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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艳美坐下来,娇羞一笑,细看之下还颇有味道,“是啊,很多事情都变了。”
贺一寒点了点婴儿车,“这是你的孩子?”
江艳美看着车里的小baby,脸上全是充满母爱的温暖笑容,特别好看。“嗯,五个月了,昨晚下半夜发高烧,把我折腾了一宿,这不刚刚打完针出来,他哭得累了才刚睡着的。对了,你怎么也在这里?”
“胃不舒服,来睡了一晚。”
“没事了吧?”
“嗯。”
寒暄过后两人沉默了一会,贺一寒才问,“你父亲怎么样了?”
江艳美淡淡回答,“他好着呢,人开朗多了。”
“那就好。”当年如果不是他给江兴下套,他也不会破产,他们全家也不会惨到连房子都没得住,回想起来当时大可不必做得那么绝,当时的他实在太可怕了。
“说起来我还想感谢你,我说的是真心话。”江艳美真诚地说着,“回想当年我们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不是那场变故,我爸爸还是贪得无厌,而我还是刁蛮任性,我们都一点也不可爱。哎!说来一切都是我们该。刚开始那段时间没地方住,没钱吃饭,以前我爸养的那些女人都跑了,没有一个亲戚愿意收留我们,你最后给我们的那一百万也被债主收了去。那时候我们才发现我们得罪的人原来有那么多,我们还以为死定了,我这辈子第一次过那么苦的日子,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贺一寒可以想象向来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在家族没落时会是什么样,那时候他根本没那个心思关注江家的死活。
江艳美笑着说:“可是在我们最凄凉的时候,是你的助理帮助了我们。”
“贝嘉?”贺一寒这才认真起来。
她点头,“就是那个被我当街甩了一巴掌的贝嘉。当时她抢走了你,又逼我爸把DG股份让给你,她那么厉害那么冷漠,我曾经以为她是全天下最坏最可怕的女人。很长一段时间我憎恨她又害怕她。可是竟然是她帮我们还清了债,找地方给我们住,她还不断鼓励我振作。结果我还是在她的帮助下才能一步步站起来,出去打工赚钱,后来认识了我现在的丈夫。虽然我们不如以前那么富裕,但是能一家人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
原来贝嘉在背后做了那么多事,连江艳美都改变了。是谁说贝嘉是个坏人?是谁说她不安好心总在算计?是谁说她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是谁总以为她会赶尽杀绝,是谁总在怀疑她的良苦用心?原来他自己才是这样恶心的一个人。
江艳美抬头看着他,“有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从我爸口中听说的。”
“什么事?”
“我爸说当年我爸得到的DG股份并不是贝嘉出钱买下的,而是DG原主席冯老先生。虽然冯老先生从未亲自在我们面前出现过,但我爸看过最初的股权文件,持有人是冯老先生没有错。”
晴天霹雳,贺一寒内心如同炸开了的雷。
“开始我们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贝嘉会有那份协议,后来看新闻才知道原来贝嘉就是王艾莉,而王艾莉是冯老先生生前委托代管股份的人,一切都说得通了……”说到这里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说:“呀,我老公来接我们了,我得先走了,不好意思。”
“艳美,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还有,对不起,当年……”
贺一寒居然会道歉?!江艳美听了十分惊讶,很快她又笑了,“是我们不对在前,我向你道歉才对。你呀,当了大老板,没时间照顾自己,就该找个女人好好照顾你才是。我看了你拍的广告,好感人!现在贝嘉在我眼里是个像仙女一样的女人,她绝对值得你这么做。你一定要加油,我希望看到你们两个好,我是真心的。”
江艳美走了,贺一寒满心惆怅。
原本还怀疑五年前是贝嘉害死了姨妈,抢了姨妈留给他的股份,间接害得他被江兴胁迫娶江艳美。可现在连最后的一个疑点都真相大白,她没抢股份,没有动机谋害姨妈,她还什么可挑剔的。在他眼里,贝嘉何尝不是个像仙女一样的女人,她的心是那么纯粹,一尘不染。可他呢,混身沾满了铜臭味,那么脏那么邋遢那么卑微,他……配得上仙女么?
☆、第212章 为爱痴狂
上班时间;可怜的钱小江自己位置被霸占了,不是别人;正是本应该全DG最忙的那个人贺一寒。放着里面豪华办公室不坐,跑出来坐他的秘书位置;拖着脑袋双目无神,但就定定看着一个方向;他无不无聊啊!
钱小江不客气骂道:“老板;你花痴发完了没?”
贺一寒双眼仍不离她,不答反问;“她从一早上到现在就没坐下来过;你说她一杂工能有什么事这么忙?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钱小江瞪大眼,“我怎么知道!”
“这样干下去对身体不好。你说要不要给她配个助理?”
……
“上次从医院回来好几天了她都不理我;她还在生我的气吗?”
……
“你看你看,跟她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一早上她老围着那男的转。”
钱小江郁闷地往那边看了看,郁闷地回答,“是他们总务的王主任,叶冰的直属上司。”
贺一寒露出了一个唾弃的表情,“上司?笑话,什么玩艺,瘦不拉几跟个吸毒鬼似的,谁招他进来的呀?上司就得围着他转呀,我还是她老板呢,怎么不见她围着我转?”
“曾经有个女人天天围着你转,你怎么不想想她的心情?”
贺一寒蹭的一下从位置上跳起来,忙道:“她出去了,不跟你说了,我跟去看看。”
钱小江气得直跳脚,狂喊,“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气死我了!”
根据杨军传来的消息,这个王主任正好在炎宏林失踪的半年后出现在DG,时间上很巧合;其次他虽然吃穿用度很简单,但光吸毒就能耗去他五六倍的工资,支出跟收入极度不符;再来这个人很狡猾,十个手指居然都没了指纹,无从比对;他又十分小心谨慎,从不拉下任何能取得他DNA的东西,连条头发丝都找不着。
如果硬将这个人当成炎宏林,有些牵强,同时又不能冒然行动打草惊蛇。眼下只剩下一招,就是让这个人自己露出马脚。
贝嘉直下到地下室,总务部原来的办公室,她难得有机会光明正大下来这里找东西,趁这个机会好好把这里翻一翻。地方很乱,杂物很多,从没人收拾过。但是地方不大,炎宏林会把东西藏在哪里呢?
正当她专心致至,突然背后出现一个黑影,眨眼间靠得很近。贝嘉心中警惕立刻反应,随手抓起个重物翻身就要打,没想对方反应更快,精准地钳制住她的攻击,还把她压在了墙上。
定晴一看,“是你?”
贺一寒贴近她,暧昧说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贝嘉眼神慌乱,她担心这里有摄像头。“我才问你呢,你来这儿干什么?”
贺一寒赖在她肩膀上撒娇,“你好几天没理我,我很无聊。这里没人,陪我说说话。”
她无奈极了,幸亏现在全公司都知道贺一寒跟叶冰的关系,就算让炎宏林看到这一幕,也只会认为他们只是在这个隐蔽的地方偷情,但也不能待太久。于是亲密地挽上他的手臂,把他往外拉。“既然你下来了,不如咱们去吃午饭吧。”
贺一寒对她的转变很意外,倒不想走了,搂着她的腰腻歪道:“吃饭着什么急,我有话对你说。”
她心里气得牙痒痒,“边吃边说不行吗?”
“我等不及了……”
她假装甜笑着搂上他,却是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有人装了监控。”
原来如此,难怪她态度转变一百八十度,那更不能放过她了。“叶冰,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贺一寒在追你,我为了你甚至跟邱元棋翻脸,你却总对我那么冰冷,你忍心吗?”
贝嘉皱眉,“我……没有啊。”
“吻我!”他强硬命令,好久没试过爆发这种属于男人的气场了,感觉真爽!
“这里是公司,贺老板。”
“不管,吻我,现在就要。”他更加锁紧了她的腰。
她双眼冷漠,掂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小亲了一口。
他极度不满意,“你这叫亲,我要吻,再来!”
“差不多就行了……”
“还想去吃饭吗?”
她咬着牙再次掂起脚尖,谨慎地凑上嘴唇,没想才一沾上他的唇却被他迅速反过来吞噬,他猛烈地撬开她紧抿的嘴,火辣辣长驱直入,就像开闸的洪水势不可挡。
她一个劲地推开他一个劲地退缩,身体被他压得直往后倒,不知撞翻了什么东西发出乓乓的响声,直到拌倒在身后的办公桌上,两人的唇才分开。
两人鼻间热气交融,他的眼睛比火还炽热,豪不掩饰赤/裸的欲/望,不知什么时候她衣衫上的扣子被解开。
他俯□子要再吻她,她毅然扭开了脸。
热情瞬间冷却,贺一寒泄了气。
她冷嘲热讽,“可以去吃饭了吗?贺老板。”
贺一寒依依不舍,手劲却松动了许多。
她趁机拨开他的身体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撒腿往门外跑。好不容易有个这么好的机会却被贺一寒硬生生搞砸了,能不生气吗!
瞪着她的背影,贺一寒双臂一挥将身边的箱子愤力扫空,长腿踩个稀烂,来发泄他身体里的熊熊欲火,小小办公室顿时满地狼藉。
正要冲出门口,贝嘉突然冷静下来,想起她要做的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转身走回来,一声不吭地蹲下,收拾着被他打烂的东西。
他气道:“你还收拾个屁啊,让你别干杂工你非得干!”
贝嘉不听他的继续收拾,在搬开其中一个箱子时,无意间她看到角落一块磁砖翘起一角。她起了疑,脚下用力才发现原来磁砖都有些轻微的松动。原还以为是这间太过老旧的地下室潮湿导致地板松动,今天看来也许内有玄机。
她不动声色,扶正箱子后起身,来到贺一寒身前亲密地拉着他的手,可怜兮兮泪眼汪汪说道:“一寒,我们身份相差太悬殊,你高高在上,在你面前我就像个丑小鸭,所有人都说我配不上你。虽然我相信你爱我,但我还不想在公司里太招摇。”
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颤抖的嘴唇,贺一寒以为以前那个贝嘉回来了,他激动得都快哭了,正要说话却又被她打断了。
“不如这样吧,反正这里也空了,不如我们把这里重新装修一下,改造成我们的秘密空间,你说好不好?”
激情突然被打断,贺一寒的脑子这时才想到这地方一定有什么东西她想要的,她想利用他主席的权力达成她的目的。他沉下脸,“这里阴暗又潮湿,有什么好的!”
“这里够隐秘啊。”
他故意说:“我不喜欢这里。”
她耐着性子哄道:“一寒,平常你那么忙,晚上也抽不出时间陪我。这样好不好?我准备午餐,中午咱们在这里吃,就当是约会吧。”
他挑挑眉,“真的?”
她拼命点头。
“好,我明天就找人动工把这里全部铲平,你想要什么风格?”
她挽着他的手,边拉他出门边说:“你喜欢就好,我无所谓。”
“那怎么行!”
“咱们先去吃饭吧,我饿昏了。”
贺一寒还没来得及享受她难得的投怀送抱,才刚出到停车场,贝嘉的笑脸瞬间冷冻,远离他快步走开。
他讽刺道:“是不是变得这么快啊?”
贝嘉不理会她,径直往外走。
他干脆直接把她拽上自己车,“你到底在进行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我可以帮你。”
她没好气,“我还没说你呢!你跟我下来干什么,差点坏了我的事。”
“我怎么坏了你的事?我虽然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但如果不是我,谁帮你铲平那间办公室,谁帮你引蛇出洞。”
他果然猜到不少,贝嘉眯起了眼。
“我不管,今天晚上甭想撇开我,我死都要跟着你。”
“不行!”她一口拒绝。
“你管不着。”他扛上了。
“贺一寒,我掐死你!”
“掐死我我也得跟着。”
夜幕降临,两人换了一身黑色运动服,戴上帽子做掩饰来到停车场,如同夜鹰一般静侯着他们的猎物。
贺一寒很兴奋,他觉得像回到了在菲律宾的时候,两人并肩作战击败强大的敌人,这是一个多么让人热血沸腾的时刻,她那股大无畏的冲劲是那么吸引他。
“贝嘉,咱们今天是什么任务?”
她直视前方,冷冷说:“想继续跟着就别出声。”
他可不依,“你不说,我立马出去大喊,看哪只鬼还敢出来。”
她无奈叹气,沉默了半晌才道出事情始末,“两年前在南太平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