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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不知什么民族的服装,似乎习惯了外来人;老人妇幼看了他们一眼就干自个活去了,不少青壮年面无表情身扛着枪;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井而有序地保护着这地方;看样子连苍蝇都飞不进来。
买家还没到,他们一行人干等。贺一寒根本行尸走肉,哪里还顾得上左右,一心只想着怎么安排人救母亲。这地方天高皇帝远,唯一能跟外面联系的只是老陈腰上挂着的那台卫星电话。
四老头围着一树蹲子喝着从城市带来的冰冻啤酒聊天,天气实在太闷热,每人都拿着蒲扇不停地扇着,看似十分悠闲。
他们喝了几罐后开始轮流上厕所,最后终于等到老陈起了身。贺一寒端着怀茶低着脑袋走去,当头就撞,茶水刚好浇在腰间那台机器上。
老陈闷葫芦一个不吭声,老周跳起来拿起电话甩水,“哎呀,小贺,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玩意不能沾水。”
贺一寒假装慌张,“对不起,我没看路……”
老陈黑着脸拿回电话,沉着声音道:“我去擦干,换套衣服。”
“陈叔,不好意思啊!”贺一寒这头卑躬屈膝,那头趁人不注意溜走。
这地方民居大部分由竹子建成,人们架空在第二层居住,不装玻璃窗户,大门也从不上锁,老陈进了房换衣服,电话就放在客厅竹制的桌子上,贺一寒矮着身子蹑手蹑脚地串进去顺了出来,蹲在屋后拨打贝嘉的电话。
“快接快接……”他急得冷汗直流。
电话就是没人接,他立马又改拨了MARK的电话,接通后还没发问就听对方急急说:“老板,这边发了大火,老夫人还在火场里,火势太大没人敢进去,贝小姐已经冲进去好久了……”
电话里传来的很多杂音,现场似乎很乱,他更是急得满头大汗,压低了声音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想办法救人!”
“是是……”mark急得挂了电话。
屋里传出动静,老陈马上就要出来了,他不敢迟疑,以最快的速度串回屋里将电话放回原来的位置。房间门帘飘动,他已经看见老陈的手正在掀帘子……
前后不足两分钟,老陈换好衣服出来,小客厅里丝丝凉意,他皱了皱眉,停下脚步四下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带上电话走出了竹屋。
脚步声走远,贺一寒才满身大汗地从角落的小立柜后出来。老陈这个人凶狠异常,被发现的话死定了。他大松一口气,压着心口欲平复剧烈起伏的心跳。
妈的!关键时候偏偏找不到人!希望贝嘉一直跟着母亲,只能相信她了。
等了有几个小时,天色渐晚,苏丹和大只佬开着悍马有型有款地出现了。下了车就听苏丹戴着墨镜的脸四下搜寻,脾气很暴躁地问,“范成业那狗娘养的呢?”
老郑迎上去,“他没来,这儿不是有我们么!”
苏丹唾弃一口,“没来?不给面子,回去了。”
老周和老陈挡住了他们的退路,苏丹英眉轻蹙很不爽,大只佬立马挡在中间保护她。
老郑赔笑,“苏小姐您别冲动啊,货我已经备好了,按您的意思不记名债拳也已经交给小贺了,就等您点头,20吨高纯度新型浓缩海洛因就是您的了!”
苏丹冷冷瞄了一眼贺一寒,问:“你检查过了?”
贺一寒铁着脸在旁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走进前将手里的牛皮信封打开给她看,这时候他听到一把女声在空气中回荡,“eily把你妈救下了,她们现在很安全,一切按原计划行事。”
他猛然一震,抬脸四下看了看,谁说话?这么大声,周遭的人竟无动于衷?
声音再度响起,“我说过我有法力。”
他定睛苏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她哪里张了嘴,而且真的似乎也只有他听到。来不及惊叹就已经被惊喜所淹没,无论如何救出来就好,就知道贝嘉不会放任不管。
“你没把我们的计划说出去吧?”她又说话了。
贺一寒四下看了看,趁没人注意才对她摇了摇头。
苏丹嘴角上扬,“有点胆识,eily没看错你。”
得知母亲没事,贺一寒顿时像被注射了兴奋剂龙精虎猛,收回不记名债券牢牢抓在手里。
“苏小姐,我带您去看看货?”一干人让开一条路,老郑在前带路。“我已经按您的要求1斤装包装,方便伪装。”
20吨海洛因小包装林林总总不过20来个立方,就这么肆无忌旦地放在空旷的场地上。苏丹挑挑眉,“您几位胆儿够大的,这地方没人管?”
老郑挥挥手,“山高皇帝远谁来管,再加上重军戒备,管也管不了,您放心出货。您要是有担心,我找山民给你一箩筐一箩筐背出大山上货车,您看看这些山民,纯扑得很,任谁也不会怀疑。辗转几个来回,我保证谁都跟不上,绝对安全。”
苏丹摆头示意大只佬去验货,大只佬二话不说,拨出随身携带的军用匕首随机划开其中一包,取出里面的小包海洛因,开袋抖出一点白色粉末在手背上,凑近鼻子猛地吸了进去。
不知道千年老妖对毒品有没有抵抗力,贺一寒暗想。
大只佬回身对苏丹点了点头,苏丹十分爽快,“转帐吧。”
老郑这时候说:“那这不记名债券?”
“得让贺一寒继续拿着,只到这些货都运出大山为止,否则我怎么保证你一定会把货全数交齐?”
老周咧着牙,“那不成,现在必须交出来。”
苏丹沉下了脸。
老李赔笑,“苏小姐,咱们做生意讲信用,混江湖讲道义,货一定给您背上车,您放一百个心。”
贺一寒心提到嗓子眼,这伙人仗着是自己地盘人多火力大,苏丹和大只佬只有两个人,一个弱质女流一个壮汉,龙爷的势力也到不了这里,他们是想以多欺少。
苏丹正要开口,没想老周跳出一步直奔贺一寒,伸手就要来抢。
贺一寒大惊,条件反射似地将牛皮信封揽到身后,脚步加紧后退让他扑了个空。“交易还没成,您先别冲动。”
老周双眼发出凶光就要伸手去抢,老郑及时拉住他,说:“小贺说得对,不能冲动。即然苏小姐发了话,咱就照苏小姐的意思,客户至上。”
老李怕事情不成,急得额头冒汗,急道:“那苏小姐您现在转帐过来?”
苏丹二话不说拿出自备电脑,卫星联网办理转账,不需一分钟,近百亿的汇款已经过到了他们账上。“查查吧。”
老孙立刻拿出电脑查看,不一会儿他脸色轻快地朝老陈点了点头。老陈依然面无表情,拿出腰间的电话打给范成业,“款已收到。”
老周立即朝贺一寒伸出手,“债券给我!”
贺一寒下意识地护着信封,连连后退。
老陈也冲过来要抢,说时迟,苏丹手臂猛力伸出,青葱五指绷直,几乎同时在她这个平面上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力场隔开贺一寒,无声息间将老周老陈脆弱的身体弹飞出十多米外,吐血不止。
贺一寒还不明所以,老郑老李大惊失色,顿时愣在当下,不知该做何反应。
☆、第111章 混战
周围的山民毫不迟疑举枪扫射;噼噼啪啪子弹密密麻麻,目标直指三人;然而出乎人意料外,高速飞行的子弹突地停在半空,三人竟毫发无伤。
苏丹双臂张开,五指收拳;山民手中的枪械刹时离手,浮起积聚在半空;众人惊呆。
只听她冷冽说道:“一而三跟龙爷叫板;几位哪来的胆子!”
声音不大;盛气凌人!如此怪力,山民们以为天神下凡;纷纷跪地膜拜。老陈老周不醒人事,老郑老李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
贺一寒也目瞪口呆,难怪他们敢两个人来,这也太夸张了!这本可不是魔幻小说。
苏丹击掌拍灰,挑挑眉说:“办事吧。”
老李好像要尿裤子了,双脚发软站都站不起来,却仍然顶着头皮颤抖笑道:“不知道苏小姐的货车停在哪里?我这就安排山民把货背出去。”
苏丹扔出一张纸,冷酷回答:“拉到县城分五吨找四家货运公司送出,分别送到北上广和深圳,这是地址。”
老李惶恐地捡起纸条,立马安排人办事去了。
山路没设路检,最近警界比较松,也不会有临检。村里三十几个“纯仆”老幼妇儒加上十几架马车,分批分装带上粮食蔬菜做伪装,片刻功夫就将货全数拉走。
苏丹和大只佬坐在那树蹲子旁,悠然自得地喝着山茶,真好像天神似的享用着山民进贡的丰富山珍佳肴。
虽然贺一寒也被招呼坐在旁边,但食之无味。他小声问,“接下来怎么安排?”
苏丹轻松道:“一会儿警察来了,你带上债券跟我车走。”
“这么轻松?”贺一寒质疑。
“eily没能亲自来,所以拜托我来保护你,你不会缺胳膊少腿,咱们异人协会可不是吹出来的,一会儿你就跟着我。”
见识过她的神力,贺一寒倒不担心自己会走不出去。“那还等什么,警察在哪儿呢?”
苏丹探身前去小声说:“这会儿应该还在忙着拦截出去的那山民,很快就会行动。”
老李颤悠悠地过来,“那个……龙爷,货已经拉走,您看债券是不是……”
苏丹懒懒地抬起头,“到县城了?”
“没……没有。”
苏丹看都不想看他,“到了再说。”
老李灰头土脸地走了。
就在这时天空隆隆作响,抬头即见一架黑色直升机飞过来,引起众人仰望,都不知其所以然,定在当下。飞机靠近时舱门打开,两管黑尤尤的机枪口伸了出来。
贺一寒眼尖,反射大喊,“快跑!”
话音还没落,直升机里的机枪劈劈啪啪地打出来,山民们举枪反抗,但顶上火力太猛又有飞机掩护,他们还来不及瞄准就被无情的子弹打成了蚂蜂窝,鲜血飞溅,没倒地前就断了气。老周老陈本来就受了内伤,根本无力逃跑,死得迅速而彻底。老郑老李疲于奔命落荒而逃,不小心摔了个踉跄,机枪扫过来,他们的脸定格在无尽的惊恐和不明所以中。机枪所到之处,房屋树林土地破烂不堪,就连改装过的铁甲悍马也成为一堆废铁,更是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可怜四老头最后人为财死的悲惨命运。
苏丹和大只佬反应迅速,大只佬拎着贺一寒躲到了大树背后,子弹扫来,大树被打得七零八落,似乎不把他们打穿誓不罢休,这状况必定不是警察。
“哪冒出来的?是人不是人都打?”苏丹扯着嗓子问。
贺一寒缩着脑袋喊,“我怀疑是范成业,这老头想把我们全杀了然后私吞货款和股份。”
苏丹咬牙道:“靠!那帮警察还不出来,干什么吃的。”
“没时间等他们了,快想办法。你不是有本事控制子弹嘛。”
苏丹此时面露难色,正发愁时大只佬冲出去,子弹打在他身上就就好像打在钢墙铁壁,根本没用。只见他肌肉发紧,青筋爆突,冽着牙拨山扛鼎般举起前方大石,腹部八块肌肉奋力弯曲,几百斤的大石随着他长臂做出的高抛动作飞向天空,丝毫不差地把直升机砸了下来,枪声赫然停止。
苏丹和贺一寒趁此机会逃开,没想这时树林中冲出一人,魁梧身材,迷彩打扮,不由分说一脚将跑在后头的贺一寒踹倒在地,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人就上前抢他手里的信封。苏丹立马回头也是一脚踹把那人踹开。这时树林中冲出一干武装完备的雇佣军,为首的竟是范成业,他身旁站着个黑脸的陌生男人,体型跟大只佬有得拼,整一“黑巨人”似的,额头上还带着条触目惊心的刀疤,煞气很重。
苏丹眯起桃花大眼,“范成业,你想干什么!龙爷也敢动!”
“龙爷?好个龙爷!我被你玩得够惨了,安插了个间细在我身边,骗我花光全副身家带个破瓦片,再假惺惺说什么合作,一次不成还想害我第二次。”范成业冷笑着转向贺一寒,“大侄子,你给脸不要脸,利用我上位还三翻四次背叛我,活得不耐烦了。我今天管你什么爷,钱我要,股份我要,你们几个的小命今天我照样要!给我抢!”
“等……”贺一寒来不及解释,那黑脸人上前一步就要抢,苏丹钳住他的手臂,没想他手臂一震,似乎发动千钧的内力将苏丹单薄的身体震飞出去。大只佬身形壮顶,行动竟然十分灵活,一跃而起将苏丹接下,抱着她平稳落地才放下她。
“老黑头!”大只佬低沉的声音第一次登场。
贺一寒吃惊不小,原来他不是哑巴。
老黑头撇嘴冷笑,“殷受德,你还真心甘情愿做这狐狸精的走狗!”
再没有废话,两个大只佬纠缠起来打了开去,力拨千钧,似乎周围十米都要被移为平地。
这边范成业的雇佣军手下举着枪包围着贺一寒和苏丹,听范成业厉吼,“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