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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林,幸好那荆棘周边还是有小河,她撑着竹筏沿小河一直往西,终于到了有人烟的地方,那些猎户见她长得乖巧又嘴甜,给她塞了不少的食物,还指了路。不过,她可是编了不少故事,让帮助她的人相信她是个孤苦无依,到罗乙投奔亲戚的小女孩,不小男孩。因为,现在她又换回那套运动服,外套一件猎户送的豹皮制的衣裳(也不算是送的,灵给他半朵红蛇兰。据说他的孩子得了失心疯,她想看看红蛇兰能不能发挥功用。那猎户也识货,即刻把这皮衣送给她做回报。),辫子盘上头顶,发丝微乱,加上一脸地风尘仆仆,整个人看上去像脏脏的少年
走入大街中,灵不禁迷惑起来,怎么这小镇上的人尽得失心疯。街上多的是乱嚷乱叫仿佛见鬼似的人在奔跑,被家人追上的很快被五花大绑;另有别的人,不管男女,尖叫着,自残着,情景恐怖,让灵感觉仿佛进了疯人院。
“啊——鬼——鬼——,离我远一些,不要靠近我——!”又有一少女疯痴地奔跑而来,手上还抓着一把刀胡乱挥动。她地身后,一老一少两个男的边追边叫嚷:
“草儿——,停下来。谁,快帮忙拦住她呀。”
灵眼见少女拎起刀就往身上割去,红色的血喷涌而去,而血似乎让少女更疯狂,她狂笑着举起刀往腹部割去。灵从呆愣中回过神,大喝一声,冲过去,飞起一脚踢掉她手上的刀,单手成掌,朝她脖子上劈下。少女应声倒下。那两追上的人气喘吁吁,跪爹在少女身旁,颤颤地说:“幸好!幸好!”
“她究竟怎么了?”灵忍不住问。
“啊,恩人,多谢你刚才出手相救,不然,我这孙女儿就没了。”老人满面泪水朝灵磕了个响头。
“啊!”灵跳开,划着十字道:“老爷爷,你这样会让我折寿哦。”
“爷爷。妹妹她需要止血呢。没有大夫,怎么办?”少年按紧少女的流血的手。灵上前,撕开一块布,给她用力扎上说:“没关系,这个我做过。你家有针线么?把口子逢好就行。”
老人与少年惊愕得目瞪口呆。
尽管只有针线,没有任何的辅助仪器,灵还是顺利替那名叫草儿的女孩进行了缝合手术。几寸长的口子,深入肉中,可以预想当她醒来后会有多疼。灵洗净手之后,在厅堂看到那两爷孙坐立不安,不是搓手走来走去,就是蹲下站起来,再蹲下。
“老爷爷,你不用担心。那只是很小的伤口,缝合之后注意消毒卫生,两星期左右伤口就愈合了,只不过那手臂上要留一条巴痕了,不好看。”灵坐到桌子旁,不客气地斟了杯水喝。
“大夫!”老人脚颤颤地走过来。而少年进入房间看她的妹妹。
“噢,别,我不是大夫,不过参加女童军训练时学会了野外急救方法而已。我叫灵。”灵做了个STOP的手势。
“灵?姑。。。。。。?公子?”老人看了看灵的脸,虽然沾了一层尘土,但丝毫掩盖不住灵一身的非凡气质,那碎烁的星眸,飞扬的神采,举首投足间不经意显露出的灵气仿佛天上降落凡尘的谪仙,“你。。。。。。?”老人又不肯定地看看她。
灵拨弄一下头发,凑近老人身前,咯咯一笑,满脸好笑道:“老爷爷,我是个女的,女的!”
“哦,真是个姑娘。”老人这才一副‘这真难怪’的模样我,点点头。我抬谢谢你了。
灵收拾好自己的包袱,刚要挎在背上。老人急忙止住她:“灵姑娘。你这要上哪儿去?”
“这个呀,我要找一个人,他应该在罗乙。对了,老爷爷,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知道一个叫伯离的百岁老人么?”
“隐士伯离?谁不知道他呀。”少年走了出来,“他可是世上最厉害的风水师。”
“风水师?”灵满头问号。
“去去,胡说,伯离先生是大家都崇敬的天算师,最擅长观天象,据说能根据天象推测过去未来,吉凶天兆。可不是一般的风水师这么简单。可不要辱了伯离先生的名声。”老人敲了孙子的头一下。
神了!灵偷偷咋舌,有这么厉害的人么?但嘴上还是说:“对,对,我找的就是他。”
少年有些不服气地坐到一旁,倒水喝,边抱怨道:“他若是有爷爷说的这般厉害,为何看不出这些年的怪事,又为何溜回深山隐藏起来,而不是想办法替民众消灾。如果他果真有本事,妹妹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草儿究竟是怎么了?而且,这个小镇的街上好象有好多像草儿这样症状的人。这和伯离有这么关系?”灵感到万分不解。
“这也是我想告诉姑娘的。你听我说来。”老人请她坐下,脸色忧虑道:“姑娘来此处不久吧。对这镇子上的事可能不太清楚。这段时间,姑娘可不要四处走动。特别您一个姑娘家,若是遇上什么事也没个照应。”
“为什么,镇子上有恶人欺压你们?”灵皱起眉头,心想,莫非在这年代的黑社会已经非常猖狂?
“若是恶人还好办,上告官府就是。可是,这是比恶人还要恐怖万分的事情啊。”
少年伸过头来插嘴。
“哦对了,你怎么称呼?”灵这才想起还不知少年的名字呐。
“果儿。”少年答道,“木果儿。”
噢!灵点点头,天然的名字,她笑了笑继续问:“那么。比恶人还要恐怖的是什么?”
“撞邪!”木果儿低声说着,眼睛左溜右溜,仿佛害怕有什么来袭击。
“什么东西?”灵听不真切再问了一遍。
“谁也说不准究竟怎么发生的。”老人接过话题,“从两年前起,就有从其它地方回来的人说,他们去过的地方,许多人都死了。死前都疯疯颠颠的,嘴上说着胡话,仿佛见鬼一样。一开始,我们还不相信。结果,不到几个月,咱镇子上,连续有小孩儿失踪。时间都发生在月圆夜的前后两天。官府认为有人贩子。可是查了许久,都查不清楚原因,也捉不到什么贼人。有小孩儿的人家大都把孩子送走到亲戚家寄住。可是到了最近,不再有小孩儿失踪的消息,但是,开始相继有大人突然发狂的事件,不到十天半月,就死去。发狂时也几乎正赶上月圆。我家草儿早上还好好的,中午不见她做午饭,果儿才问了一句,她就疯癫起来,拿了刀就想砍人。你说,这不是中邪是什么?”
一翻话听得灵的毛发都竖起来。以前经常听鬼故事,看恐怖篇,她一点都不怕,因为她明白那是假的,而且电影里的场景她自己都懂得怎样去摆设装扮。但是在这样时空,在亲眼见识过绿潭中的怪影与其神奇的力量后,她觉得,这个世界也许真的存在鬼、魔也说不定。因此,老人这么一讲,她的鸡皮就抖了一地。
“好象是哦。”她轻轻点头后道:“难道就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么?”
老人摇头,“皇上和皇太子召了许多这方面的奇人来解这个迷,但到目前,仍是无从入手。 而且听说连伯离先生都只留下一句话就回深山去了。似乎连他也无法得知这个中奥秘。”
“那个深山在哪儿,我还受人之托寻找他呢。”灵急忙打听。
“这我们就不知了。只有皇上和少数的人知道那深山的确切位置呢。”少年离开座位,对灵说:“姑娘,这两天你就别急着离开。你若想到别的地方去,还得经过一大片的林地,那林子快者需一天,慢者需天半才走得出去。明晚就是月圆夜,我们家家都防备着有什么妖魔咒害咱们。所以都打算留在家中,亮灯到天明呢。按你的脚程,就算现在开始出发,恐怕要明晚在走出林地。可是,夜晚的林子很恐怖哦,什么怪叫声都有,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妖魔呢。”
灵一听,瞪大眼睛,心想:被你这么说,就算不是夜晚,就算非常大胆恐怕也不想再穿越那林子了。
“是呢,是呢。姑娘过了这两天再走吧。而且,我家草儿凶吉未定,非常需要您的帮忙,求求你了。”老人也恳求道。
原本心里就有点发毛的灵经他这样恳求,也只好留下,等他们所说的月圆过去后再走。她从来都相信中国的一句通俗说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木家房子不大,果儿让出房间给灵歇息,见灵衣衫怪异,又给她弄了套他妹妹的衣裳。待灵沐浴过后,换过简朴的少女装束出来,两爷孙看得直往后退,开始怀疑灵会不会是深山来的精怪,被灵笑弄一翻后,两人终于相信她只是一般的女孩。灵依然只把之前编好的身世重复给他们听,自然又赚了几滴同情的泪水。
到了半夜,草儿醒来,不断痛苦地呻吟,不过看样子,似乎不像因为手的伤痛,那疼痛像来自她的头部。
两爷孙担心她又疯癫发作,急忙先把她的手脚绑好。灵在一旁看得难受,眼见草儿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嘴上也开始说起胡话:“鬼,爷爷,哥哥,有鬼,快跑。”
果儿抓住她的双肩,拼命摇晃,呼喊她的名字,希望把她摇醒。然而,少女一直只闭着眼,不愿张开,随着呼吸的逐渐急速,其身体也开始痉挛,全身仿佛被电击一样弹了一下。
见到这种情形,一道记忆在灵脑海中闪过。
恩刹对她说过,功力高深的降头师可以对人下灵降,也就是说,通过降头,让被下降的人产生幻觉,以为受到迫害,进而精神上受到折磨。这样的情形会持续到被害人疯癫痴呆直至不堪折磨而自残而死。
“解降方法!“灵突然高叫一声,吓得那两人都猛的看向她,以为她也中招了。
究竟解降方法是什么呢?恩刹说过什么来着。灵闭着眼睛,来回走动,脑海拼命呈现恩刹对她说过的有关解降的话。
使用灵降的降头师绝不轻易出手下降,一下降,对方必然逃生无门,只能任降头师予取予求,直至降头师解降,或有高人出手破降,才能逃出生天,脱离对方的掌控。
没有破降方法!抑制方法呢?灵抓了抓头发,情急之中,对果儿说:“果儿,你去找只黑狗,放血后把血拎来。”
“什么?”果儿一面惊慌地按住妹妹,一面回应着灵的话。
“快呀。你没有听说过黑狗血可辟邪么?”灵扯开他。
“哪儿有黑狗血呀。”果儿大吼。
“我管你用什么方法。要想你妹妹保住性命,还不去!”灵将她推了出门,回头对老人说:“老爷爷,赶快念念佛文佛经什么的。”
“佛文?佛经?”老人一脸茫然。
“不懂?那道家心经呢?”
“道家?”老人听得更糊涂了。
“没听说过?”灵啥了眼,眼见草儿越来越痛苦,当下,她也就想着充数也罢,死马也得当活马医了。希望天主无处不在。于是清清喉咙,将天主教的圣歌都唱一遍。在老人目瞪口呆地注视中,草儿的状态似乎有些缓和,痉挛的程度降低了。
灵也不管到底什么凑了效,反正唱歌总比干瞪要让人不那么难受。唱到第八首的时候,果儿终于一身狼狈,端了碗红彤彤的血进房来。
“哪儿来的?”灵舒口气。
“从我平叔哪儿要的。他捕了头黑狼。乖乖,那狼大个头,若非将它的头网住,要取血可危险。”果儿得意道。
“狼血?”灵咋呼!
“真个没有黑狗。”果儿苦笑。
算了,灵撇着嘴,心想着可以验证一下恩刹所说的东西正确与否了。向老人要了根筷子,卷上碎布后,点了点狼血,凭记忆中是形象,在草儿的脸上身上划着符咒,一边念着咒语,也不管那咒语是否对应改做法。她觉得,无对策时,有些方法试试无妨,总比坐以待毙的好。
而事实证明,杜勒云灵是死马医治成活马的最成功人士。半小时左右,草儿安静下来。天亮时,她已经清醒并且与常人无异了。
木家爷孙几乎没把灵当作神灵来跪拜。而灵只是抱着包袱里的那颗蛋呵呵直傻笑,私下却抹了抹汗,庆幸并没有出糗。在与草儿的交谈中,她得知,草儿迷梦中,总见到一身穿血红沙衣的女人伸着长爪要抓她。灵老实告之,草儿地情形接近被下巫蛊的情形,而且改巫蛊并没有根治,下蛊的人只要愿意,随时要反攻的。所以,她这样的境况只有资深的巫蛊师才帮得上忙。但那黑狼血应该还是有些抑制作用。
当镇上的人听说木家有人抑制了狂人的疯癫症状,纷纷涌到木家门口,求灵去给他们正在发疯的家人医治。灵自感若麻烦上身了,但见人人的神情既迫切又哀恳,她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于是,果儿平叔家的黑狼被再次放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