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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手云淡覆手风清+番外 作者:零七(小说阅读网2012-03-21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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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里跌跌撞撞地出了厕所,猛然发现门边的墙上靠了个人。
  高强度的白炽灯打在他清逸俊秀的脸上,散发出迷人的光芒,估计是酒精在作祟,骆里觉得今天的骆奕然特别帅。
  “老哥。”骆里瞠目结舌地望着骆奕然。
  “我送你回学校。”骆奕然却是一脸凝重,一副不容拒绝的态度,紧接着又加上两个字:“现在。”
  骆里相当困惑地说:“为什么?我还没吃老聂的生日蛋糕呢。”
  “蛋你个头。”骆奕然已经面露愠色,他吐出一口气,非常严肃地说:“你不想睡到曹天床上的话,现在就跟我走。”
  骆里如雷贯耳,顿时间酒意醒了大半。她目瞪口呆地问:“什么情况,什么床上?”
  “白痴。许商现在在帮你挡酒,我一会回来也要喝很多。黑道上的事情很复杂,我们今天把你带走,相当于抢走了曹天要到嘴的肉。”骆奕然突然顿了顿,他已经有些不耐烦:“就问你一句,走还是不走?”
  骆里拼命点头。
  
  骆里又坐上了宝马Z4,一路上,两人都一言不发。骆里只是觉得很晕很晕。
  酒精,让她很晕。曹天,让她很晕。薄荷味,让她很晕。
  到了学校门口,骆奕然帮骆里把车门打开。骆里下了车,定着眼睛瞅了瞅微震的学校大门,又瞅了瞅微震的骆奕然,她努力让自己站直身子。
  “能自己走回寝室吧?”
  骆里点点头。
  骆奕然吸了口气,面无表情地说:“我回去了。”
  骆里点点头。
  骆奕然打开车门,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过头对骆里说:“以后不要打扮成这样唱歌了,很像小姐。”
  骆里整个人僵住,这个妆是陆昕给她化的,眼尾拉了条很长的眼线。如今被形容像小姐,她简直欲哭无泪啊。
  骆奕然的车子发动后,骆里再也无法抵抗酒精的侵蚀,瘫坐在地上。她知道,再不吐出来,她肯定得在深大门口睡一晚上。
  无数杯的伏特加啊,不是白开水啊。杀千刀的曹天,竟然把自己当成小姐,还是一块肉。她边吐边在心里暗骂曹天。
  吐完后,一阵强烈晕眩袭来,手机竟然在这时响了。骆里也没看是谁就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
  “吐了吧?”比伏特加还要醉人的声音,如此熟悉又备感陌生。这个声音,曾经动人地对着自己唱了三年的歌。这个声音,曾经决绝又无情地对自己说,他累了。
  “嗯,吐了。”
  “还能接电话就表示你没事,我挂了。”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声。
  这算关心?一句“吐了吧?”就完事了?太恶心了!
  骆里一激动把手机扔了老远,就像扔个易拉罐。
  去他妈的,曹天。去他妈的,许商。

 

第七章 不变的改变(3)
  骆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608的地板上。她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痛不欲生”。她头疼,腰疼,屁股也疼。最凄凉的是寝室里除了她,没有其它活物。
  聂蒙君曾亚陆昕不见踪影,手机也莫名失踪。
  巨大的空虚和惶恐感淹没了她,隐隐约约感到不安。
  简单地洗漱后,拖着软弱无力的身体走到寝室楼下,见几个女生手里拿着饭盒有说有笑,她推测此时应该是中午饭时间。
  在管楼大妈那儿借了电话拨给陆昕,这是她在死党里唯一背下的号码,但很不幸是关机的。
  心中的不安逐渐被放大,分明是置身初夏阳光暖暖的明媚天气里,却感到阵阵寒意侵袭。
  分明周围人来人往,却觉得这世界仿佛只剩自己一人。
  她开始后悔自己昨天扔掉电话的幼稚举动。又埋怨自己不背下聂蒙君和曾亚的号码。或许只能打给那个害她扔掉电话的人了。
  骆里深吸一口气,手指按下一连串刻骨铭心的数字。真不知道是该自嘲还是该庆幸。
  “喂。商他不在,麻烦你一会打过来好吗?”电话那头传来甜美好听的声音,骆里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广播站每天的新闻都是这个声音播报的。
  “请问你知道聂蒙君她们在哪吗?”骆里心中的忧虑已经被无限放大,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紧紧抓住手里的电话,这是她唯一能找到线索的希望,紧接着她又加了几个字:“我是骆里。”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几秒后苏玉洁用她动听的声音告诉骆里:“我们都在派出所呢,昨天晚上。。。”话还没说完,电话就很诡异地挂掉了。
  再拨电话过去,竟然关机了,苏玉洁这货关机也忒神速了吧。
  电话这头的骆里只觉得雪上加霜,冷上加冷。
  苍天啊,大地啊,如来佛啊,耶稣啊,给我指条明路吧。
  
  这个下午无疑是骆里20年来最煎熬最内伤的一个下午。她对着608的空气发呆,一会又对着电脑发呆,最后又盯着地板发呆。发呆是她唯一想做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不知道响了多少道铃声,也不知道这些铃声是上课铃还是下课铃。不过这些铃声对骆里而言毫无意义。
  天色完全黑的时候,骆里正望着窗外发呆。窗外的天空仿似被浓黑的墨汁侵染过,仿佛用力就可以拧出一滩污浊。三两颗星辰在浓黑里忽明忽灭,仿佛在刻意捉弄和嘲笑观看它们的人。
  寝室门被推开,聂蒙君曾亚陆昕突然出现在眼前。
  骆里又望着她们发呆。。。
  “二货,又在发呆了。”曾亚无比粗犷又无比亲切的声音。
  骆里回过神,一脸懵然地问:“你们敢不敢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聂蒙君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继而往床上一倒,疲惫地说道:“没什么。昨天有人举报我们包房嗑药,就集体带去局子里折腾了一夜一天。又是验尿又是问话的,累死了。”
  “幸好哥哥我这段时间都在吃素,最终验出来的结果都是阴性,所以又给我们放出来了。”曾亚也以迅猛的速度钻进了被窝里,然后她挥了挥手,示意不想再被打扰。
  陆昕一脸疲态,却没有爬上床。她慢悠悠地在电脑椅上坐下来,点燃一支烟。她的瞳孔黯淡无光,仿似蕴含了一团化不开的浓墨,就像窗外漆黑的夜空。
  骆里走到陆昕面前,轻轻拍了拍陆昕的肩膀,陆昕迟缓地转过头望着骆里,神情淡漠且呆滞,就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骆里被陆昕这种飘忽的眼神注视着,浑身不由自主地起了鸡皮疙瘩。她担心地问:
  “老陆,你没事儿吧?”
  陆昕仍然是望着骆里一动不动,良久,浅笑着摇了摇头。她手上的烟白处渐渐烧短,长长的烟灰惊险地悬挂在烟头。
  “干嘛不说话?”骆里捏了捏陆昕肩膀,手上是软绵绵的触感,要不是陆昕轻轻颤抖了一下,她会误以为自己在捏一个植物人。
  “累了。”陆昕突然撇开头,不再看骆里。随即把那根只抽了一口的烟送进了烟灰缸。
  骆里松开了抓住陆昕肩膀的手,她总觉得陆昕有些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或许是折腾了一天一夜,陆昕疲劳过度。又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
  
  自从那天以后,陆昕就变成另外一个人。
  以前信誓旦旦说过自己24岁以前坚决不穿高跟鞋的陆昕,在大二上学期结束的时候已经拥有了3双高跟鞋。描了一年淡妆的她,现在已经抹上了鲜艳的口红。以前干净透明的指甲如今非黑既红。
  日子就在陆昕翻天覆地的变化中悄然流去了。这个曾经的深大状元,如今是被深大记了处分的边缘人物。这个曾经素面朝天在7中门口奶茶店流连的GOOD GIRL,如今成为了穿梭于深阳各个声色场所的夜场女王。
  关于陆昕突如其来的巨变,三个死党都发表自己的看法。
  骆里一脸愕然地说:“这哥们儿正朝着堕落腐败的黑暗道路上奋勇前进。”
  曾亚见怪不怪地说:“人总是会变的。不变的话就意味着她这些年都白活了。”
  聂蒙君十分淡定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只要她开心,又没碍你啥事儿,你就随她去吧。”
  骆里刚开始还把曾亚和聂蒙君对陆昕的不管不顾视为“世态炎凉,人情冷漠”。当她几次与陆昕的语重心长的交涉都被陆昕一笑了之后,她也逐渐打消了要拯救陆昕的念头。

 

第七章 不变的改变(4)
  或许是因为长大了一岁,大伙都不再像大一暑假时那么无所事事。聂蒙君去驾校报了名。曾亚在邱妮上班的奶茶店谋了份假期工。陆昕一整个暑假都失去了联系,电话保持着呼叫转移状态。骆里仍然是帮老爹看守小卖部。
  烈日炎炎的午后,路上行人罕至,似乎都在刻意躲避着剧烈的阳光直射。空气仿佛因为高温的炙烤而散发着焦灼的味道。
  骆里百无聊赖地坐在小卖部里,等待着下一位客人的光临。14寸彩电上演的是狗血老套的穿越剧,骆里只是有意无意地瞥几眼。
  “老板,来碗牛肉粉,不要葱。”
  骆里心想是谁这么二,到小卖部买牛肉粉。
  一抬头,竟然是骆奕然那张冷峻的脸。骆里非常惊讶,骆奕然也有如此无厘头的时刻。看来真如曾亚所言,“二”是会传染的。
  “老哥,你怎么来了。”骆里虽然一脸懵然,心中却是按捺不住的惊喜。
  骆奕然弯着腰迈进小卖部,本就不高的小铺在他的强势挤进后,显得更低更矮。
  “叔叔呢?”骆奕然面无表情,不答反问。
  “买菜去了,估计马上回来。”
  骆奕然点点头,在冷冰冰地环视了一圈狭小的空间后,终于被他发现一张小板凳,接着他把小板凳搬到骆里身边,坐了下来。
  鼻腔里袭来淡淡的薄荷香,如同夏日炎炎里的一抹清凉。他的鬓角处因为高温被汗水微微浸湿,却丝毫未影响美感,反而增添了份健康的气息。
  骆奕然突然转过脸,两双眼睛蓦然碰撞,骆里一脸失措地移开视线。骆奕然唇边却浮起淡淡笑意。
  骆里一直若有所思的埋着头,两人之间很近的距离,近到似乎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两人不发一言,整个氛围极其安静,安静到只剩电视的声音,安静到可以听见秒针在“滴答滴”。
  “叔叔,您回来了。”骆奕然突然站起身,十分礼貌地走向前接过骆振华手中的菜篮。
  “小然来啦,待会留下吃饭啊。”骆振华脸上洋溢着笑意,随即亲昵地用手掌拍了拍骆奕然的肩膀。
  “不麻烦了,叔叔。”骆奕然脸上难得一见的懂事微笑。“我可以带里子出去玩吗?”
  “可以可以。这孩子天天闷在家里,本来就够儍了,我还担心她再这样下去会变白痴。”
  “的确是很傻。”骆奕然赞同地点点头。
  骆里无语地听完两个男人的对话,心情只能用“欲哭无泪”来形容。
  
  骆里傻头傻脑地坐上骆奕然的Z4。车内放着蔡健雅的歌,浑厚低沉的女声萦绕在耳边,娓娓道来着过来人的心事,诉说着那清浅却无从忽略的哀伤。
  骆里看着窗外缓缓掠过的风景,懵然地问:“老哥,我们去哪?”
  骆奕然手里握着方向盘,面无表情地答道:“不知道。”
  骆里轻轻吸了口夹杂着薄荷香的空气,这沁人心脾的气味就像慢性毒药渗透进她的五脏六腑,心尖莫名其妙发疼。原来有些疼痛不仅仅来自于他人的倔强与决绝,还来自自身伪装出来的倔强与决绝。
  她与骆奕然之间不知道何时起,就被埋下了一颗罪孽的深重的种子。当她发现种子发芽时,就亲手掐断了稚嫩的芽儿。可惜种子依旧存在。她现时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祈求种子别再发芽。因为掐断它,真的让人痛不堪言。
  “老哥,答应我件事情好不好。”骆里浅笑着,用了十分轻盈的语气,手指关节住却紧紧拽住安全带。
  “说。”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出来玩好不好。”听上去相当轻松和谐的语气,却似乎用尽了她所有的气力,也透支了她孱弱不堪的灵魂。
  车子猛然刹住,路面划出一道尖锐刺耳的摩擦声。
  骆里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倾,骆奕然的手却第一时间护住了骆里。
  这辆银灰色的宝马Z4突兀地停滞在马路上,后面的车辆不明就里地跟着急刹车,距离Z4车尾不到1公分距离。
  魂飞魄散的骆里看不见骆奕然的表情,只听到骆奕然沉着声音问了句:“没事吧?”
  骆里摇头说:“没事。”
  “你叫我答应你的事,”骆奕然发动了车子,冰冷的语气与车外的气温形成强烈的对比:“是你的生日愿望吗?”
  生。日。愿。望。这四个字,仿佛四个不明飞行物齐刷刷地冲向骆里的脑袋,大脑顿时嗡嗡作响,思维一片馄饨。今天是7月7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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