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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对面车上的轿子突然腾空而起,并向自己砸来,两名杀手同时弃车而逃。这要是砸在身上,定然会给自己砸成‘肉’饼
看到两名杀手跳下马车,柳明这才放心,这时轿子在柳明的控制下已经稳稳地落到马车上,因为惯‘性’,轿子向前滑行了两尺多远,并险些把坐在马车上的郎玥和杨善大人推到车下去。
待轿子停稳后,柳明看到太上皇在轿子里面用衣袖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不要紧吧皇上?”柳明对坐在轿里面的英宗皇帝小声问道。
“还好。”说话间他眼神里流‘露’出极度惊恐的神‘色’。
柳明点点头,然后他回头扫视了一眼远处刚才离开的那辆马车,此时马车下面的杀手全部朝这里杀过来。
车上几名中刀的人也不知道生死如何?此时顾不了许多,还是救活人要紧,于是柳明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这时杀手们再一次把马车围上了。感觉那顶轿子放在车的中间有些碍事,于是柳明把太上皇从里面喊了出来,然后他将轿子一脚向站在车下的杀手踹去,其中一人躲闪不及被轿子砸翻在地。
轿子被踹下车以后,柳明顿觉视野开阔,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于是他让大家以太上皇为中心,集中坐在马车的中间,这样需要保护的范围小了许多,保护起来就更为方便。
此时的大雨还在下着,车下的杀手们站在雨中看到刚才柳明的空中移轿大为吃惊,他们知道自己遭遇了高手。
怎么办?上,可能死,不上,必然死(杀人灭口)。此时他们已别无选择。只听一人沉声喊道:
”两步上!“
话音未落,只见四个鬼魅般的黑影从四个方向一起向马车上扑去,同时四把利刃向柳明头上一起劈来。
见此柳明将脚尖轻轻一点,身体已经跃在空中,当四名杀手的身体跃到极限,开始向下落的时候,柳明的剑刚好到位,只见他长剑一挥,犹如一道闪电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待剑光闪过之后,只见四道血注喷向雨中,顷刻之间化作血雨洒落地面。
这时在车上无数惊恐的眼神里,四名杀手的尸体重重地摔在雨中,顿时地面泛起一片猩红······
然而大家没有注意到,就在四人中刀的瞬间,另外四人踏着时间差,作为第二步冲了上来。
其实他们寻找的时间差和柳明所寻找的时间差有异曲同工之妙。
所谓二步上,就是把现有的人分为两拨,前四人基本上就是上去送死,只起到一个投石问路的作用,为后四人铺路,寻找战机。
他们所寻找的时间差也是非常‘精’准的,刚好在柳明斩完四人要收剑的一刹那,脚跟尚未站稳之际,另外四把刀挟风带雨劈头盖脸地一起向柳明劈杀过来。
什么是措手不及?现在柳明所面临的处境就是最好的注解。
此时即使柳明重新发力,能把眼前和两侧的人摆平,但是身后的这一刀是万万躲不过去的。然而此时他别无选择,只能凭运气了。
于是在他脚尖着地的一瞬间,他把手中剑一抖,顿时剑气大盛,随即他把剑由左向右猛地扫去,只听:
”当!当!扑!“
三声响过之后,只见他左边和前面杀手手里的刀只剩下半截握在手里,而右边杀手握刀的手和刀同时不见了。虽然他用左手紧紧握着右臂,但是猩红的血液还是从他的断臂喷涌而出,在雨中化作了无数猩红的雨滴落下。
当柳明手中的宝剑斩断最后一个人的手臂后,再也无法向前运行了,因为手里的剑已经运行到极致。此时若想砍杀身后的杀手必须转身才能做到。然而时间根本来不急的了,所以他只是下意识地向前一弯腰,同时把头一低,想尽量躲过劈向自己后背的刀锋。然而他等到的却是身后扑通一声有人摔倒声音,待他转过身来一看,只见身后的那名杀手已经扑到在马车上,手中的弯刀已经跌落车下。让柳明不可思议的是,在他的脚上勾着雨伞弯曲的伞把,而在伞把的另一端,是郎玥的两只白皙的小手正紧紧地握在上面,见此,柳明终于明白自己后背为什么躲过了这一刀。
第三百九十三章 落毛的凤凰
第三百九十三章落‘毛’的凤凰
郎玥是一个很机灵的‘女’孩,当看到那群杀手尾随着皇上和柳明向自己所在的马车杀过来的时候,郎玥就想怎样帮一下柳明哥。他一个人孤军奋战,要应对这一群如狼似虎的杀手,自己若能帮助他一下就好了,至少能给他一点‘精’神鼓励,也能给自己一点心里安慰。
可是车上没有任何兵器,因为在出发前根本就没有想到在回来的路上会遇到杀手。她在车上搜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什么能伤人的东西。
就在她非常失望的时候,突然发现杨善大人握在手里的一根用古藤做的拐杖,其把手处自然行成弯钩状,于是郎玥暗中把拐杖拿在自己的手中,同时一双机敏的秀眼在不停地寻找出手的时机。
当她看到第二‘波’跳起的杀手同时向柳明扑上去的时候,郎玥双手握住拐杖的底部,而用前端弯曲的把手将柳明身后这名杀手的脚勾住,然后用力向后一拽,对方顿时趴在了马车上······
看到郎玥在非常关键的时候帮了自己一个大忙,柳明不禁向他投以感‘激’地目光。这时那两名手中只剩刀把的杀手见势不妙,迅速跳下马车,转身向雨中逃去。
而那位断臂的杀手随后也跳下了马车,但是因为他断了手臂很难逃走。当他看到柳明跳下车要将其抓获的时候,只见他一低头咬住‘胸’前第二颗衣服扣子不放,少卿,只见他白眼球一翻倒地身亡。
柳明顺手拾起一把掉在雨水中的短刀,只见在刀把上醒目地刻着:“绣‘春’刀”三个字。见此柳明大吃一惊,尼玛的,难道这些杀手是锦衣卫?他们为什么要杀太上皇呢?柳明在心里划了一道弧,虽然他‘弄’不明白,但是他深知事情的严重‘性’和复杂‘性’。
他伸手把手里的绣‘春’刀递到了杨善大人的手里。转身想追上一名杀手问个究竟,可是抬头一看,两个杀手已经消失在茫茫雨中。
此时柳明想起前面那辆马车上被杀手砍伤的三个人,于是他飞身过去,当走近一看,只见礼部尚书胡濙左臂上挨了一刀,其刀口有五六寸长,因为被雨水的冲洗,伤口上已经看不到血迹,只有切开的白‘肉’向外翻着。
那名给事被刀切开了脖子上的动脉,因为流血过多已经死亡,车夫的一刀被砍在后背上,虽然道口很长,但暂时生命还无大碍。
看完他们的伤势后,柳明招呼郎玥和兵部‘侍’郎给他们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后,就重新开始上路了。
这一次为了安全起见,前面的这辆马车因为车夫受伤,有后面的车夫负责赶车,拉着重伤的车夫和礼部给事的尸体,走在后面。而后面的马车有柳明负责,拉着其他所有成员走在前面
又向前走了大约半个时辰,路上的雨终于停了,这时那位伤势过重的车夫终因流血过多也去世了。
太上皇得知这个消息后,其脸‘色’更加惨白难看了,是啊,现在车上所有的人都是因为他而来到这里,他们的受伤和死亡都是因为他的回归而照成的。
可能他们的死和太上皇的回归相比是微不足道的,甚至在历史的书籍里连个一名字都没有留下,但是心地善良的太上皇还是为他们流下眼泪。
大雨停了不多时,天空就开始晴朗起来,抬头望去,蓝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剩下的路程一帆风顺。他们于第二天下午到达京城。
然而偌大的一座京城里,既没有百姓的夹道欢迎,也没有百官顶的礼膜拜,有的只是一台轿子,两匹马和无限的清冷。
太上皇换乘弟弟特意为她准备的马拉轿向城里驶去,路上没有看到一位朝廷官员前来迎接,甚至连一个围观的路人都没有,有的只是漫漫长路和无限的冷清。
太上皇看到眼前的一切,心里不觉一阵悲凉,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啊,他长叹了一声后,双目不禁流下了痛苦的眼泪······
在从外城进入内城的时候,只有从瓦刺回来的两辆马车跟在后面。看到眼前的凄凉景象,车上的人都默默无语,心里有一种出不出来的难受。
迫于大臣和皇室的压力,最终朱祁钰还是在东安‘门’外见了兄长朱祁镇一面,兄弟俩寒暄了几句以后,朱祁钰对兄长说道:“本来我无心做这个皇帝,可是当时兄长被瓦刺俘虏,大臣们说国内不能一日无君,因贤侄尚年幼,大臣们就‘逼’我接替皇位。你知道,我这个人懒散惯了,哪里适应做什么皇帝呀?在他们再三推举下,最后勉为其难,就答应了他们请求。今日兄长归来,我本想把皇位还给兄长,可是群臣们不让,他们说我在京城保卫战中不畏强敌,指挥有方,立下不世之功。还说做我的大臣非常有安全感,还说······”
“你不用再说了,我看得出,你皇帝做得比为兄做成功多了,这就说明你比我更适应做皇帝,所以今日兄长亲自对你说:我朱祁镇自愿把皇位让予你,所以贤弟你应心安理得地把皇帝做好,真正做一位明君,不要有什么内疚。”朱祁镇在说此话时,心平气和,‘波’澜不惊。
朱祁钰听哥哥的话有些不太顺耳,但是又挑不出什么‘毛’病,于是他说道:“请兄长放心,我一定要把大明的皇帝做好。对啦,你在外面漂泊一年多了,回来要好好休养生息一段时间,我让他们把南宫收拾出来,给你修养居住,那里环境安静,无人打扰,正好适应兄长养生。”
看来弟弟为自己安排的‘挺’周到的,不管怎样他此事做的还算有点亲情,朱祁镇听完此话心里顿时泛起一股暖意。他对弟弟谢道:“其实为兄能有一安歇居所足矣。”
他事后才知道,原来弟弟为自己安排的南宫,无疑就是一座监狱。兄弟二人寒暄完了以后,朱祁钰坐上他华丽气派的龙辇回到一年前他兄长居住的地方,继续做他的皇帝。而他的兄长朱祁镇则坐上自己弟弟给安排的一台轿、两匹马向偏僻荒凉的南宫走去,开始了他长达七年的囚徒生活······
第三百九十四章 我要等你回来
第三百九十四章我要等你回来
按照弟弟的要求在去南宫的马车上,只剩下太上皇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本来他想带上郎玥一起去南宫,但是被两名锦衣卫不容分说地拒绝了,无奈,太上皇在分手之前最后对郎玥说道:“你等朕,等见到景泰皇帝,让他安排你去南宫,朕的身边真的需要你。”
郎玥听后点点头,她没有说话,此时他想起了朵朵木大叔,因为当初就是他极力地让自己跟定英宗皇帝,好借助他这棵大树乘一片大的乘凉,谁知道,现在恐怕英宗皇帝自己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有能力照顾别人?
太上皇似乎看出了郎玥的心思,于是接着说道:“不管怎样你跟了朕一场,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不为别的,就为你对朕的一片忠诚。陪朕度过了我一生中最为艰难的岁月。现在我已经不是皇帝了,所谓无官一身轻,正好我们可以以朋友相处,这样岂不更好?以后别忘了要经常来看我。”
说完后太上皇坐上两名锦衣卫驾的马车,一个人向南宫驶去。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轿,郎玥在心里暗暗地点着头。
南宫并不太远,大约走了一炷香多一点的时间便到了。来到南宫‘门’前,只见石阶上已是荒草萋萋,几乎湮没了‘门’前的石阶。
很显然这里很久没有人来了。
这时可以看到在石阶的‘阴’凉处坐着两人,见太上皇的马车轿到了近前,二人才起身迎了上来,很显然车上的两个锦衣卫和那两个守‘门’的人认识,只见其中一名锦衣卫向两名守‘门’人‘交’代了一番后,一挥手中的鞭子,两名锦衣卫驾着马轿车匆匆而去。
这里两位守‘门’人给太上皇见过礼后,一位领着太上皇走上台阶,另一位守‘门’人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已长有绿苔的大‘门’。
刚才外面开‘门’的声音惊动了‘门’里在树下纳凉的一个‘女’人人,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忙用双手整理了一下有些蓬‘乱’的头发,然后站起身来,两手‘摸’索着向大‘门’走去,她看不清来人,在她的眼睛里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原来在漫长的等待岁月里,因为长期哭泣,最近她已经患上了严重的眼疾。
这是哪里来的一位盲‘妇’?如何住在这里?刚一见面太上皇并没有认出对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