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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txt-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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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来我们育才已经集结了书圣、画圣、茶圣、诗仙、琴仙等诸多艺术大师,不过我对这些称谓并没有多少兴趣,小时候我爸心血来潮,把我送到少年宫拿毛笔写了一个月的“向雷峰叔叔学习”,后来不了了之。而我们图画课老师那是当时市里有名的民间画师,此老受达芬奇画蛋的启发,一上图画课就让我们画蛋,实话实说我画蛋水平在班里绝对是属一属二地,不像有些孩子画出来的只是两个简单的圆,只是我不该在两个蛋中间又加了点东西,后来被我们班主任叫家长——直到长大以后,但凡我银行卡里有010这种数字组合的时候我都心惊胆战地。
    至于说茶啊琴啊之类的也不用再提了,红楼梦里的妙玉怎么说来着?喝一小瓯叫品,再多了就是牛饮了,我就喜欢拿二点五升的太空杯喝砖茶,边喝边吹口哨我应该和陆俞二位共同语言不会太多。
    这天我又百无聊赖地坐在当铺里打盹,说真的我很喜欢我目前这份工作,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情我真愿意就这样一辈子下去,只是有点稍微对不起老郝,当铺业绩惨淡有多一半原因是因为我的混吃等死的态度,所以我已经下定决心,结完婚就辞职,我现在还得借老郝的地方住几天,这样才能在办事那天送给包子一个惊喜。
    正在我将睡未睡地时候,一个电话吵得我一激灵,我抓起电话怒气冲冲地说:“喂!”
    老郝那乐呵呵的声音:“强子你在呢?”
    我脸一红,听老郝的口气好象对我最近的状况比较了解,真是说曹冲他爹曹冲他爹就到啊。
    “呵呵,老大。”
    “最近忙吗?”
    “还行。”我脸更红了,老板出这句话来,员工一般最难回答,我到是忙得脚朝天了,可业务量呢?
    “你学校的事我都听说了,办得不错呀,下次校庆记得叫我啊。”
    “郝总,我”
    “强子,什么也不用说了,我这个地方就是个耗人的营生,年轻人都干不长我能理解,见你干出自己地事业我也很欣慰,说句肉麻的话,我拿你一直当自己的儿子一样。”
    这话除了我爸要是别人说出来还真够肉麻的,可老郝有资格这么说,三年了,除了弄来一辆二手帕萨特我没给老郝再赚一分钱,弄个宋朝瓶子最后还被我贪污了,老郝从没说过二话。
    老郝语重心长地说:“不要有顾虑,你什么时候想走我这立马放人——你别多想啊,你要没那意思我也永远欢迎你。”
    反正这事迟早得挑明了,我期期艾艾地说:“干完这个月行么?”
    老郝痛快地说:“行。”
    我有点动情地说:“谢了老大,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张口,只要我能做的,绝对没二话,我欠你的一定补报回来。”
    老郝嘿嘿笑了起来,笑得我一身鸡皮疙瘩:“现在就有一个机会,要看你敢干不敢干了”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十章 单刀赴会
     更新时间:2008…8…17 22:19:06 本章字数:5537

    郝要干什么?抢银行?印假钞?听他的口气这事绝对如果要是循规蹈矩的事情,也用不着这么神神秘秘的吧?我第一次被人用这种口气鼓惑还是8那年,上三年级的二胖(记性好的读者一定还记得此人出镜率很高,他从小就跟我不对付)问我:“你敢不敢跟我去果园偷苹果?”后来我、狗、二胖我们仨赛跑来着,跟狗比我输了,但是我赢了二胖
    “老大,有事直说吧。”
    老郝呵呵一笑:“好,那我就不绕弯子了,有人欠了我一笔钱没还,而且看样子不打算还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忘了,所以准备找个人提醒他一下。”
    “欠了多少?”我长出了一口气,毕竟还在合法范围内。
    “500。”
    
    我那口气又提上来了:不管是别人欠你还是你欠别人500万,应该不是那么容易就忘吧?看来这事又重新复杂起来。
    “那人干什么的?”
    “道儿上的人都叫他雷老四。”
    “混社会的?”
    “呵呵,看来你真的是久没在道上走了,雷老四可不简单是混社会的,要不能从我手里借出那么多钱吗?”
    等等,雷老四,这名字很耳熟,好象在哪里听过。对了,就在我刚接手酒吧的时候,原来那个姓柳的经理跟我叫板的时候说过,除了雷老四他谁也不怵,那么也就说这雷老四起码在混混界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也清楚,干老郝这一行的不可能不跟乱七八糟的人打交道。所以他跟雷老四有经济往来一点也不奇怪。
    我问:“那雷老四是怎么个意思,是不想还还是有别地原因?”
    “不知道,这不就在找他谈吗,晚上9点我约了他在大富贵歌舞厅见面,你要能去就代表我去见见他,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事比较棘手我也明白,你要不方便我绝不勉强。”
    “交给我吧。”话说到这份上。不去也不行了,老做了半天铺垫,最后求我这么个事,我还能咋说?最主要的,这件事一完,我和老也就两清了,他嘴上没说,应该也是这个意思。
    老郝见我答应了。爽快地说:“事后你拿一成走,50万归你。”
    “这个绝对不行,我小强不能干这种伤心烂肺的事情。”这钱我是真不能拿,拿了性质就变了。再说——我现在也不缺这50万,其实要不是数目如此巨大,我都有心拿自己的钱给老郝贴上了。
    “那以后再说,我得提醒你一点,大富贵是雷老四的地方,你去了能谈就谈,谈不拢我再想别的办法,不要起纠葛。”
    “老大,你和雷老四”我得先把状况弄清楚。是朋友之间救急还是建筑在利益关系上,别到时候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跟他一面之缘,没什么交情,上回也是抹不开面子才借他地钱,谁想这人这么健忘,我们还没熟到500连招呼也不打就没影儿的份上。”
    “明白了。你手上有借条吗?”
    “没有,雷老四要跟你要借条你直接回来就完了,我想他不至于这么不地道,他们这种人借钱不还没什么,他要连这码事都不承认我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挂了电话,我又琢磨了一会,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多了解一下雷老四这个人,我首先就想到了老虎,这层面的人他应该都熟。老虎前段时间经常就泡在育才,那除了有董平,程丰收段天狼他们也像磁铁石一样吸引着他,虽然段天狼跟老虎的师兄交手时有点不愉快,在我的调和下也都过去了。
    “强哥!”老虎爽利地叫了我一声,这段时间我们经常联系。
    “虎哥!”我也回敬他一声,其实按辈分我得是他师叔。“跟你打听个人,雷老四你认识吗?”
    “你打听他干什么?”老虎语气不怎么痛快了。
    “没什么,生意上的事,随便问问。”
    老虎道:“虽然我在道上也有朋友,可我们是两类人,我毕竟还算是正经做生意的,雷老四这个人我照过几面,没深交,早年是靠打打杀杀混起来地,这几年做了实业,可屁股底下还有屎擦不干净,我跟你说,你没事别招惹他,这老小子心狠手辣,是个不按规矩来的人。”
    “黑社会呀?”
    “对了,就是黑社会!”
    现在事情明了了,老郝是要我找黑社会收帐去,而欠帐那位爷爷,是个绝对不能惹的主儿——老虎财大气粗,手上功夫又硬,这些年横冲直撞惯了,遇到雷老四都得盘着,这我就不得不掂量掂量了。
    当然,答应别人的事,去还是一定要去地,我只是在盘算该怎么去,要帐这种活,我看别人干过,必须是七分硬
    ,你要赔着笑脸好话好说还不如不去,人家一看你这也得改主意。
    可是我现在硬不起来呀,千不该万不该把好汉们都打发走了,连四大天王都没留下一个,徐得龙那是半步也不离开学校,我以前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在我最需要火力支援的时候学校里不是这圣就是那仙,但是半个能打也没有!正可谓人到用时方恨少,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
    我不得不把主意打到五人组身上来,可是好象也行不通,万人敌项羽对我的事情向来缺乏兴趣,在他眼里,别人的事都是小孩子过家家,俩小孩儿玩恼了相互吐口水,作为大人总不能自毁身份上去帮自己家孩子,再说我还真不敢用他,项羽最近心情很糟,有草菅人命的倾向。
    二傻到是没问题。让去哪就去哪,可他是一个杀手,贵在视死如归的精神,要论打架,惟恐他孤掌难鸣,上次跟小六干仗就差点掉链子,这回对方可是黑社会!
    我坐在沙发上发愁,花木兰见我这样问:“你怎么了?”
    我把事情跟她一说。花木兰道:“要不我再装成男的替你去?”
    我连忙摆手:“算了吧,我又不是你爹。”不该享受地待遇还是别享受地好,农民坐办公室两天就得长疮,再说花木兰就想安安分分当个女人,咱帮不上忙也别拖后腿。
    我想了又想,最后眼一闭心一横决定:
    好好跟人家说。
    黑社会也是爹生妈养的,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未必就说服不了他们——说不服也没办法,谁让咱各路诸侯都远在新加坡。也不知道在上海东方明珠上点一堆狼烟他们能看见不。
    这时电话又响了,这回是手机,我接起来不耐烦地说:“喂!”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明知道是一场吃蹩的谈判。还必须得去,搁谁身上也不好受啊。
    孙思欣一听我口气不善,小心地说:“强哥,你二大爷又领人来了。”
    “他又带了个什么子来?”问完随即我也哑然失笑,孙思欣能知道什么?我问:“带人来那个老家伙还在吗?”
    孙思欣道:“已经走了,那强哥你看”
    我说:“我现在过去。”我看了看时间还早,把这新来的客户送到学校再去见雷老四也不耽误事。现在我对这位新客户的身份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总之不是琴棋书画就是这子那子,他们带来多少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我并不关心。关键地是他们一点忙也帮不上。
    我一路快车来到酒吧,冲到前台问孙思欣:“人呢?”孙思欣指了指楼上,现在酒吧已经准备上客了,所以他把人安排到了楼上包间里。
    我拍拍他肩膀表示对他地办事能力很满意,快步上楼进了一号包间。
    一见门我就大吃了一惊,只见我这位新客户背对着门坐着。宽阔的后背像堵小山相仿,桌上放着一坛酒,此人正慢条斯理地嘬饮,从后看去他的头发已有些花白,年纪应该在五旬开外。
    此人听见有人进来也不回头,依旧稳如泰山,端起酒碗慢慢放到嘴边,举动间胳膊上的肌肉像颗排球似的滚来滚去,我还真想不出历史上哪位文人墨客有这么魁梧的身材,八成是敲架子鼓出身。
    我见这老爷子架子满大。只好绕到他前面,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这大汉眉如卧蝉面似重枣,三缕墨髯飘洒胸前,虽然年纪不轻了,但带着千般的威风万种地杀气
    我呆若木鸡,脚跟戳在地上再也动不了半分,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片刻之后这才不由自主地拜伏身子战战兢兢道:“关二二爷?”想叫二哥来着,没敢。
    都别问我怎么敢肯定这就是关二爷,卧蝉眉单凤眼地大个儿有的是,但我敢打赌这些人加一块的气质连这老爷子半分也赶不上,关羽就是关羽,这回我这果然又来了一位圣人——武圣人!
    关二爷看了我一眼,笑道:“呵呵,不敢当。”嘴上这么说着,他可没扶我地意思,我只得自己直起腰,赔着小心说:“二爷,您怎么来了?”
    说到这个,二爷也颇为不满,道:“按顺序早就该我了,也不知怎么的被那么多后辈酸儒插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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