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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番话要是被大道德家听到,肯定会被掐的。”
“我没有作奸犯科杀人放火,我也没有破坏别人的家庭伤害别人,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人而已。”
“爱上不该爱的人也是一种罪。”
“什么罪?”
“原罪。”
“懒得理你。”
“你做好迎战全世界的准备了吗?你这是在挑战这群古董的底线,估计往后几百年也出不来你这么一个。”
“若是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我或许不会爱上。可偏偏爱上才知道,已经是拔除不了了。”“所以?”
“你真爱过吗?若是真爱过便会知道,爱了就爱了,那是什么感觉。我也是这一次才知道,什么是爱情。”
“你打算怎么办?”
“只能先隐忍了,总会有办法的,我就这么跑出来,佑佑怕是要担心死了,我得赶紧回去。”
“你倒是不担心他怎么想。”
“我知道他也不会放弃的。”我骄傲的一笑,这才是我爱上的男人。“所以我也不能放弃,即使彷徨无措过,但绝不放弃。”
我一时意气风发的掀被起身,然后。
“啊——”我尖叫,“谁帮我换的衣服?”
“当然是我啊。”
“你,你,你”我抖着手指着眼前这个不以为然的男人。
“紧张什么。我也是女人。”他撇嘴嗤了一声。
“我把你扒光了扔大街上,看满街的女人会不会把你当女人?我倒是很想看她们将你生吞活剥了。”
“别,你看,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了”说着撩起了袖子,“我已经很悲剧了,你就别再刺激我了行不?”
“是谁先刺激谁的?”我躲了开去,起身下床。
“我投降,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原谅我吧。”
“我原凉你了,可怜的男人,好不容易穿到女尊国竟然变成了男人,哈哈,你节哀吧”
“易木木!我恨你。”看他被刺激的差不多了,我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还是叫我现在的名字吧,你也知道,我们都回不去了。”
“我一直在找回去的办法,我要记得自己叫轩辕枫,我也要记得自己要回去,那里还有在等我的人。”他首次敛了不正经的神态。
“希望你能得偿所愿。我也会帮注意的。”我正色,真心的希望能够帮上忙。
“你不想回去?”
“在那里我应该已经死了,怎么回去呢?而且我也已经回不去了。”想到那场车祸,想到佑佑,我叹了口气,虽然已经不能再叫他佑佑了。沈清风已不再是沈清风,连梁佑绪也不再是梁佑绪了。沈园那样的生活,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听策策说,你落水的地方布了结界,会让人产生幻觉。你要多加小心了。”
“恩,我已经开始准备了。”所以那时发生的一切,都是幻境么,我的父母,还有那奇怪的男女。
“准备?”
“呵呵,谁让我这么没安全感呢。”
“真不知道你这个性子是好是坏。”
“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会很累,可惜改不了。”
“那就坦然接受。做人都是这样的不是吗?若是无法改变,就坦然接受。”
“我发现你也是大哲学家啊。”
“你没发现的地方还很多呢。”
“说你胖,你倒喘了起来。”
我率先迈出步子,宫迟早都要回,那就现在回去好了。
“你们走吧,苍龙门不留违背命令之人。”说话之人一身玄衣背对着我,应该就是公孙策了。
“门主!青木一时糊涂,求门主原谅青木这一次。”旁边白衣女子猛的磕头。我一愣,青木?细眼望去,那跪着的一青衣一白衣不就是我那两个影卫?不过叫青木的怎么会穿白衣?
“白木,青木糊涂,你也跟着犯糊涂吗?我苍龙门重诺。若是今天她出了什么事,你们要致本门为何地?”公孙策语气严厉的说道。我这才恍然,求情的原来是白衣。于是汗颜,自己认人无力到这地步了?不过这白木对青木倒是姐妹情深。
“就只是单纯因为门规吗?门主又怎么会恰巧在旁?”那青木直直跪在那里,任白木在那边傻傻磕头,却不肯说一句服软的话。
“青木,你逾矩了。”公孙策的声音稍有提高,已带了怒气。
“这么些年你在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就不肯看看我?”
“住嘴!”公孙策一甩袖子,青木噗的一声就吐了血,被旁人架了下去。
我咋舌,不仅告白失败还被心上人打了一掌。那公孙策也能打的下手。
“要回去了吗?”公孙策说话间并没回头。
“是,多谢公子相救。”反应了半天才知那公孙策在与我说话,旁边的轩辕枫许是也被公孙策的这一面惊到了,竟然许久不曾言语。
“这只是本门承诺。”他声音依旧冷冷的,于是我确定,人家根本就没看上我,青木这醋吃的真是不该,这一掌也是挨的冤。但是想到当初遇刺是她们两个就闲闲看戏,也是因为这醋意使我受了这无妄之灾。虽然情有可原,我却也不能轻易的原谅。如今被赶出门倒也好,省的要留两个不能信之人在身边,怕是会浑身如刺吧。
“策策,你刚刚好帅啊。”沉默许久的轩辕枫开了口,说的话却差点让我摔到地上。
“刚刚传来的消息。”公孙策转过头来,让人想不到的是,那样无情的性子,却有一副仙人之姿,也难怪那青木不惜违抗门规了。
“今日朝堂上。女皇赐婚将梁弄晴下嫁赵月。”他语气不带顿挫。
我只觉天雷轰隆,耳边再听不进其他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又辞职了… … 近期折腾的厉害,所以更文很慢,
现在又在家待业,可以保证更新了……
第32章
新整饰出来的长明宫还残留着稍许萧条的气息,清出的院子显得空旷寂静,我穿过回廊,身后留下哒哒的回响,直接闯进内室。
佑佑斜倚在塌上,好整以暇的转着手中的玉佩,见我进来,懒懒的抬头,给了一个状似嘲讽的微笑。
我的心咯噔一下。
一直刻意的忽略,为什么佑佑会出现在大殿之上。
明明可以事先商量,明明可以事后解释。明明问过了许多次,却总被敷衍了过去。明明可以不要如此的当头一击。明明可以,不这么伤人。
我隐隐怀疑,却又不肯让自己去往那里想,宁可被猜忌的虫子噬咬,也不敢承受真相。
不想去怀疑那些山盟海誓,又忍不住去怀疑,然后自厌于如此猜忌不安的自己,终于有一天,猜忌变成了现实?我能说自己真有先见之明吗?你让想要苦心经营爱情的我情何以堪?
“佑佑……”我试探的喊了一声,小心翼翼,就怕惊动了什么,再也回不去。
“怎么?有什么事吗?”他停了手,换了个斜靠的姿势,并没有起身。
有许多想问的问题,却不知如何开口,犹豫了再三,选了最关键的一个。
“赐婚的事,是母皇的意思?”
“怎么不直接问,是不是我自己的意思?梁栖凤,你的性子还是这么让人厌恶,好在我已经不需要再忍受了。”
“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梁栖凤,你很蠢,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他以前从来不会喊我梁栖凤,他以前也绝不会用如此厌恶的语气说出这么恶劣的话语。若知道今天的结果,我是不是宁愿从没来过,没来过,便不用面对。
明明前一刻,我才要为了你与全世界为敌。心剧烈的颤抖,想要逃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就像是埋头在沙下的鸵鸟。
“为什么?我以为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以为自己是用喊的,等出口以后才发现声音如此虚弱无力。
“真心相爱?嗤!我父妃就是被你那伟大的母皇害死的,你不知道吗?是的,你肯定是不知道,才会以为我们之间能有什么爱情。梁栖凤,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蠢?你这样让我报复的都没有成就感。”
“佑佑……”
“别喊我那个愚蠢的名字,我叫白弄晴!”
所以不只是那个过去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那个靠在我床前听我讲故事的佑佑是假的,那个为爱单骑走千里,只为了追上我的佑佑是假的,那个我愿意为之月下起舞的佑佑是假的,那个说爱我永远不会放手的佑佑也是假的?
所以小心翼翼不肯舍弃的爱情,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报复的戏?结果从头到尾只有我入戏太深?
“我不信,我不信!”我捂住耳朵,仿佛这样就能不去听那些让人心神俱裂的真相。
不要,我不要!明明是海誓山盟的真心相许,为什么会变成一场复仇?我不要!,不要从相遇便是一场算计。那些是我重生后全部的快乐。我一直以为,你是重生后唯一因着我是我而非沈清风来对我好的人,我以为,你是唯一一个爱上易木木的人,我以为,我找到了今生的归属。
然后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一场复仇计?
“遇事总是先想着逃避,你倒是真没什么长进。”他起身,来到我面前。
为什么这样伤我?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可知,我需要多大的勇气去试着相信爱情?你可知,我用了多大的努力试着去学会信任?还是说,这一切都是在你的报复之内?你看着我一步一步挣扎的爱上你,你设了陷阱,然后冷眼看着我跳下去。
你就这么恨我吗?八年的相处对你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吗?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如果你要报仇,为什么不杀了我?我宁可你杀了我。”我支持不住,摇摇晃晃的想要瘫倒。
“死太便宜你们了不是吗?生不如死才适合你们这样狼心狗肺杀夫弑子的人不是吗?同样是身上流着她的血,凭什么你就要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我却被追杀,颠沛流离?”
“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的母亲因我而伤了他,他又伤了我,没办法责怪,也没办法释怀。如此周而复始,仇恨的死结。
“很可笑不是吗?当初你们留下我只是因为以为我爱上了你,所以你们想要利用我以及我身后的白家,却没想到如今呢,变成了你不忍心,即使我如此对你。不是吗?太女殿下”
“你明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穿越而来,为什么要背负这些仇恨?就因为我借了这具身体?就因为我借了这身份?我明明不是沈清风,明明就不是。
“你以为不知者就无罪吗?你以为你一句不知道就行了吗?母债女偿,何况她本来就是为了你,这样你不冤,不是吗?你既然承了太女的荣华富贵,就该承受别人对太女的恨意。”
“为什么选择今天说破?你想要做什么?”
“你好好看着,就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了。你也可以去告密,让你母亲来对付我。或许我就不能做什么了”
“你明知道我不会,你明知道的。为什么用我的爱伤害我?”
“梁栖凤,你真蠢,不过我要谢谢你这么蠢。”
“若是我是你,早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了,不会还站在这边被人奚落,丢人现眼。”屏风后转出一人,正是那赵月。
她就一直在那里?我低了头,手握成拳也止不住颤抖,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让她来侮辱我?
“梁弄晴,祈祷我不要这么快就忘记你吧,你能如次猖獗,不过是利用了我的爱而已。若我不爱了,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下场吗?你能伤害我,不过是因为我给了你伤害的机会。而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
“笑话。你不过是个徒有空名的太女,说什么大话。我倒要看看你能做出什么事来。”
“那你就拭目以待吧。”不想再自取其辱,我转身离开。虽然撂下了狠话,也不过是逞强。
“到现在总该相信我的诚意了吧?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要合作,也要拿出你们的诚意来才行。”佑佑看着那人走远,重又转起手上的玉佩。“总派你来算什么?我难道没资格见你们的主子?”
“白主稍安勿躁,在下已经向主上请示过,相信很快就会传回答复。”
“最好是这样。”佑佑随手捏碎了玉佩,用丝绢仔细擦着手上的碎屑。“这种事还是要越快越好。迟则生变。”
“白主果然是做大事的人,一点也不会心慈手软。”
“不用再试探我了,我是诚心诚意的想要合作。父仇不共戴天,一个从小在仇恨里长大的人,你指望他怎么仁慈?”
“白主严重了,在下没有那个意思。”
“最好是这样。你也清楚,猜忌多了总是伤感情的。”
“儿臣愿前往议和。”大殿上针对南临进犯一事议论纷纷,我话音一落,竟瞬间安静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