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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抢大炮?哼!拿命来填!”哈巴尔在亲兵卫的陪同下,走出中军帐观战,嘴边发出阵阵冷笑声。
原来中军帐的主帅哈巴尔根本没有把朱薛明的偷袭放在眼里,区区五千精骑只是给凌云兵造成了一些慌乱,并没有伤其军中要害。
“弟兄们,他们装炮丸很难,不要怕,冲上去。”董剑心痛自己所率的人马惨死,他强忍着泪水,连杀三员凌云将,长刀一举,高呼一声,仍奋勇当先,扑向三十门大炮周围的凌云兵。
所剩七百齐军精骑,不顾性命,随他拼杀而来。
朱薛明闻得部属的惨叫声,泪如雨下,心疼如绞。
他顾不上身后的精骑纷纷落难而倒,勇猛杀向中军帐。
巴巴图手执双枪,迎面而来。
他一枪扎向朱薛明腹部,一枪捅向他的马脖。
朱薛明关刀一划,格开对方巴巴图腹部的那一枪,倾身挥盾砸去。
“咔嚓哎呀”巴巴图左手钢枪被朱薛明关刀划断,虎口震裂流血,惊叫一声,身子侧晃,右枪及不上朱薛明的马脖。
“嘶哑啊”他一晃之间,马头已被朱薛明钢盾击碎,登时马倒人翻。
提米挥叉赶到,一叉戳向朱薛明后心。
伊鲁长枪直击朱薛明头颅,巴巴图一枪戳向朱薛明腹部。
朱薛明无可避拦挡,只好闻风而动,翻身马腹。
“嘶哑”马头被巴巴图一戳,瞬间击穿,惨嘶而倒。
“哎呀”城头上的钱江祥见状,惊叫一声,甚为痛惜,以为朱薛明必死无疑。
可朱薛明的确有几把刷子,让人无法猜想。
他在名马倒下的瞬间,撑盾于地,反手一刀。
“嘶哑砰哎呀”提米马腿立断,战马倒地,人也被掀翻于地,摔得头破血流。
伊鲁策手持长枪又刺向朱薛明的脖子。
朱薛明就地一滚,左盾反砸,右刀反划。
“当哎呀砰”
伊鲁长枪被朱薛明钢盾震飞,双手虎口震裂流血,身子也被震得从马上摇晃而倒,重重摔落于地。
提米叉柄横扫击在地上,溅起一阵尘埃。
尘土飞扬,险象环生,恶战精彩却又让人揪心。
城堡上的齐军看得目眩头晕,城堡下的凌云国兵看得惊心动魄。
朱薛明斜撑钢盾于地,身子借力蹿出,挥刀扫去。
伊鲁长枪戳地一挑,又激起尘埃阵阵。
巴巴图双枪其快如闪电,招招刺向朱薛明要害。
“嘶哑砰哎呀”巴巴图的战马惨嘶而倒,人也跌翻下马,惨叫一声,左臂折断。
巴巴图舞双枪、提米用牛交叉、伊鲁使长枪,三人再度围向朱薛明,合击而来。
朱薛明长发披肩,浑身是血,大喝一声,“飞龙在天”
双足一点,腾身而起,左盾反砸,右刀在身子右侧划了一个圈。
“当哎呀当当”巴巴图双枪击来,正中朱薛明钢盾,反被震得铜棍脱手飞出,握棍双掌被棍擦烂,双掌是血。
巴巴图急忙翻身上马,挥抢再战。
朱薛明右刀划圈之时,也弹开了伊鲁的抢、提米的牛角叉。
他双足刚落地,又脚尖点地,再腾空而起,钢盾脱手甩向还在马上摇摇晃晃的巴巴图,凌空一刀劈下。
“啊嘶哑”两声惨叫,巴巴图闻风而动,急伏身马鞍,岂料朱薛明凌空一刀劈下,竟将他连人带马居中劈开。
朱薛明一刀劈死巴巴图,关刀刀柄撑地,飞身一脚将提米再次踢下马背,他顺势夺马,一拉缰绳,双腿一夹,策马而去。
董剑、杜爽、唐胜三人冲向三十门大炮。伊鲁见状,急忙赶回西门护炮。
“杀,摧毁大炮”
唐胜手起刀落。
“啊啊啊”七名刚往大炮装好弹丸的凌云兵登时颅碎、脖折、胸穿,惨叫而亡。
伊鲁大惊,急复扬鞭而来。
唐胜却飞身离马,反手一刀。
“嘶哑”伊鲁的马腹被刀尖划破,惨嘶狂奔,闪电般地掠过,刺向唐胜。
“砸炮”杜爽河大喝一声,枪扫剑劈,杀散四周凌云兵。
几十名齐兵飞身离马,举锤砸向炮筒。
“砰砰砰轰轰轰啊啊啊”
三十门大炮的炮膛立时被锤砸毁,而锤膛相交之时,火星溅发,炮膛火药引燃,三十炮伏地齐发,在地上炸开三十个大坑。
几十名齐兵被炸得血肉横飞,肢体破碎。
“啊啊啊”
炮身立毁,铁片纷飞,溅射至死伤残了数十凌云兵。
“开城门”钱江祥兴奋而跳,高呼一声,持枪跑下城头,率众杀出,迎接血人一般的唐胜、杜爽、董剑及其仅剩的百余骑。
第275章 肖家的条件
肖家庄,酒宴之上,气氛有些压抑。wWW!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卫笑眯眯看向众人,咳嗽了一下道:“肖家有功劳啊,本官,不,是小婿已经将肖家救国救民的义举上报朝廷了,不久,朝廷便会下旨奖赏肖家。这可是大喜事啊!”
“哈哈,有劳李大人了。”肖东升拱手道谢。
“唉,都说了,我是你们肖家的女婿,难道你们想不认账?”李卫佯装生气,不悦道。
“呵呵,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李大人看得起我们肖家,也算肖家祖辈积了德。说吧,想什么东西啊。”肖太公捋了捋胡须,含笑道。
“嘿嘿。”李卫不好意思,尴尬一笑道:“您老真是爽快,我想在山东地界组建一支大军,而却是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大军,这需要钱粮啊,数目很大,您老是不是赞助点。”
此话一出,肖家之人互看几眼,纷纷低声议论。
肖太公闻言一怔,双目精光直射李卫脸上,右手一把抓住李卫的手,严肃道:“此话当真?”
“当真!”李卫正色道。
“好,此事肖家替你办了,还有什么事,一起说吧。”肖太公收回苍老的右手,又捋了捋胡须,谈谈的说道。
“那啥,上次您老答应的粮草,我急着去塞北打仗呢?”李卫跟个小孩似地,嘟囔着脸,甚是委屈。
“哈哈哈,明日派人来取。”
“呵呵,老爷子,你帮我李卫这么多,我李卫并不是那些忘恩负义的王八犊子,只要我李卫不死,活在这世上一天,就没人敢动你们肖家。”李卫信誓旦旦、赌咒发誓道。
肖太公冷冷瞥其一眼,不屑道:“倘若当今皇上下旨诛了肖家,请问李大人,又该如何?”
此话一出,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纷纷看向李卫。而李卫正好端起酒杯,刚放好嘴边便听见肖老爷子这番话。
李卫瞟了一眼众人,杯中酒,一饮而下。
“啪”拍桌而起,他嘶吼道:“那老子就是和他拼了,誓死保护诸位。”
众人无不是嘴巴大张,跟掉了下巴磕似地。犹如被累霹雳一般愣在当场。
王良拿出手绢,拭了一把额角的汗水,双手颤抖着将手绢塞入袖口。抬头悄悄瞟了李卫一眼,又急忙低首默不作声。
肖家的人脸色难看之极,但李卫这句大不敬的话,让他们打心低里舒坦。
肖太公面无表情,谈谈的说道:“李大人,此等大不敬之话,还是快快收回吧,我肖家说破大天也只是一个商人,可担当不起此等罪名啊。”
李卫闻言一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说我李卫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我他妈是个站着撒尿的主,一口吐沫一个钉,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岂有收回之理。肖老太爷,您老就放心吧,孙女婿可不是那种吃里扒外、翻脸不任人的东西。”
肖老太爷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道:“好,你这孙女婿,老朽任了。东升,连夜去库房调运五万担粮食,赠送“李家军”抗击敌军,以表肖家之忠心。”
肖老太爷话里话外都只任李卫,根本不提朝廷半句话,也有暗示李卫自立为王的意思。
李卫起身连忙拱手道谢,并扬言许下承诺。
肖家一行,李卫了却了一桩心事,大军后援补给有了着落,但是,肖家也不会长期资助李卫,他们是个生意人,长久亏本的买卖他们不会做,李卫还要想法子让他们赚钱。
赚钱的法子只有利用李卫的特权,贩卖私盐,熟铁、生铁等物资,这些物品是受到朝廷限制的重要物资,寻常人没有门路,不敢犯禁经营这些东西,所以其利极大,如果李卫打起他的旗号贩运这些货物,沿路关卡的巡检司谁敢查验里边装的是些什么货物?当然,如果大批货物进出济南府不太方便,李卫可以借剿匪之名,派军队亲自押送,以利通行,只此一举,便可财源滚滚。
李卫想到这,心里有了主意,笑道:“肖家对李某如此慷慨,作为肖家女婿的我,也不能让你们长期亏老本。这样吧,我允许你们肖家在山东、河南、淮南,河北等地经营私盐,熟铁、生铁等物资。肖老爷子,你看可好?”
肖家之人闻言,皆面露喜色,议论纷纷。而王良则一脸苦相,拉了拉李卫的衣袖,示意李卫不要乱说话。
肖太公抬手一挥,示意众人安静,然后看向李卫问道:“李大人,这些物资之所以受到朝廷的管制,是因为这些东西既是民用物资,也是重要的军用物资,它们随时可以转化为铠甲、弓弩和兵器。你让我肖家这么做”
“呵呵,这个我当然知道,难道肖老爷不敢?”李卫谈谈一笑道。
“哈哈哈,天下间还没有我肖忠平,不敢做的买卖。”肖老太爷扬声大笑,其余肖家之人连忙附和,也跟着笑了起来。
王良手心冷汗直冒,心说:李卫这是要造反啊,贩卖朝廷限制的重要物资,那可是要充军发配,弄不好还会掉脑袋。
“李卫啊,既然你今日说了心里话,那老朽也说几句,我肖家全力以赴支持你,想必你也知道肖家想要什么。如今你在山东地界招兵买马,每日用度之大,朝廷根本无力资助。就算肖家贩卖私盐,熟铁、生铁等物资,一年之内,根本看不到效益,就算赚一些银子,也根本不够大军的日常用度。”
李卫眉头一皱,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依您老之见”
“嘿嘿,一不做二不休,采矿。金银矿俱是暴利,然民不敢采,如果你肯出头,垄断了山东地界矿产,我肖家要人有人,有技术有技术,半年之内,就能赚得盆满钵满。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解决大军用度,自此以后,你想招多少兵马都行,我肖家保证大军一切开销,包括,铠甲、弓弩和兵器,粮草、饷银。”
李卫一听,心中大喜。不但解决了大军日常用度,还可以在山东地界建造兵工厂,制造大炮等火器。川蜀正如郭建红所说,那里已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还未等李卫答复,王良坐不住了,拍案而起,厉声呵斥道:“违反朝廷制度之事,本官坚决不同意。”
此话一出,李卫与肖家之人皆把目光投向王良,肖东升等人满脸鄙夷之色,只有肖太公无喜无忧,异常平淡。
见王良义正言辞的样儿,李卫冷笑道:“肖老爷子,您老这女婿选的真好啊,您老看着办吧!”
肖老太爷眼皮子一抬,看了一眼肖东升道:“东升,送客!”
“你”王良气极,抬手指向肖太公。
肖东升脸色一寒,冷声道:“王大人,请!”
“哼!”王良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肖东升见状,小声嘀咕了一句,“喂不熟的狗东西!”
王良一走,酒宴之上气氛开始好转,肖东亮等人连忙对李卫敬酒,商议开矿等事宜。
“采矿之事,全由肖家负责,找好矿址,我李卫派兵去镇守,以防山贼钻了空子。”李卫说着,喝了一杯酒,然后看向肖老太爷。
采矿利润之大,无法想象,虽说李卫明言不插手此事,但是他派兵之意,却是在提防肖家。肖太公自然明白,天下好事怎能让一个人占尽,只要有利可图,派兵就派兵吧。
“罢了罢了,就按李大人意见办。不过,肖家还有一事,请李大人答应。只要李大人答应此事,以后,肖家绝不会在来麻烦李大人。”
李卫放下酒杯,正色道:“您老请讲。”
“实不相瞒,前几年,一名老道云游到此,在寒舍小住了几日。他说我肖家风水极好,说什么凤凰再此栖息,民间传言,凤凰不落无宝之地,非梧桐不栖,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正好,肖家后院就有一颗梧桐树,还有大片的竹海。
那老道还说肖家会一名皇后。呵呵,老朽当时闻言,以为道长说了一句玩笑话,也没有当真。今日想想,觉得道长言之有理啊。李大人,依你之见,那道长之言,可有道理?”肖太公含笑说道。
李卫摸了摸鼻子,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见肖家之人满脸期待的望着他,心说:肖家未免要的太多了,当真老子好欺负吗?
“李大人,您可听清?”肖东升笑眯眯的说道。
“啊,哦,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