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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轲有点生气地
白脸眼前,抓着他的肩膀说:“我等了你那么久,你呢?”
赵白脸握着苍蝇拍做了插剑还鞘的动作。茫然道:“我不知道你在等我”
我也不知道这两个傻子在说什么。我说:“咱走吧。”
刘邦冲我摇了摇头,然后笑眯眯地走到小六跟前,说:“你为难我。是谁指使地?”
他这一句话立刻提醒了我,按刘邦说地,他和小六平时一直玩得不错,可为什么今天突然变脸,表面上是输急了想讹回来,可为了区区2000块钱值得他们这么做吗?
小六堪堪爬起。捂着肚子勉强笑道:“刘哥,我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刘邦一桌腿把小六砸倒在地上,头上的血迅速把小六的白头发染红,流在地上,像小蛇一样蹿着。刘邦拄着棒子,依旧笑眯眯地说:“现在玩笑开过了,说吧,是谁?”
我寒了一个。想不到刘邦翻起脸来变本加厉,人家小六怎么说对他还算不错,没打没骂还给西瓜吃。
小六趴在地上呻吟着:“刘哥,你饶了我吧。我把你地钱都还给你。”边上一个小混混战战兢兢地把讹刘邦和黑寡妇的钱都掏出来还给他。
刘邦接过顺手递给了黑寡妇,扔掉了棍子。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此事终于有个了结的时候,刘邦把长凳搬了过来,他把一条凳腿轻轻压在小六的一只手上,身子虚骑在上面,笑模笑样地说:“你再不告诉我我可坐了啊——”
黑寡妇终于看不过去了,她拉着刘邦说:“算了”
刘邦一把打开她的手,沉着脸道:“有人想害我,你不让我找出这个人来是不是要我死?”黑寡妇愣了一下,无言地站在了一边。
刘邦回过头,凶相毕露道:“你信不信我把你身上的骨头一寸一寸全坐断?”
刘邦是中国历史上比较特别地一个皇帝,从他斩白蛇起义那一刻起,就在不停地被人围困,然后突围,然后再被围可是没有哪一次能真正置他于死地,这跟他的小人物出身能以低姿态处世有关,但也造成了他对危机感特别敏锐的习惯,直到后来,天下被他得了,背叛了他的人都被剁成了肉馅,刘邦可以厚待天下,但对身边的人是格外小心和狠毒的,这一点跟项羽正好相反。
刘邦渐渐加重力道,小六疼得面目扭曲,终于喊道:“有个人出万块让我们这么干的!”
刘邦立刻停下手,问:“是谁,怎么说的?”
“从来没见过的,他直接甩给我们10万块让我们这么做。”
“他没说为什么?”
“没”小六刚说了一个字刘邦又把凳子往下压,小六哭喊起来:“我想起来了,他说只要能把有一个叫小强的引来就行,其它的就跟我们没关系了!”
“真的?”刘邦察言观色,见墙根那蹲着地几个痞子都恐惧地看着他,于是问道:“这事你们知道吗?”
几个痞子杂七杂八地说:“知道。”“是真的。”
刘邦把凳子一扔,对我说:“看来这人是想对付你。”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我,马上想到很可能是中了对方调虎离山之计,我急忙往外拨着电话,无论家里、学校还是酒吧都报了平安,我又马上想到:其实我不是虎
刘邦把小六扶起来,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地说:“这下你们有钱了,我以后还天天来玩。”不过没人敢搭他的茬了。
我现在满脑子问号,边领着二傻他们往出走边想事情,一出了门黑寡妇就借口有事自己打车走了,刘邦刚才的所作所为显然吓到她了,至少是让她感到不舒服了。黑寡妇走后刘邦问我:“刚才我做错了吗?如果是那个姓吕的女人肯定还要怨我心慈手软呢。”
我知道他说的是吕后,我叉开话题说:“听说嫂子很靓?”
刘邦点头道:“还行”
然后我们异口同声:“颇有几分姿色——”
我笑道:“嫂子那么风骚,可你为什么不喜欢她呢?”
刘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我更注重品位。”
我:“”
上了车,我回头对赵白脸说:“小赵,你今天可立了大功了。”我忽然发现两个傻子已经不像从前那么亲热了,我问荆轲:“你们怎么了?”
二傻像跟谁负气似的说:“都怪他没来!”
对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我只摇头苦笑,至于赵白脸为什么会有一身好功夫,那当然更是问不明白的,不过我想了想赵白脸好象也不会什么功夫,他只是能提前感觉到对方要出什么招而已,这使我想到了他经常挂在嘴边那句话:有杀气!
是的,我猜他可能是能体察到别人身上的杀气从而能躲过对他不利的行为,但这又是为什么那就很难用科学解释了,不是有那么句话么,傻子是最接近上帝(在本书中应改为如来)的人
现在我想的最多的是谁肯花10万块钱雇一帮不着调的小混混来对付我呢?如果他真的把我当成敌人去了解,他应该很明白十几个痞子并不能给我造成太大的麻烦,或许他这样做反而是想提醒我他很了解我的底细,我有很多朋友,为什么他只针对刘邦?
这样说来,他真的只是开了一个恶意的玩笑而已:癞蛤蟆不咬人,它恶心你。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四十章 谈笑间;育才灰飞烟灭
更新时间:2008…6…3 10:49:03 本章字数:3343
我们回家以后项羽和李师师也都回来了,五人组相见,以下是他们的对话:
“项大哥,和张冰怎么样啊?”
“呵呵,挺好,你呢,最近在忙什么?”
“瞎忙,走秀,当野模,过几天参加一个海选。”
“嬴大哥,你又胖了,会调30条命了吗?”
“呵呵,挂(傻)女子,摸(没)钱跟强子要么,看你歪(那)穿滴都露了肉咧,像个撒(啥)?”
“哎呀这叫露脐装,不过确实买后悔了,今年根本就不流行——现在最时兴复古。”李师师小声跟我说:“表哥,我带来那几件衣服呢,我想改改再穿。”
我压低声音说:“都丢了。”我看了一眼卧室的包子,做个手势把他们都招到跟前,问,“大家最近都没出什么事吧?”
他们听完家里失窃和梁山好汉们的事后,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摇了摇头,项羽道:“我明天去看看张顺。”
我问:“你感觉被人跟踪了没?”
项羽说:“不清楚,就算被人跟了又能怎样?”
李师师忽然掩口道:“哎呀,难怪我这几天老觉得有人偷偷盯我呢。”
我瞥了一眼她的白玉小腰,嘿嘿笑了数声,李师师:“对对,就是这样的”她随即省悟,红着脸不说话了。
秦始皇警惕地往四周望望,我知道他作为皇帝,在这种环境下缺乏安全感。于是大喊一声:“小赵。有杀气!”
赵白脸茫然地抬起头四下张望,然后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忙自己的事。
我跟秦始皇说:“看来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这时刘邦一溜烟跑到卧室门口。扒着门框嬉皮笑脸地跟包子说:“你最近挺好地?”
第二天早上我又被电话吵醒,一个宽厚地声音彬彬有礼地说:“萧主任吗,我是李河,方便不方便来一趟学校,我们的人已经在那等你了。”
我扒拉着眼屎迷迷糊糊说:“李河,谁呀?”
对方尴尬地说:“我”
“哦——想起来了。你是建设部李处长。”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因为我们才见过没两天,只要是我以为扩建育才地事彻底没戏了,闹不好人家可能正在背后骂我登鼻子上脸呢,所以选择性遗忘了。
我说:“李处长有事吗?”
李河恢复了平稳的声调说:“经过研究,我们决定同意你的要求,咱武协的主席说得对,武术人才更需要从小培养的。”
我目瞪口呆地说:“你们脑子”幸好我这时完全醒了。理智地把后面的几个字省略掉,“好吧,我这就过去。”
说实话我现在有点没心思干这个,好汉们暂时是不走了。可是就算学校明天建成,他们谁有心思去教孩子?在暗中。我们地敌人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这也就是我小强,当年当过流氓发过传单拉过广告做过推销,丰富的生活阅历使我有了一颗坚强的心,换了第二个人肯定觉也睡不着,伍子胥勇不勇?当年为逃票进城就把头发都愁白了。
好在听李河口气扩校的事好象已经被小而化之了,要不不可能他都不亲自到场,想也不可能有谁愿意拿出几个亿来投在一所希望小学上,他能给我起座小楼我也就满足了,到时候300一走颜景生正好又没事干,我招募几个失学儿童往他那一塞,也算完了老张的愿。
我开车到了学校,还没进大门,就见一辆黑色普桑停在那,一个肚子腆起的中年工程师站在车门旁,我下了车跟他握了握手,他很简洁地自我介绍说:“我姓崔,你就是萧主任吧?”
我说:“你叫我小强就行。”
崔工毫不客套,他展开一张花花绿绿像寻宝图似的图纸,指点着说:“你看,这是咱们的蓝图”
我忙说:“别让我看这个,眼晕,你说就行了。”
崔工说了声好,利索地收起图,指着我们站着地这块土地说:“这以后将是一块硬化广场,经过这,然后进校门。”他简单地补充了两句花坛和草坪的位置,钻进了车里,回头见我还傻站着,摇下车窗跟我说:“跟上我们的车。”
我急忙开上车跟着他们,我就是有点纳闷,这人怎么坐辆破桑塔那口气比巴顿还冲。
我跟着他们的车进了大门没多久就停了下来,我们面前是教学楼和好汉们所在地宿舍楼,崔工看也不看这几栋楼一眼,他的手平伸出来指着远方广袤地校园,暗
地说:“这就是咱们以后的新校区——那片地上先起然后在它对面,也就隔个500左右吧,是4完全现代化的主楼,我们的初步设想是教学区和生活区分开来,主楼与主楼之间至少有一个大型演武场,两两相距也是500,在教学区和生活区中间的隔离带,我们会移植一些古树,这样同学们往来穿梭会感受那种昂昂古意”
我急忙拦住他:“您先等会吧,我能看看你的证件吗?”
崔工正说在兴头被我打断,不悦道:“什么证,工作证吗?”
我说:“不管是工作证还是病历都行,以便我好调整对您的态度。”
崔工愕然道:“你不信我?”
我问他:“小明的妈妈有三个孩子大儿子叫大毛二儿子叫二毛三儿子叫什么?”
崔工:“三毛”
我把头探进他们那辆车,跟司机说:“你们医院给病人放风都用这种特殊的法子吗?”
崔工哭笑不得地走到一边打电话,不一会李河把电话打了过来:“听说你把我们的总工程师当神经病了?”
我问他:“你们的总工程师是不是一个坐着破桑塔那衬衫一看就两个星期没洗的落拓男人?”
李河:“是吧。”
我用手捂住手机小声说:“我眼前的这个人跟你们的工程师很像!”
李河:“那就是我们总工程师。”
在一阵尴尬过后,我重新和崔工握了手,我不好意思地说:“太对不住了,主要是你说的太悬了,按你的意思,国家会按原计划扩建育才?”
崔工说:“原计划未必作准,很可能还要追加3的投资,光移植古木这个计划就得多花好几千万,加上草坪,光绿化就上亿了。”
我无措地指着眼前的几幢建筑说:“其实我只求国家照这规模再给我来一副就行。”
崔工瞟了一眼我辛辛苦苦才盖起来的楼群,很不齿地说:“这是什么东西,推了推了!”他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往校门的方向指,“看见没,从大门进来以后,迎面将是一块校训石,后面是一个大池塘,我给你弄个15米高的喷泉。”
我毅然打断他说:“那可不行,你把我这弄成化粪池我也不管,可这些楼绝对不能拆!”
“那是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那是我们育才的根基,不能动。”
“看不出你还是个老脑筋啊。”崔工边说边掏出图纸展开,用红铅笔噌噌划了两道又收好,指着校门说:“既然是这样,我把你校门往后褪50米,石头和喷泉还给你弄上,然后种上柳树,把这楼群给遮起来。”
我不满地说:“我们这楼怎么得罪你了这么招你不待见?还有,校门褪后面去了,那门两边的围墙怎么办?”
“推了!”崔工毫不留情地说:“所有的围墙都得推,我这蓝图是按2300亩规划的,你们学校现在才不到2000亩。”
我小心翼翼地说:“那我就剩最后一个问题了——钱谁出?”
这就是我最担心的事了,听崔工那好大喜功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