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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时候你就入魔,只怕这千年的忙活就白费了。一切又要重来。”
“你让我仔细想想。”我听到混乱,完全没法思考,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好吧”他用兔子的身子耸了耸肩消失了,别问我如何看出来的。我就莫名奇妙的知道他是在耸肩。
在脑中理了许久,终于理出了头绪来。
小青为了救白素贞而吞了干青,至于干青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未知
之后白素贞应该是没事了,但是小青魂飞魄散。于是白素贞重聚了小青的魂魄,然后有了我。这时重云也复生了,想要夺回属于他的魔力
至于我为什么要莫名奇妙穿越?未知
突然就想的以前莫名其妙的梦境,如今看来,应该就是姐姐?依旧未知
无灵的爷(是谁?未知)在其中扮演了某个角色,然后众人为了让我不至于再魂飞魄散而努力,同时还要防止我因重云的关系提早入魔?
想到这里,不禁汗颜,我没有关于小青的记忆,所以现在他们做的这一切,都是心有惭愧的接受。自己悠闲数十载,他们却是为我忙碌了千年。这是怎么一个数字?千年,并非是转瞬即逝。
有这么多人为我辛苦为我忙,哪怕没有小青的记忆,这命也是决不能无所谓的了。
易木木,由生而死,又由死而生,这生生死死间,你也该悟了。
生命再不是能拿来任性的东西了。
何况,我还舍不得,那人。
初见时,便悄悄入了眼,扎了心的,那情根,如今已,情花漫天,及死不休。
第40章
早先得了回报,知温香要来,便坐等于书房之中,捧了一本兵书打发时间。
非我勤学,而仅仅是因为,若不做点什么,就抑制不住心中蠢动的念头。那念头,只与一人有关。
这本兵书上所述,皆是行军布阵之事,无关计谋,对于乍涉猎这些的自己来说,犹如天书,一时间也只能死记硬背,艰难的啃了几页,已顿感脱力。
温香软玉早先便搬出了宫。那时因月儿另有职责,娃娃坊则完全交与他二人打理,两人住在宫中多有不便,于是搬离。
宫内宫外往来终是不便许多,屈指一算,已是近一个月未见了。
心中想着要将娃娃坊完全托付他二人,毕竟以后身份,兼顾不了那许多,而那娃娃坊也是无甚太大用处。
偏偏近来多事,也就一直拖着未提。如今正好趁他来,将此事定下。
正想着他怎么还不到,便听得吱丫一声,有人推开了房门,在这整个凝慧宫里,能这么不守规矩,直接推门而入的,也就那么几人而已。
抬头,多日未见,温香依旧的一袭大红绸袍。想起初见时他也是一袭红衣,不知怎么便突生了几多感慨。
“风儿。”温香背着手将门掩上,我不由一愣。
平时习惯了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如今虽通报温香来到,我也只当是他们二人一起,怎的少了一个?
“许久不见,怎么整个人都傻傻的了?莫不是中了什么傻人毒了吧?”他笑着上前,脚尖勾了旁边的一把椅子坐下。
“没,只是在想怎么你是一个人来的。”
这句话之后,是针落可闻的寂静,隐隐好似,触动了某个机关,然后,山雨欲来。
“他找到了母亲。”温香重新勾了笑,是淡淡的语气,停了半响,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好事。”声音相对着低了很多,也不知他是对我说,还是对自己。
“那你怎么……”搜刮空了脑中的词汇,也不知该怎么形容,他依旧是笑脸,让人以为刚刚的僵硬只是自己的错觉。可我分明就感到了那一刻汹涌而至的阴暗,让我的身体中有什么蠢蠢欲动。
“以后继承了家业,应该不会再回来了。”他回靠了椅背仰着头,眼角有什么晶莹剔透。突然就想起看过的一句话来:当你眼泪忍不住要流出来的时候,如果能倒立起来,这样原本要流出来的泪,就流不出来了。
“可是你们不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事情,8年相恋,妖气的温香与别扭的软玉,还以为会持续一辈子
“这世间哪有永恒不变?当初信誓旦旦,可是终究见不得人,藏着,掖着,怕师傅知道,更怕世人知道”说到委屈处,恨声说到:“凭什么我们的爱情就要被歧视,被咒骂?只因为我爱的那个是男人,就不行吗?”
“……”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穿越人来祝福你们的爱情?自己与佑佑,是不是也要终究走到这一步?
毕竟乱伦这两个字,连说出来都会被人唾弃吧?我又何尝愿意?偏是早爱上了。
想来遇见温香软玉,便是上天的提醒,提醒将来要面对的事只会更残酷。
“若是他愿意,那再苦再累我也能走下去,可如今他有了另一条路可以走,我又怎么阻止”
“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十年的时间都不能让他觉得幸福。我凭什么再耽误他?呵,我竟然用了耽误这个词。”
“温香……”眼见他捏紧了拳头也要微笑,“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或许他从来就没爱过我,从一开始,就是我一厢情愿的强迫。”
怎么会不爱呢?那个别扭着吃醋的软玉,怎么会是不爱呢?我灵台瞬间清明
“温香,你知道我跟佑佑是兄妹吧?”
“知道啊,当初册封皇子的时候,他还游街来着,整整饶了京都一圈。”
“若我继续喜欢他,你怎么看?”
“什么?你们明明是兄妹了,你。。。”
“温香,我以为你懂的,爱了便是爱了。”
“你们根本不可能,何况他都嫁了人。”
原来有些话,无论听了多少次,还是会痛。
“继续在一起所要承受的艰难,相比于拔除他所要承受的痛,要远远小的多。因为相爱过的美好,便只能紧紧抓着那根稻草,再不松手。”
“温香,记得当年我说的话吗?你可是被这近十年的光景磨去了自信?你们这些年,真的没有快乐吗?你们这些年,是不是快乐的时候比较多?”
“温香,我不放手,哪怕被世人唾骂,我也不放手,因为我相信,他也不希望我放手。而我永远都不愿意,违背他的希望,哪怕因此负尽了天下人。”
“话真是说得感人啊,哪怕负尽天下人?只是不知道人家稀不稀罕。”温香辞去不久,无灵便现了身,此次不再是兔子的身形,恢复了人身坐上刚刚温香坐过的靠椅。
听出了他话中的不满,可又无可辩驳,人心中总有个排序,而佑佑排在一切之前。
“算了,早知道你是这副德行了,我跟你生什么气。”
“呵呵,”我傻笑几声,得寸进尺道“你什么时候帮我跟他单独见个面?”
“我真恨不得你……”他后半句不知怎么咽回了肚子里,神情难得一见的落寞。
其实说落寞也不妥,只是这几次看惯了他皮皮的笑脸,突然就一副沉默的深思状,有些不太适应。
做人会有许多烦恼,做妖也会有吧。心中想着,突然灵机一动,若我再换具身体不就行了?
“你想的美啊,换了一次已是极限了,你觉得你这个散不拉几的破魂魄还能撑几次换体?”
“……”原来无灵还是毒舌。
“也罢,让你见他一面死了心,省得整日呆瓜似的做白日梦。”
“不会是白日梦”
“你倒是有信心的很,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坚定?”
“他是我最爱的人,若连他都不能信任,那我也未免活的太可悲了。我愿意相信,我们的爱情!”
“盲目!”
“不,只是我终于找回了自信而已。”
第一次做空间瞬移,怎么说呢?套用小沈阳的一句话,一闭眼,一睁眼,于是周围全变了。
本以为到的地方会是卧房或者书房,毕竟已经是赏灯时分,佑佑即使不上床休息,也会在书房看书或者是整理日常事务。
然而再睁眼时,眼前的却是一方密室,一张床,一张书桌。
书桌角上摆了几本书籍,正中一方镂花的金盒,大小刚好是一个首饰盒的尺寸,旁边点了一盏昏黄的灯,灯芯如豆,只映亮了半边书桌,其余皆掩映在重重阴影之中。
床上隐隐蜷着一个人,是婴儿回归母体的姿势。
是佑佑
当这个念头划过,心中又一是翻搅的痛,分不清到底痛的是自己,还是他。
凭你的武学精进,我来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吗?无灵早已不知何时隐了去,我缓步向前,一步一步,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么阴冷的环境,这种痛到极致才有的动作。
“佑佑。”他身子动了动,却没有回头。
对着他的后背,所有急切想要知道的问题全部问不出口。
杀手绝不以后背示人,因为那是防备最薄弱的地方。
当年,因我去了青楼而怒火中烧的你,因不安而千里相追的你,因爱而跨国相守的你,邢山上木屋里与我相偎的你,别院中死不放弃的你。
那点点滴滴都在我的心头,不是你一句做戏就能抹杀得了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你甘愿走到几天这个地步?
要等到何时,我才能成为你可以放心倚靠的力量?只因为我手无缚鸡之力么?
眼眸仿若火烤,头痛乍现,灵台一片混沌,耳边反反复复只一句话:倘若我变强,倘若我变强。
“清儿?我不是在做梦?”
混沌中一道声音破空而入,眼前红光渐退,消散处是佑佑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你怎么进来的?你也被抓了?怎么会——”似是突然醒悟了过来,他边说着边翻下床来,却在着地时软倒在了地上。
做梦?我一时愣住,没来得及去扶。
“这可怎么办。”他着急着想要上前,硬撑着起身,反而又一次跌在了地上。
“别急,我没事,听我说。”疾走几步,来到他面前,手指触到他冰冷的身体不禁一阵心酸,之后将他扶回床上。
扯过旁边的薄被将他紧紧包住,这才开口。
“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是存心要我心疼吗?” 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了一声叹。
“不是出嫁了吗,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什么事情也不肯跟我说,要不是我坚持要单独见你,你可怎么办?到底是谁将你关在这里?那赵月呢?你不见了为什么没人传出消息?”我这方絮絮叨叨的皱着眉。
他却低低笑了,笑的我莫名其妙。
抚上他前额,依旧是冷冷的温度,并未发烧啊。
“好好的怎么笑起来了?”
他未答话,是从被包里伸出手来朝我勾了勾手指,“清儿,过来。”
又没有旁人在还怕人透听啊,我小声嘀咕着凑上前去。
冰凉的吻密密落了下来,唇舌纠缠间,渐渐火热了起来,然后唇上一痛,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舌尖渐渐尝到了血腥。
他的吻复又温柔了起来,轻轻舔试着我的伤口,头脑一阵发热,渐渐了忘了刚刚的疼痛,沉迷在这蜜样的缠绵中。
“你去见了南临那个姓端木的?”
“额,是啊,我是代表大丰前去议和的。”没料到他突然提起了端木临,一时没反应过来,直觉答道。
“结果旧情复燃了?”
“佑佑!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心中压着的恼意瞬间爆发,却在触到他衣衫时停了下来,衣衫单薄,自内而外散着寒意。
心中一软,自与我一起,他何尝吃过这种苦。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他缩回了身子,双臂抱膝,埋着头说道,
“听到你要去南临,我心变乱了,想着你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了,想着要是我大婚,你会不会回来阻止,我等了好久,你一直没来,我等了整晚,你都没来”
“我赶不及,接到消息的时候只剩3天时间了。我日夜兼程还是晚了。”
“怎么会?你出发不久我便发出了消息,定下了婚期,只盼着能阻止你离开。”他惊讶的抬头。
“我一直没得到消息,不然我一定会赶回来的。”月儿,是你不肯告诉我吗?你还是不赞成是么?
“我就知道。”他的眸子亮了起来,颊边带了淡淡的粉红。总算不再是刚刚的苍白如雪。
“你确定你知道?那刚刚是谁闹脾气来的?当初你话说的那么绝就不怕我一怒之下不要你了?”
“你要是敢,我就剥了你的皮!”
“原形毕露了吧,就知道你不是吃素的,没事给我装柔弱,说吧,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怎么到最后把自己给打进去了?”看他总算恢复了元气,我也稍微放下心来,琢磨着要怎么跟他解释自己现在的处境。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越写越难以喜剧收尾了
第4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