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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过久,那男子终于消气了的时候,那几名手下已经奄奄一息像是要不行的样子了!
那男子像是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了那些被他残忍对待过的人,然后冷着脸离开这里。
宋恩晓跟司徒凉又跟了上去,坐上了他的车子后就忍不住追问,“你有把握找到他们么?他们是不是受了伤了?你那姐姐会怎样对付他们?”
男子只是沉着脸,没有说话,整个人都像是在散发着我在生气的气息,让人难以接近。宋恩晓立即摸了摸鼻子,心想这个人怎么不理她了?好歹给她一个答案啊!司徒昱他们究竟怎么了?
司徒凉伸手将宋恩晓的手紧握在手掌心,然后看着男子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你知道那个女人会将他们藏在哪里么?”
男子瞥了他们一眼,终于好心回答了,“贺家堡在全国都布满着居住地,而且贺兰最擅长的就是躲藏,如果她存心要躲起来,想要找到她也很困难!”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抓走而不顾么?”宋恩晓已经红了眼眸了,一想到司徒昱回不来了她就想要大哭!
男子见到她红了眼眸,随即不悦的蹙起眉头,“女人都是麻烦又软弱的东西!”
他的话里明显有着不屑,司徒凉立即不悦的瞪着他,“请你尊重一点!”
男子随即往他冷冽的瞥了一眼,司徒凉顿时觉得像是有一把冰刀往自己砍过来一样,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宋恩晓立即拉了拉他的衣袖,对他摇了摇头,这个人得罪不得,不要理他!
司徒凉当然也很清楚这个男人得罪不得,但是他还真的是让人很不快!
这时,男子又说,“我送你们回去!”
“那你呢?你还要去找他们么?”宋恩晓立即紧张的追问!
男子瞥了她一眼,沉声说,“我当然会去找,只是带着你们不方便,有消息我会告诉你们!”
话一完,他就不再开口,直到送他们回到家,他都没有再说过一句废话!
宋恩晓看着那辆车子慢慢的消失在眼前,忍不住又红了眼眸,这究竟要多久才能得到消息呢?
司徒昱,你要撑着回来见我!
受枪伤
再说另一边,贺兰在男子来过一次以后,她就知道他很快就会再来,所以她早早就准备好要换个好地方了!
肖落说,“所以,放了他!我就自杀!这买卖做么?”
这买卖当然是要做了,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还没有好好的折磨他,又怎么可以就这么玩了?死,有时候可是解脱了!
司徒昱中了一枪,流了不少血,贺兰最后还是让人给他将子弹取了出来,给他包扎伤口。
失血过多的司徒昱脸色苍白,整个人病恹恹的,一点精神都没有,就算不锁着他他也没有力气逃跑徂!
肖落还被吊着,双手早就麻痹,都没有一点儿感觉了,他如果自私点的话,直接咬舌自尽就痛快了点,可是,他肖落从来都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只能痛苦自己受了!
看着那边受伤昏迷的司徒昱,肖落眼眸中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要因为贪玩而回来了,连累了司徒昱,这让他耿耿于怀!
这时候,他突然发现司徒昱醒了,两人的目光骤然对上,肖落眼里的愧疚还没来得及掩饰,马上转过头去不与他对视绷。
司徒昱想要坐起来,但是全身都乏力,只能抬起眼梢看向肖落,“自责什么?这不像你!”
肖落随即倔强的说,“你又懂我了?对,我才不会自责!我这个人呢就是自私自利,做尽了恶事,所以我现在来报应了,我活该!”
司徒昱想笑,但是一笑身体就颤抖然后就牵动了伤口,那个痛啊,他随即蹙起了眉头,说,“别逗我笑了,我疼。”
肖落立即闭嘴,神色有些紧张的看着他苍白的脸,“喂,司徒昱,你还好吧?”
司徒昱闭了闭眼睛,然后深呼吸一口气,轻声说,“先管好你自己吧,你手不累么?”
都不知道被吊了多久了,说是不累的都是神人了!
肖落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被吊着的手臂,轻轻的摇了摇头,“没事,没感觉了!司徒昱,我觉得我们真的跑不了了,怎么办?你以后都见不到小可爱了?”
司徒昱沉声说,“别乱说,我们会没事的!”
虽然心里非常的不确定,但是司徒昱不允许往最坏的方向想,或许,救兵很快就来了呢?但是他自己也很清楚,贺家堡真的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对手!
不久,贺兰又进来了,身后还是跟着几个手下,对他们吩咐,然后那些男人一些是过去将司徒昱扶起来带走,另一些就是过去将肖落解了下来,然后也立即带走!
肖落终于可以将自己的双手放下来了,可是因为被吊得太久了,血气不通,都是麻麻的,动弹不得。
贺兰让手下将他们捆绑着,然后还是用布条蒙住了眼睛,推上了车,然后车子就行驶了。
司徒昱跟肖落靠在一起,肖落忍不住对司徒昱说,“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要去找个坑将我们两个人埋起来了?”
司徒昱想要斜睨他一眼,可惜现在眼睛都被蒙住,只好转过头去对着他,说,“我说,别说笑了,一点都不好笑!”
“我哪里说笑了?我是说正经的好不好!也许有这个可能的不是么?这个女人这么恨我,很可能将我活埋了!”肖落越说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司徒昱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沉声说,“将你埋了好,省得出来气人!”
“什么啊?我什么时候气过人了?”肖落不服气的嘟嚷了一句。
司徒昱毫不留情的说,“你每时每刻都是在气人,没有一刻没有气人的!”
肖落顿时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只可惜眼睛被蒙住了,做不了这个动作,真是可恨啊!他要瞪死司徒昱那个混蛋!
这时候,跟他们坐在一起的男人忍不住低吼,“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再说就揍你们一顿!”
司徒昱跟肖落顿时不说了,但是过了一会儿,肖落就对着他大声说,“哼,你家大小姐都没有下令要揍我,你敢揍我?我告诉你,等一如果我身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道不是她弄的伤痕的话,她就会宰了你!那个女人的独占欲可是非常恐怖的,你要试试么?”
那男人被他说得一冷一怔的,傻傻的回不过神来。
司徒昱忍不住摇了摇头,肖落这厮又来欺负人了,所以说,他什么时候有不气人的时候了?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才涨红着脸瞪着肖落,可是真的是不敢动手,他也是真的怕就像肖落所说的,揍了他自己就没了命!
肖落见那个男人没有再说话了,但是洋洋得意起来。哼,敢骂他?找死咯!
他们还是两辆车在路上开车,司徒昱跟肖落跟四个男人一辆车,另一辆车是贺兰跟另外四个男人,两辆车在高速公路上狂奔着。
这是一个很长的旅途,司徒昱都不知道这车子开了多久了,只知道自己坐得屁股很痛,伤口也很痛,有时候还颠颠簸簸的,伤口好像都要裂开了!
他忍不住紧紧咬着下唇将痛苦的呻吟压回去,紧蹙着没有紧紧握着手,尽力在跟疼痛搏斗。
很快,额头上就已经冒出了冷汗,而他的脸又比刚才更苍白了几分!
即使视线被蒙住了,但是靠在司徒昱身边的肖落还是察觉到了他的怪异之处,随即蹙起了眉头,问道,“司徒昱,你怎么了?”
司徒昱正紧咬着下唇忍受着痛苦,哪里还有心思去回答他。
而肖落见他久久都没有回答,而且靠在自己身边的身躯明明就是在颤抖着,他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再次问道,“说啊,你到底怎么了?”
听不到司徒昱的回答,肖落随即对着一旁的男人低吼着,“喂,我兄弟有事你们还不赶紧看看他怎么了,如果他出了什么事的话,你们以为你们大小姐会放过你们么?要知道这个男人可是她喜欢的,你们赶紧给我看看他!”
这些男人顿时很不满,凭什么他一个阶下囚都能对着他们说教了?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啊,不就是他们大小姐说的不要脸的东西么?
但是,当他们见到司徒昱脸色苍白,额头布满虚汗的样子,还是认真的去给他看看他的伤口,毕竟刚才贺兰已经下命令,给看好他们两个人,要毫无损伤!也就是说,除了之前的伤以后,不能再添多一分,而且之前的伤也不能更伤!
司徒昱旁边的男人将他的衣服扯开,就见到雪白的肌肤上缠着的绷带已经染红,显然是伤口裂开了,马上打电话给贺兰报告情况。
贺兰知道了低声咒骂了几句,现在正是逃亡的时候,竟然被司徒昱的伤拖了后腿,如果能够狠心点话就不要管他,可是她就是看中了那个人了还能怎么办?
最后车子停在了附近的小旅馆,他们一行人立即将整个小旅馆包了,然后给了几张红色大钞让店主去找个医生来!
虽然他们一个个对缝枪伤这种活儿很熟练,但是贺兰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给司徒昱找来了医生。
医生一见到他们几个男人一副凶狠恶煞的模样,顿时缩了缩脖子,心想自己是不是要倒霉了,怎么就遇上了这种人了?
贺兰见他竟然想要跑,马上让人将他挡住,然后她走了过去,扬手就给了医生一巴掌,顿时给医生的脸多了个红色的巴掌印。
医生被吓傻了,心想今天自己是不是要死定了?他家里的腊肉还没有收呢,如果被小黑见到了怎么办?还有啊,他不回家做饭的话,他家亲爱的就没饭吃了,怎么办?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啊,他不想死啊!
贺兰见他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发呆,立即揪住了他的衣领对着他低吼,“你马上给我医好他!”
医生瑟瑟发抖的随着她的手指的方向就见到了一个男人浑身是伤的躺在了床上,原本漂亮的脸现在多了一道疤痕,却丝毫没有损耗他的美貌!
“还发什么呆?给我赶紧医好他!”贺兰对医生的迟钝很来火,立即踢腿往他屁股狠狠的踢了一下。
医生顿时踉跄了几步,有些委屈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拎着医箱走了过去,在司徒昱的身边坐下,将他肩膀上染血的绷带解开,却发现那是一个枪伤,马上惊得瞪大了眼眸,立即往贺兰他们望了过去,这些都是什么人啊!这个漂亮的小伙子该不会是被他们抢来的吧?
这时候,贺兰立即又瞪了他一眼,低吼着,“看什么看,还不给我快点看看他!”
医生立即又缩了缩脖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乖乖,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凶啊!一定是个没有人娶的老处。女!
在贺兰的目光下,医生也不敢在造次,立即利落的给司徒昱处理伤口,不一会儿就给他重新缠上了绷带,然后给他拉好衣服。
“好了?”贺兰沉声问道。
医生又缩了缩鼻子,瞪大眼眸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自己身边的贺兰,马上捂住自己的脖子点了点头,在发现贺兰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才从药箱里配了几包药丸,然后递给贺兰,说,“这是给这小哥消炎吃的,一天三次,四个小时一次,记住了!”
贺兰立即又瞪了他一眼,医生马上紧抱着自己的药箱连爬带滚的滚走了,还在考虑着要不要报警呢!
处理好司徒昱的伤后,他门立即又启程了,而这时候司徒昱的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只是人就昏迷了。
车子再次上路,司徒昱还是坐在肖落的身边,肖落见到他们回来以后,就吁了一口气,只有没事就好!
路上又开始颠颠簸簸的,肖落怕司徒昱的伤口又会裂开,马上对那男人说,“喂,你给我扶着他的身子不让他颠簸,顾着他的伤口!”
那男人本来就对肖落有气,现在竟然又被肖落命令,立即又黑了脸,低吼着,“凭什么?”
肖落闻言冷哼一声,“还是你想我兄弟伤口又裂开一次然后又要停下来?呵,你说你们大小家会怎么想呢?如果我说是你们照顾不到的话,你说她怎样对付你们?”
你男人额头上顿时冒冷汗,即使气得牙痒痒的,他还是按照肖落的话去做,给固定着司徒昱的身体。
司徒昱是舒服了,但是却苦了这位小哥了,一路上都扶着司徒昱,手都麻了也不敢松开,直到车子停下来,他的手都已经维持着那个动作而动不了了!
肖落也觉得浑身酸痛,特别是屁股,麻了,这都走了多少个钟了?要不要跑这么远来将他们两个人埋了啊!
到达目的地以后,那些人就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