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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蔻很茫然,她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明明很清晰的一颗心也渐渐看不清来路。
英剑这一次回来不单单是要和周承沣过招,他这一趟已经收购了香港几个小型的公司,让整个香港金融界都震动的一把。
但是和周承沣的较量却是他最关心的,他当年输的一败涂地不过是因为一个女人,而这次,他要连那个女人一并赢回来。
周承沣并不在意英剑,他甚至已经不再过问东远的事,全权交由薛鹏处理了,他知道英剑的意图,但是他从不认为一个靠女人拼事业的男人能有什么作为。
“晚上约一下李柏泰丽。”
雯雯现在成了周承沣的助理,但是窦蔻那间办公室却依然空着,并没有腾出来给她用。
“好的,老板,订什么料理?”
周承沣给了她一个不算善意的眼神:“我不认为这在我的工作范围内,请你做足功课再进我的办公室。”
雯雯吓的一身冷汗,赶紧溜出去做功课。
但是李柏泰丽甚少在公开场合路面,关于她的八卦新闻也是少之又少,能挖到的仅仅是当年李家易主,她和两个儿子如何如何忍辱负重、东山再起。
到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她只好给窦蔻打了个电话。
“蔻姐你一定要帮我啊,太岁最近很难缠,我压力大都便秘了……”
窦蔻正在马场看马,心情还算不错,就抽了时间和她研究李柏泰丽。
“我也只是和她吃过一次饭,并不太清楚她的喜好,好像她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女保镖,任何饭菜都是那个保镖试过之后她才动筷子,有钱人都惜命。”
雯雯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一只手记录,一只手敲键盘,若是这幅劳模样儿被感动中国的幕后团队看见该多好!
“太岁今晚订了位子要和她吃饭,我实在不知道订在哪儿,总感觉她很难伺候的样子。”
窦蔻笑:“你的感觉蛮准,她是很难伺候,不过你可以从李兆荣下手,据我所知,李柏泰丽的日常起居都是这个大儿子在照顾,所以她的喜好李兆荣最清楚不过了。“
雯雯眼睛一亮瞬间又暗淡下去:“我哪认识他啊,蔻姐你好人做到底,要不帮我牵个线?”
窦蔻刚想说把手机发给你吧,转眼又想,李兆荣那个色鬼从来荤素不忌,万一对雯雯做出一些事她不就成拉/皮/条的了。
“这样吧,晚点的时候我把你要的信息发给你,你好好工作,不要担心,肯定让你顺利订到饭店。“
雯雯在电话那头欢呼:“蔻姐,你简直是我的女神!我要奉你为信仰!”
窦蔻从马场出来就打了电话给李兆荣。
那厮显然正在温柔乡里,没有听出来窦蔻的声音:“Fiona?哪个Fiona?噢,是不是哥哥昨天没爱够的那个啊……”
窦蔻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李生,我是窦蔻。”
那边停顿了一会儿,才道:“不好意思Miss窦,失态了。”
窦蔻心说你个大头驴还挺能装。
“有空吗现在,我有点事情想见一见你。”
李兆荣思忖了片刻:“那就在中环吧,去上次那家茶座。”
挂了电话,窦蔻直奔中环。
李兆荣人摸狗样地坐在对面搅咖啡:“味道不够浓……”
窦蔻看看表,订餐的话一定要提前两三个小时,现在离恒盛下班也就两三个小时了。
“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问问你母亲对吃食上有什么喜好?”
李兆荣费解地看着她:“怎么?”
“不是我,是……”她脑子转了好几个弯随后笑到,“是我先生想请你母亲一起用个晚餐。”
他放松下来,解开西装的扣子开始侃侃而谈。
窦蔻暗暗记住了几样重要的信息,看看时间打断饿了他:“我先生还在家里等着我的消息呢,晚上就不便邀请你了李生,下次有机会,不谈公事,邀请你们一家来做客。”
李兆荣对英剑还是有几分忌惮的,他点点头:“无妨,我母亲不太喝的惯红酒,她喜欢日本清酒,请好好照顾她。”
窦蔻一挑眉:“李生好孝顺,放心,餐后会送她回去的。”
李兆荣还未走远窦蔻就赶紧把信息*好发给雯雯,那边秒回了一个大大的亲吻。
雯雯把晚上的行程汇报给周承沣,因为想着在老板面前表现一回,多说了几句关于李柏泰丽的事。
周承沣神情玩味地看着她:“都是你自己找的?”
雯雯紧张地点点头:“花了不少功夫呢!”
“你是找了李兆荣还是找了窦蔻?”他搁下手里的笔,严肃起来。
雯雯心里哀号一声,只好把窦蔻给供出来:“不过都是我求的蔻姐,真的!”
周承沣冷哼一声:“你倒是会用人,她已经不是恒盛的员工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以后工作上有困难可以直接找我,找外援这种事少干。”
晚上安排在一家法国餐厅,窦蔻那边的消息说李柏泰丽喜欢规规矩矩但是又不乏浪漫的料理,尤其是法国菜深得她心。
年近半百的李柏泰丽穿着打扮还是相当入时的,身边跟着一个年轻的女保镖,一下车就换上了高跟鞋,仪态万方,雍容华贵。
周承沣在她面前到底还是晚辈,是以亲自站在门口迎接。
“Aunty,你总是这么漂亮年轻。”他给了李柏泰丽一个贴面礼。
李柏泰丽最喜欢和年轻英俊的男子打交道,这会子听见周承沣的话自然开心的合不拢嘴。
“Zoe要是有你一半乖巧懂事我就更漂亮年轻了!”
晚餐只有周承沣和李柏泰丽二人,安排在一间临江的包房里,雯雯还特意订了一位小提琴手伴奏,气氛非常浪漫。
“Owen你可真会哄我老太婆开心,我很喜欢这里。”她摘了手套交给身边的保镖。
周承沣看了一眼那个和她形影不离的女保镖有些不自在道:“小侄原本有些私心话想和Aunty说,不知您身后那位小/姐能不能回避一下?”
李柏泰丽的这位女保镖其实也是李兆岩安排在她身边的,用来干嘛也就不言而喻了,平时她也喊不动这个保镖,这会子在周承沣面前李柏泰丽不想失了面子,就板起脸对女保镖说:“先下去,去告诉Zoe我很快结束。”
保镖看看周承沣,确定他没什么异常之后就出去了。
周承沣一声叹息:“Zoe这是做什么,这不是等于派人监视Aunty你么?”
李柏泰丽被戳中了心事,脸色也难看起来:“我这个继母当的可是最窝囊了,兆荣也不听话,兆岩更加不听,没有人把我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里,若不是你前几日把那叠照片给我,我竟然不知道兆荣他在外面这样胡来!”
周承沣嘴角轻扬,他找人偷拍了李兆荣和小嫩模开/房的照片,当然了,这些都不算什么,不过一向在李柏泰丽面前扮乖仔的李兆荣这下恐怕不能随心所欲地去账房支钱了。
“Aunty你也知道东远被恒盛收购原本是皆大欢喜的事情,我和Zoe在国外就是兄弟,一起念书一起回国,我原本是想和他联手把香港整个金融板块都吃下来,但是现在Zoe好像有了新的合作伙伴,恕我直言,Zoe很可能被人当枪使了。”
李柏泰丽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了,但是姜还是老的辣,她也不顺着他的话说,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香槟:“嗯,不错,味道很不错,Owen,你叔叔最近还好吗?”
周承沣知道她是不愿意再多谈了,只好顺着她说:“挺好的,白天还在公司教训我来着。”
“哈哈哈,你叔叔一直当你是自己的接班人,对你严加管教也是应当的,你们小一辈的不知道有多幸福,长辈们打下了江山拱手送给你们,指望你们能守好,你是做的不错,不过我们家两个败家仔可就难说了。”
“怎么会呢,Zoe在国外另有天地,东远不过是他试水的小玩意儿,不作数,况且现在东远易主,他自己又从中得了一笔钱,怎么说都是赢家了。”
李柏泰丽沉吟片刻道:“我知你现在资金上有些问题,被那个英家的小子给摆了一道,但这与我们李家没有什么关系,东远最初就说明了是空壳公司,之后你还是执意要注资,你的目的也不单纯,现在输了一截,是要请我出面呢还是要请李家出面?”
周承沣没料到她会自己转到这个话题上来,想来也是被吊足了胃口,等不及了。
“Aunty有您出面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但是英剑不惜拿整个东远来压制我,这让我很头疼。”
李柏泰丽灿然一笑:“不用担心孩子,你只管去做你想做的,其它的交给我。”
周承沣知道有戏了,但他也不是不懂事的,随即就问道:“Aunty是看中哪块地了还是想要点别的?我不能让您白帮忙。”
李柏泰丽自然不会跟他客气:“兆荣是李家的长子,按理说都不该是兆岩高他一截,我希望我大儿子能坐回董事的位子。”
周承沣没想到她是这么个痴情的种子,但是面上不好表现出来,只得点头:“您放心,恒盛大盘回暖之时就是兆荣坐上董事位子之时。”
一顿晚饭吃得还算愉快,薛鹏来接他的时候,李柏泰丽已经有些熏熏然,被女保镖搀扶着上了车子。
“老板,成了?”
周承沣点头:“老太婆为了姘头也是豁出去了。”
薛鹏一阵恶心:“真没想到这一家子乱成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TMD……各种屏蔽……等会儿上船了不得满屏的*号呀……心塞
☆、失态啊失态
李柏泰丽虽说是一介女流,但在香港上流圈子特别吃得开,不外乎是因为她仗义,舍得花钱,再者就是李家的祖荫撑着。
周承沣以为她会联合各方对英剑这样的外来户进行打压,这是最快也是最直接的办法,当然效果也是最明显的。
但李柏泰丽有她自己的考量,一方面不能把事情做绝,另一方面李兆岩的公司和英剑的公司正在合作,无论如何都是李家的财产,她可不会蠢到搞自家产业。
所以对于周承沣的请求,她也只是象征性的给了英剑一点警告,效果自然是小之又小。
“老太婆这是跟咱们演戏呢!老板,把新闻给爆了吧,找点事给她做!”薛鹏气愤不已。
周承沣却是气定神闲:“不着急,英剑必然已经知道我找过李柏泰丽了,以他那种多疑的性格,现在即便和李家合作也是隔了一层肚皮。”
他特意让薛鹏带着恒盛几个高层去了一趟李家,名义上是去谈公事,其实也没什么可谈的,就是去给李柏泰丽送了一点补品。
落在狗仔眼里又是一通大新闻——恒盛不计前嫌,似与李家冰释和好。
新闻爆出来没多久英宇方面的媒体发言人就召开了新闻发布会,澄清了和东远之间的利益往来,并保证在港期间绝对不会和空壳公司有任何牵连。
但是关于英宇效仿东远以空壳公司套钱的新闻还是日嚣尘上。
英剑对此也不甚在意,照样带着窦蔻穿梭于香港的各大马场。
“这一匹怎么样?”他摸着马鬃问窦蔻。
一身骑马装的女人有些疲乏,坐在凉伞下喝饮料。
“不好看。”
英剑笑:“哪里不好看了?”
“眼睛不好看。”她哪里懂什么相马,就是烦躁,不耐烦地随口说了一句。
“哦,你倒是说说什么样的眼睛才叫好看。”英剑摘了手套在她身边坐下来。
窦蔻朝外挪挪屁股,不想和他离得太近:“我怎么知道,你自己选马干什么要拉着我,我想回家补觉。”
英剑端起她喝过的杯子喝了一口,看看时间已经快到饭点。
“附近有家青口不错,中午去试试,嗯?”
她皱眉:“我说我想回家睡觉!”
英剑执起她的手,带着玩味的眼神:“去吃青口,结束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窦蔻气极,但是有发作不得,她发现不管自己如何反抗,最后都得乖乖听这个男人的安排。
她甚至怀疑他这次回来不是为了报复周承沣,而是为了报复她。
马场附近的食肆不算多,吃青口的那家就在一条街开外,英剑的车子停在马场,他和窦蔻走路去了那儿。
店里都是一些刚刚相完马的人,坐在一起聊自己的马,聊最近的赛马会,窦蔻心烦意乱地坐在门口等叫号。
“先垫垫肚子,可能还要等一会儿。”英剑给了她一小块可颂。
“不吃,我想吃番薯,在那儿。”她指指街对面的摊点。
“那个不容易消化,一会儿就吃饭了,回头我带回去给你吃。”
窦蔻这次十分执着:“我想吃,你不去买我就自己去。”
英剑眉头微皱。
人来人往的小店里都在看着这一对璧人,尤其是女孩子,穿着骑马装相当漂亮,黑丝绒的帽子被她扣在手里,一头卷发披在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