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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时徒然安静下来,空气像被凝结了似的。
还是贝嘉冷冷地先开口,“你们的双簧戏演完了,我走了。”
“贝嘉。”他急忙叫住她,掩饰道:“邱婷这姑娘太年轻了,做事没有分寸,回头我好好教训她,以后她不敢了。”
“她不是没分寸,而是受了某位高人暗中指点,如果我没猜错,你连人家的妒忌都利用上了。”她冷哼,“贺一寒,你果然还是贺一寒,机关算尽,很厉害啊!只不过你以为能瞒天过海,神不知鬼不沉?你这点雕虫小技从来瞒不过我的眼睛,以前我只是没有明说,今天我没必要再迁就你。”
没想到她的反应那么大,他心头一紧,情急搂着她不让她走,“不要走,我错了,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你的口头禅?你错了?你什么时候错过?在你的世界错的都是别人。”
“不是的……”
“你还是担心我会跟你抢DG,你居然找个小姑娘来打探我,又想从那些有的没的所谓证据中猜测我的目的?你想要的始终还是这里,不是我!”她挣扎着。
他却越抱越紧,“是你是你,我想要的只有你。我只是想知道你这两年在哪里过,过得好不好,我没别的意思,真没有。”
“我不想再听你彻词狡辩,放开我!”
他当然不放,撕心裂肺地喊,“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不要辞职,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她愤怒高呼,“贺一寒,你放开我。”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贝嘉,我们是朋友,你说过的,朋友之间不是应该互相包容吗。我承认错误了,不该利用她,不该不相信你而去查你,原谅我好不好?就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她这才惭惭冷静下来,平稳自己的呼吸。“现在你知道了这两年我的去向,有什么要问的直接问。”
感觉到她平静了,他才稍稍松开她,卑微问,“你愿意说吗?”
“嗯。”
“你是不是去找范美莲?从南太平洋被抓回来之后,她就被关在疯人监狱。”
她点头。
“为什么还去找她?她当年那样对你。”
她淡淡说着,“我当然有我的目的,就跟我今天愿意留在DG,愿意不计较你今天侵犯我的目的一样。”
拉着她的手,他心疼,“贝嘉,你受苦了。”
“你不担心我吸毒会影响你?”
他摇头,“你不会,当年那么深的毒瘾你都戒了,戒毒的痛苦没人比你更清楚,你怎么会再吸?你是个毅志非常坚定的人,我相信你不会。”
她耸耸肩,“谁知道呢!”
他握紧了她的手,“就算你吸,我也不介意,我陪你,要不了几个钱。”
她瞪大了眼,“你疯了,这不是钱的问题。”
“反正你是什么人都不重要,我只要你是我的贝嘉。”
她堵嘴沉眉。
“今天我请了个阿姨来当你二厨,我们下班吧。”
她抬头看钟,“还没到六点。”
“差几分钟有什么关系,走吧。”他哀求着。
“你的工作都做完了吗?”
他认真回答,“报告领导,很好地完成了今天的工作任务,请奖励。”
她抿嘴笑出来,“不正经的家伙。”
“咱俩买菜去吧。”他牵着她的手,堂而皇之地从钱小江面前走出去,直接进了他的专用电梯。
☆、第209章 再生一个
两人真的来到有机食品超市里买菜;贺一寒的电话响个不停,连接了好几个,他的工作还是很忙。
其实今天贝嘉的例假来了,一早开始身体就很不舒服;脸色有些苍白,推着购物车,在后头有力无气地走得很慢;说话也都没有力气;“忙的话不用跟着我。”
没发现她的不妥,贺一寒干脆关机;脚步跟上搂着她的肩;“不忙;没什么事做。”
“你想吃什么?”
“十八珍佛跳墙。”
贝嘉皱眉;“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不知道这道菜至少得提前两个星期准备。”
他想起那年年三十儿晚的那锅香味十足的佛跳墙,她得花多少心思,他却一口没吃,还放着她去找了别的女人,害她伤心失落,没想再想吃到会那么难。“那东坡肘子。”
“肥肉吃太多不好。”
“松子鲤鱼。”
“腥,不想吃鱼。”
“花胶鸡汤。”
“炖要好几个小时呢。”她左右都不愿意。
他堵嘴,“贝嘉,以前我想吃什么你就做什么的。”
“女人从来只会为她们心爱的男人精心准备每一餐饭,我没有心爱的男人。”她挑起几样青菜。“今晚吃素吧,简单。”
他像泄了气的皮球,正想辩解什么,轮到她的电话响了。
贝嘉看到来电脸色一变,神神秘秘地走到一边接听,小声说着话,神色惭惭有些为难。
贺一寒只能被晾在一边,别提多郁闷了。
她很快走了回来,却道:“走吧。”
“啊?就这两条青菜,你不会真让我吃素吧?”贺一寒惊呼。
“今天我没办法陪你吃饭了,我有点事要办,晚些才回去。”说完她转身要走。
贺一寒拉着她,苦道:“贝嘉,我专门放下工作,你不能对我认真一点吗?”
“你大可不必,我又没要求你这样做。”
他很不满,“贝嘉……”
她耐着性子哄道:“明天晚上我再陪你吃饭好吗?明天炖汤给你喝。”
他委屈极了,“你别走行不行?今晚陪我,一刻见不着你,我很难受。”
贝嘉本来身体不适,情绪不稳,终于失去了耐性,“我们已经上班一起住在一起,现在只是外出办点事,你都不准,你的控制欲那么强,搞得我一点自由都没有,我也很难受。”
“我……我只是不想放开你。”
她破口骂道:“你总是这样,永远只顾你自己的感受。”
他反驳,“我也很照顾你的感受啊。”
她的右手暗中抚摸着自己胀痛的小腹,讥笑,“你就知道我喜欢鸡蛋花,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平常喜欢做什么?你习惯站在我的对立面想问题,以前你之所以熟知我完全是因为你是想知己知彼,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知道多少?你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吗?当年同床睡了那么久你连我的例假什么时候来都不知道,要说追女人你连钱小江都不如。”
他皱眉,“钱小江知道你的例假什么时候来?他怎么知道的?”
“过去我痛经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我,你连怎么照顾痛经的女人都不知道吧?”
他哑口语结。
她连连摇头,弯腰回身背对他。“算了,贺大老板你贵人事忙,这种小事你当然从来不会去想,所以你始终不是我的菜,我走了。”
贺一寒还是没发现她的异样,拉住她,认真道:“你想要一个无微不至照顾你的男人,我会照顾你,我保证。”
她无力地扶着墙,小腹里痛得她腰都直不起来。“你这种大男人做不到的。”
“我做得到,我愿意做你的小男人。”
贝嘉没力气再跟他争辩,小脸惨白。
贺一寒终于发现她的异样,“你怎么了?”
“没什么……”她硬撑着要走。
“你的样子很痛苦,你到底哪里疼?说啊!”他急如火烧。
这个笨男人怎么那么笨!笨得跟猪似的。她无力说:“痛经啊,你个笨蛋!”
“啊?怎么那么突然?怎么办?怎么搞?我我我先送你上医院。”他顿时慌了,手足无措,年纪一大把了还真没哪个女人在他面前痛经发作的,就连以前的她都没有,他真的从来没想过怎么对付这个问题。
说着他打横抱起她,准备往外跑,她却阻止道:“不去医院,放我下来。”
“别逞强,都痛成这样了不去医院怎么办?”他没敢停下脚步,更管不上周围的人夺来的怪异目光。
“去医院也只是打止痛针,那样对身体更不好。”
他突然停了下来,紧张道:“那怎么办?”
“先回去,我还能走,没痛得那么厉害,回去躺一躺就可以了。”
他当然没放下她,还把她直接抱上了车。回到DG小区的宿舍,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忧心问,“你好点没?”
她虚弱地闭上眼,“你出去吧,我躺会儿就没事了。”
“可是……”他碰到她冰凉的手,“你的手好凉啊!”
她缩回手,“一直是这样的,你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让我好好睡一会儿吧。”
贺一寒只觉得自己笨得可以,回想起来今天她一直说话都没什么力气,应该就是例假到了,谁知还无辜被邱婷欺负,又被硬拉出来买菜,今天她受了不少罪,全都是他引起的。结果他还笨到一直没发现,还责怪她的冷淡。这时候更是有心无力,什么忙都帮不上,也只能忧心仲仲地走出了房间。
到了客厅,他立刻打了通电话给钱小江,一接通就凶狠喊,“钱小江!”
钱小江被吓一跳,“老板,有什么吩咐?”
他突然蔫了,“呃……那个……我问你……”
“什么?”钱小江还以为自己错接了电话,对方不是那个平常反应迅速果断决策的老板吧?
“女人……那个的时候怎么办?”他抓了抓头皮。
“女人那个?哪个?”
“就是……女人每个月来……来那个的时候痛……”怎么说他是老板,论年纪论经历论什么都好他应该比钱小江来得更熟练才是,这时候要问出口这种问题还真尴尬。
钱小江恍然,“喔!你说女人的痛经吧?”
“……嗯。”
“是很严重的那种,还是还能走路的那种?”
“还能走路的那种。”
“那好办,用热水袋先敷着小肚子,然后煮一点红糖水,趁很热的时候喝下去,很快就好了。”
贺一寒很专心地记下每个步骤,边问,“红糖水怎么煮?放多少水?多少糖?煮多久?”
“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吧,随便就行,很容易的。以前嘉嘉痛经的时候,我都只放一块糖。”
“贝嘉以前经常痛经吗?”贺一寒弱弱地问,内心非常惭愧,以前天天住在一起,只觉得她是个不需要人照顾的女人,到现在才发现才发现她有这个毛病。
“是啊,但不算很严重,每次热水袋一敷红糖水一下去就好了。”钱小江顺便问,“老板,哪个女人痛经了?不会是叶冰吧?我说老板,你是千亿富豪,DG的大老板,只要你说一声,你连吃饭都可以不用自己动手,你的脑子是用来做生意的,你能不能别为了一个女人伤这个神……”
“少啰嗦,就这样。”贺一寒挂了电话,立马进厨房翻找,没找着红糖。来到贝嘉房间看到她仍然痛苦的表情,翻来复去根本睡不着,于是他决定立刻下楼买。
正巧在楼下的小区小卖部就能买到红糖和手动灌水的热水袋,他高兴得箭步如飞。
上楼立刻动手先烧开水灌进热水袋里,再烧水煮融了一块红糖,亲自端进房里,轻唤了声,“贝嘉?”
贝嘉睁开眼瞄着他,表情很难受,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
贺一寒先把热水袋伸进被子里放在她的小腹上,又道:“坐起来喝点红糖水。”
贝嘉撑起来,他立刻在她背后放上枕头,搞得她受宠若惊,一杯热热的红糖水下肚,加上热水袋的作用,她整个人暖了,小肚子里似乎也没那么胀痛了,脸色渐渐红润起来,说话也有了力气,“哪来的热水袋和红糖水?”
“我亲自跑下楼买的,红糖水是我亲手煮的。”
“你?贺一寒?”她不相信,“你让钱小江买来的吧?”
贺一寒无奈极了,“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是个可以照顾你的好男人。”
贝嘉偷笑,没再反驳他,低头喝她的红糖水。
“以前我没关心过你,是我疏忽,以后我会体贴到你不舍得离开我。”
“咳咳……”红糖水呛进了鼻子里。
贺一寒立刻为她拍背,笑说:“虽然这是我贺一寒第一次亲手煮的红糖水,但也不用这么感动,以后我可以经常煮给你喝。”
“不用劳烦贺大老板,我自己会照顾自己。”她的语气没那么冲了,只是偷偷将身体挪开了些。
他顺势坐上了床边挨着她,“贝嘉,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听老人说,女人生了孩子就不会痛经了。”
她立刻反驳,“谁说的,我不就生过嘛。”
“当时肯定生完之后没调养得好,这次不同了,咱俩再生一个,我亲自照顾你坐月子,保证以后你再没这个毛病。”
“你亲自照顾?免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她觉得不对劲,“什么叫再生一个?我好像从没跟你说过当年那个孩子是你的。”
贺一寒搂上她的肩,“我知道那是我的。”
贝嘉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