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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哥,白韦德。”白之音介绍,“他和林因一起学画。”
“幸会。”沈牧梵吐出简短的两个字,看得出不打算做进一步交谈。
白韦德丝毫不在意被轻视,双眼若利刀的直射向白之音腰上的手,淡嘲:“沈先生跟之音很熟吗?”
沈牧梵端详着白韦德,神情高深莫测。半晌才抬起头,徐徐说道,“我们在交往。”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承认他们的关系,还是对着白家人,白之音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发愁。不过,更让她奇怪的是白韦德的反应,他好像很生气,说出的话咄咄逼人,“你是想玩玩,还是打算娶她?”
剑眉微微挑起,沈牧梵看他的目光又深幽了几分,“看来白先生很关心妹妹。”
白韦德眉头紧紧拢起,浑身辐射着怒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对他无礼的逼问,沈牧梵仿佛不以为意,而是垂眸专注地凝视着白之音,一字一句,“我不会拿感情来玩。”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既是回答白韦德的问题,又是向白之音宣告了他的态度和原则。白之音被被他看得有一瞬间的晃神,心头暖暖甜甜的,还有一丁点罪恶感,他这么认真,而她竟然……
目睹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视,白韦德只觉脑子里有一把火在烧,他死死绞着裤管,半晌才狠狠瞪了眼沈牧梵,扔出一句,“希望你说到做到,否则……”威胁的话并未说完,他睨了眼白之音,连再见都没说就猛地转身离开。
望着远去的背影,白之音柳眉微蹙,心里正为白韦德的表现忧心,头上就传来了沈牧梵低沉的声音,“以后离他远点。”
她喔了声,应好。其实她原来就离他挺远的,不过今天的事后,她应该会离他更远了。
看她答的那么爽快,沈牧梵就知道她大概也看出了白韦德的异样,明晓得她可能也是第一次发现,还是不放心地问,“他有没有对你?”
“没有。”白之音连忙否认,“他以前几乎不跟我说话。”
沈牧梵抿了抿唇。想必白韦德也知道对白之音的感情是有违人伦,所以才会通过躲避来隐忍,而今天,大概是看到他们亲密才会藏不住暴露情绪。
心底一阵烦躁,他揉了揉白之音的头,再次重复,“不管怎样,以后你不要单独见他。”
白之音撇了撇嘴,刚想表态白家的人她一个都不想见,手里的电话突然震动起来。她扫了眼屏幕上的名字,立即接起来,“妍熙,你在哪儿?”
“我在自助料理台,你呢?我没看到你。”
“我在外面,马上就过来。"白之音吩咐道,"你站那儿别动。”
看她挂了电话,沈牧梵问道,“你朋友?”
白之音点头,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她到了,咱们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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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音老远就看见了站在餐桌边的尹妍熙。今天的她打扮很迷人,一头大波浪卷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金色鱼尾长裙包裹出姣好的身段,深v的领口显出里面深深的事业线,让同为女人的白之音看了都有点春心萌动。
给两人做完介绍,她偷偷瞟了眼旁边的沈牧梵,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却见他表情淡然平静,一点都不没有男人看见尤物时该有两眼放光。
像是察觉到她的心思,趁着尹妍熙转身拿香槟的功夫,沈牧梵低下头,凑到她耳边低喃,“你比她漂亮。”
明晓得他可能是恭维,可她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他说得很小声,但还是被耳尖的尹妍熙听到,她接过侍应生送来的香槟,含笑望着一脸红扑扑的好友,佯装咳嗽了两下,“哎,我说两位,你们能别在我面前秀恩爱吗?”
白之音嗔怪地斜了她一眼,“我哪有?”
尹妍熙抬了抬下巴,指向他俩交握的手。
白之音这才发现他们一直十指相扣,想抽回来,却被沈牧梵用力拽住,还递来一记不满地眼神,让她只得乖乖地由他握。
尹妍熙把两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眼底笑意更深,看来,这男人比她想象的还要喜欢之音。
沈牧梵很会找话题,加上他曾在台湾待过一段时间,围绕台湾小吃三人就讲得火热。
正聊着,尹妍熙忽然住了嘴,怔怔地注视着他们身后。
白之音随即反应过来,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果然见到了朝他们信步而来的严征和林因。她没来由一阵紧张,握住沈牧梵的手收了收。而后者像是没察觉到一般,面上依然带着笑,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严征刚才就看到了沈牧梵,但一直忙着跟其他人打招呼,这会儿得空过来,便主动向白之音赔罪,“白小姐,不好意思,招待不周,东西还合口味吧?”
白之音礼貌一笑,“挺好的,蛋糕特别好吃。”
“白小姐真是好品味,晚上的蛋糕是小因亲手烤的。”严征稍稍侧身,让林因出现在大伙儿面前,“对了,我还没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林因,我的未婚妻。”
他顿了顿,指着白之音说,“这位是白之音,牧梵的女友。”接着视线一偏,看到尹妍熙时,卡住了,“这位是……”
“这是我大学同学,尹妍熙。”白之音接过话,“她昨天刚从台湾过来,晚上没地方去,我就让牧梵带她一起参加舞会,你们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严征大方地伸出手,“尹小姐是吧,谢谢你赏脸。”
尹妍熙聘婷一笑,落落大方地握住他修长的手掌,“严总,很高兴见到你的真人。”
严征微楞,笑道,“这话很有意思,你见过我假人?”
“报纸、杂志上有很多你的报道。”尹妍熙收回手,侧头看向林因,“我也经常看到林小姐做公益的报道。”
林因从严征背后抬起头,浅浅一笑,“都是媒体谬赞,跟真正的慈善家比起来,我做的不算什么。”
“傻瓜,你已经做很多了。”严征拍了拍她的手臂,突然说道,“你要是喜欢做慈善,等订婚后,就以咱们的名义成立一个公益基金,这样你就不用为资金发愁了。”
“真的?”林因两眼放光,小脸因兴奋红扑扑的,“你愿意帮我做慈善?”顿了顿,她又埋下头,紧张地问,“这个是不赚钱的,运作不好还会亏损,这样会不会影响你的生意?”
“当然不会。”严征抬起她的下巴,怕是吓到她一般,声音轻柔得很,“你未婚夫我这点钱还是有的。”
“可是,我怕……”
严征打断她的犹豫,“你要是担心运作不好,我会帮你找个人来管理,你只管提要求和项目,具体的他会弄。”
林因怀疑地看着他,“有这样的人吗?”
这次不等严征回答,白之音率先抢过了话头,“当然有,我和妍熙就是学这个的。”
“你学公共管理的?”沈牧梵问。
白之音点头,把尹妍熙往前拉了一步,“我们俩是dartmouth公共管理和工商管理的双硕士。”
怕分量不够,白之音再加上几条,“我们都有基金项目经理执照,曾经在运通做过基金管理。”
沈牧梵看她如此积极,不由失笑,“怎么听起来,你像是在毛遂自荐?”
白之音难为情地笑了笑,“你知道的,我想换份工作。”
沈牧梵压着眉心,无奈地笑道,“白小姐,你这话好打脸,你男友那么大个公司,难道还不放下你?”
“我不要去沈氏。”白之音瘪嘴,“我才不要让你当我老板。”
严征捶了沈牧梵一拳,哈哈大笑,“放心,我不会亏待员工。”
一句话确定了白之音已被聘任。白之音刚想趁热打铁说让妍熙一起去,就看沈牧梵一脸为难,“你去了,谁来照顾我?”
“你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白之音不屑地说。
“我习惯吃你烧的菜。”沈牧梵答。
看出沈牧梵不想放人,严征既高兴又怅然若失,高兴他终于放下唐糖尝试一段新感情,失落的是自己要订婚了却没半点开心,反而空落落地难受,他甚至不知道坚持向林因有没有错。
暗叹口气,视线一偏严征看向蕴着笑的尹妍熙,为好友想到了注意,“不知道尹小姐愿不愿意也一起过来帮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心情很差,跟某人吵架了,虽然他最后主动道歉,还是觉得很委屈
看到有亲建议我不要再兼职写文了,其实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可能自己真的没把握好吧。
不过大家放心,这本一定会填满。
说老实话,最近真的有想过这本结束就不写了,只是舍不得我想好的故事,他们就像我孕育的孩子,每一个都已成型,无法忍痛割舍。
哎,我会慢慢思考好好调节
第29章
白之音当然不是真想帮严征打理基金,之所以毛遂自荐是想让他看在沈牧梵份上聘用自己;到时候她就能带着妍熙一块去;这样才能让妍熙有更多机会跟他接触。
这下更好;他主动提出让尹妍熙来帮忙,正中她下怀。于是没等妍熙开口;她已抢着回答;“愿意;她昨天还在说想找份工作呢。”
严征权当她是想帮好友,加上沈牧梵不想放人;他也并不打算让白之音来做。听到尹妍熙愿意来;他便客气地说;“希望尹小姐不要嫌弃项目太小。”
“怎么会?”尹妍熙嫣然一笑;“能被严总赏识是我的荣幸。”
“尹小姐客气了。”严征递上名片,“这上面有我的电话,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我们约个时间谈下具体的事项。”
尹妍熙接过来仔细瞅了瞅,接着掏出眉笔在名片背后写上一串数字,再递还给严征。
“这是?”严征眉头轻轻挑起。
“我的电话号码。”尹妍熙笑着解释,“严总是大忙人,还是我来配合你的时间更合适。”
严征望着那串秀丽的字,眼底有兴味,“照你这么说,我要是忙得没时间联系你呢?”
“你不会的。”尹妍熙扫了眼林因,徐徐说道,“林小姐的事,你怎么会忘记?”
严征哈哈一笑,搂着林因讨好道,“这话不假,只要是小因的事我的确全放在心上。”
林因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娇嗔,“油嘴滑舌。”
成功拍了马屁的尹妍熙含笑望着一脸小女儿样的林因,握着手包的指因为太过用力泛出青白色,而这一幕巨大的反差全数落在了沈牧梵的眼里。
宴会结束,回家的路上,沈牧梵状似不经意地问白之音,“我看妍熙的广东话讲得很好,一点都不像台湾人?”
“她本来就不是台湾人。”白之音如是说,“只是在台湾长大而已,她妈妈是香港的,她7岁前一直在香港生活。”
“原来如此。”沈牧梵侧头睨了她一眼,随口问道,“那她这次回来是想定居?”
白之音默了一瞬,“应该是吧。”
沈牧梵把她的迟疑看在眼里,继续试探,“对了,她住在哪儿,这边还有亲人吗?”
亲人?白之音皱起眉,想起妍熙的身世,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嘲讽,那样的亲人,不要也罢。嘲笑过后,她突然反应过来,警觉地盯着沈牧梵,“你干嘛老问她?”
“怎么,吃醋了?”沈牧梵不答反问,牵着她的手放到唇边,“放心,我对她没兴趣。”
他真正感兴趣的是这两人背后的小心思。尹妍熙的突然出现,白之音对慈善基金项目的异常热情,以及她们偷偷交换的眼神……处处藏着秘密。
如果他没猜错,尹妍熙的目的是接近严征,虽然不清楚她是想调金龟婿,还是别有所图,但他相信无论是哪一种,严征都会处理好。而且想到前些天和严征的屈膝长谈,他甚至有点期盼尹妍熙的出现能给严征和林因带去冲击,能促进两人感情升温固然好,即使不能,至少让严征看清楚自己的心。
听到他低不可闻地叹息,白之音疑惑地偏过头,“好好的叹什么气?”
“没什么。”沈牧梵巧妙地转开话题,“对了,你真打算帮严征打理基金?”
白之音柳眉一扬,“你要是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反正她也不是真的想去。
“这么乖?”沈牧梵又亲了亲她的手,“你不是说想换个工作?”
手指的湿湿柔柔的触感传到心中,好像被羽毛扫过,痒嗖嗖的。她被亲的浑身泛酥,又抽不回来,索性赌气似的把手捂住他的口鼻,不让他再捣乱。
被捂住的沈牧梵的确没法再亲她,却一张口咬住她的手背,疼得她呀地叫出声,“你干嘛又咬我?”
“你送到我嘴边不就是让我咬?”沈牧梵答得理直气壮。
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