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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说话,赵匡胤起身道:“我觉得我作为一个皇帝,爱吃个核桃不是什么劳民伤财的事。”瞪我一眼,走了。
秦始皇随着起身,我拉着他的手道:“嬴哥,我可都是为你好。”
“挂皮!”胖子悠然而去。
然后就剩我和朱元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小心翼翼地说:“徐达他们”
朱元璋伸个懒腰道:“秦朝什么都好,就是伙食太差,我去弄个烤鸭吃吃。”
我:“”这就是典型的狡兔死走狗烹啊,这就是传说中卸磨杀驴啊,这就是过河拆桥的经典重现啊!万幸刘邦不在,朱元璋急着吃烤鸭,要不我就该跟韩信和徐达一个待遇了。
皇帝佬们宽了心,一个个志得意满地踅到院子里,李世民提议道:“咱凑一桌摸个八圈怎么样?”朱元璋和赵匡胤都没意见,但是刘邦不在,秦始皇和成吉思汗又不会打麻将,朱元璋冲我招手道:“小强快点,三缺
满心幽怨的我没好气道:“不玩!”
朱元璋道:“快来,我加封你个一等公。”有过类似经历的人都知道三缺一是个什么概念,比刚爬上小姐地床老婆就进来了还窘迫。
我嘿嘿一笑道:“下面地时间我准备和我儿子在一起。要不匀给你们点?”
朱元璋等人:“你还是陪你儿子去吧。”
赵匡胤左右一扫,见吕后和武则天正在院子里,忽然拉拉李世民道:“世民兄,尊夫人不是闲着呢么,拉来凑个数呗,反正我们也不能真赢她。”
李世民招手道:“媚娘。来。”
这位后世的武则天迈着规矩地小方步来到几人面前。先跟旁人见过了礼,这才柔声道:“陛下唤臣妾何事?”
李世民道:“陪我们玩玩麻将。”
武则天惶恐道:“可是臣妾不会。”
一边的吕后忽道:“麻将?我教你啊。”
武则天钦佩道:“姐姐连这个也会?”
吕后道:“我家那口子跟我说过这东西。”
朱元璋猴急地翻出麻将倒在桌子上,拿手抓起一张面冲下的用指头一捋,“啪”的一声摔在桌上道:“六条!”结果是张九条。比包子差远了。
三人落座,吕后就搬把椅子坐在武则天身旁,一群人双手乱划把牌打乱,武则天怯怯地不敢乱动,吕后道:“抓牌啊妹子。”武则天害羞道:“这怎么可以?”
吕后道:“嗨,赌桌上无大小,你就把他们看成是你地姐妹好了。”
赵匡胤等人纷纷道:“说地对说的对,你就把我们当后宫”
李世民冲武则天微微一笑道:“媚娘。以后在这几位老兄面前不必拘礼。”
武则天这才把十个指头微微搭上牌桌,吕后从洗牌打色子抓牌开始教她。一手牌码好,吕后在她耳边告诉她规则和玩法,武则天用心记住,忽然大声道:“那姐姐你看我这把是不是和三六筒啊?”
朱元璋惊道:“不是吧,这么早就听牌了?”
吕后看了一眼她的牌,失笑道:“妹妹手气是不错,不过以后你和什么千万不能让人知道!”
武则天脸一红,到她抓牌她拿过一张放在牌堆里。又往出打个风头。然后有些无措地问吕后:“下面该怎么办?”
吕后兴奋地一把把牌推倒,道:“傻妹子。咱和啦!”
一干男人半晌无语,赵匡胤愣了半天,这才重新洗牌,一边道:“我看李家妹子手气不错,咱不如玩点带血的。”
李世民道:“你想怎么带?”
赵匡胤道:“一局一个村子,比如这局我赢了,你们每家从国土里送我个村子。”
朱元璋立刻赞同道:“好好好,小赌怡情,这样玩着也有意思。”口气就是大,村长在我眼里那得算高干了。
结果也不知是因为武则天手气好还是风头顺,两把下来三个皇帝每人欠她俩村儿,武则天由此得了个外号“武村长”。
朱元璋不满道:“换风换风,今天真邪门了。”
赵匡胤也道:“还有世民兄也该下去了,打牌哪有夫妻档上地,尽点炮。”
李世民委屈道:“炮还不都是你点的,我可是下家!”
吕后笑道:“我上吧,咱好歹凑个四国混战。”
于是之后的几天里这几位就这么度过了,武则天充分展现了她在这上面的天赋,走的时候,汉宋明三朝已经被她遍插红旗,李世民对另外哥几个得意道:“想不到啊,我媳妇不务内政以后对外也不差,以后我就指着她为我大唐辟土开疆了!”
赵匡胤和朱元璋对视一眼,唉声叹气地上车走了,吕后一跺脚,愤然道:“哼,等我老公回来再替我报仇。”
包子捂得严严实实站在门口相送,此时道:“下回咱玩六国跳棋吧。”
这回成吉思汗连同李世民都赶紧上车,都道:“快走快走,秦国大司马发威了,她这是要灭我们六国啊”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二百零九章 有奶
更新时间:2009…4…22 14:01:34 本章字数:5946
一帮皇帝们走后第二天,花木兰也要回国了,她现在身份特殊,公务繁忙,花木兰抱着不该跟我和包子说:“等小家伙满月了我再来看你们,小象就跟我走了,曹操来看他也方便一些。”
曹小象亲了亲他的不该弟弟,抬头可怜巴巴地说:“爸爸,你以后还要不要我了?”
我急忙蹲下身道:“爸爸怎么可能不要你呢?”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跟他说,“小象,按说三个月以后你就可以回到你曹操爸爸那了,到时候”后面的话我没说完,毕竟小象还小,有些话不适合跟他说明,照曹操对他的宠爱,只要他回去,那魏国的江山八成还是他的。
谁知曹小象干脆道:“我不回去了。”
我奇道:“为什么?”
曹小象讷讷道:“我不想跟哥哥们争。”原来他什么都明白,大概也正因为他这种聪颖恬淡的性格曹操才会那么喜欢他。
我摸摸他的头道:“那爸爸过些时候去接你。”
除了我和包子,还有一个人对小象依依不舍——胡亥拉着曹小象的手低头不语,两个小孩这些天已经培养出了深厚的感情。
胡亥回头看看秦始皇,怯怯道:“父皇,我想送小象哥哥一个礼物。”
胖子道:“送撒(啥)你看着办。”胡亥喃喃道:“齐、楚、魏、郑都送出去了。小象哥哥,你就当鲁王吧。”
包子小声道:“这孩子是不也太大方了点啊?”我是齐王加郑王,包子是大司马加魏王。我们家不该没出生时就已经被封为楚王了,现在曹小象又被封为鲁王,光我们家在秦朝地股份就远远超过51%了。
曹小象拉着胡亥的手,小大人一样语重心长道:“贤弟,你这份礼太重了,愚兄无以为报,这就把调30个人的秘籍教给你吧。”我们无不失笑,原来曹小象也不老厚道地。这么长时间了才教,小象接着道,“以前不教你,是怕你贪玩误了学业,我留给你的两篇文章《过秦论》和《六国论》等你能看懂的时候一定要好好体味其中的道理。”
我大惭,看看人家这思想境界!
吕后走过来冲我打个招呼道:“小强,我也该走了,最后问你个事——我们家老刘外头是不是有人了?”
“呃”我为难道:“嫂子,这事最好还是你和刘哥私下交涉。”
吕后叹口气道:“我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像你刘哥那样的男人。外头有个一个俩的也不算什么,我就是想见见这位姐妹。”
我扛了包子一下:“你也学学嫂子这胸怀!”来的时间过得飞快,堪堪不该即将满月,这天我又接到我家老爷子一个电话,老头劈头盖脸凶神恶煞似地叫道:“小兔崽子你是不是死在外边了?”
我:“”
不等我找什么借口,老头忽然口风一转,可怜巴巴地说:“强子,你快回来吧,让我这个老东西见见小东西,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连门都不敢出,就怕邻居问我孙子长什么样,你说有我这样当爷爷的吗?”
我忽然无语了,老头说的都对啊。说句难听的话我和包子要死了他们老两口就是顺理成章的监护人,哪有孩子出生一个月爷爷连一面也没见过的?老头一直凶我,其实不如说一直要央求我,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老人喝喊你几句那是因为关心你,想引起你的注意,就和我们小时候在他们面前撒娇一样
我一阵沉默。只得说:“您看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老头顿时来了精神:“后天不该满月。你们明天能回来吗?”
我没有办法,只好说:“我们明天一准回去。”
老头用一如既往的大嗓门道:“老子就知道你不敢打嘣儿。实话跟你说了吧,满月酒的饭馆我都订好了——就在你和包子结婚那个地方,叫什么来着?快活林!”
我挂了电话看看包子,包子也冲我苦笑一下:她家老会计给她下了同样的通牒。
所以说孩子是维系家庭地一条重要纽带,你看多少濒临解散的家庭就是因为忽然有了孩子只能得过且过,这招杀手锏还有个学名叫把生米做成熟饭。我和包子都是独生子,孩子过满月,两家老人都虎视眈眈了多少年了,那天不把这老四位请上,我们两口子只怕以后也有家难回了。
包子唉声叹气道:“你说咱能不能把老人都接到秦朝来,咱以后就在这过,我还真有点不想回去了。”
说实话我也不想回去,在秦朝多好呀?现在我们就兼着好几个王,只要跟小胡亥处好了,这天下迟早都得是我的——
可现实就是现实,先不说从21世纪到秦朝四个老人受了受不了——包子所图的,无非是一个团聚,这就是不可能的,我的这些客户们,哪一个都不是能随便放弃自己生活的人,我们注定只能活在各自的轨迹里。
眼看回去势在必行,我觉得有必要跟还在外头的项羽和刘邦打个招呼,如果赶得及,晚上或许还能吃个散伙饭,可这两个家伙一个领着老婆在王羲之那待着不想回来了,说是要让虞姬肚里的宝宝受受胎教,一个说是暂时还回不来,苏候爷非常顽固,虽然吃了药可还是不大买老领导地帐,刘邦正在想办法。结果第二天去送我们地只有胖子、二傻和李师师金少炎两口子。包子怀抱不该,一步三回头,我站在车边看着他们。我们心里都明白,这一回去再想来就不那么容易了,三个月的期限不知不觉中已经只剩下俩月,我们家这小东西回去跟爷爷姥爷这么一团聚,没有个把月哪也别想去。
我看了一眼胳膊缠绕在一起的李师师两口子,问金少炎:“你真不打算回去一趟了?”
金少炎淡淡一笑道:“回去还得回来,白惹伤心。”
李师师道:“放心吧表哥表嫂,我们会保重地。”
我再看看二傻。傻子倒是很淡定,冲我点点头道:“走吧,我们”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被嬴胖子一把拍回去了,胖子笑眯眯地道:“路上小心些
这句话挺多余的,兵道里虽然车来车往,但空间是可以无限延伸的,包子频频回头道:“我们就这样走了?”
“那你还想咋的?”我嘴上这么说着,也频频回头,我和五人组自从第一次久别之后,再见总是离多聚少。想不到这次分别在这么匆忙的景况下。
我把车开进兵道,指着路两边熙熙攘攘的人流跟还在伤感中的包子说:“你最后看一眼这路是真地,再没有这么宽地马路让你折腾了。”
包子的脸色越来越阴郁,她把不该仔细地用小棉被围好,忽然猛地拉开车窗把头探出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她大声呵斥我们前面的马车:“让开,我是秦国的大司马!”
在路人惊诧和敬畏的眼神中,我们的车急速穿梭而过,我纳闷地看着包子。包子这才不好意思地说:“临走擅用一下职权”
我:“”
其实我明白,这是包子在用她的方式和兵道告别,路上经过唐朝和梁山的时候,我几次想停下来去看看那帮老朋友们。可是忍住了,只有短短不到一天时间,正如金少炎说地,徒惹伤感而已。
回来的兵道依旧开在何天窦家的车库,我们一出车库门包子就叫道:“咱们这的空气真难闻,你看把不该呛的。”我一看,果然见小家伙紧皱眉头,把一对小拳头都高高举起表示抗议。我无奈道:“没办法。习惯了就好了。”我一按钥匙自动门卷下来,“秦朝不也没有这样的门吗?”包子不屑道。“我稀罕啊?我雇俩人跟这戳着开门不好吗?空气就让这门闹坏了!”
说话间我回头看了一眼,车库里的兵道已经完全闭合。
接到了我们要回来的消息,我家老爷子和老太太还有包子她们家二老联袂前来看孙子,照我的意思明天就要见面天也不早了就不用跑了,四个老人家一起跟我急了,进门先把我数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