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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未上锁的门,眼前的旖旎景象让宋泛陵莞尔一笑。
戴莓头上、脸上都黏着玫瑰花瓣,未察觉宋泛陵入内的她仍开心地不断捞起玫瑰花,往自己的头上堆。
她玩得很开心,直到一个庞然大物闯进来。
“泛陵?”戴莓弯身朝前游去,靠在宋泛陵魁梧的身躯上,“我把你送我的玫瑰花做成玫瑰浴。”
“嗯。”宋泛陵拿开挡住戴莓视线的花瓣。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将玫瑰花贴到他阳刚的脸上。
“刚刚。我有叫你,但你没回应。”
“我没听到耶!”
“你玩得太开心,连我进来都不知道。”一直到他脱了衣服坐入浴缸里,她才发现他回来了。
“玫瑰好香。”她深吸一口气,“我好喜欢这味道。”
宋泛陵随手拾了片花瓣贴在戴莓的粉红小嘴上,淡淡的粉红色似要溶进她的唇,娇艳欲滴。
宋泛陵心一动,俯头吻着玫瑰花。
娇柔的花瓣在两人唇间辗转,被细心呵护着。
宋泛陵抬手按下按摩浴缸的开关,静静漂浮的玫瑰花立刻被一波又一波的水花搅弄得花容失色,惊慌失措地在水中翻滚。
水流激荡着两人的身躯,唇间的花瓣渐渐失去原先的甜美,最后被卷入戴莓口中。
火舌缠绵,每一次的纠缠都挤压出玫瑰的馨甜,在口中蔓延。
突然,戴莓舌后一个弹动,花瓣入了喉间。
“糟糕!”她以手压颈,“我把玫瑰花吞下去了。”
“还要再来一片吗?”
不等戴莓回答,宋泛陵双唇含着玫瑰,再次将甜美柔细的花瓣推入她的檀口之中。
第七章
玫瑰花瓣成了唇舌嬉闹之下的牺牲品,一会儿被推到戴莓口中,一会儿塞到宋泛陵舌下,谁也不相让,在纠缠的两舌中,可怜兮兮地任人宰割。
浴水一波波地震荡,在水中揉捏着柔软胸脯的大手,突然往下钳住戴莓的腰,转动娇躯面对着出水口。
强烈的冲击力不断刺激着敏感的乳尖,水面上缠斗的其中一方松了力道,因水波制造出来的阵阵酥麻发出难忍的喘息。
宋泛陵乘机将花瓣推向戴莓的喉咙,在他带着狡诈微笑离开的当头,她将其咽了下去。
〃讨厌啦!”戴莓娇嗔地拍打宋泛陵如钢铁般硬实的肩,“你耍诈!”
“哪有?”宋泛陵邪佞的手指捏揉着挺立的莓果,“是你太敏感了。
“人家哪有?明明是……”抗议被身下忽地传来的刺激给封住。
他轻易地寻到深藏于秘密花园里的珍贵珠核,两指夹击,直接以行动证明所言属实。
“没有吗?”魅惑醇厚的嗓音在她耳旁轻荡。
“唔……”她咬着下唇,企图抵抗早将她弄得全身酥软的爱抚。
她头靠着他的肩,愉悦的喘息不断自唇角溢出。
她的大腿根部不自觉地使着力,夹住肆意在她身上来回的大掌,似乎是要遏阻他的动作,却也将他锁在她身下,无法离去。
长指在玉穴口徘徊,很故意地进去了一些些又退了出来,反反又覆覆。
体内的渴望在他的反覆之中被引发,她两手扣住他的肩,下意识地将小腹贴近他的昂扬。
他的男性比浴水还要炽热,贴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有如烙铁般烫人。近似跪坐的两腿往前扣住他的长腰,纤腰轻摆,摩擦他昂扬的男性。
她感觉到他越来越饱胀,也听到他自喉头漫溢的粗重喘息。
他突地退去恶作剧的手指,托起翘臀对准早已勃发的男性,然后,轻轻地放下。
在体内的空虚被整个填满的同时,她情不自禁发出欢愉的呼喊。
“啊啊……”在每一次的起落之中,她无不高歌,诚实地赞咏他带给她的喜乐。
“小莓……”他吮吻她的红唇,以与身下同样的火热深吻着她。
她迅速给予同样的回应,赤裸的胴体交叠,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弥漫着夹杂玫瑰馨香的欢爱气息。
“泛陵……啊啊……”
他不断变换姿势,每一次的高潮,她都情不自禁高喊他的名。
从浴室缱绻到床上,一直到戴莓筋疲力尽,宋泛陵才尽情释放体内的激情种子,与戴莓互拥着共眠。
“饿不饿?”埋在他胸前的小女人发丝散乱,他细心地一一拢整。
她点点头,“好饿。”可是她没有力气爬起来吃东西。
“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
“什么东西?”
“泡面。”这间房子的厨房炉具在他手上只有煮开水的小小功用。
“不要泡面。”她爬到他身上,腿勾着他的腿,脸上漾着满足的微笑。
这是她的男人!不管身体与心都是她的。
“其他的我就不行了。”他叹气。
他什么都行,就只有在厨艺方面等同于白痴,所以关心他的爸爸妈妈叔叔婶婶舅舅阿姨,无不用尽心思为他介绍能照顾他的胃的老婆对象,偏他只要往小姐面前一站,再温柔的笑容都会当场走样,脸色转为苍白,纤细的身躯发起抖来。
还好上天制造了很多机会给他和他的小可爱,要不然他现在怀中不可能有她的存在。
怀抱着感激的心情,他更搂紧了她。
“背我。”她伸长手抓住他的颈子,“背我去厨房,我来煮面条。”
“你很累了,我们叫外卖。”
“煮面很快,一下子就好了。”等外卖送来她早就饿扁了。“走啦!”
拗不过戴莓的的宋泛陵起身套上运动长裤,再帮她套上他的大T恤后,背着她走到厨房。
就在戴莓忙着煮面条时,电话响了。宋泛陵快步走到客厅,接起电话,是最疼爱他的婶婶打来的。
“你把后天晚上的时间空下来。”婶婶开门见山地说:“我替你安排了相亲。”
“婶婶,我不需要了。”宋泛陵瞥一眼正在测试面条软硬度的戴莓,笑意轻扬。
“我知道之前的失败经验让你不想再相亲了,不过你别担心,这一次我有先拿你的照片给对方看,也告诉对方你是面恶心善的好男人,人家小姐一口就答应跟你见面,而且还说两人私下见面就好喔!”
难得有这种不以貌取人的女孩愿意跟宋泛陵见面,婶婶说得很开心。
“婶婶,谢谢你,不过请你帮我回绝好吗?”
“为什么?”婶婶口气微变,“我觉得这一次一定会成功的。”她看得出对方也很有兴趣。
“我有女朋友了。”
话筒对面空白了两秒,“我知道男人都很爱面子,但你犯不着因此说谎,难不成你想单身一辈子啊?”
“我是说真的,我有女朋友了!”
婶婶压根儿不相信,这侄子人好归好,可外型像极了黑道大哥,就算难得有女孩喜欢他,都是不太正经的女孩,她真怕他因屡屡相亲失败而灰心丧志,无鱼虾也好。
“不管你有没有,后天一定要去,那女孩很漂亮,人又聪明,还是外商公司的主管,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好对象,配你正好,别放弃机会,一定要去喔!”
“婶婶,我真的有女朋友了……”
“我帮你约好在拉芬德西餐厅,那地方很有名,这次一定会成功。对方姓吴,不过你不用刻意去记,反正你长相那么突出,小姐一眼就可以认出你了。”
“婶婶……”
“就这样说定了,拜拜!”婶婶态势强硬地挂了电话。
宋泛陵无奈地放下电话,没办法,只好当场再拒绝那位女孩了。
“谁呀?”端着碗走过来的戴莓问。
“我婶婶。”宋泛陵接过热烫的碗,放到餐桌上。
“她有什么事吗?”
“一点私事,没什么。”
他们交往才一个月,他不想给她太大的压力,所以短时间内他还不打算正式介绍她给他的家人认识。
再过一阵子,等两人的感情更成熟时,他考虑直接向她求婚。
“你有很多亲戚吗?”戴莓问。
有一卡车。“还好。”希望过年时别把她吓到才好。
“你怎么不跟爸妈住在一块?”自己一个人住不会很寂寞吗?
“我爸妈住山区。”两老退休后买了块地种田,自得其乐,还叫他没事别打扰他们的安逸生活。
听完宋泛陵的描述,戴莓的水眸中透着一股感伤。
“我父母跟你爸妈相反,我从小就很倒楣,常摔得全身都是伤,所以他们一直都很注意我,怕哪天他们一没注意,我连命都摔掉了;没想到他们竟那么早就走了……”她叹了口气,“我很不孝,让他们过世之前都还在为我担心……”
戴莓的母亲是因病去世的,在临终前一直嘱咐戴父要好好照顾戴莓;但在戴莓二十岁那年,戴父也因游览车翻覆意外而去世。
她永远记得父亲在剩下最后一口气时,紧握着她的手,眸中含着泪,要她好好照顾自己。
“别担心。”宋泛陵抚摸着戴莓柔细的发丝,“现在有我在。”
“可是我是个倒楣鬼。”她一搬进来,他就毁了一台几百万的名车耶。
“会吗?这一阵子都过得很好啊!”
人没受伤,财物也没损失,一切平安顺利。
戴莓想了想,双眼大亮,“真的耶!最近真的都没什么事!”
她脸上、身上的伤口也痊愈得很好,目前只有淡淡的粉红色疤痕,医生说再过一阵子就会完全退掉,一点都不用担心。
“就说我是恶运很强的男人,跟在我身边,连衰神都不敢接近。”
“那……”握着筷子的手指发紧,她提着心问:“我可以……一直跟在你身边吗?”
“当然可以。”他还担心她不想一直跟他在一起呢!
“真的吗?”眼泪毫无预警地大颗掉下,险些吓坏了宋泛陵。
“你怎么哭了?”他手忙脚乱地抽面纸擦拭纷然滚落的泪。
戴莓丢下筷子,扑进宋泛陵怀里,“你说的喔!我可以一直跟在你身边。”
她可以成为他的唯一,真正的唯一。
“我才怕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呢!”
戴莓用力摇头。“我要一直跟你在一起。”
“嗯。”宋泛陵笑着搂紧戴莓。
听着他胸口中的笃实心跳声,得到承诺的戴莓心里其实仍有着不安。
不知为什么,宋泛陵一直不肯告诉她,他之前曾经交往过多少个女朋友,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直接封住她的唇,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会想知道他过去的情史,源自于她对爱情的不安全感。
她想知道他过去女朋友的外型长相、个性还有跟他相处的模式,以及在一起的时间长短。
她想借由这些资料来衡量他会有多喜欢她,在那些女朋友之中,她会是排名第几个,他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有可能长达多久……
好友罗苗儿听到她的困惑时曾嗤之以鼻,告诉她爱情不是数学,不是用加减乘除推算就可以算出来的;也告诉她,外表、家世与个性在爱情里不会是绝对,要不然她老公就不会选她,而选择条件更好的有钱大小姐了。
她懂罗苗儿的意思,但她还是不能不害怕。
她有太多悲惨的经验,也知道以她的条件是高攀他了,她又是个衰神缠身的倒楣鬼,哪一天他突然告诉她另有新欢,她不会意外,但她知道自己将会心痛至死。
他为什么不告诉她过去的事?
他这么温柔又体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过去女友条件太好,怕说出来她会自卑?
想到此,她更用力地抱住他。
拜托,别再出现条件优异的女孩子!她向上天祈祷着,让她可以成为他的唯一,可以一直独占他的心……
晓得季间仲是宋泛陵高中时期就认识的朋友,戴莓趁着午休时间跑到动物医院去找他吃饭,顺便向他问起宋泛陵读书时候的情形。
一谈到过去,季间仲忍不住先狂笑了一阵,才开始娓娓诉说。
原来宋泛陵一入学就因高大威猛的外型而被认定就算不是角头老大,也会是个狠角色,同学们非常怕他,连二、三年级的学长也是谈到他就脸色大变,自动投靠他当小弟的更是数都数不完。
“他在没打过一场架、没说过半句狠话的情况下,就成了学校的老大。”季间仲笑道,“但他第一次站出来跟师长们对峙,竟是为了替学校的流浪狗请命。”
那次真的是跌破了大家的眼镜,谁都想不到看起来像在刀口上舔血过生活的宋泛陵,其实是个温柔善良的大好人。
“那他会打架吗?”
“会!”季间仲点头,“那次的事让某些看他不顺眼的人以为他是纸老虎而出面挑衅,找他挑战,没想到他的利爪也是十分威猛,所有的人都被打得惨兮兮,不过他也昏倒就是了。”
“昏倒?”闻言,戴莓大吃一惊。
“他揍人不会让对方见血,技术实在高超,可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他怕血,因为有个人被他打飞出去时,脸不小心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