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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我安排个人跟在你身边好不好?”墨阎濯蹲坐在床上,帮她擦着药,指腹轻柔地揉推着脚腕处的刺目的红痕。
“你没听过百密一疏吗?靠人还不如靠自己,你帮我找个武术教练,我每天抽出两个小时学习拳脚!”
不管是什么,她都希望自己靠自己,不是不信任,而是她性格使然。
男人抬眼看她,“我就是最好的教练,只是学那个太辛苦,你本来就很忙,除非你不接那些广告!”
沐漫情感觉到在她脚上不规矩的手,抬脚轻踹了他一下,语气没好气道:“呿,我怕跟你练着练着就被你拖床上去了,你找别人,时间上我自己会安排!”
墨阎濯抓住她的粉嫩地脚丫,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用力一扯,本是靠坐在床上的女人此刻却仰躺在床上,他强健的伟岸身躯随之覆上,“宝贝儿,你不喜欢吗?”
沐漫情白了他一眼,“你太不知节制了,我吃不消!”
这男人,只要一开始,不到她累的昏睡过去,就不会罢休,这种折腾方式,哪个女人吃的消?
“我以后注意点,你别避开我,别将自己弄的那么累,我看着心堵,也心疼,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别放在心里,你的心思不是那么好猜,我怕我猜不准!”
男人一边吻着她一边低沉地说着,就像今天,如果她回来后什么都不说,洗澡蒙头就睡,他想,他们两人又要闹心了。
等了她四个多小时,说心里不生气不心痛那是假的,可当他出卧室看她一口一口吃着冰冷僵硬的牛排的瞬间,心里的气已经消去了一半。
看着她仰着头,倒回眼里的泪,他心疼地无以复加,后面她抱着他,跟他道歉,那会儿,他的气已经全消了,只想将她压在餐桌上好好疼爱一番,却又舍不得她饿肚子。
看着她身上的伤痕,听她说那惊险万分的情景,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这女人,就算他再怎么小心,每次都会遇到不可预测的危险,尤芯,那个女人杀手榜排名第十,他以为凭她的身手,定能好好保护她,可没想到还是让她遇到了危险。
“墨阎濯,我……唔……”
沐漫情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唇瓣被轻咬了下,虽然没破皮,却有点痛,她瞪了他一眼,“你属狗的吗?”
男人挑眉,嘴角勾起一丝邪肆的笑意,“你叫我什么?我上次是怎么跟你说的?嗯?”
他一边说着,牙齿一边轻咬着她睡袍上的丝带,灵巧地解开,说话地语气也带着一丝邪恶地危险气息。
沐漫情想到上次情到浓时,被他逼着唤他的称呼,嘴角抽了抽,一向面不改色的精致的脸颊难得一见地漾起一抹红晕,她在他肩膀上拧了一把,“你丫的,臊不臊!”
墨阎濯看着她娇艳如花般的脸庞,心神一阵荡漾,他俯身,唇舌逗弄着她圆润的耳垂,“我喜欢听,我喜欢听你欢愉的声音,那对我而言,是世上最动人的妙歌,我喜欢看着你情动的样子,你不知道那样的你有多美,有多撩人。”
他每说一句,便在她敏感处印下一吻,唇舌极尽逗弄着。
沐漫情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她潋滟光华的水眸似闭非闭,纤细嫩白的手臂不知何时搂上了他精壮的腰肢。
豪华明亮的卧室气温逐渐升高,男人呼吸急喘,他手脚麻利地褪去彼此身上的障碍物,他看着身下妖娆惑人的女人,湛蓝地眸子像是要着火般。
他强忍着体内叫嚣的欲望,指腹轻抚着她绯色的精致脸颊,“宝贝儿,你有一点点爱我吗?除了习惯我的存在,你……有爱上我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隐忍的沙哑,磁性而醇厚,语调中透着一丝期待和小心翼翼,她的心思很难猜,他知道她是习惯了他的,至于爱,他不知道,有时候他能感觉到她的心,可有时候却又感觉不到,对于他,她在矛盾,是那种想爱却不敢爱的矛盾。
爱与不爱,这个问题他们两人一直去忽略,他忽略她不爱他,一心对她好,因为她是他心爱的小公主,而她忽略他对她的爱,不去回应,不去思考。
就像她说的,他们就这样过下去,不谈情,不谈爱,不谈婚姻,就这样彼此依赖着过日子,虽然心里默认了她的相处模式,可有时候,他也需要她的肯定。
沐漫情长而卷翘的睫毛微颤,心门像是被什么轻扣了一下,打不打开,就在她一念之间,她睁开潋滟的水眸,两人的眼神对视,一个水光粼粼,一个火光四溢。
看着那双期待却又带着小心翼翼地蓝眸,沐漫情心思微动,抬手抚上他俊美如天神般的容颜,娇嫩的指腹抚过他凌厉的剑眉,高挺的鼻,性感有型的唇瓣,最后落在那双令她沉醉的蓝眸上。
墨阎濯的心跟着她手指的移动而跳动着,每到一处,他的心都不自觉地期待,期待她说爱,哪怕只有一点点,他都会很兴奋,至少能证明他这一年以来的付出,她的心不是无动于衷。
尽管他说可以等她,一年,十年,或是一辈子,可人就是这样,得到了已经拥有的,就想要更多。
以前,他的要求很简单,她在他身边就好,她可以接受他的给予就行,然而,当她已经做到他所要求的那般,却又想要她的回应,所以说,人都是不知足的。
良久没有得到回答,男人心里有些失望,“宝贝儿……”
沐漫情手指抵住他想要出口的话语,她手臂勾下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娇艳的红唇,她的舌尖勾画着他的唇形,渐渐地撬开他的唇齿,缱绻而温柔地吻着他。
男人想要回应,却被她制止,直到身上之人被她撩的双目赤红,喘息沉重而急促时,她才退出他的唇,潋滟地眸子含笑地看着他,“我想应该是爱了吧,我会舍不得你失望,你难过,我的心会跟着你一起憋闷,你……唔……”
后面的话被男人吞进了腹中,墨阎濯此时激动地连灵魂都在颤抖,他疯狂地吻着她,灵巧火热的唇舌在她檀口中狂肆扫荡,不放任每一寸领土。
肌肤相贴,他甚至连喘息回味的时间都没给她,就急不可耐地狂野进攻,这一刻,他是开心的,那种开心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能用行动证明他的兴奋他的激动。
他的宝贝儿说爱他,说不舍他失望,她的心跟着他的心情起伏而起伏,不用她说,他也知道,这就是爱,尽管没有他的浓郁,可这对现在的他们而言,已经够了。
沐漫情被他的狂野折腾地连喘息都困难,她拍打着他的背,语音破碎道:“你给我悠着点,我受不住!”
“宝贝儿,我爱你,很爱你!”他说着,有力的健臂勾起她的身子,贪婪而狂狷地吻着她唇。
沐漫情感觉到他的颤抖他的激动,她也不再出声,手臂搂着他的脖颈,回应着他,无奈地承受着他的狂野与疯狂。
凌乱的水床起起伏伏,豪华的卧室内,只听到粗重急促的喘息和动人的娇吟,空中的圆月娇羞地躲进了云层,避开了这一室的旖旎春光。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墨阎濯依旧覆在她身上,一个个细碎缱绻地轻吻落在她的眉眼唇瓣上,舌尖扫去她眼角因情动而溢出地晶莹。
“宝贝儿,感觉是不是很好?”
沐漫情瞪了他一眼,将他推出自己的身子,没好气道:“你太疯狂了,这样的情况若是再来几次,保不准我会死在床上!”
男人捏了捏她的鼻头,“呵呵,要死我们两个一起死,我不会让你寂寞的!”
“你丫的!谁要跟你一起死!”沐漫情膝盖轻顶了他一下,语气娇嗲。
墨阎濯手掌利落地抓住她作乱地脚,湛蓝地眸子认真地看着她。
“真的,宝贝儿,我会跟你一起死,所以,你要好好保护自己,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保住命,像今晚这种情况,你不能逞强的,溧阳这个人,尽管有些变态,不过人性还是有,若你遇到的不是他,而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你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保住命!”
她在外面闯荡,又不准他帮忙和保护,他只能尽可能地护着她,可有时候就像她说的那样,百密终有一疏,他不是神,没发生过的事谁也预料不到。
沐漫情看着他,勾人地凤眸闪过一丝促狭,“色诱也行?”
“啪!”
回应她的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让她脸色一阵红一阵黑,这男人,他居然打她……
男人迎视着她快要喷火地眼神,努力憋着笑,一脸严肃道:“我跟你说认真地,你别插科打诨,不过,感真不错!”
“墨阎濯,你给我去死!”
沐漫情看着他嘴角邪肆欠扁的笑容,心里又羞又怒,抬起一脚向他踹去,却被他轻易闪开。
墨阎濯看她羞恼的样子,便也适可而止,起身抱着她不安分的身子去浴室冲洗,两人笑笑闹闹的一直玩到凌晨四点才相拥着入眠。
第二天早上,相拥补眠的两人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两人手机,同一时间,皆不停地响着。
墨阎濯揉揉眉心,他见怀里地女人想要起来,便吻了吻她的眉心,将她重新搂进怀里,“你再睡会儿!”
他说着,分别抓起两人的手机,一个是林忆湘那女人,一个是凯尔,他按掉她的手机,接起自己的,没等他开口,对方就急不可耐地出声:“老大,你女人在哪里?”
“在我怀里,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
对方听到他的话,有些怔愣,回过神来,像是放心般,轻吁了一口气,“你自己打开电脑看看!”
墨阎濯起身,打开电脑网页,上面娱乐头条“乐坛新人Aamly携神秘男上酒店开房”,偌大的字体下面还附着几张照片,从出租车上下来,到两人相拥着进酒店,男人的脸因为光线的关系,不怎么清楚,可女人的脸尽管带了帽子却也很好认出来。
看着这些,男人脸色有些黑,“给我查出照片是从哪里传出去的,另外,消息全力封锁,只要报导这则新闻的网站全部封了!”
沐漫情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她看着电脑上面的新闻,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地笑意,昨晚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真被有心人拍到,一语成谶。
“宝贝儿,这事我会处理,你别担心!”
男人转身抱着她,柔声安抚着。
“我没有担心,娱乐圈这种绯闻很正常,过不了几天就没了,我只是觉得有些好笑,昨晚这话我说过,没想到被我一语成谶。”
墨阎濯微愣,有点不明所以。
沐漫情看着他的样子,想到昨晚百里浩辰那充满乞求的眼神和语气,她伸手搂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怀,语气幽幽道:
“他昨晚脚受了枪伤,怕对我影响不好,便没去医院,回酒店自己处理的,弄好后,他让我留在那里陪他,我说……说你在家里等我,同时也不想看到Aamly和某某上酒店开房的绯闻,没想到还真被我这乌鸦嘴说中了!”
墨阎濯听到她的话,心里的高兴与感动无法言语,他兴奋地抱起她的身子,原地转了几个圈圈,嘴里大吼:“宝贝儿,我爱你,爱死你了!”
那种情况下,她还会想到他在家里等她,这让他怎能不感动?这又怎么能说,这个女人心里没有他?
沐漫情看着他那张漾着愉悦笑容的俊脸,心里闪过一丝暖流,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能让他开心,这个男人要的,其实真的很简单,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她愿意去试着给他想要的。
下午,沐漫情她们几人避开堵在公寓大楼门口的记者随凯尔来到公司,刚下车就被一群蜂拥而上的记者团团围住。
“Aamly,请问你对今天网上的头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Aamly,听说昨天是你的生日,他是特意订总统套房帮你过生日的吗?”
“Aamly,能透露一下昨晚和你一起的男人是哪位名门贵公子吗?你们是否在交往?已经谈到什么程度了?”
“Aamly,是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所以你才不敢公开?”
各种问题就像是放鞭炮似的,沐漫情带着墨镜,被尤芯凯尔林忆湘他们护在中间,她听着那句不可告人的隐情,脚步微顿,墨镜下的眸子扫向那名提问的记者,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留着一撮八字胡。
她抬手摘下墨镜,眸子直视那个提问的男人,淡淡地开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公众人物也不例外,而生活是由各种人,事,物组成,这些人有朋友,有亲人,有知己,上酒店开房,不一定就是做那档子事,对于这种捕风捉影的绯闻,我们只能保持沉默,因为解释就是掩饰。”
“我不怕你们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自己问心无愧就好,至于那些喜欢我的歌迷们,如果他们去相信这种绯闻,继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