可抑制。
她带着恨意,说出的话,震惊了大家。
她对他的询问,却只是说,废了她也好,杀了她也好。
他到后面才知道,那时的她,带着慌乱,求助他。
他却转过了头,对爱着他的漱而言,是多么的残忍。
如果,如果没有喝下变若水,她就不会这么早去。
即使,即使没有他。
她也可以找一个老实的男人,安稳的过一辈子。
他知道山南一直对她蠢蠢欲动,想拿她做实验。
却被他阻止了。
山南到后面有多疯狂,他不是不知道。
如果漱落到他手上,下场可想而知。
山南虽然恼怒,却也妥协了。
近藤出事的那天,他恼怒的去她的房间。
他逼问她,还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事先不早说,他们好做防备。
他却不知,那段时间,她已经是昏睡的比较多。
这些都是后面千鹤跟他说的。
她沉默,只是伸手扯了他的袖子。
他狠狠的甩开她的手,离开。
却没有看到,因为他的用力,而摔倒地上的锦织漱。
他一直以为,她还是那个能斩杀三个浪人的锦织漱。
退到江户的时候,有天晚上。
她笑颜如花,对他说。能不能放下,跟她一起隐居。
他没有正面回答。
看着她的笑,一点一点的黯然。
她轻叹。岁,到底放不下啊。
不。不是的。
他是想跟她走的。
可是,他没有机会跟她说。
而她,再也听不到了。
听千鹤的陈述,他想,一君也是悔着吧。
他拜托千鹤,让他们合葬。
生不能同寝,死就同穴吧。
这样,漱在路上,就不会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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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会觉得冷了。
好累,所有的责任,伤痕,将随着死亡而结束。
解脱了。
。。。。
。。。。。
锦织漱煮好晚饭出来的时候,就是看见土方岁三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微微挑了挑眉。
“吃饭了。”
“是。”
饭桌上,两个人很安静。
土方岁三不断的夹菜给她。
终于在她第九次抗议下,停止了夹菜的动作。
如果不是他说的那些事,是她经历过的。她都以为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被什么附体了。
新撰组的鬼副长,什么时候这么温柔小意过。
这么小心翼翼,低姿态。
吃完晚饭,土方岁三收拾碗筷。
锦织漱耸耸肩,坐到几前,播放DV。
土方岁三很快就过来,坐在她边上。
看到第一季,风间千景等人冲进屯所要带走千鹤那一幕时。土方岁三转头看她。
“漱那次是想和他们走的吧。”
“恩。”
土方岁三右手握成拳。那次,是喝下变若水不久吧?
他们又继续看。
在虾夷岛,他亲吻千鹤。
他和风间决斗,他替千鹤擦拭眼泪。
土方岁三看了很平静的锦织漱一眼。
不安的解释。“我没有亲她。也没有替她擦眼泪。”
“哦。”
“我真的没有亲她。”
“恩。”
锦织漱的平静,让土方岁三更加不安。
“。。。。。”
时钟已指向十一点。
锦织漱起身。
土方岁三眯起眼,伸手扯住她。
一阵天旋地转,锦织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漱,漱。”
颤抖的叫着,土方岁三伸手去摸她的眉,眼。
手里的温热感,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的漱,在他身边。
头低下,亲上她的唇。
“漱。”
“恩。”
“漱,对不起。漱,我不会再离开你。”
“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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