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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垃圾催促道:“快点,你到是杀不杀?我那还有朋友等着呢。”
项羽看了半天,跟我说:“这人功夫并不甚高,只不过是有股狠劲,我还真想不出历史上谁是这副品性。”
我鄙夷道:“你当然想不到,你之前才有几年历史?”
项羽道:“哦,那你知道这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最了解的历史是去年。”
场上,王垃圾催了几次,黄毛都不动手,王垃圾用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说:“那我帮帮你?”他忽然抱住了黄毛拿刀的手,我们都以为他要夺刀,谁也没料到他照着自己的心脏狠狠地扎了下去
最后还是黄毛吓得手一歪,刀子深深地扎进了王垃圾地肩膀,鲜红的血一圈一圈慢慢洇湿了王垃圾地衣服,黄毛已经整个瘫成了一堆了,然后捂着脸像个小姑娘一样尖叫起来。王垃圾暴喝一声:“叫爷爷!”
黄毛带着哭音忙不迭地喊:“爷爷爷爷爷爷!”
所有地痞子都呆若木鸡,别说上去动手,连跑的力气也没有了,王垃圾满意地笑了笑,挨个指着他们的鼻子说:“你们要想拿回面子我随时奉陪,但是记住,要来就把我弄死,只要给我留一口气,你们和你们全家的命就不是你们自己的!”
王垃圾说完这番话,再也不看他们一眼,满面带笑走到我和项羽的桌前坐下,冲老板一挥手:“给这来瓶啤酒。”老板端着啤酒一溜小跑过来,恭恭敬敬放在王垃圾面前,王垃圾一指我们:“这两位兄弟的帐我结了,多少钱?”
老板点头哈腰地说:“瞧您说的,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跟我说这个”
王垃圾一拍桌子:“恶心不恶心,老子巴巴地白喝你瓶啤酒?多少钱?”
老板畏缩道:“一共9块”
王垃圾解开红腰带,从裤子里掏出一大把臭烘烘的毛票来数了10钱扔在地上:“不用找了!”老板捡起钱逃荒似地跑了。
王垃圾用牙咬开瓶盖喝了一大口,痛快地打了个酒嗝,笑看我们:“两位什么人?”
我指了指他肩头上的刀:“能不能把那个拿下去再说话,我眼晕。”
王垃圾把刀拔下来随手扔在桌上,嘿然道:“见笑了。”他伤口处顿时血流如注,王垃圾撕开衣服裹了两下,毫不在意。
我现在最好奇的是面前这个老变态的身份,于是问:“怎么称呼?”
王垃圾大概知道我在问什么,很直接地答道:“柳下。”
我挠着头道:“柳下?这姓儿耳熟,柳下惠”
柳下道:“那是我哥。”
我吃惊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是你哥?”打死我也没想到著名的君子有这样一个弟弟。
柳下不屑道:“提他干什么,一个伪君子。”
我小心地问:“那女的你见过没?”
柳下愕然:“哪女的?”
“就是坐你哥怀里那个,是不是因为她长得太丑”
柳下有点生气地打断我:“干吗谁见了我都先跟我说他呀?我也有名有姓啊!”说到这王垃圾自豪地说,“我是一个恶人呐!”
我赔笑道:“看出来了。”
项羽一直冷眼打量王垃圾,他好象始终有点看不上他,这时忽然道:“你是不是有个绰号叫盗?”
柳下一拍大腿:“有明白人!正是在下,你是哪位?”
“某乃项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柳下脑子很快,笑道:“看来你还在我之后呢?”
我介绍说:“这位是项羽。羽哥。”
柳下道:“是了,柳下确实不知道过项羽,可王垃圾就再没文化也听说过西楚霸王啊。”
项羽淡淡一笑,指着柳下跟我说:“这人就是当年大名鼎鼎地盗,领着千把人横行诸侯无恶不作,还把
辩论的孔丘给骂跑了。”
我几乎惊得站起来:“孔丘?是孔圣人吗?”
柳下道:“就是那老家伙。我是看他跟我哥不错才没拉下脸折腾他,谁知道这老东西罗哩巴嗦没完没了,当时要吃中午饭了,我就喊了一声‘把那盘清蒸人肝端上来’,这老家伙夹着尾巴就跑了,”说到这柳下放肆地大笑起来,“孔老二生生给老子恶心跑了,哈哈。”
我满头黑线。这是够恶心的!一个激灵之下,忽然脱口而出:“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颜渊——盗,我想起来了。上学那会学关汉卿的《窦娥冤》里有这么一句,那这么说你是坏人啊?”
柳下愣了一下,说:“老子不是英雄也不是坏人,对了,老子是雄,一世枭雄!”
“采访一下,由王垃圾一下变成一世枭雄有什么感想?”
柳下道:“对了,还没问你呢,古怪是不是出在你刚才给我吃地那东西里?”
我点头。简单跟他说了几句诱惑草的事,对这种人,有些事情已经没有保密的意义了。
柳下听完感慨良深,最后叹道:“我算看明白了,人善被人欺,当人,就要当恶人!”
我和项羽对视了一眼,苦笑不已。这位被人欺负了大半辈子的昔日大盗,看来已经告别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了。
我问柳下:“盗哥,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不行先跟着我随便干点什么,不能再跟破烂儿过了吧?”
柳下豪气干云地说:“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来。”他指着黄红绿三毛道,“看见没,那就是我的生力军,看见那家夜总会没,最多再过一个月那就是我地!这个啤酒摊儿,我的!”
我急忙跟他握手:“祝你成功。”
我见也再没什么话可说了。就站起身道:“盗哥,那兄弟我就告辞了,反正你干什么都悠着点,警察哪天找你谈话可不敢吓唬人家——”
柳下跟我握了握手:“兄弟,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咱虽然是恶人,但心里都明白,谁对咱好咱十倍百倍得还呐,这就叫盗亦有道——对了,这句话还是咱的首创呢!”
就在我们刚要离开的时候,柳下忽然一眼扫见了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像是吓了一跳的样子,慌张地捂着那里渐渐委顿了下去,我忙问:“他这是怎么了,失血过多?”
项羽说:“这么点儿血不至于。”
柳下抬起头看了一眼四周,艰难地说:“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流血了?”我心说还不是你刚才装B装的,你看我小强装B,一拳把段天狼打吐血了,你到好,自己插自己玩,该!
柳下一屁股坐在地上,茫然道:“我是谁?”
我急忙上前:“盗哥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柳下吗?”
柳下使劲盯着我看了半天,勉强笑道:“哦,是小强兄弟,还有霸王,你们还没走呢?”
“就要走了”
“哦哦,路上小心——那瓶儿还要吗?”柳下指着我们喝空地啤酒瓶子问道。
“不要了。”
柳下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仔细地把桌上的瓶子收进他的编织袋里,最后还冲我们谦卑地一笑。
等他背对我们离开地时候我才发现他的背驼得更厉害了,刚才那种逼人的气势早已无影无踪,看着又是一副窝囊可怜像。
我纳闷道:“这一世枭雄怎么回事,难道这样的人还晕血?”
项羽忽然在我耳边低低地说:“是副作用!”
我随即恍然,没经过加工的诱惑草果然有着致命的副作用,那就是:会间歇性失去药性,完全遗忘了上辈子的情景,就好比柳下,他收服小混混的时候是柳下,可就在刚才,他又变成了那个谁都可以凌辱的王垃圾,最后一点药性还使他认出了我和项羽,如果现在过去再问,他肯定已经不记得我们而且也忘了自己上辈子是谁了。不知在什么时候,他会再次变身那个大恶人
在车上,我自言自语地说:“这样地柳下怎么调教‘三毛’,能成功占领夜总会吗?”
项羽白我一眼道:“你替他操的什么心?”
我笑道:“我觉得盗哥挺好的,至少不虚,你怎么老看不上他呢?”
“哼哼,捏人裤裆,拉人嘴角,也敢称自己是枭雄,我早知道是他的话说什么也不会把诱惑草拿出来的。”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这叫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诱惑草的副作用并不是那么好接受的,拿宝金来说,他只是轻微地性格分歧,而且自己都明白,这诱惑草一吃那可就是绝对的人格分裂啊!这要给虞姬吃了,这会跟你甜蜜蜜的不行,两人顺水推舟宽衣解带,到了关键时刻虞姬陡然变脸大叫强奸能说得清吗?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章 狼图腾
更新时间:2008…8…8 10:34:28 本章字数:3741
家好,我叫小强,想从头听我的故事吗?
我真倒霉,真的。
是的,第二卷开场白也是这样,那时候你们要想从头听40万字,现在还想从头听是80万字,我将在书评区发一个投票,:_朋友可以再开一个高V号从头订阅一遍——
上回说到我和项羽千辛万苦得来的诱惑草唤醒了一个千古大盗柳下,他哥就是那个一直被人们所称道的坐怀不乱柳下惠,这兄弟俩何以都如此变态,我想这就得归结于当时教育的失败了。
说到教育,我始终没忘了自己的新身份,我是育才光荣的一员,说真的,打死我也没想到自己最后居然投身了教育事业,我喝到医院输纯氧那次也没想到!
费三口跟我说了,育才现在直属国家教育部,育才的校长性质和北大清华的校长是一样的,换言之,育才的校长和北京市长是平起平坐的,但由于育才的建成完全是一个无心之失,导致它直到现在也没有正式的校长一职,我一心想把为教育事业兢兢业业奋斗了一辈子的老张扶上这个位置,但他的身体确实是做不了主,老张已经出院回家静养了,而育才的法人代表是我,所以,我,萧强,就成了育才的掌门人,一个开着一辆早已报废的破金杯、喜欢在公共场合抽烟吐痰、吃完饭喜欢问人家服务员小姐电话,然后再问不开发票能不能打折的混混。一个理论上能和我们省长平起平坐的啊就混混。
不过费三口又跟我说了,因为育才牵涉到一定的国家机密并且有军方地参与,所以我这个校长注定不会像别的高校领导人那样拥有高暴光率。最多在本市范围内参加一下植树节、学雷峰日和在党的生日那天出席一下座谈会,可是这也够我呛的,我这个人只要参加三个人以上的聚会,最大的爱好就是坐在桌子上抽烟吹牛,要是规定只能坐在凳子上,不出10秒我就会睡着。虽然我们这是个小地方,但市长在边上讲话你闷头睡觉肯定也是不合适的,要说对外交际。秦桧和苏武都有着丰富的经验,但是一个外表光鲜之下满肚子都是丧权辱国地心思,让秦桧代表育才出去办点事我真怕他参加个妇代会的工夫就把我们学校按福利房的价钱卖给别的民营企业家;苏武梗直到是够了,就是形象不怎么样,活脱一个来发表感言的被救助站帮助过的盲流代表。
好汉们和四大天王他们已经于上个礼拜出发去新加坡了,用王寅的话说,他要和好汉们再赛一赛谁拿的金牌多,对这个提议我大力支持。多好啊,透着那么奋进要强积极向上,像幼儿班小朋友互相竞赛谁地小红花多一样,我不该多说一句话。我说拿多少金牌我不在乎,你们两家就比比谁给我惹的麻烦少吧,结果好汉们顿时不干了,他们叫嚷着说他们人多,这么比不公平,瞧那意思非得特批几个惹事名额不行。
随行的还有曹冲,他现在和程丰收形影不离,别说比和我亲,我看比曹操也不差。借这个机会让小家伙出去见见世面也好,还有一个家属是方腊他老婆,这个朴实的劳动妇女得到了四大天王地格外敬重,不知道是方腊没把话说清楚还是他自己就对新加坡缺乏了解,方大嫂出发那天背了一个大包,里面带着用军用水壶灌的橘子水。面包、火腿肠,还有一堆洗好的黄瓜和柿子,完全是一副参加单位组织的郊游的样子。最后临走我还从扈三娘那没收了半包口香糖,因为我听说在新加坡好象有明文规定禁止嚼口香糖,无形之中就给梁山省了一个惹事名额。
这些人一走,学校顿时空落和安静下来,每天只有徐得龙一早带着孩子们出操,剩下的时间就是由颜景生安排他们上文化课。
至于何天窦那,完全没了下文,我猜这和他失去了战略目标有关系。这说明我把好汉们支到国外去是很明智的,再一个,我揣测他手里的药也不多了。
所以这段时间我过得很平静,几乎恢复到了以前无所事事的状态,每天就坐在当铺地一楼发呆,玩扫雷,再么就是看二傻和赵白脸抄着笤帚乱打一气,刘邦和黑寡妇双宿双飞,偶尔帮着凤凤出出主意,在汉高祖雄图大略的帮助下,凤凤已经抢占了本市盗版成衣业7成的市场,依着凤凤,小富则安,但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