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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蔻插着腰瞪他:“薛鹏,你别恃宠而骄,以为我真不能把你弄去非洲是吧?“
”恃宠而骄?说你自己吧!我从来都是靠实力说话。“
窦蔻懒得和他吵,拨通了周承沣的电话,没等那边说话她就开口道:“这边的事结束了把薛鹏扔到非洲去!”
那边传来低低的笑声:“窦小姐好大的火气!”
“李……总?”她收住声音,朝薛鹏使了个颜色,以口型告诉他是李兆岩。
“能让窦小姐记住,是我的荣幸。”
“周总呢?”
李兆岩看了一眼微醺的男人:“他可能没办法接你的电话,他喝多了。”
窦蔻扶额:“他酒品很好,不会闹的,麻烦李生送他一程,方便的话可以在便利店买一杯热牛奶吗?他半夜要喝的。”
李兆岩做了夸张的表情,笑声更大:“我没想到窦小姐如此贤良,都快赶上Owen的妈咪了!这小子总是这样好运气。”
“如果是夸我,我接受,谢谢李生。”
“放心吧,一定完成美女给的任务!呃……你刚刚说的要把谁扔去非洲,需要我转达给Owen吗?”
窦蔻干笑了几声:“不好意思,是开玩笑的。”
挂了电话她爆了一句粗口,又极其认真地对薛鹏说:“你得回去,李兆岩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我怕周承沣当冤大头。”
薛鹏皱眉:“老板也不是第一次当冤大头了,应该习惯了,之前那个银河电子不就着了英剑那小子的道么!”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立马看了窦蔻一眼:“不好意思啊……”
窦蔻耸耸肩:“是事实,银河电子确实是空壳子。“
“是啊,所以这回一定要核查清楚,我看那个东远好几年都没个项目出来,保不齐也是个空壳子。“
她望着窗外的夜景,十里洋场,华灯初上,但从来都不属于她。
“所以,你要回去,他现在需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到这里故事已经进行一半了,我之前说过这个故事不长,正文好多局没解开的会在番外一一说明,所以请放心入吧!
☆、失眠的感觉
周承沣一早已经摔了几个杯子了,怒发冲冠地让薛鹏赶紧滚去上海,再多待一秒他就要撕了他。
薛鹏也不怕他,这可是大妖精的口谕,跟圣旨就差了一个宣读的太监。
“老板,Fiona是担心东远那两兄弟没安好心,上海那边暂时也就是这个情况,不会有什么问题,我们当务之急是摸清东远的老底,再做打算。”
周承沣狠瞪他一眼:“你是老板?都听你的?”
“不敢,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你倒是会两边倒,窦蔻要是有什么情况你就去非洲安家吧!”
薛鹏哭丧着脸,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跟了这么个主子,里外不是人。
窦蔻趁着空闲还去看了场电影,IMAX 3D的效果让一度把手里的爆米花捏成了粉末,出来了还在喘,心说现在的科技已经这么发达了?
她很少进电影院,通常都是在周承沣家里看,私人影院,还未上映的新片子早早地送过来,有时候导演和主演还会过来陪着,索然无味。
最让她怀念的一次,还在北京,那时候她在平安里住,很小的房子,就只隔了卧室和洗手间,周承沣居然在里面和她待了整整一天,看了四部电影。
窦蔻靠在售票大厅出口给周承沣发了条短信:“千万别带女伴去看《星际穿越》,那是亲子电影,不适合情侣,差评。”
周承沣竟然秒回了一个空白消息。
她收好手机又买了一桶爆米花。
窦蔻现在有点茫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留在上海能帮周承沣什么,宝如如的事可能已经是铁板钉钉了,但是周承沣说他不会不管宝如如,意思就很明显了,他想虎口夺人,想在最后关头喊一声刀下留人,搞不好还想劫法场。
这个世界其实很不公平,有钱有权的人可以随意玩弄法律,因为有时候他们就等于王法,没钱没权的就被法律玩弄,说白了就是被有钱有权的玩弄,像宝如如。
窦蔻直觉上相信她没杀人,一来没什么作案动机,除非有她不知道的隐情,二来宝如如也不傻,这部电影一上映她就能红了,说不定还能拿几个奖,星途一片光明,再加上有周承沣这么个靠山在后面捧着,想不红都难。
宝如如没必要和到手的美好生活作对。
窦蔻决定还是再去找严沪生,她想跟他谈谈自己的想法。
但是这次严沪生没见她,小秘书说严局在开会,没有时间。
窦蔻冷笑,果然是虚伪的小人,敷衍了两趟就不耐烦了,但是她有她的办法,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时间,她等!
严沪生散会了回到办公司吓一跳,窦蔻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吃爆米花,手边是一本《刑法》。
“你没走?”
窦蔻朝他笑笑:“你不是知道我一向喜欢跟你作对么?”
他不想见她,她就偏要见。
严沪生把门关好,坐在她边上:“小囡,我说了,宝如如的事我真的做不了主。”
窦蔻嗤笑:“踩着窦长年就爬到这种程度?我都替你羞愧。”
“小囡,我知道你怨恨我,我也不怪你,但是你要清楚,现在是一个国际知名导演死了,不是一个街边的叫花子死了,这个影响太坏,上面已经派专案组下来了,我只能配合他们工作,其余的根本插不上话。”
“这么说死个叫花子你就可以摆平了?那你混的不错啊,窦长年那个死鬼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
严沪生叹气:“小囡,你何必……他毕竟是你爸爸。上一代人的过错没道理你还扛着,试着看开一点。”
窦蔻狠狠嚼了两□□米花,咯吱咯吱地响,却又换了一张甜笑的脸:“这样吧,你帮我引见一下专案组的人,要能说上话的,那些跑腿的喽喽就算了,跟他说,我知道一点□□,要上报。”
严沪生倒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也可以,但是不能给假口供。还没问你,现在是跟着周承沣做事吗?”
窦蔻点头:“嗯,是。”
“周承沣那个人风评很不好,你还是离他远一点。”
“哦?我风评比他还不好,也没见人家离我远了啊。”她戏谑地说。
她这回回来处处跟严沪生抬杠,一说话就夹枪带炮,弄得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时候她就蛮横,那种没有理由的蛮横,家里惯着,老师捧着,从来没吃过亏,没摔过跤。那时候她最爱干的事就是让严沪生趴在地上当小狗,学狗叫,要么就喊同学一块骑在他背上,让他驮着和家里的阿拉斯加赛跑。
严沪生有时候纳闷,怎么这么丁点儿大的孩子就这么讨厌,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种恶意,对这个世界的恶意。
他不敢冲撞,不敢责骂,不敢忤逆,不敢说不,三十几岁的男人整天围着一个小屁孩转,连妻子都笑他窝囊。
但那有什么关系,现在不是风水轮流转了么?
窦蔻一个人躺在空空荡荡的酒店床上,这两天没有工作反而更累,拿过手机想给周承沣打电话,又想起白天薛鹏给她的邮件——东远恐生变数,老板焦头烂额。
还是不要打扰他,她划把通讯录划到底部,停在很多年都没有联系那个名字上又快速翻回去,直接摁了陈仲的号码。
陈仲也没想到她会给他打电话,还是这么晚的时候。
“怎么了窦蔻?”
窦蔻有点不好意思,学着那些小太妹的口气:“没事就不能找你啊!”
陈仲连说没有。
“你不在香港?”
“你怎么知道?”
“我听着你的声音很远。”
她笑:“张小娴看多了吧!我在上海呢,你等着啊,我让你听听声音。”
她把窗户打开,下面就是滚滚的黄浦江,外滩的喧哗这么远都能听见。
“听见没?”
陈仲屏息听了一会儿,只听见她的呼吸声:“听见了,听见你喘气了,你给我打电话很紧张?”
被戳穿的人有些懊恼,脸红脖子粗地嚷:“哎,不要搞笑哎,是我甩了你,我紧张个屁!”
陈仲闷闷地笑,这个女孩子真可爱。
“嗯,你甩了我,你真棒!”
窦蔻嚷完了就有点心虚,怯怯地问他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很高兴你还能想到我,像这样,做朋友的话也不错,不过我一直都当你是女神的,女神给我打电话我很紧张,你听见我喘气了吗?”
他故意大喘气了几声,把窦蔻逗笑。
“窦蔻,你是不是有事?我听得出来你不开心,还有点紧张,你怎么了?”
她吸吸鼻子,不知道可不可以和他说,她有很多话,离开上海几年又回到这里,总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坦然地去面对,但最后还是想逃,又因为一个男人不得不在这里辗转,她不知道自己这些零碎的心事能不能和他说。
“阿仲,周承沣的女朋友卷进一宗谋杀案,我留在这里帮他处理后续的事。”
陈仲换了个姿势,准备和她长谈。
“你在那里能做什么?这种事交给警察就好了。”他憋了半天也讲不出周承沣的坏话,但心里就是很气愤,怎么可以让女人给自己收拾烂摊子。
“阿仲,你陪我说说话就好,我很难过。”
“窦蔻,任何时候我都愿意听你说。”
她有点混乱,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断断续续地讲了一些小时候的事,讲了初恋,讲了那些从来不拿出来的心底事。
陈仲看看手表,已经是早上五点多了,他们打了一夜的电话,他还是舍不得挂断,那边已经没有声音了,想来是睡着了。
“窦蔻,晚安。”
窦蔻等他挂了电话才敢睁开眼,终于熬过一夜,起来转了几圈天就亮了,她得稍微补点觉,失眠卷土重来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他走他来
恒盛例会开到一半周承沣接了个电话脸色大变,随即离席,薛鹏跟在后面战战兢兢,心说八成是那个大妖精。
的确是窦蔻的事,不过不是窦蔻打来的,是周承沣的保镖,他们汇报说陈仲到上海了,正和窦蔻在小杨生煎用餐。
周承沣气的一回办公司就砸了手机,又怕窦蔻找他,冷着脸叫薛鹏去给他弄个新手机来。
那边窦蔻真是惊喜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一路上磕磕绊绊地给陈仲介绍上海,哪里是购物的,哪里是看豪车的,哪里是看美女的,哪里是老饕们驻扎的大本营。
陈仲倒是很大方,像远到的老朋友,绅士地走在她身侧听她说话,不时地问一两个很恰当的问题。
窦蔻小鹿乱撞地看着他,总感觉陈仲变了不少,更成熟了,更有魅力了。
“你干嘛来的这么突然……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她撅着嘴,语气娇嗔,分明是在撒娇。
陈仲笑的得意:“周承沣赢我不就赢了这个么,我想你应该是喜欢这种惊喜的,挂了电话我就去机场了,我也从来没这么疯狂过,追女孩子追成这样。”
他连假都没请,还是下了飞机请的,上司问他请几天,理由是什么,他说日期未定,要到很远地方找女朋友。
窦蔻歪着头看他:“周承沣如今真的有个劲敌了,真替他捏把汗。”
七十六层的某人冷不丁打了个喷嚏,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涌上来。
陈仲来了之后才知道事情远非窦蔻讲的那么简单,他把整个案情梳理了一遍,疑点倒是有不少,但是就此盖棺定论也未尝不可,这个案子太模糊,太模棱两可。
“宝如如的化验报告是从哪儿来的?”
窦蔻看了一眼报告上的字样:“应该是这边的医院吧,是我找人才搞到的,有问题吗?”
陈仲看了几遍:“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奇怪,按照宝如如的说法,她昏睡过去了,她觉得自己被人下了安眠药,但是报告上说她只是吃了致幻剂,要知道这两种药物的生理反应完全不一样的。”
“我当然知道了,宝如如应该不会说谎,她说的确有人给了她一瓶致幻剂,不过不是给她用,是用在周承沣身上,她没敢,把瓶子扔了,之后进了肖凤和的房间,在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陈仲摇摇头:“你犯了大忌,怎么好偏听疑犯一面之词,要多方取证,那个给她致幻剂的人是谁?有去求证过吗?”
窦蔻撇嘴:“我也不是专业的嘛,她说是同剧组的一个女演员,叫莱丽,我派人去查了,这个莱丽被警方排除了嫌疑,已经复工去新加坡拍片了,我想宝如如一开始并没有把她供出来。”
“那还等什么,赶紧上报警方啊,这是一条线索!”
“我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陈仲拍拍她的肩膀:“其实你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