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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出来,“好啦,你打算今天一天都在床上耗下去啊?”
“可以吗?”他睁起晶莹剔透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请求。
“当然不可以啊!”她哄道:“今天我让阿姨买了很多菜,起来我做东坡肘子给你吃。”
他感动得几乎流泪了,“你愿意给我做饭?”
“嗯。”
他又吻上她的唇,厮磨着她,“贝嘉,你怎么那么好,我真的好爱你,越来越爱你,我还想要,要你怎么也不够……”
她躲开他,起身穿上衣服。“别闹了,晚上再说。”
他恋恋不舍地拉住她,“这可是你说的啊,晚上!”
她羞涩笑着点头,可再转身出门时,谁也看不到她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好像冰封千尺。
夜幕降临,东坡肘子香喷喷出锅,满堂的肉香,正在书房打电话的贺一寒闻到香味,连忙挂了电话要出来,不想在门口就碰到贝嘉。
贝嘉倒是不慌不忙,“东坡肘子出锅了,来吃饭了。”
“闻到香味了,我肚子饿得直打鼓。”贺一寒搂上她的腰,往餐厅走去。
“你刚刚在跟谁讲电话?”
他随口道:“钱小江,我让他给我筹备婚礼的事,他积极得很。”
“怎么不叫他过来一起吃饭,做了好多菜呢。”
“叫他干嘛,又不是没发他工资。多个电灯泡,我才不干。”坐上餐桌的主座位,他双眼放光,立刻拿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惊道:“哇!味道纯正,入口即化,好香啊!”
贝嘉亲手给他打了碗汤,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慢点吃,喝汤。”
“花胶鸡汤?补肾益精。”他坏笑着看她,“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真坏!”
“什么呀!我没这个意思。”她害羞低头。
他夹了块肉放进她碗里,“你也多吃点,本来白白胖胖的,别到我这儿就瘦了。”
“谢谢。”
“对了,上次抓到的那个人是不是炎宏林?”趁着气氛和谐,他看似随意地问。
她眼中凌厉一闪而逝,“警方验了DNA,他真的是炎宏林。”
他挑了挑眉,“嚯!真没想到,被抓了也好,藏在DG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坏事来。那天的黑钱也收齐了吧?”
“可惜那五亿黑钱被调包了。”
“啊!”贺一寒大吃一惊,“怎么会?那天他从房子里拿出的一包包东西是什么?”
她皱着眉,不着痕迹地盯着他。“但看样子连炎宏林也很意外,自己藏的钱居然被调包了,也就是说还有第二个人知道这笔钱的存在。”
他严肃起来,“这个人会是谁?”
她收回眼神,摇头说:“不知道,警方正在盘问。无论如何只要黑钱不在DG就不关我的事了,我不会再管。”
他握上她的手,“那太好不过,我不想你太忙,也不想你有烦心的事,我想你安安心心做我的新娘,这些日子你就好好休息养好精神,过两天我还有个惊喜给你。”
“什么惊喜?”
他神秘地笑了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现在多了这么多花样啊?以前你闷得跟一不出气儿的葫芦似的,出门上班回家睡觉,什么惊喜惊吓都没有。”她调侃着说。
他拉起她的手信誓旦旦说:“以后我们的生活一定会开开心心多姿多彩,你一定不会无聊,我保证。”
她佯怒自嘲,“哎,男人啊变得真快,我的地位也跟着变幻莫测。”
“贝嘉,你又在笑话我是不是?”
“当然不是,很明显我是在揶揄你。”
“你这个女人居然欺负我!”他开始进攻她脆弱的软腰。
她触电式的弹了一下,笑道:“别闹,还吃不吃饭呢,赶紧吃完洗澡睡觉去!”
“这么快就睡觉?”他瞪圆了眼,“我就喜欢你这么直接。”
“说什么呢,没个正经。”
贺一寒很久很久没吃过这么暖心的一顿晚餐了,不知不觉把餐桌上的佳肴一扫而空,很饱很满足,还特别没形象地打了几个饱嗝。
两人甜蜜地窝在沙发上聊了会儿天,期间贺一寒接了个电话于是进了书房工作,贝嘉煮了他最爱的猫屎咖啡送进去给他,叮咛说:“自个看着时间,别忙太晚了,对身体不好。”
他打趣说:“你累了就先睡,等你睡好了我再伺候你。”
“没个正经。”
他一直忙到半夜才出来,惊喜看到穿着睡衣的贝嘉仍在灯光下看书,跟以前一样她很放松,没有穿bra。他满心欢喜地走过去抱她,她身上刚洗完澡的*味好诱人,身体的感觉瞬间炸开,情不自禁地轻咬着她的颈窝。“对不起,我冷落你的了。”
贝嘉渐渐习惯了他随时随刻的亲蜜,柔柔说道:“累了吧?快去洗澡,换洗的衣服都给你准备好了。”
“可是我现在想那个……”他翻身将她压下。
贝嘉用手挡住他,“先洗澡吧,猴急。”
“你等我?”
“当然啊。”
“好咧。”他这才满意地直起身子,走进浴室。
稳定的水声哗哗传出,贝嘉放下手里的书快步走进贺一寒的书房,书桌上果然放着他甚少离身的手提电脑。她打开电脑屏幕,出现提示输入密码的页面。
当然得有密码!而且提示密码只能输入两次,否则就会有输入记录,就会被他发现。她不敢乱按,拿出早准备好的专业贴膜在键盘上细细沾上一层,拿起来在灯光下看得出有11个键指纹重叠多次难以识别,从左往右从上往下看是“123590eiajb”。还没来得及研究可能的排序,外面响起开门的声音。她立刻藏起贴膜,盖上电脑,拿起桌上的空了的咖啡怀,若无其事地走出书房。
在门口就碰到光着膀子的贺一寒,他脸色沉凝,“你干什么?”
她晃了晃手中的杯子,自然说道:“这么快啊?我进去收拾一下咖啡杯,咖啡渍干了不好洗。”
他的脸这才松下来,不疑有他,接过杯子,“我来洗,你进房等我。”
“嗯。”她很顺从,回房后第一时间收好贴膜。
贺一寒很快进来,迫不及待地飞扑到她身上。
她相对冷淡,“你明天上班吗?”
“不上。”
“为什么不上?你明明就很忙。”
“我忙了两年了,跟机器人似的,就不让我休息一下?况且我哪里舍得离开你,我巴不得时时刻刻粘着你。”他毛手毛脚起来。
她认真说道:“那你带我去见于女士吧。”
“这么快!”
“不快了,都快结婚了不是?”
他腻歪笑着,“那好,明天有什么事我都给你挡着。”
“那是你妈。”
“你是我女人!”他说得十分坚定。“最最重要最最唯一的一个。”
“一寒……”她拧起了眉。
“明天的见面只是正式通知他们一声,他们不能改变什么,没人能阻止我娶你。你不要因为我爸妈觉得有压力,我才是应该承受压力的那个人,知道吗?”他渐渐凑上双唇。
她笑着点点头,主动吻过去。
☆、第218章 见家长
贝嘉稍做打扮;穿上了正式的洋装跟贺一寒提前来到相约的地点;一间限制用餐人数据的会员制法国餐厅;她临危正坐在位置上;呼吸有些跼蹙。
贺一寒执起她冰凉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别紧张,他们不是魔鬼。”
她勉强点点头。
“如果令你难受,我们回去吧;不跟他们说了;好不好?”
她摇头,“不行;那是你父母,我还想着他们会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呢。”
贺一寒心情很复杂,难得贝嘉有这份心意;他很温暖,另一方面父母的坚决又让他无奈叹气。
房间打开,是这里的老板亲自将贺正邦和于墨领进来,客气道:“贺先生,令尊令堂到了。”
贝喜站起来面向他们,贺一寒也站了起来,“谢谢。”
餐厅老板给于墨拉开椅子,四人就座,他又问,“四位都到齐了,请问可以上菜了吗?”
“上吧。”
老板走了,房间里突然冷了下来,贺正邦跟于墨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贺一寒开口,“爸,妈,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妻贝嘉,我们准备结婚了。”
此话一出,明显感觉到于墨的呼吸都急促了,她眼中厌恶的光像刺一般直射贝嘉,冷笑道:“我认识她,就是那个带坏我儿子,让他假装绝症欺骗父母,还吸过毒的女流氓。”
“她为我生过孩子,她对你们的儿子十年一如既往,你们都一点也没感觉?如果我真有血癌,那就是她的坚持救了我。”他强调。
“那就能说明她的本质是个好人吗?值得你为她六亲不认?”
“妈,您别……”
贝嘉压下他,摇了摇头,然后抬头直视两位老人,淡淡说着,“贺伯父,于女士,也许你们对我是有一些无法原谅的理由,也许我们之间是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也许你们永远也不会接受我这个儿媳妇,但是我想说我今天来并不是想征求你们的同意。我跟一寒走过很多很多你们无法想象的路,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比任何时候都来得真实和坚固,所以今天他愿意娶我,我愿意嫁给他,我们的婚礼肯定会是不久的将来即将发生的事实,我真心希望您二位能出席。”
于墨冷冽说:“我们不会出席,要是知道这女人今天也会来,我们今天也不会来。”
贺正邦冷漠说:“当年于兰的死……”
“不关我的事!”贝嘉打断澄清,“五年前我在美国,我完全不知道于兰有意将股份转让给一寒的事,不知道我父亲会出资将其买下,更不知道于兰乘的车会这么巧发生意外。”
于墨拍了把桌子,“人已经死了,你现在怎么说都行。那根本不是意外,我姐姐死前一晚还打过电话给我说过冯老头非要把股份给你,她不肯才惹来杀生之祸。就算不是你出手,你也是祸事的源头,逃不开关系。”
贺一寒忍不住讽刺插嘴,“你不如把台风地震核泄露都怪在她身上?”
她冷冷扯起嘴角,“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们家死剩我一个人,我命硬,承受你一点怒气算不了什么。但是我想提醒二位,今时今日你们所能享受到的所有荣华富贵所有显赫名声都来自我们冯家,单凭这点我是不是值得你们起码的尊重?”
这句让贺正邦不爽,“你等等!不需要这么伟大,我们家不差你这一笔。”
她挑挑眉,讥笑道:“是吗?这么说如此我收回DG,你们也没有意见?”
两老人顿时沉默。
这时候服务生进来上菜打破了僵硬的气氛,一道道菜品很精致,赏心悦目,却只有贝嘉铺好餐巾,拿起刀叉吃起来。
半晌,贺正邦才问儿子,“她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贺一寒看着父亲,淡淡说:“我已经找了几间会计师事务所正式开始盘点我在全球的所有资产,盘点完成,我会全部转让给贝嘉。”
“什么?!”两老人大吃一惊。
贝嘉仍然优雅地吃着牛排,一反之前的紧张,她神态自若,理所当然。
于墨脸色惨白,“贺一寒,你脑子进水了!”
贺正邦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他坚定地看向自己母亲,“我从来没有这个时候这么清醒。”
贺正邦气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先跟我们商量一下?”
“都是我名下的资产,我想给谁就给谁,况且贝嘉说的没错,DG本应该是冯家的,我现在只是物归原主,你们没资格反对。这两年我给你们的钱都是从DG赚来的,足够你们生活无忧。”
“这不就等于一无所有了?”于墨气极。
“我还有贝嘉,这比什么都重要。”
于墨瞪着红眼向贝嘉,“好你个贪得无厌的女人,果然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模一样。儿子,你根本就是被她骗了。”
贝嘉扯起嘴角,露出一抹让人战栗的奸笑,像在说“我就是骗他了,怎么样!”
“你笑什么!奸计得逞了?”于墨咬牙切齿,捂着发疼的心脏,“我就说你不什么好东西,像你这种人怎么还活在世界上,你……”
“妈!您别激动!小心心脏。”贺一寒起身找药。
贺正邦却甩开他,自己拿药给于墨,骂道:“不孝子!滚开。”
贝嘉淡定地擦了擦嘴,“于女士,为了我这种人气坏了身子不值。我去洗手间,你好好冷静一下。”
贝嘉走出房间,走进女洗手间,扣上了门,对镜补妆。
不一会儿从隔间中走出一个生脸孔的女生,“你好,我是杨部的私人秘书,我姓秦。”
她眼角都不歪一下,“我见过你。你告诉老杨头,我已经成功接近贺一寒,他不会怀疑我,让他放心。”
“那就好,下一步就是尽快取得他洗黑钱的证据。”
“我知道。”
“还有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