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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话筒递给包子:“那我讲完了。”
包子似乎早就有话想手。一接过话筒就问:“你们都是来参加我们婚礼的吗?”
众人笑:“都是!”
包子边把话筒递给宋清边叨咕:“人真多啊——我也说完了。”
众人:“”
宋清被我们一番不着调的讲话弄得愣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瞪了我们一眼,然后进行下一项:“有请双方家长。请四位老人家到前面来。”
按照惯例,这时的音乐是猪八戒背媳妇,我老爹一猫腰背起我老娘,噌噌噌几步便上了主席台,老会计却也不慢,抱着包子她妈和我老爹齐头并进,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不等耍笑两对老人,俩老头都已经稳稳站在主席台上,他们得意地笑。得意地笑
时迁和段天豹叹道:“好轻功!”
他们哪知道,这就是劳动人民地智慧呀,俩老头一辈子也不知参加了多少婚礼,明白要是慢一步非得遭受各种虐待不可,我们这边结婚。戏耍老东家那是重头戏。
宋清笑着说:“两位老人家真是老当益壮,现在请背上老伴儿一起回答我三个问题。”
俩老头多贼呀,知道这是在捏套呢。都说:“只许问三个啊,而且不带问人名的——中国有13亿人口,他们的名字分别是什么不了。”
宋清笑道:“我怎么可能那么缺德呢,来,先背上。”
俩老头只得都背上自己地老伴儿,宋清问我老爹:“梁山上有多少条好汉?”
我老爹轻松道:“地球人都知道啊,108。”我捅我爸:“错了,109!”我还算一条呢!
宋清道:“就算你回答正确吧。”然后问老会计,“他们中有多少天罡多少地煞?”
老会计道:“36天罡72地煞——小:+:108人我可说不全。”
宋清哈哈一笑:“现在,有请伴郎伴娘讲话——”
俩老头就只能在那撅着干瞪眼了。
二傻拿过话筒有点紧张地说:“那个我就问一下。是不是当完伴郎伴娘也算结婚了?”说着他看了一眼李师师道,“我才不跟她结婚呢。她身上的香味熏得我头晕。”把李师师气得直踹他,金少炎也一个劲地蹦,众人笑得前仰后合。
话筒到了李师师手里总算有人说了几句场面话,要不然可就都不着调了,最后李师师嫣然一笑道:“千言万语说不尽对大家的感谢之情——但是为了两位老东家,我就只能说到这了。”众人笑,俩老头感激涕零道:“真是好姑娘啊。”
宋清拿过话筒道:“现在问二老最后一个问题,一定要如实回答。”
俩老头紧张地点点头,他们吃了一次亏之后再也不敢小瞧宋清了。
宋清忽然把话筒支到他们中间问:“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俩老头:“好。”
宋清笑道:“好了,现在可以把两位老夫人放下了。”
老头们气得打跌,一起小声质问我:“你什么时候认识个这么损的朋友?”
我心说你们认便宜,他哥要来了你们还不定怎么着呢。
接下来是新郎新娘改口,我脸皮厚,早上都叫过了,轻轻松松叫了两声两个红包便入了帐,包子平时大大咧咧,这两年来也没少跟着我回家,可这确确实实是第一叫爸妈,红着脸怯怯地叫了一声,二老照旧欢喜无限地把两个大红包拍在她手里,那袋子都撑得小面口袋似的,没有一万也是八千,这老一辈人挑媳妇,“能过日子”是第一要素,自从包子第一次去我们家就把我妈赶出厨房麻利地摆上一桌饭菜之后二老就真心喜欢上了这个姑娘,现在笑得跟两朵花儿似的。
对今天的场面,四个老人都有点身在云雾中的感觉,尤其是老会计两口子,他们跟包子一样,一直以为这么多人有很大一部分是从外面跑进来看热闹的,后来听说都是我的朋友,惊得直咋舌。
仪式一完,宴会正式开始,快活林6个大厅
席。也就是说今天来参加我们婚礼地人大概在开始还为客户和一般朋友怎么坐而费脑筋,后来索性不管了。爱怎么坐怎么坐吧——管不了啦。
于是颜景生坐在了四大天王中间,好汉们被分别拉到了武林大会的桌子上,文人们旁边可能坐着一个育才家长,我以前那个副经理老潘,就是搞古董鉴定那个,被我特意安排到了嫡亲桌上,因为他实在是个危险人物,连给他地请贴都是我亲自写的。
我和包子再换了一套利落的传统礼服,开始给各桌敬酒,几个包厢敬完。我拉着她先进了五人组所在地包厢,原始五人组和后来的吴三桂以及花木兰齐聚一堂,金少炎、凤凤和曹小象也在其列,曹小象一见我们进来就说:“祝爸爸和包子姐姐新婚快乐。”大家都乐。
包子掏个大红包塞在他小手里也笑道:“这是什么辈儿呀——”
我端了杯酒对一直陪在我们身边代东的秦始皇说:“嬴哥,今天最辛苦地就是你了。敬你一杯。”
秦始皇笑道:“自己人就包(不要)社(说)这些儿咧。”
包子这时才想起一件事来,问花木兰和李师师道:“哎表姐表妹,你们怎么不在嫡亲桌上?”
花木兰和李师师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忙道:“管他什么亲不亲,怎么热闹怎么坐呗。”幸亏包子够马虎,要不她就不想想怎么我表姐能作为婆家人跟我们为难,只怕我老妈都是第一次见这俩外甥女呢。
这半年多来,我们这些人在一起经历了无数的快乐,就像一家人一样,包子在这样的场合下,居然颇有扭捏之态,端着杯酒道:“我有个想法自己也知道挺不合适的。可还是想说”
大家都道:“说嘛。”
“那个,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过得很开心,我想你们可别笑话我啊。我想咱们是不是能以后也不分开——”
在座的除了凤凤,可以说相互都知底细。他们绝大部分人再有不到半年是铁定要走的
众人愣了一下之后,李师师首先拍手道:“好啊好啊,我们以后也不分开。”包子笑道:“大明星都同意了,你们呢?”众人为了不扫她兴,都道:“同意。”
包子兀自畅想道:“我和强子结了婚以后大家都还在当铺住着,等以后我们攒够了钱,买个大房子,你们也一起努力,咱们把房子都买在一起,等你们娶了老婆,嫁了人,我们也世代一起生活。”
大家见她想得美好,都笑道:“这样最好。”
包子兴奋得不行,喝了一杯酒道:“我先去个厕所”
刘邦把我拉在一边小声说:“小强,你可得好好对包子啊,她可是我梦中情人,结果被你小子给骗了去,我刘某一生,与人抢东西还从未输得如此惨过”
这时我就见他凭空升上天去,刘邦在空中手舞足蹈道:“靠,又戳了某人的痛处了。”
项羽把他扔在一旁,端着酒有点失落地对我说:“小强,还是那句话,只有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确实,在五人+2里,除了他都为我地婚礼帮了不少忙,项羽从来的那天始,就一直闷闷不乐,找到虞姬之后,我也只见他在当晚痛快了一会,现在脸上仍有郁郁之色,可见人在得失之间是很难说清楚的,张冰跟我们这些人不大能处得来,所以他今天也没叫她一起。
我和他碰了一下杯道:“羽哥,别这么说”
这时可坏了!包子她爹见今天高朋满座,连市领导都来了好几位,虽然自己闺女露了脸,但作为娘家人显然势头被压了一截,那死要面子地劲又犯了,仗着又喝了点酒,摇晃着走到主席台上,从怀里掏出张照片道:“其实小强拿八抬大轿娶我姑娘一点也不过,咱怎么说也是名门之后——”
下面人们跟着起哄:“什么名门呀?”
老会计一扬手中照片:“我们老项家乃是西楚霸王项羽的后裔,这照片,就是我爷爷当年把祖传地扳指捐献给政府地凭证——那可是楚霸王亲自用过地扳指啊!”
我一捂脸,长叹一声
项羽震惊地跑出去。把人们争相传阅地照片拿来看了一眼,背着手微笑着走了回来,:“还真是我戴过的。”他使劲一拍我。先前地低靡一扫而空,“小强,看来你结婚最珍贵的礼物还是我送的呀。”
可不是么,新娘是他送的。
我苦着脸道:“你是我祖宗,你全家都是我祖宗。”
项羽呵呵一笑:“还是叫哥吧。”
包子回来以后,我们还得继续给别的桌敬酒去,可是人实在太多,不说时间紧不紧,光酒得喝多少?于是,我自然想起了那个亘古不变的办法:拿凉水代替。
这之前亲戚和领导们都已经敬过了。按照顺序,我领着包子先来了岳家军和好汉们之间,徐得龙和几个好汉还有几个育才的老师在一起,众人自然是祝福语连篇,我给包子和自己倒上酒。一饮而尽,结果包子不知道酒里我做了手脚,在五人组那用的当然是真地。一喝之下,愕然道:“这酒”幸亏她可没傻实心儿,知道这是必要措施,于是夸张道,“真好啊!”
演技太差了!哪有东家自己这么夸自己的?董平杨志一见顿觉有鬼,抢过瓶子一喝,大喊:“新人拿凉水代替酒呢,大家说怎么办?”
“罚!”众人笑着起哄。
这下左一杯右一杯喝上没完了,包子在这一桌上就壮烈地倒下了。
和秀秀扶着她去休息,人们也不再过分为难我。
徐得龙见我在一边坐下。跟着过来,掏出一幅字道:“小强,你新婚大喜我谨代表岳元帅和全体到此岳家军送你件礼物。”
我看着那字一怔。随即明白过点劲来了,激动道:“岳元帅写地?”
徐得龙轻轻点了点头。这时散坐在各处地300士突然刷的一下集体起立,吓了旁人一跳。
我郑重地接过字卷,打开一看,上写“洁身自好正气凛然”八个大字,这既是岳飞自身地写照,也是对后辈的殷殷嘱托。看纸和字迹,都是现代物品,也就是说:岳家军已经找到了岳飞!
徐得龙知道我有一肚子话要问,拍拍我地手说:“以后再详细跟你解释,现在你还是先忙自己的事吧。”
我点点头。
新娘子虽然喝倒了,但还是不能失礼,我端着瓶凉水继续四处招摇撞骗,好汉们也懒得揭穿我,我见厉天愁眉苦脸地坐在一个打扮得体的女人旁边,酒也不敢喝,只能不停夹菜,两人中间,坐着一个八九岁地小姑娘,大眼睛圆脸蛋,长得晶莹剔透十分可爱,我走过去以后厉天忙给介绍,旁边那个果然是他老婆,也不像他说的那样,长得还是满好看的,他女人礼貌地跟我打了招呼,在厉天耳朵边说:“既然新郎来了,准你喝一杯。”
厉天如逢大赦,馋溜溜地跟我碰了一杯酒,我看着他的小姑娘笑着说:“咱攀门婚事怎么样,小象那孩子你也见了,多聪明。”
厉天鄙夷道:“有谱没谱,孩子才多大?”
我压低声音道:“结了这门亲,你可就是曹操的亲家了。”
厉天:“”
就这么个工夫,只听一楼大厅有人高声吆喝:“小强包子多欢喜,国庆时节成连理。早生贵子万事顺,呛的隆咚气呛气!”
好汉们一听,齐喊:“是二姐和张青!”说着山呼一声都跑下去了,只听最后一句我就知道是上次武林大会卖大力丸那几位来了,那个时候好汉们只觉得这夫妻像是张青和孙二娘,可没多想,经过四大天王一闹,这才知道有转世一说,现在看来,这夫妻俩多半就是梁山上的菜园子夫妇了。
果然,在楼下,两口子和那个老头还有那两个孩子又晾起摊来耍起棍棒,好汉们风一样来,风一样去,拽着这几位上楼喝酒去了,那夫妇还一个劲挣扎,以为遇上便衣城管了。
大乱中,一人在后面悄悄拽了我两下,我回头一看,见是费三口,我擦着汗道:“你吓我一跳,你怎么才来?”
费三口道:“我早就来了啊,刚才还观的礼。”
“那我怎么没看见哦,明白了,工作需要,时时隐藏于环境之中是吧?”
费三口笑,给我一个打火机道:“结婚送你个小玩意。”
我拿着上下打量道:“这是照相机还是窃听器?”
费三口郁闷道:“只是普通火机,不过能防风防水无氧燃烧而已。”
我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什么时候才送我能把人变成白痴的自动铅啊?”
费三口:“我看不需要了,我怀疑你已经被人拿那种东西按过了。”
当第一批客人都开始散场时,居然有一个人姗姗来迟,这个小个子男人直接找到我,问:“你就是小强吧?新婚大喜。”
看样貌,这个男人很普通,脸上永远带着那种让人感觉塌实和暖意的笑。
今天我早就习惯了这种问候,忙道:“你好你好,请入座吧。”末了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