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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帝国--圣宗篇 作者:繄吾所有(晋江2013-12-05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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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男孩身旁的中年女子笑容可掬地开了口,问道:“这是谁家的小姐?模样真是可爱。”
  
  傲薇繄转过身,轻轻福了一福,清甜道:“家母是……国子监司业。”她只是信口说了一个自己从前听说过的官职,甚至连国子监司业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谁知,那女人却缓缓施了一礼,笑道:“原来是司业大人家的千金,失敬失敬,在下乃通政司知事——慕容薰。”
  
  “慕容大人好。”傲薇繄再次施礼,问道:“大人不在‘銮鸳台’跟众位大人饮宴,怎得到此处来了?”
  
  慕容薰微笑道:“在下官职低微,没有资格面圣。”
  
  “哦……”傲薇繄知道说错了话,但又不知该如何圆场。就在这时一阵冷风突然吹过,傲薇繄不禁冻得一噤,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慕容薰见状赶紧关切道:“小姐怎么也没穿件斗篷出来?虽是已经开春了,可风还是寒呐。不如赶紧进殿内避一避吧。若是冻着了,只怕司业大人要心疼的。”
  
  “嗯,多谢关怀,我再玩一会儿就回去了。大人若是有事便先请回吧。”傲薇繄娇俏一笑,转眼却瞥见那男孩不知何时已经走到身旁,轻手脱下自己的斗篷披到她的身上。
  
  娇柔的花朵便在那一瞬间绽放,傲薇繄望着他清秀的面容,似乎闻到了桃花初次吐露的芬芳,那丝绵斗篷上还带着他身体的余温,不知不觉中慢慢沁进她的心底深处。傲薇繄红着脸颊,任由他轻手在她颈间缠绕出一只美丽的蝴蝶。男孩收回手去,温和地一笑,再也没多说什么,便转身朝前走去。
  
  傲薇繄瞬间回过神来,赶忙叫住他,面带羞涩地小声问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男孩停下脚步,回首稍微一躬身,语如清澈的露水一般滴落在心间:“在下慕容云昭。”
  
  慕容云昭……今后无数个日日夜夜,这个略带温软痴缠的名字反反复复出现在傲薇繄的心中,就像那件被她悄悄锁进衣柜深处的淡紫色斗篷,成为了她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无法对任何人言说。但年幼的她,相信终有一天,他们一定还会再次相见。只是,他连她的姓名都不曾问过,等到那时,他是否还会记得她?
  
  直到十六岁那一年,母亲直言要为她择选一位公亲男子成为荣亲王妃时,她才第一次向所有人高声宣布:此生只要慕容云昭一人。
  
  但以慕容氏的出身,万万够不上如此恩荣,更何况惠宗心中的最佳人选还是周司徒的幼子。任身边的人如何苦口婆心地劝说,她也只是置若罔闻,甚至连其他贵族公子连见一面也不愿。
  
  软硬兼施过后,看到一向最宠爱的小女儿仍旧心如磐石,甚至扬言要终身不娶。傲惠宗最后也只得妥协,特下旨加封慕容薰为从四品鸿胪寺少卿。虽然嫁与荣亲王为正夫还是有些勉强,且又是因为要照拂夫家门面才得以加官进爵,因此一时惹得言官们纷纷上表。看着母亲为她殚精竭虑,傲薇繄心中也忍不住愧疚自责,可少女心性的她,仍旧没有放弃要娶云昭过门的决心。他们担忧的,无非是慕容氏一族仗着荣亲王的关系而逐渐崛起。她唯有放弃手中权势,永不入朝为官,才能堵住悠悠之口。她本就无心于朝野纷争,若能做个闲散亲王,与云昭携手共度一世才是今生所愿。
  
  他们的再次相遇便是在点满了明亮红烛的洞房中。云昭的脸庞在盈盈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既茫然又惊讶,还带着些许小小的甜蜜与喜悦。想不到,数年的光阴竟将他雕琢成如此英姿勃发的男子,她凝视着他愈见俊朗的容颜,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任由烛光将两个人的身影氤氲成一抹旖旎的金红色。
  
  但婚后,却并不尽如她所憧憬的那样,两个人在性格、爱好上可谓是有天壤之别,争吵冷战时有发生,慢慢的只觉得疲惫不堪,却又舍不得放开手。
  
  如今,他仍旧站在自己面前,眼神温和地哄着怀中的孩子入睡,这样,便是安稳了吧?随着岁月的沉沦,即便最初的心动热切不再,即便爱意会慢慢转变成难以割舍的亲情,可她知道,他们一定还会像这样平静安稳一世。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私心

  严寒的冬季一转眼便过去了,京城又迎来了温暖明媚的春天。也许是去年冬日里过于花团锦簇,才显得今年的春天多了几分清幽淡泊之意。成群的黄莺停驻在树梢,欢快的鸣音犹如轻歌婉转,柔柔地唤醒了沉睡中的娇花嫩芽,鹅黄翠绿地点缀在枝头,带着新生的蓬勃朝气。
  
  一向恩冠后宫的承恩宫,此时更是春风得意,连门前驻守的侍卫脸上都透着红润的喜色。如此一较,正携着侍从跨出承恩宫大门的张朝,脸上却是一副灰蒙蒙的不悦之色,隐隐展露在紧闭的嘴角边。但此刻也不是耍脸子的时候,张朝回首,如往常那样撑起一个看似祥和的笑容,对疏霖道:“小哥且回吧,不必相送了。”
  
  疏霖低低一恭,声音明快有礼:“那张贵人好走,得空再过来坐坐。”
  
  张朝眯着双眼点了点头,可刚一转身,脸上立即被一片阴霾所笼罩,显得腰带上细碎的米珠也瞬间黯淡无光。跟着他走了几十步,小东才敢小声开口问道:“公子,您说元贵妃那是什么意思啊?”
  
  张朝冷哼一声,极力抑制着心头的恼怒:“还能有什么意思?意思再明确不过了,许是他碍着颜面,不愿把话说的太绝罢了。”
  
  小东不安地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问道:“难道是寿礼一事被他知道了?”
  
  “看情况应该还没有,不然皇后早就把我法办了。”话虽这么说,但从张朝的语气中还是听出了几分不确定,好在时过境迁,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那既然是这样,元贵妃未免就太不近人情了。怎么说公子之前也为了他得罪过吕贵人,让他在皇上面前举荐一下公子他都不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噢,‘过了河就把桥给拆了’!不就是仗着有了小皇子,自己又重新得了皇上宠爱吗?亏了您之前还送给恺皇子那么沉的一个百岁金锁,在下真替您不值!”小东忿忿不平。
  
  张朝脸色越来越难看,咬了咬嘴唇,恨声道:“这就是元贵妃的聪明之处了,不像容贵嫔当初回绝得那么干脆,只会一味地绕着圈子搪塞,既不跟我撕破脸,也不确确实实地办事。让我最后也只能闷头吃个哑巴亏!”
  
  小东见他额头上的乌黑越来越重,心里未免着慌怕出事,便开言哄劝道:“反正公子钱也花了,等也等了。不如就再等些时日看看?”
  
  “都等了多少年了!我哪里还等得起?”张朝恼火道,心里更是焦急。虽说贵人可以延迟两年再出宫,可若是往后还不得皇上临幸,只怕是得不偿失,因而咬了牙决绝道:“我也算长了教训,看来指望谁都没用,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
  
  铜镜疏花影,碧潭映月明。刚刚换上紫霞色的柔绫春衫,傲繄便忍不住立在金鉴前细细端详着自己的腰身,还一个劲儿不确定的问道:“生育之后,朕是不是较从前胖了些?”
  
  一听这话,李兰芝气得差点儿翻白眼,直央道:“我的皇上呦,看看您那杨柳细腰,在下两只手都能攥过来了!”
  
  傲繄知道她是故意夸张了些,但听了还是窃喜,玩笑道:“那你倒是来攥攥看。”
  
  李兰芝眼中带笑:“在下可不敢!本来皇上就盈瘦,这生产完也没见走样。不信您就阖宫上下去问一问,在下要是说了一句假话,就把满身的肉都赔给您!”
  
  鬓边的流苏莹光波动,傲繄回首冲她娇俏一笑,恰巧这时内务府总管叫宫人捧了衣料进来回禀道:“启禀皇上,今年进贡的‘凌香罗’到了,请皇上挑选。”
  
  此时傲繄兴致正好,便伸出玉指轻轻掠过那水滑的丝面,只觉得触感如冰凉的清泉淌过指尖一般,不禁悦声道:“这两匹暗红色,与那边的柔黄色给朕留下。剩下的都交由皇后分配。”停了少许,忽又叫住内务府总管吩咐道,“把那几匹冰蓝色的都送去沁幽阁。”
  
  “是。”
  
  见内务府总管领命去了,李兰芝不禁谑笑道:“皇上还是惦记容贵嫔。”
  
  傲繄用木梳轻轻理着胸前的发丝,语气平和:“虽然容贵嫔穿什么颜色都好看,但朕还是觉得冰蓝色更衬他的气质。”
  
  “前些天皇上不是刚赏了几颗夜明珠为容贵嫔大人嵌冠吗?配上这冰蓝色的凌香罗倒正好合适。”李兰芝道。
  
  放下梳子,傲繄浅浅一笑,转而望着门外,朗然道:“摆驾胤泽宫吧。当了母亲才发觉,一刻不见自己的孩子,心里就忍不住惦念。”
  
  如碧树长青的琉璃瓦,象征着皇子公主们欣欣向荣的美好憧憬。傲繄款步踏进良胜堂,见恺儿正被一名小侍抱着去抓弄挂在窗前的缨络,不禁快步走过去抱过自己的儿子,轻柔地吻了吻他细嫩的脸颊,转而问道:“乳母哪儿去了?”
  
  小侍跪地行礼道:“回皇上,刚刚因为元贵妃大人过来看望恺皇子,乳母不宜在场,便退避到后院去了,现下正过来呢。”
  
  话音刚落,只见那体态丰腴的乳母便疾步走进堂内请安道:“皇上吉祥。”
  
  傲繄招呼她平身,侧目和善问道:“恺儿近日怎样?睡得可好?”
  
  乳母笑容满面地脆声答道:“恺皇子近日睡得很安稳,胃口也是很好呢!”
  
  傲繄笑着点点头,转而于木椅中坐下,轻手将自己被恺儿攥在小手里的发丝拽出来,低头看着他明亮如星的双眼和圆润有力的小胳膊,心知乳母确实把他照顾得不错,便也安下心来。
  
  乳母见傲繄面露愉悦,便也进而奉承道:“皇上您看,恺皇子最近总是‘咿咿呀呀’的学语,只怕不久便要会叫‘母亲陛下’了呢!”
  
  闻言,满屋子的人更是欢笑不断。傲繄柔柔地捏了捏恺儿的小脸蛋,又温和地哄了几句,转而抬首问道:“峥儿呢?怎么还未过来?”
  
  李兰芝回禀道:“回皇上,张贵人正陪着峥皇子在院子里玩耍呢,峥皇子玩得可高兴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也好,”傲繄将孩子交给乳母,起身道:“你们也出来,顺便让恺儿晒晒太阳。”
  
  刚一跨进中院,便听到了欢快的笑声。只见张朝右手握着鞭子,用力地抽打着地上的陀螺,那巨大的陀螺便在绳鞭的抽动下急速旋转,引得一旁的峥儿看得兴致勃勃,时而发出兴奋的喝彩。身边的侍从突然瞥见傲繄,赶忙拉了拉峥儿的衣袖,一院的人纷纷跪地行礼问安,只有那只陀螺还在原地旋转。
  
  傲繄看着那陀螺渐渐的越转越慢,最后终于倒在地上,带着脆木的声响,不禁问道:“这个……是叫‘陀螺’吧?朕记得从前见过。”
  
  深深叩首,张朝赶忙朗声道:“回皇上,此物乃是民间的小玩意。在下前些日子自己动手做了几个,专门送给峥皇子闲暇时拿来解闷,还望皇上不要见怪。”
  
  “自己做的?你还真是心灵手巧啊。”傲繄温和一笑,转而牵过峥儿的手,问道:“峥儿可喜欢?”
  
  “嗯!很有趣呢!”峥儿仰头答道。
  
  抚了抚峥儿的头顶,傲繄语气欢快:“那便让张贵人教教你如何玩吧。”
  
  在张朝耐心的指导下,很快,峥儿便学会了如何驾驭陀螺,看着峥儿欢快的笑脸,傲繄也不禁心情畅然,回首见张朝满头大汗地站在身旁,便轻手将自己的丝帕递给他,柔和道:“快擦擦汗吧,你也辛苦了。”
  
  张朝惶恐地接过丝帕,只觉得玉指轻柔地扫过掌心带着细微的酥\痒,不禁满眼含笑,道:“谢皇上。”
  
  傲繄抬眼望着峥儿,随口问道:“从前也不见你与峥皇子有过什么交集,怎得今日想到陪他嬉戏呢?”
  
  趁傲繄没注意,张朝飞快地将那带着淡淡馨香的丝帕收进怀中,转而用袖口擦了擦汗,言语故意显得吞吞吐吐:“这……在下不知当说不当说。”。
  
  “但说无妨。”
  
  张朝一躬礼,声音有些沉重:“自恺皇子一出生,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然不缺在下去锦上添花。峥皇子虽说有皇上的疼爱,但先帝崩世这么多年,想必峥皇子心中一定也倍感酸楚寂寞。在下只是心疼峥皇子小小年纪便经历了这么多苦痛,更不忍心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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