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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林可瞧着她一脸红通通的样子,不禁抿着嘴轻笑,纤细漂亮的手端起桌上的热饮,浅浅的抿了一口,轻挑着嘴角说:“老板打来的?”
那种‘我懂的’眼神看的夏冉心里一虚,不理会她拿着手机就起身往洗手间去,边走还边压着声音说:“萧山那家伙,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因为他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干,到处找事呢。”提到萧山,罗茜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嫌弃他的意味,但电话那头她的面容却难掩着滑过一丝淡淡的喜悦。
夏冉一定不知道,萧山到底有多闲。自从他知道顾晋辰和夏冉在一起后,就在朋友间摆了一个赌局,赌的便是顾晋辰什么时候欲~火焚身吃了夏冉。凭着他对二人的了解,他可是十分笃定的花了重金压了两个月的时间。
两个月,如果顾晋辰真的霸王硬上弓了,那他便是这场赌局的赢家。但是,如果顾晋辰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禽兽’的话,那他完全可以拿这个当笑料日后嘲笑顾晋辰人老色衰。左思右想,他萧山怎么都是这场赌局的赢家。
“他不是被顾晋辰派去A市区负责那里的项目了吗?昨天顾晋辰也赶过去了,看起来挺棘手的。”夏冉这会儿也不想知道萧山是怎么知道自己和顾晋辰同居的事,只是顺着罗茜的话,想要将话题转开。
罗茜说:“是啊,听说项目进行到一半,对方的某位负责人突然辞职撒手不干了。万豪那边一时大乱,临时抽不出人手来也没了继续的心思。”
夏冉听着,不由自主地拧开洗漱台的水龙头,用手捧了一把水,兀自低语:“看来确实很棘手。”
那边罗茜似乎有什么急事,也没听清夏冉说了些什么,就和她道了别挂了电话。夏冉拿着手机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才想起顾晋辰自昨天下飞机后就没有再联系自己。她若无其事的在摆弄了一会儿电脑,才忍不住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很短,只有三个字。
他的名字。
消息发出去后,她两手捧着手机像是捧着一个宝贝似得,小心翼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有可能下一秒就会震动的手机。可是一连两天,一直没有收到回复。
前几天的同居生活,一晃而过,让夏冉都不禁觉得那样的日子过得有些太过自然了。
自然的有点像普通夫妻的小日子。他们两个经常是一个做饭一个洗碗,一个洗澡另一个看电视。现在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窗外夜色正好微微有些凉意,她看了会儿电视,便觉得无趣。目光一直似有似无的瞄着桌上的手机,在第七次扫过黑着的屏幕后,手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在看了第八次后,她果断的拿起手机拨了顾晋辰的手机号。
电话拨出去后,夏冉屏息等待,电话里只传来一阵忙音,不由得内心一阵失落,空空的。心里那股思念就像是滚滚而来的潮水,漫上了她的心头,一直不断地往上涨。
很奇怪,这样的感觉,忽然想念一个人。曾经有段时间,夏冉在看琼瑶阿姨笔下的爱情故事时,总是难以理解,男女主对思念的诠释,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情愫,她不曾想过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想念那个人的眉眼,想念叫他名字的时候,他随口应一声的样子。
夏冉将吵闹的电视关了,拿着手机的手飞快的打着字,又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这次比上一条要多了一个字,却异常的缠绵。
“我想你了。”
安静的坐了一会儿,有种深深的疲惫感便向她袭来。困意上来,她直接倒在沙发上睡了起来。她睡眠一向很好,倒头很快就睡着了。以至于在不久后,手里握着的手机掉在地上,并且一直不停的震动时,她都一无所知。
连夜赶飞机回来,车子刚开到小区的楼下,顾晋辰就迫不及待下了车,就连接过助理递来的行李的动作也是非常的麻利。
从一楼到九楼,原来看似很短的距离,在电梯里男人却觉得过了很长。电梯在九层停了下来,他迈着长腿大步走了出来,在自家门口准备开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出门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记得带钥匙。
用手机给夏冉打了几个电话,仍然没有人接。顾晋辰额头上已经出了汗,他一手按着门铃,一手拿着手机不断地拨打夏冉的电话。
门外响起一连串敲击声,夏冉猛地惊醒,整个人在沙发上坐了起来。揉揉惺忪的睡眼,望向门外倏然发现大门已经被人打开了。
门口处站了两个人,一个人手里提着工具看身份应该是开锁的师傅;还有一个人手里拿着手机,穿着一身帅气的西装,一只黑色皮箱被随意的放在他的脚边,那个男人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顾晋辰。”
她坐在那里,一脸呆滞不确定的唤着他的名字。
黑色西服外套里,他雪白的衬衣领子非常挺括,那条黑色的领带十分夺目。一张薄厚适中的嘴唇抿成一条冷酷的唇线,看着她的双眼似乎带着一丝慌乱,那是夏冉第一次那么真实的看见他未来得及掩饰的慌张。
就在刚刚,他差点就要报警了,如果没有在房间里看到她的身影。因为她的一句‘我想你了’,他才从会议室里出来,就马不停蹄地让人准备最快回来的机票。作为一个男人,他可以给她的不过就是这般,她想他了,他就能够出现在她的身边。
从下飞机,一路上他都在给她打电话,却都没有得到回应。
三十年来,他从未害怕过什么,除了失去她。他不敢想象,有那么一天她在他不在的时候,受到伤害的样子。
任凭换锁师傅继续自己的工作,他将搁置在地上的行李箱提了起来,一起进入房间。玄关处,他才站好身子,夏冉就已经朝着他跑了过来。揉了揉眼睛,她再一次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
明明就两天没见,却像是不认识似得。她伸手抱着他的腰,抬头问他:“顾晋辰,你怎么回来了?”
行李箱从他的手中脱落,他顺势回抱着她,衬衣下已经渗出了汗水,他微微喘着粗气,“你没接我电话。”
他们两个都一样,只要对方没有接自己的电话,似乎就很难找到彼此。幸好,除了打电话,他还能直接回来见她;幸好,她还在这里等着自己。
夏冉踮着脚尖,下颚枕在顾晋辰的肩膀上,感受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眼睛怔怔的看着他脖颈上的细汗,鼻子酸酸的说:“我睡着了。”
“对不起,顾晋辰。”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顾晋辰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目光扫到干净整洁的客厅,一时间所有的疲惫和担心都烟消云散了。抬起手摸着她的后脑,低沉的说着:“你没事就好。”
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叹息,那慌乱的心也在拥抱她的时候,渐渐地平静下来。
当着换锁师傅的面,两人毫不羞涩的紧紧相依偎在一起。直到真的赶着时间回家的师傅,不淡定的清咳两声后,顾晋辰才拉开怀里的夏冉,但身下的大手却一直握着她的手,让她站在自己的身侧。
等顾晋辰确认门锁已经换好,并且支付了换锁的费用后,换锁师傅便收拾自己随身带来的工具,向他们道别回家。
这深更半夜的,被顾晋辰硬是唤来,也是不容易。夏冉和顾晋辰在送师傅进电梯的时候,还被师傅悉心嘱咐要好好珍惜这个男朋友,对她好。
她轻抬眸,看着身侧一直握着自己的顾晋辰,稍显疲惫的眉眼,嘴角却轻轻的勾着。似有似无,像是在笑。
直到回到家里,顾晋辰将门关上后,他一边解着领带,一边揽着夏冉的腰,拖长了声音说:“夏小姐,你要好好珍惜我。”
她只打了个呵欠,状似没听到,继续往房间里走。
顾晋辰一下子伸出自己的大手,纤长的手指提着夏冉的上衣的衣领,将她拉向自己,“今晚好好教训你。”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正文、第61章
精神生活与*生活一样;有呼也有吸。
灵魂要吸收另一颗灵魂的感情来充实自己;然后以更丰富的感情送回给人家。
人与人之间要没有这点美妙的关系,心就没有了生机:它缺少空气;它会受难、枯萎。
——法国作家巴尔扎克
夜色的寂寞袭入这个有些迷离的暗夜里,此时城市里许多房间的灯光陆陆续续的被关上。深夜带来的寂静;正静悄悄地渲染着这座城市。
而一房间里;柔和的光照亮着整间卧室,铺洒在白色的大床上两只相交叠的身子上。放眼过去,女子柔软的身子趴在男子健硕的身上,这样的姿势让他们睁开眼就只能看到对方。呼吸痴缠在一起;气氛一时间显得那么的暧昧;顾晋辰看着夏冉光洁如玉的脸庞;红若樱桃的小嘴;温柔的微抬起头亲吻上那一抹娇艳的红唇。
他的鼻息暖暖得喷到了她的脸上,夏冉的身子就好像被控制一般,不想去打扰他,只是静静地望着他任由他在自己的双唇里探蜜。
两片薄薄的唇,带着一丝清凉毫不犹豫地覆上她的唇。他的亲吻时,异常的温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就那样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侵占那本就属于他的领地。
他的右手掌猛地托住她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她,一个用力怀里的人更加的贴近自己。浅浅的吻也因此加深了几分,男人的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淡淡烟草味属于这个男人独有的味道随即而来。
他加重在她纤细腰上的力量,修长的手指巧妙的绕到她日渐丰满的胸前,轻握着那柔软挑逗起女人敏感的神经。
顾晋辰吻得认真,辗转厮磨间喉结微微的涌动着,他半眯着眸凝视着眼前已经一脸红润的女子,那双清明的眸子里满是羞涩。他收回霸道的唇舌,只慢慢地轻吻她的薄唇,然后在她迷惘之时出其不意的咬住她的唇瓣。
看着她凝结的眉头,他竟然嗤嗤的笑,用着低哑的嗓音,漫不经心的说道:“认真点,闭上眼睛,嗯。。。?”
拖长的尾音,在他翻转身子将女子压在自己身上后,消失在他的彼此的唇齿间。两人互相换了位置,四目相对,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又是一阵温润炽热的深吻。
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天旋地转间只余下他人热切的舔舐。中学的时候,夏冉曾在家门口那家旧书店里租过许多本五毛钱一天的言情小说,无数次翻阅到男女主接吻时描写,她也因此幻想过许多次那样的画面。
动人之处,总免不了让人艳羡。
有一种亲吻,热热烈烈情深意切是“我爱你”,而另一种亲吻小心翼翼永久绵长,那是“爱我吧”。她始终相信,在这个世上这样的两种亲吻是最令人死心塌地,并且愿意不顾一切的身心交付。
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感觉,第一次、每一次来自吻着自己的这个男人。也许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吻竟然如此轻而易举的掠夺着她的甜美,她的唇贝,甚至是她的灵魂。
吸允着,辗转着,反复着,她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轻轻的扇动,轻抬眼眸视线正好撞进男人已经迷离的眼,痴痴交汇便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怔忪间她人已经情不自禁的将手绕上他的脖子,仰着下颚配合着他的每一个需求。
情感的*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洞里遗落的是价值不菲的金银珠宝。当你费劲千辛万苦终于在鼓起勇气走进洞口时,当你从一片废墟中拾起那珠宝,你想到的不是转身离开而是继续往前走,因为你觉得在你的前方还会有更多的珠宝。
顾晋辰那昏沉的头脑此时就被这样的情~欲侵占着,那*越发的膨胀。他曾以为有一天他能够这样亲吻着她,大手在她曼妙的身上一点一点的游走时,他的理智绝对并且根本不可能战胜他内心的渴望。可是,他竟然可以一次又一次被挑起,却又一次又一次的再度被自己忍了下去。
原因无他,*的纠缠可以起于*,而*的点燃可以与爱情无关,只是一种男女之间或者人与人之间最自然的生理反应,仅此而已。正如他身体对她身体的渴望,他的情感也在渴求着她情感的回应。
那种无底洞似的追求,让他被自己*的疼痛折磨着。
床上的她眼睛睁不开了,手臂有气无力的勾着他的脖颈任由着他摆布,看起来那么可怜,又那么的诱人,诱惑着他一步步地丢失了理智。
男人胸口间流蹿着猛烈涌动的气息,他抬手将身上那件已经脱了两颗扣子的衬衣用力的一扯,‘撕拉’一声,大手一挥便将已经被扯烂的衬衣随手丢在了床下。
他赤着上身,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紧紧的绷着,皮肤滚烫的吓人。仅剩余的一丝清醒让他重重的深呼吸着,将头枕在她的肩上,努力的压抑着那股冲动,只咬着她的肩头,沉沉的说:“嫁给我,好吗?”
房间里除了彼此的沉重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