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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闵安柔的那个礼物……”
没“离婚”的时候这家伙给闵安柔过生日,据景岚说他大少送给人闵小姐的生日礼物是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话说,这难道还不足以让人引起误会吗?
“这个事情是景岚告诉你的?”他把我给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用力捧着我的脸,“那个玩意儿的功效其实就跟你现在对我使的招儿一样——‘打一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儿吃’,哎,我说于菲菲,这不是你经常使用的招儿吗?”他说到这里自己就忍不住先乐起来,眼睛眯成一条小细缝,笑眯眯地抬手把我伸向他颈子的“魔爪”给抓住了,他低头用力地亲亲我白白嫩嫩的食指说:
“我刚才不都已经跟你说过了吗,从最一开始,我就根本没打算要放过南华。关于这个我想你也得记住菲菲,商人就是商人,不是慈善家,虽然我们不排斥在积累财富的同时尽量回馈社会。但是在商场上,企业一向都逃不开两种命运,一种是被淘汰,一种是淘汰人,所以即便那是你的朋友你也不能够心慈手软,否则的话错失良机,你的敌人很可能会先于你强大起来,然后进而威胁你的生存。
菲菲,有一点你必须要明白,想当初她闵安柔之所以会找到我,之所以会放下身段曲意逢迎地来讨好我,说穿了,无外乎就是为一个‘利’字,除此之外你以为还能有什么呢,宝贝?”他说到这里又亲亲我的眼睛,再亲亲我的睫毛,再开口时那说话的口气就明显的有点儿不高兴了:
“以后别人说的话,不准你随便相信,知道了吗?”
我抱着顾修宸将睡未睡,脑子里慢慢地琢磨着一些事情,我想景岚当初为什么要特地把这个事情给告诉我呢,要知道她跟我一向都有点儿不太对付,我们两个自打高中时闹翻了以后基本上就连话都没怎么说过,平常就算在大街上遇见了,也只算是点头之交而已。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和顾修宸举行婚礼,当时她和她的妈妈还特地到北京来给我们道贺,因为这个机缘她认识了顾修宸,后来就由我妈妈穿针引线,把她给介绍到顾修宸的手底下工作,两年多的工夫就坐到了董事长秘书这个职位,工作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不过可惜我跟她依然还是亲密不起来,她看见我,也只是维持表面上的客套而已。直到后来我跟顾修宸闹翻了,吵架,她却突然对我亲热了起来,提醒我应该多多注意顾修宸的动向。我想这可不是我想多了,说实在的我对这个姑娘的印象根本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好,唔,是的,我想我对她有成见。
正迷糊着,床头柜上我的电话响起来,我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伸手摸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呢,穆北大兄弟欢快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菲菲,”这个愉快的家伙说,“你在哪儿呢?‘Chocolate’待会儿有一个狂欢派对,我们要不要一块儿过去瞧瞧?”
我:“……”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呢,身后顾修宸就突然间嘀嘀咕咕地嘟囔了一句说:
“老婆我腰疼,你赶紧过来帮我捏捏……”
我一听他这口气明明白白就是故意捣乱,从前我们俩还没结婚的时候这家伙不喜欢穆北可又不好对我太霸道,所以就老爱跟我使这招。我一想到这个当即就转过身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
“你腰肌劳损啦?好好的怎么腰疼?”一句话说完,顾修宸当即就“哈哈哈”大笑了出来,爽爽快快地点了点头说:
“对,我腰肌劳损了,你赶快过来给我瞧瞧吧!”
我瞪他一眼回过头去打算跟穆北继续说话,穆北在那头声音低低地问了一句:
“你们俩又在一块儿了?”
我抿抿嘴角点点头,我说:“嗯。”话音才落,电话那头“咔”一声,那家伙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我是腰肌劳损的分割线~~~~~~~~~~~~~~~~~~
我从北京跑到D市,好不容易才在现在的单位找到了一份工作,然而这份工作却并没有持续多久。
顾修宸在那天晚上为了穆北的一通电话而大吃飞醋,第二天一早就把我的工作给“辞”了。
我在第二天早上收拾东西回到单位上班,结果非常不幸,老编一见到我就告诉我我以后都不用再来了。
“回家调养身体准备生孩子。”那个姓顾的混蛋就这么没皮没脸地命令我说。
而另一方面,顾修捷和林薄言的婚事也终于尘埃落定。说到底,顾家的上上下下都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对这桩婚事他们或许仍有不满,但是只要假以时日,我想一定能够摈弃成见尽释前嫌。更何况,还有莫莫那个可爱的小家伙在中间充当润滑剂。
这个漂亮的小东西几乎在回京的第一天就同时赢得了全家上下的一致欢心,顾修宸他爸爸一见了孙子就什么都忘光光了,工作之余整天把莫莫给扛在肩膀上绕着园子转圈子,这孩子现在几乎成了他空余最大的“消遣品”。
莫莫这小东西长得像他爸爸,健康、帅气、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秒杀了无数正太兼外貌控患者。
我和顾修宸两个经常会坐在他爸爸妈妈家的大沙发上,对着自个儿对面那个养眼的小家伙暗暗地咽口水。
九月份,缠绵了几天的雨丝终于渐渐停了,天空被荡涤得一尘不染,北京的空气温和而纯净。我和顾修宸闲来无事,八爪鱼一样互相拥抱着躺在阳光房的大摇椅上晒太阳,补钙,正被温和的阳光晒得迷迷糊糊的 ,忽然间一个不小心,他翻身的时候胳膊肘一下子撞到了我的肚子上,我“哎哟”一声惊叫的同时顾修宸“嚯”地一下就从摇椅上跳了起来:
“怎么样怎么样?撞到你了吗?”
第五十四章
话说,他顾修宸这么紧张我当然是有原因的。
2008年9月,这个让我和顾修宸期盼已久的小宝贝终于选择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里宣告了自己的到来。当我在电话里把这个消息给告诉顾修宸的时候,他在电话的那端连一秒钟都没有多耽搁,当即就驱车从公司里飞奔回家,我从医院回来正好在小区门口撞见了他,他看见我,当时就激动得冲上来把我给一把就抱住了。
我们热爱这个孩子,像天底下所有的准爸爸和准妈妈一样,对它的到来我们两个都充满了惊喜和好奇。那天下午我们两个回到家里,我一高兴,立马就有些得意忘形,当即就兴高采烈地拍拍双手建议顾修宸说:
“不如我们两个喝杯红酒庆祝一下吧?”
顾修宸的脸色当时就跟着变了变。
十月份,北京城最美的季节终于来临了。我伸一个懒腰懒洋洋地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时候顾修宸也跟着醒了,金色的阳光从半开的窗户那儿洒进来,顽皮地爬满了大半个屋子,窗户旁的棕榈树在清晨的微风里快活地抖动着枝叶,发出悦耳的“沙沙”的响声,不远处湖中央的喷水系统打开了,银白色的水柱“哗啦”一声从水面上迸出来,一跃老高,数不清的水滴被晨风吹散,空气里到处都是清新湿润的气息。
我们家的宝宝两个月了,它还是个一点点大的难以察觉的小东西,然而他的爸爸却都已经变得急不可待了,小东西才黄豆大一点儿,顾修宸就已经急不可待地要对他进行“胎教”,尽管刚怀孕的时候我们已经请教过专业的育婴师,说宝宝一般情况下都要等到四个月以后才能够听到子宫以外的声音,可是他就是心急,每天早晨刚一睁开眼睛,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跟他家宝宝打个招呼。
我撑着手从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顾修宸正把自己的耳朵给轻轻地贴在我的肚子上,两只手圈住我的腰,侧着耳朵聚精会神地听着里头的动静。我咬着嘴唇一边勉强忍住快要迸发出的笑意,一边伸出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精短的头发,他听了一会儿忽然间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里头盛满喜悦,表情却很是有点儿郁闷,撅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跟我抱怨:
“宝宝他是不是就只顾着睡觉了啊?都忘了长了!你看看你的肚子怎么还是这么一点儿?”
我鼓着嘴巴看着他这副郁闷坏了的样子,一个忍不住,“扑哧”一声就跟着笑了出来:
“哪儿有这么心急的爸爸啊?”我伸出手去无可奈何地敲了敲他的脑袋,“小家伙才刚刚两个月,你指望他一下子能长多大啊?”
他看着我,忽然间就低下头去温柔地亲了亲我的肚子,隔着睡衣,嘴巴凑近了嘀嘀咕咕地跟宝宝讲话:
“亲爱的宝贝,你好吗?我是你爸爸。”
头一次怀孕让我和顾修宸都变得很紧张,尤其是刚开始的这三个月,我想要出一趟门几乎是十分困难。顾修宸耳提面命,时刻不忘嘱咐我自己现在是个“孕妇”身份,去哪儿干什么都必须要充分地为孩子着想,不仅如此,他大哥还吩咐家里的佣人务必要把我给看仔细了,平常只除了早晚可以在小区里由云嫂陪着溜达一圈外,其它的时间无论我想去哪儿都要事先跟他报备。这种情况了在持续了好一阵子后,我就觉着我自己的头上都快要长蘑菇了。我叹一口气看一眼自己对面神情肃穆的云嫂和小翠,忍不住,“唉”了一声,“咕咚”一下半个人就扑倒在了餐桌上。
除了“禁足”以外,顾修宸这家伙现在最爱干的事情就是整天都逼着我吃东西,我从前最讨厌的什么鸽子汤啊、猪肝啊、鲫鱼啊、香菇鸡粥和什么什么白菜蹄膀啊……,现在都在我的孕期食谱上,他明明都知道我从小到大就不爱吃这些的,却还是一天到晚板着张脸凶巴巴地逼着我吃,我皱皱眉头稍微表现出有点儿不满,他就立马一脸严肃地教训我说:
“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我拧着眉头一脸纠结地看着顾修宸,此刻他正坐在我对面,拿勺子舀了一口燕窝乳鸽汤细细地把它给吹冷了,然后再伸长胳膊送到我嘴边,我看他一眼摇摇脑袋说什么都不肯张开嘴,他蹙着眉头表情严肃地狠狠警告我说:
“吃!吃一口,就吃一口,徐阿姨昨儿晚上特地打电话来吩咐厨房做的,还有云嫂,她今儿一早就专门带着人到农贸市场去买的菜,这鸽肉都是新鲜的,你吃一点儿,这样子对你和宝宝都很好。”
我耷拉着眼帘趴在桌子上一脸坚决地用力摇了摇头:
“我不吃,你知道我从来都不吃鸽子的。”
他看着我,表情很是有点儿气恼,看我这样,一下子却又有点儿好笑,耐着性子好言好语地哄我说:
“鸽子你可以不吃,但是燕窝对身体很好,书上说了,怀孕的时候每天吃一点儿,这样咱将来生出的宝宝皮肤会很好,还有你,这样你才能和从前一样漂亮。”
我伸长双手表情很是委屈地抱着他的脖子,他放下手里的汤碗,一伸手,一下子就把我给抱到了自个儿的腿上:
“你要乖乖地听话!”他亲亲我的耳朵,“大不了这样,菲菲,一会儿我早点儿回来陪你和宝宝吃午饭行不行?”
“今天你会很忙的宝贝。”他说到这里又亲亲我的脸,说:
“看看,一会儿百货公司的齐经理会带着人过来,你不是说你想要买一些秋装、还有一些妈咪裙吗?我们的宝宝现在虽然小,可是他的东西你这个做妈妈的也要事先挑一些了是不是?还有邹淳给宝宝请的那两个育婴师,她们今天也会上门面试,而你今天必须要负责给她们把第一关,这然后的才能够由我来决定。还有二楼的育婴室,你要好好地再研究研究我们应该怎么布置,看看窗帘要不要换、墙壁要不要粉刷,小床应该摆到哪儿,还有还有……”他说了这么多,绝口不提什么时候带我出去玩儿,要知道香山上的红叶现在正是最漂亮的时候呢!我长叹口气“吧嗒”一声就把自个儿脑袋给硬生生地搁在了他的肩膀上,我鼓着嘴巴无限怨念地跟他抱怨说:
“你说了半天,意思就是说我今天还是不能够出门的是不是?哎,我说顾修宸,你再这样看下去我想我会闷死的……”
他一听我这话当时就伸出手来重重地在我的头上敲了一记说:
“胡说八道,当妈妈的怎么能这么不忌讳呢?”
傍晚时分,太阳开始落山,一大半金色的光芒掩在苍翠的绿树后头,院子前的绿湖水被晚风给吹得泛起无数细小的褶皱,湖中央的小汀上有三两只白天鹅正在那儿悠闲地踱步。
我从前一天晚上起就在那儿一个劲儿地跟在顾修宸的屁股后头念叨,我不知怎么的,就是突然间很想吃我奶奶给包的牛肉馅的薄皮大饺子,就为这个我昨儿晚上连觉都给惦记得没睡好。结果顾修宸他今儿还没等下班呢就从办公室里“偷偷”地跑了出来,回到家,二话不说地就卷起袖管,自告奋勇地要跟云嫂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