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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铁尺、棒球棍、马桶刷子、拖把等可笑武器,反将他们围困在中间。
「不好意思,他们都是我手底下的员工,一、两千人而已,挤不进来的就在门口候着。」他也是有备而来,不怕他使阴。
「你……」
周董和周雪莉被这庞大的阵势吓住,一句话也不敢开口的缩在一起。
这时,屋顶忽地传来直升机的螺旋浆声,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部队立即破窗而入,以极快的速度抢救人质,并将周氏父女扑倒在地,双手反剪于后上手铐,还被重踢了好几脚。
一名衬衫开着四颗扣子的年轻男孩从天而降,状似悠哉地走向发长及腰的人质,十分怜惜又无奈的解开她嘴上的缚布。
「早就告诉你别去了,我一定帮你跟彤学姊解释清楚礼物的事,你偏不听。」这下自找苦吃了吧!
「小……小翼……人家好怕……呜……呜……」泪流满面的姜怀雁扑向男孩怀中,哭得不能自己。
「放心,我会替你报仇。」司书翼一转身,对着周董一行人笑得好不热络。「你们知道恋慕学园吗?那是一所贵族学园,里面的学生都大有来头,非富即贵,不幸的,你们绑的正是敝校的学生,请想想会有什么后果。」
一说完,他拥着哭泣的女孩上了直升机,消失在众人眼前。
尽管恶人已被制伏,并交由法律制裁,但是,彤乞愿人呢?
第十章
「你喝醉了?!」
这是什么荒谬的理由,简直让人难以置信,滴酒不沾的女人只是因为吃了一道红酒酿牛腩后,就醉倒在人家店门口,被人以为是某种疾病发作而送进急诊室。
由于她未带任何身分证件,手机又刚好摔坏,无法显示萤幕,因此医护人员也不知要联络谁,只好等她酒醒了再说。
所以,在一群人为她人仰马翻地奔波一日夜时,她却舒舒服服地躺在病床上,一夜无梦睡得安稳,浑然不知外面有人找她找得快疯了。
当身心俱疲的江天凭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彤乞愿家中,赫然发现有道哼着歌的身影正在炖汤,神情愉悦地以脚打拍子,就很想把她一睑的甜笑扯下来。
尤其是她还不知死活地说了一句——你们上哪儿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众人蠢蠢欲动的手顿时开始发痒,直盯着她细嫩可口的脖子。
不过大家最后的决定是回家睡觉,因为累都累垮了,谁有心思管她几时回来,人平安最重要。
「宝宝呀!你怎么这么胡涂,不会喝酒的人还去吃什么红酒酿牛腩,这道好菜应该包回来给妈妈吃才对。」她最近贫血,需要补充营养。
「就是嘛!不孝,你也晓得爸爸爱喝两口,好歹也把红酒用杯子装着,带回来孝敬爸爸。」害他酒虫直叫,没能尝一口酒味。
「爸、妈,你们为什么一直笑,笑得嘴巴都阖不起来?」让人感到很不安,好像她已经被高价售出。
「呵呵……因为呀!你的后半辈子有了依靠,我们很欣慰。」有钱的女婿呐!她这颗三克拉的假钻可以丢了,改明儿个戴颗更大的真钻。
「哈哈……好女儿,你的眼光真不错,挑中个好男人,我们以后就靠你了。」谁敢笑他穷酸,他要坐宾士了!
「爸、妈,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话也听不懂?」什么依靠,什么好男人?
彤乞愿完全不晓得他们在兴奋什么,直到他们将她推向表情冷酷的江天凭,她才有些明白他们想得太远了,八字还没一撇就要把她打包送人。
虽然他们彼此相爱,也有决心继续走下去,可是相识的时间毕竟不久,两人的了解也不够深,应该还不到走入礼堂的程度,起码要多交往几年才有可能。
「女婿呀,我这女儿不太聪明,又有些反应迟顿,你要多担待一下,逢年过节的红包不用包得太大,一、两百万就好。」
一、两百万?他们想钱想疯了呀!彤乞愿翻了翻白眼,将母亲拖到一边,免得丢人现眼。
「女婿呀,我们养个女儿很辛苦,你呢,也不用奉养我们,只要记得我们年老无依,随随便便送幢大直的别墅给我们养老就够了。」
「爸,你……」彤乞愿叹息地想把父亲推远点,不让他作太多白日梦。
「你们的要求我全答应,可以让我们独处一下吗?」他已经没有父母了,自然会把他们当亲生父母看待。
低沉的嗓音一起,彤秀才和李月花消失的速度令人咋舌,才一眨眼工夫,肥胖的两颗球马上滚得不见踪影。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茉莉花香气,蔓生的植物爬满墙台,少了两个人的聒噪声,四周的声音忽然变安静了,静得让人感到一股不安。
不等江天凭开口,自我谴责的彤乞愿马上低下头,舌头不敢停地蠕动着,生怕一停她就会说不出一句道歉的话语。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骂我吧!用力地骂,使劲地骂,狠狠地骂,等到我再也不犯错为止,我知道是我不好,让你担心害怕了一整夜,整个人都憔悴了,还有白头发……唔……唔……」
他在干么,不是等着骂她一顿吗?为何会突然吻住她,好像身体有一把狂奔的火,急于将它渡给她,让她感受到被火包围的灼烫。
天呀!太激烈了,她头好晕,脚快站不住了,如果这是他的惩罚,未免太残酷了,她是罪有应得,不该让他着急,但是缺氧而死太难看了。
久久以后,发丝凌乱的彤乞愿才由虎口逃生,正当她抬起头想说两句忏侮的话时,却被一双布满深情的眸子给震住。
「不许再吓我了,听到了没!」他的心禁不起一再的摧折。
「你不怪我?」每个人都怪她,他们眼神中都有着责备。
江天凭深拥着她,柔情万分地凝视。「只要你没事,我谁都不怪。」
「真的?」
「真的。」上天听到他的祈求,将完整的她还给自己,他内心是高兴的。
「可是我让你急了一夜……」
他捂住桃红色小嘴,不让她说下去。
「你能平安就是老天对我的恩赐,我不敢想像没有你,我会怎么样。」他大概会变成没有灵魂的空壳,行尸走肉地为她孤独一生。
心动只在一刹那,但情深却是累积无数的心动,她让他的心跳动,也令他的心脏停止,等不到她的恐惧叫人软弱,他这一辈子再也不愿承受。
他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爱她,好像失去她就等于失去生命,所以他不能让她消失在他的世界,定要拥有她一生一世。
「天凭,你……」她想哭了,一向吝于说出心底话的他干么尽说些令人感动到落泪的情话。
「嘘!听我说,以前的我太自负了,以为什么事都能掌控在其中,明知你对我们的感情惶惶不安,却故意不说出来,就为了看你害羞又退缩的模样。」
他要她心里只有他,不确定才能更加深爱情的浓度。
「我爱你,小愿,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告诉自己这只小鹿我要定了,不管她用什么理由拒绝我,我都要缠着她。」
「我也爱你,很爱很爱,可是我不敢说出口,怕你取笑我厚脸皮。」她把情意埋在心的最深处,除了她以外,没人看得见。
江天凭低头轻啄她笑得甜蜜的唇畔。
「我是会笑你,谁叫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讨厌啦!又笑人家。」她是傻,才会说些引人发笑的傻话。
他轻笑。「你撒娇的样子很可爱。」
「什么嘛!人家哪有撒娇……」彤乞愿不承认地赧红双颊,笑意挂在脸上始终不退。
「咦!你有酒窝喔!」他突地惊呼。
「真的吗?」怎么她从没看过,
「笨,自己有没有酒窝会不知情,随便说说还信以为真。」果然笨得可以。
「江天凭,你欺负人。」嘟起嘴,她不悦地捶着他的胸。
「就欺负你一人。」他轻声在她耳畔低语。
江天凭爱恋地覆上她的唇,轻吮慢啮地啃咬苦,以勾引的方式挑起她内在的热情,时轻时重地引诱那炽烈的火焰。
爱,不会一直沉睡,需要被诱发才会萌芽,持续不断地以爱灌溉,慢慢地发出嫩叶,成长茁壮,直到它彻底觉醒。
其实,他也是笨蛋,不然怎会让她在爱与不爱之中徘徊,旁徨无助地想着该不该爱他。
「头偏一点,不要挡住经典画面,嘴巴再噘一点才好捉角度……欸?怎么不吻了,我都调好焦距了。」真可惜,错过最佳的镜头。
「谁?」不会真的有鬼吧!彤乞愿的心口小小咚了一下,生怕「好朋友」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说哈罗。
「哈罗!」一只手从窗口住上爬,轻轻地挥了两下。
「什么?!」哇!有鬼,连她想什么都清楚。
「哈罗!哈罗!乞愿学姊,终于见到你本人了,真是历经千辛万苦呀!来,说个C。」
「C。」呃!她干么照着做?
喀嚓!
「好啦!乞愿学姊,这是你『恋慕七夕情活动』的礼品,烦请笑纳。」相机一台。
发怔中的彤乞愿接过轻盈的数位相机,忽然啊了—声。「你是谁?」
「喔!请容学弟我自我介绍,本人是恋慕学园的司书翼,同时也是六十周年恋慕七夕情活动委员会的委员之—,请多多指教。」
司书翼深深一鞠躬,做出十分帅气的挑眉动作。
「还有我!我叫姜怀雁,就是被误以为是彤学姊而被绑架的人,学姊您好。」怯生生的声音不甘寂寞,小声地扬起。
「你们怎么进来的?不会是爬墙的吧?」那很危险耶!
对于出现在后院的学弟、学妹,彤乞愿很难不付出关心,他们青涩的睑庞让她想到自己的在校时期,不过他们的笑容显然比她快乐多了。
「这个,嘿!嘿!嘿!」没错,因为他们不想再碰到彤爸爸、彤妈妈,听他们口沫横飞地说着古早事。
「不用嘿了,礼物送到就可以滚了。」江天凭的大睑突地出现,正准备关上窗户。
「等等!」彤乞愿连忙制止睑色不佳的男友,并将手中的相机交还给不明所以的姜怀雁。「相机你们就拿回去吧,我已经得到比它更好的礼物了,这全都是托那些招待券的福。」她笑着看向—旁的男人,后者这才放缓表情。
司书翼立即明了她的意思,所以皮皮地笑着说:「既然如此,那就请两位接个吻,让我们拍张照回去交差呗!」最好热烈一点,这样他和小雁说不定还可以现学现卖。
回答他的是江天凭的一声低咒,接着便毫不留情地关窗。
啊!怎么这样,他们才想和这位超级难找的学姊聊一聊,小气的学姊夫为什么连一点时间也不给他们,真是度量狭小的男人。
司书翼没辙地拉着姜怀雁循原路出去,不过,他这次比较聪明,早做了万全准备,不用爬墙就能轻松地上上下下,还不怕弄脏衣服。
只见墙里墙外各放了一座铝梯,高度刚好足以跨过围墙,再迟顿的运动白痴也能来去自如,如同开了一扇门,欢迎参观。
回到委员会办公室后,司书翼因另有要事而先行离去,偌大的空间里仅剩姜怀雁趴在桌上,看着剩下的三样礼品发呆。
「怎么办,冠学长的招待券被彤学姊用掉了,这下子要寄什么给他。」她很苦恼地猛搔头,然后忽地—个击掌。「笨!怎么那么笨啊,直接交换不就得了?这样就不怕学长没礼物啦!」于是她沾沾自喜地开始包装起桌上的礼物。
熟练地将东西包装好后,她开心地在包裹上写下收件人的姓名。「相机是冠学长的,逆刃刀是南宫学长的,至于香水呢,就是漂亮的弓学姊的啦!总算大功告成了。」
姜怀雁将礼物装进手提袋中,快乐地跳着出门,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聪明过。
直到她的身影隐没在走廊的那端,委员会办公室的大办公桌底下才有了动静。只见一道顿长的身影缓缓自桌底下爬出,并略微伸展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嘴角还带着一抹与其美丽脸庞不搭轧的奸笑。
「笨女人,你真是自寻死路啊!哈哈!」司铎尧开心地盘算着。该如何处罚那个再度将礼物弄错,却浑然不觉的大白痴?
问他刚才为何不出声提醒?废话,除了奧之外,他对别人的事向来袖手旁观,就算关系到委员会活动的成败亦同,因为,玩弄讨人厌的女人要比啥鬼活动有趣多了,更何况,那蠢女人的背后还有小翼在撑腰。
他得赶紧想想,该如何处置那对落难鸳鸯了,呵呵,整人真是令人愉快的休闲活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