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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就是玉博士?玉颜?”宇文诚的反应一直在我的注意之中。
“怎么?宇文诚连玉博士都不认识?哦——对了,上次玉博士来做心理学讲座时你到加拿大去了。”
“宇文诚?咦?我们见过的。”我装作猛然想起的样子。
“你不记得了吗?那天……”
“是啊,是啊,我们见过见过。”宇文诚急忙打断我的话想必是怕我提起来让他落人笑柄。
“玉博士,上次你来我们学校开遗传学讲座也不来看看我们,令我们好伤心呀。”
“你们就这么想念我?好吧,霍义,今天就还是由你担任我的助手吧。正好可以一慰你的相思之苦啊。”
“我?!”霍义脸色大变,想必还记得上次生不如死的教训,实验对象嘛。
“玉博士,饶了我吧,还是让梁习超当吧,他比我更想念您。”
“不,不,不行,我今天头痛体虚受不得刺激。”梁习超脸色真个发白了,晃得像拨浪鼓,我扫过周边几人,除了宇文诚一头雾水外,其余的人俱皆大大退后一步。在这种情形下宇文诚就好像挺身而出一般站在了最前面,说实在的我压根不想多与他有半分牵扯,可是公众的眼光皆定在了可怜又无辜的羔羊身上,我怎么可以偏袒包庇呢?罪过,罪过。
宇文诚整堂课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把我的小实验弄砸,害得我最后都不敢将事情交给他,可霍义和梁习超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还在里面煽风点火,意图明显得想把所有话题全绕到我身上来,可我是谁呀?玉颜幻姬!天才之中的天才!只有我整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这些连校门还没出的惨绿少年来整我,看来上次让霍义当小白鼠来分析还不够彻底,显然还没有彻底摧毁他们恶劣心态,今天……哼哼……就来玩个彻底的吧。
“好了,同学们,今天我准备将上次未能进行的测试继续下去,有哪们同学肯自告奋勇呢?”
“还要进行心理分析吗?”霍义和梁习超都是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放心,这次不会再把你的暗恋对象分析出来了,反正已经光明正大了嘛,哦,对,你还没有给我媒人红包呢。”我的话令霍义脸涨得通红,呵,好纯情哪,珍稀物种耶!
“今天,我们来做个简单的催眠试验,我知道在座的各位半数以上不太相信这种东西,不过这属于心理学上的一门科学,所以权作娱乐吧。宇文同学,霍同学,梁同学请到这里来。”我心里已有了一个恶魔游戏的雏形。
“玉博士!”霍义和梁习超几乎想拔腿开溜,可惜想看好戏的人更多,几个男生硬将两人架上了“刑台”,宇文诚好像在犹豫,可是给人推了一把后也跌坐在我面前。
“好了,安静!”我拍了一下桌子,首先催眠宇文诚,“……对,你是霍义的女朋友,曾经海誓山盟,可是他喜新厌旧抛弃了你,你很伤心。”“……你是梁习儿,是霍义现在的女朋友,你横刀夺爱,从霍义前任女友那儿抢走了霍义,你很得意,你是个坏女人。”
霍义与所有的人看到逐渐安静的宇文诚和梁习超都瞪大眼屏住呼吸,宇文诚开始落泪,天!他的感情真是细腻,而梁习超那得意的笑容越来越扩大,“霍义,要清醒着看,还是深入剧情?”
“清醒,清醒。”哎!他会后悔的,“看见了吗?霍义和他现任女友好亲热啊。梁习儿,霍义的初恋情人出现了。”
“啪!”没等我完全退开,霍义的颊上已吃了重重一记耳光,霍义呆住了,梁习超甜腻又肉麻地挨上去,“小义,痛不痛?痛不痛?喂,你这个恶女人,干嘛打我的小义?”
哦——梁习超很有做女人的天分。
“义,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不是真喜欢这个狐狸精的。”宇文诚一定很喜欢看文艺片,霍义脸上五指印清晰明显,虽然此时宇文诚心态上是女人,可是力气还是男人的,可怜的霍义。
“我……玉博士,别玩啦,会出人命的。”霍义想推开如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他身上的梁习超,还得面对宇文诚哀恸欲绝的哭泣,让人忍不住掬一把同情泪。
“小义,你告诉‘她’,你只爱我一个人,你以前只是跟‘她’玩玩而已。”
“义,你说,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小义……”
“义……”
“你告诉我!”宇文诚大吼一声一把掐住了霍义的脖子。
“救……”天!真的要出人命了,宇文诚开朗本性下怎会有这么残暴的一面?
“啪!宇文诚!梁习超!”二人同时一怔,被我解除了催眠指令,宇文诚对自己紧掐住霍义脖子的行为骇了一跳,急忙跳开,哄堂大笑声中,二人终于听明白了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霍义揉着脸,摸着脖子,苦笑着看着我。
“好了,各位同学,本次讲座到此结束,再见。”我此时唯一应做的事就是脚底抹油——溜!省得待会儿宇文诚、梁习超拿把开山刀来追杀我,很不雅观呢。
*11*
今天是二月二日,昨天是欢休的生日,因为这天也是他父母的祭辰,所以我每次都会推迟一天给他庆生。往日,只有我和他或者再加上我那对缺乏骨肉亲情的老爹老妈之一,可是今年我没有这样,我没有忘记欢休的告白,我也省悟过来,欢休在家长会那天告诉我他有女朋友根本是骗我的,这个孩子,我有时真的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今年我让他邀请他们班上所有同学来参加Party,我记得他们班有不少漂亮的女生,也许该让他和同龄的女孩子多相处,这样应该会治愈他的恋母情结,我实在有些驼鸟心态。
欢休没有违背我的意思,但是他也向我表明他明白我的用心,他会用真正的行为告诉我他并不是无知少年的恋母情结,他真的是从很久以前就将我当成单纯的异性来爱,可作为我如何能够相信,最令我头痛与惶恐的是——我内心深处竟然对他的表白有一丝窃喜,想起数日前我因他对校内女生微笑而大发脾气伤心难过的事,实在很不愿承认自己是在吃醋。我的占有欲如此强烈,而这一切状况只对欢休才会出现,或许真正有问题的人是我,在不知不觉中,我对欢休的感情已经超过了母子亲情,也许在平日里我不经意所流露出的态度让欢休发觉,他才会以对异性的态度来对我,欢休已经长大,平日里言行举止是该收敛一些了,或许离开他一段时间更好,让他激烈的情感逐渐沉淀,认清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也让我有空闲反省一下。
生日很热闹,不但他们班上的学生都来了,学生会的主要干部也来了,还有一些结朋引伴,我们家的两层小楼顿时变得拥挤不堪,最后生日蛋糕都只好推到楼后的花园草坪上去切。幸而我已有些预感特别命令五大帅哥前来帮忙,光是饮料我就是用货车采购的。生日宴会气氛热烈,尤其是宙斯、天士如鱼得水引得小女生阵阵尖叫,反倒是欢休一副无关痛痒置身事外的模样让我无奈,照理说这么多人这么多女孩子都该围着今天的主人公转呀,怎么欢休总是孤零零闲站在一边,不见有什么人能跟他多说两句话呢?
“幻姬,你儿子怎么了?全身都是生人勿近的寒气,他的血现在一定是冰凉的不好喝。”
“他在生气。”连我也不敢走近他,他的笑脸里隐藏着的是十万吨级的TNT,那些学生想是与他说不了两句话就让他的语气冻成冰棍不敢再近前了。我猛吸一口气,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有义务让他与同学搞好关系,最好真能让他找到个女朋友,这样我也死心他也不会陷入尴尬难堪的境地。
“玉阿姨。”一个很柔和的女孩子的声音在背后唤我。
“你……是罗先生的女儿?”
“我叫罗蝶依。”不愧是真正的大家闺秀,温柔而落落大方。
“欢休有没有怠慢你?不要客气啊。”
“没有,招待得很周到,谢谢玉阿姨。”
“不过去和欢休聊聊?欢休是不是不太合群啊?”
“不会啊,宇文不喜欢吵闹我们全都知道,不过他真的很好。”罗蝶依向欢休看了一眼,脸上微泛红潮,她……喜欢欢休?
“这盘椰子饼是欢休喜欢吃的,不过我好像见他到现在一口也没吃过,你帮我把它端过去好吗?我到那边去看看。”罗蝶依似乎看出我的用心,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将饼端向欢休。
我则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可才走了七八步,就被人扯住了手臂,我猛一回头,欢休!再看罗蝶依她正在尴尬不已地端着盘子向这边望来,想来欢休定然是旁若无人的冲过来的,欢休拖着我朝房里走,事实上小楼里也全是人,他根本是完全不顾影响,我只好尽量配合他的速度,不让人看出来是他强拖着我走,到了二楼,这里的三个房间都上了锁,卧室和两间实验室,以防被好奇的学生闯入。他打开房门,不理外人的惊诧将我推进去重重落锁,唯一可放心的是这房间隔音极佳,里面发生杀人惨案也不会有人知晓。
“欢休,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要胡闹。”
“今天不是,昨天已经过了。”欢休的眼神里凝着悲伤,想必是想起了亡故的双亲。
“欢休——”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欢休突然这样问,令我大吃一惊。
“怎么会?我最爱的就是你啊。”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留在你身边,却一心想把我推给别人。”他明白了我跟罗蝶依叙谈的意思。
“欢休,你为什么不明白,我并不是讨厌你,想赶你离开,你凭良心想一想,我会吗?可是你最近说的话做的事让我很担心,也很不知所措,如果你说你爱我只是因为怕我离开你,那是大可不必的,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你是我最亲最爱的人啊,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不要随便拿爱情这种情感来掺杂,第一是没必要,第二是它很危险,你才十五岁,情窦初开,弄错一些感情也很正常,当年深日久地沉淀下去,你就会明白一切,我现在不和你多谈,外面很多客人,不要失礼。”我要走,可是欢休突然从背后抱住我,我的心霎时狂跳起来。
“幻,我分得清亲情和爱情,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要求你一件事。”欢休将头轻倚在我肩上,柔缓地轻声呢喃,“别急着推开我,让时间来证明。”
天!这是欢休吗?他居然让我脸红心跳,他不但在我耳边呢喃,还不断亲吻我的面颊和颈项,我却无力阻止,这次不再是震惊,而是我真的无力阻止,欢休唇上的热力几乎将我熔化。
“欢休,别这样,放开我。”猛然记起房间外面还有几十名欢休的同学和五大帅哥他们,我恢复了一些神智,欢休没有继续吻我,但搂着我的手臂反而更加用力,似乎想将我揉进他的身体,“等我,等我长大,我最恨的就是你把我当孩子,你一定要等我长大。”欢休的情绪很激动,而我也难以平静,“好,我等你长大,可是你要知道我大你六岁。”
“不!只有五岁半还不到。”欢休的固执我比谁都清楚。
“年龄的差距永远不可能缩小。”
“但不重要,等我三年,我满十八岁时会真正的以男子汉的身份来追求你,所以你一定得等我,只要三年。”
为了安抚他,我只得答应,“好,我等你三年,等你长大,可是你不要有负担,如果你发现并不是以爱情的心态在对待我,千万不要硬把自己套入圈里,那样对你对我都没好处。”
“这三年里你绝对不可以接受别人的追求!”欢休也有耍赖的时候倒很罕见。
“好,我也答应。”反正我在近几年里没有任何想涉足爱情的欲望,何妨先安抚住他呢。欢休深吸一口气,放开了我,失去他的支撑,我差点儿滑落到地上,“我去洗脸。”我立即冲进洗手间开开水水笼头将凉水往自己滚烫的脸上泼去,直到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红艳似火的脸色已恢复正常才停下手,匆忙补妆。
*12*
我真的很难形容自己的欣喜,欢休的第一篇论文就发表在德国的《科技周刊》上,这可是世界性的科学杂志,非是重量十足的论文无法登到其上,更何况欢休只是才涉足其间就有此成就,我简直比自己被提名诺贝尔奖更高兴。不过有一点却令我不太满意,因为杂志居然破例对欢休的生平作了简介,可能因为年龄尚幼所以引人注目,当年我也曾被媒体关注过好久呢。但愿不会有记者对欢休太过注意,我不想让宇文家的人察觉欢休可能与他们有牵扯。
为了庆祝我和欢休决定去吃大餐,我有个朋友开了一个音乐餐厅,现场演奏钢琴、小提琴、萨克斯、长笛等,气氛棒极了,而那里的鱼子酱、小松饼更是名闻遐迩。
“小帅哥,我们走吧。”欢休穿起妈咪送他的丝质西装,打起领带简直帅得令女生想尖叫,至于天士他们想和我的欢休比,到太平洋重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