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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看到许商对骆里的付出,他为骆里做的一系列改变。他宁愿背负着兄弟们“重色轻友”的骂名,他宁愿放弃他用初中三年打拼下来的小“江山”,他选择每时每刻都陪在骆里身边,可骆里这个二货却什么都不知道。
嫉妒就会像毒虫一般啃咬着我的灵魂。
这让我心中产生了可怕而恶毒的念头,许商和骆里快分手吧。和谁在一起都好,就是别和骆里。因为没人知道嫉妒自己的姐妹是件多么痛苦多么分裂的事情。
我也尝试着不再和骆里做朋友,刻意疏离她。可是骆里这个二货竟然把我和许商摆在同样重要的位置,当我看到她因为迟到被罚站在教室门口,手里还提着三盒早餐,她在全班同学面前被袁老太训得没脸没皮,我的心融化了。
于是我每天努力学习。除了学习还是学习。我要把精力转移到学习上,这样就没心思去嫉妒骆里了。我的成绩在班上一直名列前茅,袁老太也把我视为得意门生,一直当成清华学生来培养。我说的话,袁老太从来都是深信不疑,我还经常帮着骆里向她撒谎。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来帮骆里圆谎,或许是希望看到她的成绩和口碑因为逃课而一落千丈,她已经拥有许商了,她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为了让我的心理平衡,所以她必须失去一些东西。又或许是真的不希望她被开除,毕竟她是这个学校里唯一对我好的人。
总之这种复杂纠葛的心理一直缠绕着我,阴魂不散,直到高三。
高考前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知道了一件事,才确定了我要读深大的想法。
骆里叫我把一封信笺转交给许商,并说这封信很重要,关系到她和许商的未来。
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信笺,看到了惊人的消息:骆里怀孕了,她卖掉了和许商之间类似定情信物的游戏账号,把钱拿去了堕胎。
我反复研究和回味着这封信,只有简短的两句话,却信息量巨大。或许是天意让骆里这个懒鬼把信写成这幅模样,才让我有了可趁之机。
当时我的心中产生了一个极度恶毒的念头:如果拆散了他们,他们又不知道是我从中作祟的情况下,那我还可以继续和骆里做朋友,那我就再也不用疯狂地嫉妒着自己的好姐妹了。如果被他们发现了当中的玄机,那我就把志愿填得远远的,和他们永不相见。
我将信撕成了两半,上半部分的精彩内容被我锁在了箱子里,它将成为永远的秘密。下半部分我装回了信封。
照毕业照那天,我看到许商的发型有些凌乱,一副没太睡好的样子。许商说他这两个月一直在郊区的别墅里闭关复习,断开了与外界的联系。
我看到许商这副疲惫的模样,心中的嫉妒之火在熊熊燃烧,他为骆里付出了这么多,就是为了他们之间那个可笑的约定?一起考上深大?
我的整颗心脏都被嫉妒的火焰烧焦,发出了腐恶的焦臭味。
我脸上换做一副相当遗憾的表情,低沉着声音对许商说:“骆里知道了你在初中时的事情,她觉得你的过去太糟糕了。”
许商清澈的瞳孔突地蒙上一层黑影,问:“她是什么意思?”
我把那封改装过的信放到他手上:“她的意思是,她无法接受她的男友曾经是个古惑仔,是个花花公子。”我顿了顿,瞧见许商脸上的表情变得僵冷,曾经坚定自信的光泽在他眼眸中消失殆尽。我继续说道:“这是她叫我转交给你的信。并叫我转告你,给她点时间冷静一下。”
许商接过信,没有再说话。他只是转过头,缓缓走进了教室。那一刹那,我仿佛听到某种东西破碎的声音,或许是许商的心脏,又或许是我的心脏。
我亲眼目睹着我爱的男人为另一个女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口就像被千刀万剐,每一个伤痕都让我痛到窒息。可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回头。
照完毕业照后,我又刻意去了许商的教室。我在窗户边偷睨着教室里的情况,空无一人的教室里,许商趴在课桌上泣不成声。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男的哭成那副德性。
我的伤口又开始隐隐发作,满载着伤痛的心脏,痛到麻木,痛到好像并不属于我。
他一定很爱骆里吧。可是为什么呢。骆里到底哪一样比得上我。
想到阴暗之处,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不对。
我背着书包回到了家。等待着高考的降临以及命运对许商和骆里的审判。
番外…陆昕:埋藏了7年的秘密(2)
高考结束后,骆里和许商确实分了手。可许商却是我意料之外的决绝,他没有给骆里任何解释的机会。骆里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并没有厚着脸皮去挽回许商。
在许商眼里,骆里是个现实的女人。而在骆里眼里,许商是个薄情的男人。
所以,没人认为这是误会。我成功地拆散了这对渴望着白头偕老的恋人。
高考毕业后的暑假,我在鸿翔大厦15楼谋了份假期工。在领到人生第一份工资后,我给骆里打了电话。表明上是请她吃饭,实际上我不过是为了打探她和许商分手的内幕。在确定骆里对我所做的暗事一无所知后,我开始若无其事又滔滔不绝地向她抱怨我打工时受到的委屈。
开学后,我惊奇地发现许商竟然考了590分。失恋并没有给他带来颓废,他将所有的难过都化作了高考的动力,他或许是想证明自己不再是过去那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混混。他出色的高考成绩,不过是对骆里这个现实的女生一个最有力的报复。
而许商并不知道,骆里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甚至还为他打掉了一个孩子。
虽然这是个很残忍的情况,但我当时并不认为我做错了。因为我和骆里终于可以心无旁骛地做姐妹了。
想不到的是,许商竟然在开学没多久就移情别恋了,他牵手了苏玉洁。许商这么迅猛地开始另一段恋情,不仅让骆里很受伤,也让我很受伤。
每当我在饭局上看到苏玉洁一脸娇羞地依偎着许商时,我心中的嫉妒之火就会不受控制地蔓延,直至我灵魂的每个角落都弥漫着烧焦的糊味。
我陆昕一直想得到却不能得到的东西,苏玉洁凭什么得到。苏玉洁抢走了我想要的东西,她就是一个可耻的强盗,强盗当然不能过得太安逸太舒服。
于是,我又做了件阴暗的丑事。
大一下学期,我在校外联系了几个混混,指使他们用麻布口袋蒙住苏玉洁的头,修理了她一顿。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许商竟然会把这件事怪到骆里头上。或许是许商已经认定了骆里就是个任性现实的女人,又或许是许商想借机伤害一下骆里。总之这件事的发生,对他们这段感情的完全毁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对我而言,很满意,一箭双雕。在我以为一切都风平浪静的时候,我报名参加了日语补习班。然而当时的动机很简单,仅仅是因为兴趣,并没想到我后来会来到日本。
可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那天是5月7日,聂蒙君的生日。那天发生的事情,是我此生最不堪回首的记忆。
在骆里出了包房后,许商一直在陪曹天喝酒,我没想到许商会站出来替骆里解围,本来这件事情已经让我的心如死灰槁木了。再后来发生的事,简直让我万念俱灰。
在曹天冷冰冰地说了一句话后,整个包房的气氛就凝固住了。
“君君,商子,你们把天哥当成小学生对付呢?整个深阳就没人敢从我曹天手里抢走东西,更别说是女人。”
聂蒙君眼珠子提溜一转,闪烁着邪恶的光芒,她露出可耻而又虚伪的笑容:“天哥,我那姐妹儿真喝不得酒。不如我另外找个姐妹陪你喝,保证让你舒坦。”说完,聂蒙君朝我招了招手,扯着嗓子吼了句:“陆昕陆昕,快过来,陪咱们天哥喝几杯。”
我面无表情地坐到曹天和聂蒙君中间,心却像被人挖了一个洞,早就失去温度的血液从洞里无声无息地流出。
聂蒙君亲热挽住我的胳膊,面上仍带着她可耻的笑容:“天哥,这是陆昕,是去年的深大状元,要长相有长相,要气质有气质,当然,也有酒量。”说完又拽了下我胳膊:“是吧?陆昕?”
我的心早就结了冰,可仍然带着笑容点了点头。
“那陪天哥喝酒的光荣任务就交给你咯。”聂蒙君对着我眨了眨眼睛,然后撤退出了这个角落,她就这样微笑着把我送入了火坑,然而包房里的其他人,曾亚,邱妮,许商,苏玉洁也都微笑着观赏我在火坑里的情景,冷漠而又无耻地目睹着我被烈火焚烧得体无完肤。
我如同行尸走肉般坐在这个角落,喝下一杯又一杯酒。我只想迅速地喝醉,迅速地失去意识,迅速地逃离这个肮脏又可怕的世界。
可惜事与愿违,我不仅没喝醉,反而越来越清醒。清醒着被曹天搂着腰带进了另一个包房,清醒着被曹天脱掉了衣服,又清醒地感受着曹天在我身上的无耻掠夺,最后清醒地看着曹天穿上裤子之后心满意足地走出包房。
我绝望地躺在红皮沙发上,心灵上遭逢着如天寒地冻般的剧烈寒意,这种寒意彻底覆盖了肉,体上的疼痛。我只是冷。很冷。
我当时内心的旁边是:“骆里,我欠你的。我还完了。又轮到你欠我了。”
穿上衣服的我,并没有回到那个虚伪至极的包房。我去了派出所。我带着一身酒气对着警察说,我被强,奸了。警察半信半疑地做了笔录。
我要把事情闹大,我要让骆里,聂蒙君,曾亚,许商都受到良心的谴责,我要让他们不得安宁。
我带着警察去了那个包房,所有人都用惊诧的目光望着我,只是曹天不见了踪影。
警察说:“这个小姐说她被强,奸了,你们有谁能提供证据?”
所有人都沉默,这种难以言状又卑鄙无耻的沉默浇灭了我心中苟延残喘的一丝希望。
所有人都不会为了我去得罪曹天,所有人都只想着怎么救骆里,所有人都不在乎我被怎么样了。
我恨他们。我鄙视他们。我带着轻蔑的笑意注视着包房里每一个人。突然,一个人的挺身而出让我倍感诧异。
苏玉洁说:“我看到她被曹天带走了,我愿意作证。”
所有人都用意想不到的眼神望着苏玉洁,我却只是冷笑。呵呵,关键时刻站出来帮我的人,不是这些所谓的出生入死的姐妹,不是这些所谓的高中同学,而是个和我毫无关系还被我暗中教训过的女人。
警察因为毫无头绪,就把所有人都带回了派出所。
一个通宵的审讯,除了苏玉洁说了实话,其他人都说自己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警察因为众人口供不一无法立案而扣留着我们。
番外…陆昕:埋藏了7年的秘密(3)
天亮了,淡红的朝阳扒开了云雾,为大地的肌肤抹了层胭脂色。这美得让人如痴如醉的阳光,却怎么也照不进我心中那片黑暗与无光。我独自一人坐在派出所的走廊上,默默绝望着。
为什么人性如此自私,又如此黑暗。
我嘲笑曾亚,她把金钱和爱情至上,朋友在她眼里只有利用价值。她是绝对的势利眼,对她而言不能利用的人都是废人。
我嘲笑聂蒙君,她以为有钱就可以买到一切,可她却买不到真正的爱情和友情。她除了名牌背包和一副美艳绝伦的外表,什么都没有。噢,不对,她还有一副比蛇蝎还歹毒的心肠。
我嘲笑骆里,她明知道聂蒙君对她好,是想利用她来接近骆奕然。她竟然也甘愿被聂蒙君利用。真是蠢得可笑,虚伪得可笑。
正当我仇心四溅的时候,许商走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下。并且递了支烟给我。
我接过烟,点燃后,用轻蔑的眼神看了看许商。许商你算什么男人,看到昔日情人的好姐妹被曹天带走,竟然无动于衷,我突然有种当初瞎了眼的感觉。
许商也点燃支烟,只听到他温和的声音从烟雾袅绕中传出:“陆昕,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伤害很大。但我们确实是无能无力。骆奕然把骆里带走,我们已经惹怒曹天了。如果再不让他带走你,恐怕包房里所有人都会出事。KTV外面全是曹天的人,只要曹天一句话,我们几个全死在包房里,明天报纸上也不会有版面报道。”
我绝望地看着他,缓缓道:“所以你们就要牺牲我?并且连指证曹天的勇气都没有?你们还是不是人?”
许商吐出口烟,很沮丧地说道:“对不起。我自从和骆里在一起以后,基本上断开了和那些兄弟的来往。小然虽然和兄弟们还有联系,但势利远远比不上曹天。曹天的手下,每个都配了手枪,就凭而我们喊来的人,和曹天抗衡只会是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