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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恰好待在俱乐部里处理一些很重要的「琐事」,傅少麒办完之后来到酒吧,就看见了一个男人面前摆了一杯马丁尼,却似乎连动都不曾动过,仿佛那杯酒只不过是表现他心里郁闷的最佳装饰品。
「不行吗?」腾开投给他一个「请问你有意见吗?」的挑衅表情。
傅少麒耸了耸肩,一脸的笑,「倒也不是,只是你最近的行为举止好像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听说你真的去学了手语,是吗?」
哼!腾开在心里冷笑了声,他何止去学了手语?如果他挑明了跟这票损友们说,就在不久之前,他已经与一个他们完全不熟的女子公证结婚了,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他感到非常好奇,结果想必精采,「少麒。」
「有事吗?」傅少麒扬起一道眉,表示愿闻其详。
「身为好友,有件事情应该要让你知道才对。」
「喔?」
「不过,你知道了以后,千万不要太失望才好。」
「怎么会呢?」这么说,未免太小看他傅少麒的能耐了吧!
「我知道你祖父与我父亲是忘年之交,他一直都很疼爱我这个后辈,希望能够当我婚礼的证婚人,千叮咛万交代,就是要你把我给看紧了,千万别让我偷偷瞒着他在美国娶妻,不过,你准备回去挨骂吧!因为,就在不久以前,我已经与连氏医院的干金连若雪在法院公证结婚了!」说完,他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反应,心里痛快了一些。
「什么?!」傅少麒失声低喊,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个男人明明知道这么做会让他挨骂,竟然还——
腾开笑着站起身,仰首一口将杯中的酒暍完,然后头也不回地潇洒离去。
在离去之前,他语气凉凉地奉送给傅少麒一句话,「千万不要太感谢我给你这个与祖父『培养感情』的机会,否则,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腾开!」
傅少麒哭笑不得地在他的背后大叫了声,开始感到头痛了起来,这下,教他如何回去交代呢?不!他一定要找个办法,好好报复一下腾开这个「明知故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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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小姐,我知道你很疼爱弟弟,可是,宠物就跟人一样,疼爱它并不是给它吃大量的食物,这样很容易使宠物生病,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才对。」身为狗儿的专属医生,狗大夫觉得自己有必要叮咛一下狗主人。
闻言,狗主人连若雪很受教地点头,望着躺在诊疗台上虚弱无力的爱狗,只能无奈地轻叹了声。
她实在很想告诉医生自己的委屈,可是,她真的说不太出口,因为,似乎谁也拿倔强的弟弟没有办法,谁都没有办法让它明了一件残酷的事实,那就是它只是一只注定体型娇小的马尔济斯,无论吃再多东西,都无法变成可以吓跑坏人的大狼犬。
「呜……」痛苦的低吟从狗狗的胸腔里鸣出。
连若雪心疼地轻抚雪白的狗耳朵,好吧!她承认,没有让一只马尔济斯犬认知到自己只是一只马尔济斯的事情上,她这个主人确实有错。
它没错,它只不过是想要保护她不受腾开的伤害而已呀!虽然,她实在不解为什么他们就是没办法好好相处在一起,如果,今天换成了……他们是不是能够好好相处呢?
「我帮它开个药,记得三餐之后要喂它吃,记住,千万下要再喂它吃那么多东西,这样是在虐待它,知道吗?」狗大夫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
站在一旁的李伯母听不下去了,属于中年妇人浑厚的嗓音生气地说道:「你这个医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讲,我们家小姐怎么可能虐待弟弟呢?是它自己乱吃——」
这番辩解的话立刻被连若雪阻挡下来,她摇头示意李伯母不要乱说话,一边抱起生病的狗儿,以简单的手语请她去跟医生拿药。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又何须太多辩解呢?
只是眼前她面临了一个大问题,那就是该怎么让一只马尔济斯认知到自己并不是一只大狼狗呢?这个任务对她而言真是太艰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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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打开了大门,连若雪抱着爱犬还来不及弄清楚状况,就感受到一阵强大的力量朝自己席卷而来,眨眼间就将她给吞没了,及至她看清楚之后,才发现自己正被腾开抱在怀里,僵硬得像尊木娃娃似的。
「你上哪里去了?!」他硬声质问她的去处,天晓得他刚回到家时,屋里一片寂静,连一丁点儿人声都没有,让他心急如焚。
「医院。」她表情无辜地回答。
她的答案教他的心异常快跳了一拍,充满阳刚味道的男性眉宇仿佛被人上了锁般,眼神透出严厉,「你去医院做什么?」
连若雪感觉到他锐利的审视,一时之间觉得浑身被他盯得有点下对劲,「别紧张,我带弟弟去动物医院。」
「这只神经狗又怎么了?」腾开黑眸一眯,扫了她怀里那团小白球一眼,方才充满内心的紧张情绪顿时消失于无形之间。
「呜……」小白球发出抗议的低嚎,觉得不好好跟眼前这个男人车拼一下,这辈子它枉生为狗了!不过,虚弱得像一团棉花似的它,根本连咆哮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其它的了!
「请不要这么说它,它……它只是吃坏肚子了。」连若雪迟疑了一下,终于决定为自己的爱狗保住面子。
「你太宠它了,才会让它变得这么神经兮兮,把它交给我两天,保证让它改掉这个坏毛病。」说着,他颇有深意地横了狗儿一眼,大有对它撂狠话的意味存在。
「汪汪……」听到这个提议,毛茸茸的小白球立刻变成一团刺帽,在主人的怀里抖瑟不停,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寻求主人的否定。
它一双大眼睛仿佛在叫着:不要啊!干万不要把我丢给这个像恶魔似的男人,他会整死我,绝对会!
「别再刺激它,它够可怜了!」
「能够得到你的疼爱,它怎么会可怜呢?」他冷硬地哼了声,神情不善地瞪了弟弟一眼,近乎忿忿地转身大步离去。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连若雪不解地瞪大美眸,总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情惹他生气,可是,她却又说不出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啊呜……」狗儿在她怀里痛苦地低咆了声,成功地引起她的注意。
算了,先喂弟弟吃完药之后再深思这个问题吧!连若雪抱着爱犬走向它专用的小房间,准备将它早点安置歇息,心想今儿个似乎是她备受委屈的一天,正应了一句中国人的老话,哑巴吃黄连,再苦也说下出个滋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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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天色一片阴霾,看起来就快要下雨,空气闷闷的,似乎随时准备迎接绵绵春雨的季节。
腾开在书房与属下通完越洋电话之后,片刻安静下来,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心里有些乱,想到自己今天没由来地对连若雪发了脾气,她的心里想必委屈吧!不知不觉地,他竟走到了她的房间,推门而入时,正巧见到她梳完了长发,正准备上床睡觉。
「那只神经狗呢?」他扫视了房间一眼,没见着狗的踪影。
连若雪没有想到今晚会在自己的房里看到他,心跳突然间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起来,「在自己的窝里,吃完晚餐就不肯出来了。」
「哼。」腾开冷笑了声,往床铺的方向走去,深邃的黑眸贪看她长发披散在枕上的妩媚感觉,「看来它还挺受教的嘛!」
「你今天下午吓坏它了。」养了弟弟那么多年,她从来没有看过它这么垂头丧气的模样。
「是吗?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对它够客气了。」否则,早就在它爬上他们两人床上的第一天,就狠狠把它给踢下床去了!腾开耸了耸铁肩,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丝毫没有半点反省的意思。
「它从小就跟我睡习惯了,不知道自己一个能不能够睡得着?」想到这一点,连若雪的心里有点担忧,跟着就想要下床一探究竟。
「那我管不着。」腾开闷哼了声,大掌握住了她一只舞动的柔荑,凑近薄唇轻吻着她柔嫩的素肌,渐渐地往藕臂内侧吻去。
「唔……」一声低吟从她的喉咙深处滑出,连若雪想挣扎、想抗拒,但他却不许。
腾开牢牢地擒住了她的纤腕,不准她有一丝毫的轻举妄动,迷人的薄唇缓缓地上栘至她雪白的颈项,语气低沉地说道:「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难道,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我……」
她的手指才刚轻轻舞动,立刻就被他给逮获,腾开俯首用自己沉魅的眸盯住她不放,再度逼问道:「你真的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一时间,连若雪被他盯得心慌意乱。他想听她说什么?他握住了她的手不肯放,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他不晓得少了这一双手,她什么也不能「说」,而他更是什么都「听」不到了吗?
「唔……」她困难地出声想提醒他这一点,一双纤手却仍旧是抽不回来,被他有力的大掌握得生烫。
「你能说话的,不是吗?我检查过了,你的声带丝毫没有受损,一切结构跟平常人没有两样,雪儿,开口说话,我要亲耳听到你的声音。」
他这是在强她所难吗?连若雪抬起美眸,平静地瞅着他,一动也不动地,仿佛已经放弃了与他争辩。
「你还是不肯告诉我自己失去声音的理由吗?」他凝视着她,深沉的黑眸仿佛可以洞悉她整个人,却望不穿她的心。
她无语,抿着唇微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呢喃说完,他冷不防地凑首吻住她的唇,顺应着内心的渴望,再一次深深品尝她瑰唇的甜美柔软。
「唔……」
一声呻吟浅浅地从她的唇间逸出,似乎有话想说,想抗议他的霸道,但他们心里都明白,就连一句简单的话语,对她而言都是奢求。
腾开捧住她的美丽的脸蛋,随着两人之间的吻渐渐加深,一种异样不受控制的感觉在他们之间蕴藉沸腾,他们都明显地感受到彼此藏在衣服底下炽热的体温,却仍缄默着,仿佛持续自己内心的坚持。
腾开一手撩起她单薄的睡衣,以手指代替视线做为巡礼,她娇耸饱满的雪乳、纤细的腰肢、修细的双腿,仿佛是上天特地替他订作般,无不契合他内心的渴望。
在他狠狠的吻弄之下,连若雪发现自己无法思考,脑袋里一片空白,娇弱的身子不自觉地轻颤了起来,她可以强烈地感受到他指尖的灼人温度,以及他有力的长指一把攫覆住她仿佛凝脂般的乳房,略嫌粗暴地揉拧,把她顶端紧绷的硬蕊像颗小珍珠般拈在双指间玩弄。
「唔……」她微皱起眉心,细嫩的肌肤冷不防地泛起一阵敏感的疙瘩,这教人欢愉的快感太过熟悉,从前的记忆依旧牢牢地挂在心头,就算她不想,却仍旧如潮水般涌上。
她扭动纤细的娇躯,迷人的红潮迅速地蔓延全身,在她不知不觉之中,她身上的单薄衣料已经被他褪下,身上只穿着一件单纯却诱人的白色底裤。
空气带给她的冰凉只有一下子的工夫,她立即从他的身上感受到窒人的温暖,他交替玩弄着她的两团饱嫩的娇耸,她感到身子逐渐地热烫了起来,她感到无所适从,无法压抑自己荒唐的念头,那念头就是她想要更接近他,从他的身上得到昔日的温存与爱意!
冷不防地,她伸手推开了他,远远地逃离到一旁,她的呼吸喘促,不敢置信地回眸瞪视着他。
「怎么?你有话要告诉我了吗?」腾开邪气地笑笑,长臂一揽,眨眼间就将她搂回怀里,再也不许她逮到任何机会从他手里逃开。
连若雪慌忙地摇头,表示自己根本就无话可说,他们四目相交,深深地凝视,彷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教人以为时间就要停住了,但事实却不然,只见他扬唇微微一笑,温热的大手冷下防地探进了她白色的底裤内,以指尖探索她藏在那片薄薄衣料之下的娇柔禁地。
「唔……」
她蓦然瞠大了美眸,吃惊地感受到他的长指抚过她那三角柔软的耻毛,分开了她两片柔软粉红的花办,撩弄了片刻,仿佛在确定一般,伸出了中指按住了中央的小嫩蕊儿,缓缓地,揉弄捻玩了起来。
她瑟缩起双腿,却被他再度强硬扳开,最后,她只能不情愿地瞪着他,羞涩地咬紧唇办,任由他的长指渐渐地开发每一寸柔嫩,起初的干涩渐渐地被滋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