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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成啊?别忘了,知县掌管一县之政,包括赋役、黄册登造和会计。”钱紧挥手道。
虎大彪、何明、钱紧等人连忙转身传税吏去了。
李卫回到房间,就听见敲门声。
“咚咚咚”
“进来,”
门外之人闻言,推门而入。李卫一见来人,眉头一皱,问道:“赫飞,你怎么回来了。”
“大人,属下已经将那些匪贼降服,有几个不听话的,属下顺手杀了。”赫飞谈谈的说道。
“好,还剩几人。”李卫十分满意,又急忙问道。
“还有十八人,这些人都已吓破胆,愿意投靠大人,属下按照大人吩咐,每人发了一百两银子。那些汉子很是欢喜。”
雷家榜弟子其实在岛山过的很清苦,每个月也就一点喝酒钱,并没有阿里巴巴四十大盗般有无数金银。除了大当家雷万响平时积累了一些财富,相比而言,过的比较滋润。
“赫飞,你做的很好,我李卫不会亏待你。”说完,李卫从袖口中取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赫飞也不矫情,接过银票,拱手道谢。
“赫飞,你今晚带着《吉星》烟花店五位制作烟花爆竹的师傅上岛,这些师傅需要什么,你好生安排,不可怠慢!”
赫飞一愣,不知李卫是何用意,疑惑的望着李卫,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李卫笑而不语,从怀中掏出一卷纸,递给赫飞。
赫飞打开一看,足足楞了半天,惊讶的嘴巴大张,而后又眉头紧锁,翻来覆去,来回摆弄图纸,不知图上所画是何物,满脸疑惑之色。
李卫嘴角微微上扬,甚是得意。心说,让你们也见识见识,我李卫的本事。
过了许久,赫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正色道:“大人,我明白了,这是对女犯人用的刑具。”
李卫身形一晃,双腿一软,险些跌倒。白了赫飞一眼,一把抢过图纸。
赫飞一拍脑门子,惊呼道:“我知道,我知道,大人画的真好,简直惟妙惟肖,极其逼真,此画一出,那些话春、宫图的画师一定会惭愧的无地自容。”
“没文化这可怕,这是大炮,高科技,懂不,杀伤力非常大。”李卫将图纸平放在桌面上,指着跟男人小XX一样的大炮,解释道:“这跟翘起来长长的管子叫炮管,炮管前面的小圈圈是炮弹,后面的两个大圈圈是车轮。”
李卫的确没有画画的天赋,好好的大炮,叫他画成了春、宫图。不但如此,李卫当时画玩之后,挂在墙上,看了许久,久久不能自拔,还不知羞耻说了一句,“惊人的天赋,画圣见了此画都自愧不如啊。没办法~天生异禀,才华想盖都盖不住。”
赫飞怎么看怎么像男人那“话儿”一根铁棍,二个蛋蛋,没有见过大炮的赫飞,很自然的联想到了男人的话儿,也属正常。
“大人,此画意境幽远,堪称完美,属下立刻带上此画去青楼,一定能卖个好价钱。”赫飞一脸敬仰之色,点评道。
李卫要抓狂了,“你他娘诚心气老子吧,拿着这幅图纸,带着炮竹师傅上岛,按照图纸,给老子做一个大炮出来,必须能听见响,至于步骤,让他们自己去琢磨。”李卫没好气的对着赫飞大吼道。
见李卫发火,赫飞连忙拱手退下,他刚走出房门,嘀咕道:“明明是那“话儿”非说是大炮,不过画的真像。”
李卫自信心受到严重打击,躺在椅子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李卫命人星夜传税吏了解情况一事。马三、虎大彪,钱紧三人将税课司许阳来到李卫房中。
“大人,这么晚了,还叫小人来,有何事情啊?”税课司徐阳就拿着一叠账本和算盘来了。他迷迷糊糊,衣衫不整。
“大人,铁冶所和盐、茶批验所的头都不在家里。”钱紧拱手禀报。
“许阳,你与他们同行,应该有些联络,可知他们去向?”李卫问道。
“回大人,铁冶所大使金友良经常跑城郊冶铁山里,他在那里建有山庄,养有美女多人。盐、茶批验所二位大使与富商钱有财关系好,常泡春暖阁。”徐阳躬身答道。
“麻痹的!今年的赋税还没完成,他们却吊儿郎当的。徐阳,春暖阁可有足额缴税?”李卫闻言大怒。
“回大人,春暖阁从不缴税。”徐阳拱手道。
“为什么?”马三、钱紧满脸怒气。
“春暖阁的掌柜秋香,是沐城主管财政的杨大人的小姨子,杨大人批*给卑职,说世道不好,春暖阁常年亏本,税费就免了大部分,每年只缴一两银子作作样。”徐阳哭丧着脸道。
“这可不好惹。”马三插了一句。
“不好惹,也得惹。先听听许阳的情况介绍吧。”李卫俊脸一寒,杀气又起。又对徐阳问道:“今年须上缴的赋税一共是多少?现在还差多少?十年来的欠税是多少?”
“回大人,折合银两,全年是八千两,十年共欠户部五万两,还差三万两。”徐阳也知年前的少年知县是一个铁腕人物,连忙站直回话。
“有哪些财主、富商没交或少交的?”钱紧插嘴道。
“回二位大人,城中以钱有财为首,他一人每年只交二十两,此外各客栈、金铺、饭店的掌柜也没交多少。城外是伏涛正、宋浩二人,他们是分文不交。”徐阳慌忙道来。
“为什么?”李卫听了,脸色一沉。
“姓陈的狗贼打了招呼,钱有余就交十两,至于其他掌柜嘛,说治安不好,老有匪徒*,还说衙门差人老是到他们店里吃吃喝喝,长期挣不到银子。”徐阳一一道出原因,经过这些时日接触,他已经了解李卫秉性,索性如实道出。
“那付正涛和宋浩为什么不交呢?”钱紧怒道。
“付正涛和宋浩是炼铁的,长期供养铁冶所大使金友良,又供应兵器给驻军吴秀伟,有驻军撑腰。卑职也无能为力。”徐阳低首道。
”本官知道,你且说说,他们各自应交多少税?还有那些富人还须补交的?如果他们补交了,到年底,他们能交多少?能凑够今年的任务吗?”李卫语气稍为缓和下来。
“回大人,钱有财在城中开了三家茶庄、一家钱庄,有两家金铺、一家妓院、还有五处盐庄,按税额,他一年应交一千五百两银子。”徐阳一边说,一边拨打算盘。
“那不是逃税吗?仅他竟然一年少交了一千多两银子。十年不就是一万多两吗?”马三怒道。
“俺滴个娘啊,是一万五千两。”虎大彪掰着手指,望着马三正色道。
“城南的猴明是库山县令猴静离的侄子,姓陈的狗贼以前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菜市场的租金、摊费都是他来收。小人估算一下,把三个大市场收回县衙来管,一年可收税费七百两。”徐阳继续提供情况。
“唉,本官以为平了帮匪,老百姓就过上好日子了,想不到不平的事情还有那么多。看来这个知县不好当,要继续当下去,得抱着人头落地的危险。”李卫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背着小手,来回踱步。
第89章 查抄妓院
“大人,人头落地又怕什么?大不了钱某陪你掉脑袋。WWw!”钱紧愤然起身。
“咱们也当了一回官了,以前也提着脑袋在江湖上闯,现在还怕啥?”马三一拍桌面。
“好,大伙都不怕,本官还怕啥?本官连陈风都敢杀,还怕谁?徐阳,继续说下去。”李卫听得群情激涌,心想激将法已生效,便坐下听取情况了。
“最难的,当然是付正涛和宋浩二人了,按他们炼铁和提供兵器的数量来看,他们一年须上交赋税三千两。”何明算了一会,又报上数来。
“这些人有多少年这样做了?”李卫双臂环抱胸前。
“回大人,钱有财约有五年,至于猴名是七年前跟着陈风一起来的,付正涛和宋浩炼铁也有九年了。”徐阳扳着手指,一一道来。
“如果让他们补交,不就齐了吗?可能还有余呢?那春暖阁呢?”李卫一算,主意就来了。
“回大人,春暖阁一直很火,很多富商和财主都给杨大人面子,经常光顾。按税额,它一年也得交五百两。”徐阳心算了一会,道出具体数目。
“有几个税吏?”李卫又问道
“有七个。”徐阳道,“按编制,有三个就够了。”
“那为什么那么多人呢?”马三奇道。
“仅沐城主管财政的杨大人就安插了四人,陈风的亲戚一人,只有小人和张文二人无依无靠。”徐阳咬咬牙,索性全说出来了。
“奶奶的,都不是好鸟。”虎大彪愤愤地道。
“现在谁当家呀?”李卫又问。
“是康大人夫人的远亲吴广全。他和小人、张文三人是在编的。”张铭一口气说完,心头忽感轻松。
东方欲白,曙光初显。李大官人一夜辗转反侧,心系赋税之事,整晚无心睡眠,一大清早便派人将自己心腹叫到房中议事。
李卫洗漱之后,对着何明道:“何大人,看来咱这班弟兄还得分几个人到税课司、铁冶所、盐茶批验所去啊。”
“大人,这些税衙的头,属垂直管理,县级得布司批复,府级以上得吏部与户部联合批复啊。”朱何明感叹地道。
“没有用人的权利,完不成任务还不是要追究本官的责任?”李卫闻言,大为恼火。
“大人别急,何某有一个办法。”何明又道。
“请何大人说来听听。”李卫急问。
“大人上报税衙头儿人选时,如果沐城不同意,布司府下属的各税司也不会批的。”何明一一分析。
众人凝神而听。
“咱们也顶着不让他们来,就让咱们的人临时负责。上面要再不批,那咱们的人就继续临时负责下去。”何明呷了一口茶道。
“好计策!”李卫闻言,大喜,拍案而起,道:“现在就定人选,钱紧负责铁冶所,王平如负责盐批所,马三负责茶批所,虎大彪作捕头兼牢头。”
钱紧、王平如、虎大彪、马三等人闻言,急忙下跪道谢。心中感慨,跟着李卫升官就是快。
“你们跟着本官,不要怕辛苦,前途肯定是光明的。等筹够税银,本官想法子让大伙分一点。”李卫又勉励众人,令他们精神大振。
何明见盐税茶引这些肥缺轮不到自己,不由一阵黯然神伤。
“何大人,你振作点,你是秀才出身,将来是做大官的,眼前这些职位虽是肥缺,却需要武力支撑。别着急哦。”李卫看出来了,拍拍何明的肩膀,以资鼓励。
“谢谢大人抬举。”何明一听,登时精神大振,连忙道谢。
“大人,你歇歇吧,下官马上和诸位大人起草公文,待摆平税吏后,马上报呈。”何明见李卫一宿没睡,让他早点休息。
“何大人,弟兄们都升官了,有权了,精神都比以前好了,还睡什么觉啊?”李卫笑道。
“虎大彪,马上召集捕快,立刻查封春暖阁。钱紧、马三分别领人查封盐、茶所,把他们的账本全拿来。何大人、徐阳组织税吏,准备好装银大车到县衙来,秦松留在县衙查账,并想像他们的口吻,替他们起草好供词。”李卫挥手让徐阳领头。又把狱卒四兄弟留下,吩咐几句话,狱卒四兄弟闻言,一脸淫、荡之色。
李卫带着一行人随即前往春暖阁楼。一路上,李卫满脑子都在意淫成熟少妇秋香姐,想起秋香绝望的神情,被逼无奈的脱下身上衣物,他心里那叫个爽啊。
晨风柔柔,街上冷冷清清的。
春暖阁楼此时剩下的客人不多了,仅有春暖阁掌柜秋香、财主钱有财、税课司大使吴广全、盐批所大使赵秀林、茶批所大使王一福几个人在饮酒作乐。
他们一边饮酒,一边看钱有财在床上与妓女翻云覆雨,看到钱有财一把年纪了,还能在妓女身上翻江倒海,妓女苦苦哀求,不时,拍掌喝彩。虽说秋香乃一女子,但既然做了这皮肉生意,对男女之事早已司空见惯。
“不好了,掌柜,李大人领人来查房了。”
正当诸人看江在行与妓女表演“老汉推车”时,楼下打杂的仆人惊惶失措地推门禀报。
“啪”
那妓女吓得双腿一软,双掌无力,整个身躯伏倒在床上。
钱有财一扑失手,一头撞向床头木栏上。
“哎呀!”痛得钱有财熬熬大叫。
“奶奶的,慌什么?咱是合法买卖,怕姓李的狗杂种干啥?”王一福忙上前扶起钱有财,喝令仆人出去。
钱有财左手捂着头,右手捂着下体,一个劲儿叫痛。
“王一福,本官没得罪你,你却辱骂本官,诽谤本官,该当何罪?”此时房门被李卫一脚踹开。
虎大彪领人紧跟着进来,巨斧一挥,对着王一福一斧子劈下。
王一福见状,大惊失色,就地一滚,他没想到李卫一见面就下杀手,其余几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