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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连心理障碍都不用有了,一时间阿谀奉承之词如潮水涌来。
这时不知谁突然诧异道:“血。齐王裤子上有血!”
我低头一看,大腿根那一片潮红。血水还有往裤腿蔓延地趋势,这是我刚才绑在大腿上那个血囊,应该是刚才在应付突发事件的时候没注意给挤破了。
一个老家伙脱口道:“齐王被吓得尿裤子了!”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说了一句这辈子最不该说的话,脸一下就白了,别人果然连掩饰口误的机会都不给他,义愤填膺道:“你怎么能这样污蔑齐王,那明明是血!”
被驳斥那人裤裆一湿——他是真的尿裤子了。
王XX扫了我裤裆一眼,叫道:“齐王这分明就是被你们气得尿血了!”
因为我这个部位实在敏感,又没受伤,要说不是尿很难服众,所以王XX这才想起这么个匪夷所思地由头:尿血。一般来说血要比尿好听得多,齐王被气得尿血,里面包含了满腔的激愤和英雄末路的意思,这就比齐王被吓得尿裤子好了不知多少倍,同样的,这个理论往高提也适用,英雄可以被气得吐血,但被气得吐痰那意思就差点了。
这回我便宜老丈人李XX没有反驳王XX,呀你完了,第一次见就把齐王气得尿血,你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王将军满脸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李XX为了给自己壮声威,得意道:“不瞒各位说,我小女素来仰慕齐王,为了完她心愿,我决定把她嫁给齐王”说着转向我赔笑道,“就是不知道我们李家有没有这个荣幸。”
我忙满脸带笑还礼:“您太客气了。”
没想到啊,俺小强终于也能祸害干部子女了!包子现在在怀孕期,这是男人出轨的黄金时机啊,为我包二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虽然包在了秦朝——路是远了点,可正好神不知鬼不觉!
一边地王XX看不惯李XX得意的样子,忍不住小声道:“你闺女长的贴饼子似的,也好意思嫁人。”
我愕然道:“贴饼子是什么样?”想不到战国就有贴饼子了?
蒙毅手下一个小兵掏出个贴饼子来给我看——他们带在身上可能是当行军粮的,我见那东西不方不圆黑乎乎地。模样着实难以恭维。再看旁人一个个似笑非笑的,王XX的形容多半不假,于是我马上就打消了刚才的想法,家里已经有一个包子了,现在再找个贴饼子。
媳妇呀还是开早点摊,再说连碗粥都没有,太干!
这时又有一个太监骑在马上冲到我们面前,一边不停在空中虚挥着马鞭气势汹汹地嚷嚷着:“让开!让开!”
他闯到我们近前,刚刚传过一道旨地那个太监认识此人,说道:“徐公公,又是大王让你传旨召回王将军吗?我已经办了。
”
那徐公公一眼都不打旁人,忽然对着王将军道:“大王口旨。问你为什么还没回宫,速速提萧逆人头来见!”
众人愕然,王将军这会就站在我身边,纳闷道:“大王不是刚发了赦免令吗,我到底是该杀齐王呢还是不杀?”
徐公公眼睛一翻道:“咱家只管传大王口令。别地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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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大臣里有人小声议论道:“大王又变卦了。”有人同意道:“只怕这回是心意已决。”王XX一拍锅盔她爸李XX道:“现在可是你表决心的时候,你到底站那一边?”
李XX正色道:“我想过了,我女儿长的丑配不上齐王,还是让她为我养老送终吧。”他嘴上说的客气,脚下几个滑步已经离我远远地站开。
徐公公传完旨就坐在马上盯着王将军,王将军看看他又看看我。表情极不自然,最后只得又拔出剑来,蒙毅一步跨在我前面站好,怒道:“你这个反复”说到这里马上住了嘴,因为他意识到反复的其实是他主子秦始皇而并非王将军。
王将军一拔剑,他手下的人只能又把武器拿在手里,蒙毅的人随之也把兵刃再对准他们,只是这次已经不太有剑拔弩张的气氛,两边地人面面相觑。到更像是黑社会谈判等着老大发话的小弟。
王将军哭笑不得地跟蒙毅说:“蒙将军,咱们个人之间并没有恩怨,同是大王地臣子,你得理解我。”
蒙毅叹气道:“我理解”说着用眼睛往后扫了一眼道:“萧校长,你看怎么办?”
我说:“再等着吧,看新命令什么时候到。”
我也很奇怪,两道命令相隔不到10分钟,按理说不应该+:情况,难道是诱惑草药性开始频繁反复了?
徐公公楞着王将军道:“你怎么还不动手?”
我失笑道:“像你这么没眼力架的太监我还是头一次见。难道你就看不清局势吗?”
徐太监这才看了一眼场上,见王将军可怜巴巴地几个人被我们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不禁尖叫道:“你们竟敢造反吗?”
我看着他来气,吩咐一声:“把他拽下来!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说完赶紧冲第一个来传旨的太监赔笑道,“公公我可不是说你。”
那太监咯咯笑道:“没关系,奴家虽然生了男儿身,不过把那脏东西割了那就是女人了。”说着还轻蔑地看了已经被士兵拉下马的徐公公一眼,“谁像他,不男不女的东西!”
我恶寒了一个,问道:“还没请教公公高姓大名。”
“女太监”捂嘴娇笑道:“什么姓呀名的,在大王身边都是大王地奴才,不过我没净身以前到是有个俗名叫赵高。”
我一口气没倒腾上来差点跌过去,还没等我说什么,远远的又来一个太监,把胳膊在胸前拼命交叉挥舞高喊道:“大王令,王将军速速回宫,不得入萧公馆半步”
这回不等王将军发令,他手下的人都忙不迭地收起武器,蒙毅军也有点习以为常的意思,轻车熟路地解除了包围,两边的士兵相互望望,啼笑皆非。
王将军唉声叹气地把剑收会匣里说:“你说大王这”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想必不是赞美之词。他冲我拱拱手道,“萧那个校长啊,我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这一波一波的谁受得了啊。”
我笑道:“不忙,我也跟你一起回去。”
一帮老头见我基本是死不了了,一个个又围过来,这个嘱咐我多穿衣服那个叮嘱我保重身体,几乎用锅盔女把我诱奸成功的李XX上前几步,热情无比地说:“齐王,小女其实还是颇有几分姿色的”
我连忙摆手:“您还是甭客气了。”不说贴饼子不贴饼子吧,就这晴雨表似地老丈人我也消受不起,以后跟这帮老头能处就处,不能处全离我远远的,咱这又不是官场小说。
我回屋换了条裤子,拿上磨好的两把剑和做好的血囊,带上蒙毅的部队和王将军他们一起进宫。
就我进屋换衣服这么会工夫,萧公馆又来了俩太监,自然,一个是传令杀我的,另一个则是来取消命令的,现在蒙毅和王将军的人早就见惯不惊,杀我的命令一来,两边地人都笑眯眯地拿出武器做样子,再有人骑着马来,还不等对方说话就都收起武器,开始还乐此不疲,后来就都厌烦了——从萧公馆到咸阳宫这一路上,我们接到了不下十几条旨意,有杀有赦不说,还因为太监们马上技术或取道的不同出现了前后两道旨意都是杀或都是赦地问题。
到后来,随我进宫的士兵们就以此为乐起来,每当看到有人接近,他们就都挤眉弄眼地相互嬉笑:“诶诶,你说这道旨是杀的还是赦的?”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章 荆轲刺秦王
更新时间:2008…11…20 19:33:04 本章字数:3229
们一行人来到咸阳宫前,仍不断有人从里面飞奔出来意,我顿时犯了难:你说照这样的情况我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在宫门口垂手站着一个太监,见我们来了,笑眯眯地道:“大王说了,要是小强来了,请他放心大胆地进。”
我回头看着蒙毅和王将军道:“情况你们也见了,一会进去大王要再杀我你们可得保住我。”
蒙毅不免惴惴,进了秦王宫再公然抗命,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我拍拍他肩膀道:“放心,我不会乱来,更不会伤害你家大王。”
蒙毅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只要你下的命令不妨害大王,我坚决执行。”
话是这么说,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的我还是战战兢兢地来到我们刚才分手的地方,李斯正在门口溜达呢,我小心叫道:“李大夫?”
李斯见是我,伸手冲屋里一比划:“快进去吧,大王他们都等着你呢。”
看样子李斯在清醒期,我问他:“李哥,到底出什么事了?”
哪知道李斯眼睛一轮,忽然有点畏缩道:“原来是齐王到了,里面请。”
得,这拨刚过去。
我进了屋一看,只见嬴胖子和荆轲相对而坐,我的心先放下一截,但还是站在门口试探着问:“大王找我来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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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真正放心,走过去坐在俩人中间道:“吓死我了,你们这是唱的哪出啊?”
秦始皇道:“刚才饿脑袋乱滴很。”
我说:“你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吗?”
秦始皇道:“知道。不过有滴很快就忘咧。”
“你下了很多杀我的命令还记得不?”
胖子不好意思道:“知道,饿不是马上就纠正咧么?”
我说:“是啊,犯了错误就改,改了再犯,这倒像是你们一把手地作风。
”随即我问,“这样反复的频率有多高?”
胖子道:“有丝(时)候一分钟两次有丝候两分钟一次。”
我惊道:“这么高?那你来来回回地岂不是像抽风一样?”
我忽然想起柳下跟我说过,诱惑草吃完前期有一断时间确实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就像发烧一样,忽冷忽热,在前世和今生之间徘徊。只不过胖子的情况有些特殊,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秦始皇,唯一的差别就是认识不认识我小强。随之,杀与不杀的命令也就无数次反复冲突了。
我看看二傻道:“你呢,刚才你在干什么?”
二傻定定道:“我看他抽风。”
我失笑道:“难为嬴哥没杀你。”
这时李斯走进来道:“大王听说秦国里还有个齐王。已经顾不上杀别人了——其实我们还得同时庆幸荆轲没有杀大王。”
我一拍大腿暗叫好险。胖子一听有人自号为王了,自然顾不上别的。纵然看见荆轲,在他眼里这无非也就是一个外国使节。可荆轲却有的是机会杀秦始皇!
我问荆轲:“轲子,你怎么样?”
二傻道:“我一直很好。”
我又问了一下李斯。李斯道:“我跟大王一样,脑袋里乱得厉害,一会清醒一会糊涂。”
看来诱惑草的副作用也是因人而异的。二傻因为对孟婆汤自带三分抗性,所以吃了诱惑草以后要比别人相对稳定。
我小心翼翼地问秦始皇:“大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杀齐王?”
胖子摆手道:“饿好滴很,已经好些儿丝(时)候摸(没)糊涂咧。”胖子忽然笑道,“就算饿现在真想洒(杀)你,就怕也抹油(没有)人敢。”
李斯笑道:“是呀,经过这么翻来覆去地一闹,谁还敢真把小强怎么样?只怕大王亲自下令也不好使了。”
我得意道:“这就是狼来了的故事啊。”
我看看时间,正色道:“不能再耽误了,咱们把明天的戏赶紧地排一下吧。”我把两把剑还给二傻和胖子,又把几个血囊拿出来在二傻身上比划着,“嬴哥,这就是你上次砍轲子的地方,明天照旧来一次,我把血囊还挂在老地方。”
我们在一边忙活着,李斯眼神一变,忽道
”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我、胖子、二傻异口同声道:“退哈(下)!”
李斯急忙低着头倒退出去了。
我担心道:“嬴哥,明天要是你和轲子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尤其是你?”
秦始皇道:“饿只要叫你们上殿,就社(说)明好着捏。”
我拍拍手道:“那就这样吧,轲子也该回去了,明天就听天由命吧。
”
我又嘱咐二傻:“轲子,血袋一定挂准地方,要不受苦的是你,还有,走路注意点,别把血袋蹭破。”
我转过身面对嬴胖子郑重道:“嬴哥,明天决定因素还在你身上,记住千万要克制,我和轲子的命都在你手里呢!”
现在好就好在貌似最难过地阶段已经过去了,从我进来,嬴胖子还没发过病,而二傻,除了比较稳定以外还有一个保险保证就是他地反复期和胖子是一样的,也就是说胖子糊涂地时候他未必糊涂,但胖子明白的时候他一定是明白地。
这天晚上我睡得很好——没良心的胖子跟项羽一样连个侍寝地也没给我派,我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心的,伺候我的人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