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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憋着。”白之音用拇指拨过前面的蘑菇头,引来他一阵战…栗,恨不得翻身压她在下面,狠戾进送。可理智一次次占上风,哪怕再渴望,小兄弟憋得青紫发黑,他都能咬牙拉开她的手,不知对他还是对自己说,“不行,现在不行。”
于是乎,白之音的色…诱计划一次次落空……发展到最后,他忍得辛苦了,就拉着她的手帮忙解决。每一次释放后,白之音望着手掌里温热的液体都觉得肉疼,心念要是s在里面该多好啊。
看她宝贝那些小蝌蚪,尹妍熙打趣,“要不你把它抹进去得了,说不定也能怀。”
白之音眼前一亮,“这样也行?”
尹妍熙就是随口一说,见她当真,忙解释,“我瞎扯的,你可别信。”
“说不定真行。”白之音若有所思,“不是说体外s精也有怀孕可能吗,那我弄进去,可能不是更大。”
“可我觉得不靠谱,机会太渺茫了。”
“总比没机会好。”白之音喟叹,“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吗,谁叫他柳下惠转世,定力一流呢,我总不能喂他春…药吧?”
春…药?尹妍熙黑眸发亮,这倒是个好点子。虽然没有那种让人吃了就亢奋得分不清女人和母猪的药,但含有催…情成分,能让男人把持不住的药物还是有的。当初,她曾叫连曦帮忙找过,想用在严征身上,哪晓得还没拿到就被那男人压到了床上,不用催…情也折腾得她两天下不来床。
白之音一听这药只是让男人容易失去控制,不会产生非得交战几天几夜才能解毒的功效,便兴冲冲地说,“我去找连曦。”
万万没想到,一向支持她的连曦的回答是,“你疯了,你居然想对沈牧梵下药。”
“妍熙说这药只是……”
“是什么都不行。”连曦毅然打断她的话,“你当沈牧梵是傻子,被下了药会不知道,你想过后果吗?”
不等她回答,连曦继续指出问题严重性,“我告诉你,男人如果被下药做了,事后绝对会暴怒,会觉得被设计被羞辱了。”
“有这么严重?”
“比这更严重都有,我就恨不得把她撕了。”连曦脱口而出。
她?白之音一怔,试探道,“你被人下过药?”
发现说漏嘴,连曦慌忙别开头,耳根微红,“反正不管怎样,你绝对不能用药。”
有问题,肯定有问题。白之音看着他脸上可疑的绯红,决定等解决了自己的事就要去挖挖连曦的八卦。
看她似笑非笑盯着自己,连曦假意咳嗽了几下,“那个……要不你就告诉沈牧梵实情吧。”
“不行。”白之音斩钉截铁地说,“告诉他,他一定会生气。”
“可你瞒得越久他会越生气。”连曦有时候不懂女人的思维模式,在他看来,一个男人爱你就会包容你,就像沈牧梵之所以原谅她之前设计自己,全是因为他爱她,而不是因为她怀孕了。
可惜白之音不那么认为。“如果他知道我没怀孕,还骗他,他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不会的。”连曦叹息,像是说出心声一般低喃,“一开始也许会生气,可慢慢的,爱你、想和你在一起的执念会超过一切,哪怕你错得再多,他都会为你找犯错的理由,说服自己原谅你,爱会让人不顾一切。”
“你说的都是建立在他爱我基础上,可是……”白之音顿了顿,没底气地说,“我不知道他有多爱我。”
望着她耷拉下来的脑袋,连曦无奈地摇了摇头,两个人之间的爱,不是旁人说得明白的,就算全世界都看得出他爱你,可你没认识到,结果也是徒劳。
算了,帮她榆木脑袋开窍的事就交给沈牧梵吧,身为好友他能做的就是适当时机向沈牧梵暗示点什么,相信凭他的智慧,会明白的。
没拿到药,白之音倒没多少不高兴,毕竟连曦说得对,对沈牧梵下药的后果太严重,她还是不挑战好。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们异想天开的抹进去方法居然真的行得通,经过查资料她发现许多无法正常xj的夫妻都用这种方法迎来了新生命。
可惜,这事没高兴多久她就发愁了,因为算算日子,这个月大姨妈快来了,到时候要怎么瞒。之前她想得很天真,以为吃药推迟例假就行,可后来才晓得,这样相当于推迟了排卵,按照资料所说,没有排卵就没机会怀孕,所以她必须得先迎接姨妈驾到。
为了这事儿,白之音愁得茶饭不香,可也不知是老天帮她还是运气太好,就在她掰着指头惊恐地等姨妈时,沈牧梵居然告诉她,“我下周一要去上海出差,可能要离开香港一段时间。”
白之音眼睛发亮,“去多久?”
“快的话一个礼拜,慢的话十天,不过我会尽快赶回来。”
“不用赶回来。”白之音抢声。
沈牧梵眯起眼,“你好像对我要走很高兴?”
白之音知道刚才表现得太急了点,此刻便极力压住心中的兴奋,慢慢说,“哪有啊,我的意思是工作要紧。”
“真的?”沈牧梵将信将疑,“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又有什么计划。”
白之音佯装不高兴地翻了个白眼,身子扭向一边,“假的,所以你千万不要去,免得又中我的计。”
“我还真不想去。”沈牧梵应和。
“那就不要去呗。”白之音头也不回地说,话语很冲。
沈牧梵转过她的身子,笑盈盈地问,“生气了?”
“没有。”
“没气嘴翘那么高。”沈牧梵用手指剐了一下她嘟起的嘴唇,“我不想去主要是留你一个人在家不放心。”
“不是还有张婶他们在。”
“但我还是不放心。”沈牧梵将她抱坐在膝盖上,“你睡觉不踏实,我不在,谁给你盖被子?”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白之音搂住他的脖子,“你不在,我都穿长裤睡,不行就用睡袋,保证不会感冒。”
沈牧梵嗯了声,但依旧放心不下,“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白之音身子一僵,心里大叫千万不要,面上却很克制地保持冷静,斟酌着用语,“其实我也很想跟你去,我都没去过上海呢。但是医生不是说前三月不稳定吗?舟车劳顿会不会有影响?还有,书上说安检的地方辐射挺大的,对宝宝智力发育不好。”
此话一出,沈牧梵立即打消带她同行的念头,“那还是不要了,你在家乖乖的,我会早点回来。”
见他被说服,白之音松口气,头靠着他的肩膀,撒娇地说,“你要记得想我。”
“傻子。”沈牧梵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每天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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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巧不成书,沈牧梵走的当天晚上,白之音姨妈光临了,为了怕张婶看出端倪,她把用过的卫生用品全藏在一个袋子里,借着每天去散步的机会再扔掉。
另一边,沈牧梵言到必行,每晚都给她打电话,讲工作进展,问她一天近况,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内容,又小又琐碎,偏偏她既没听腻也没讲腻,相反每晚跟他通话的时光是她一天里最开心的时候,听到话筒里他温柔低沉的声音,她会觉得特别安定。
而且,从第三天起,她开始有点想他,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起初以为只是一个人睡不习惯,渐渐却发现不习惯的东西太多——不习惯餐桌上没他的身影,不习惯枕头上没他的味道,不习惯被子里没有他的温度……
他离开第六天,这种不习惯终于累积到顶点,在听到他声音那刻喷薄而出,“沈牧梵,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她握着手机,眼泪落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音音开始想沈叔了,可喜可贺啊。
综合各方意见,抢眼的副线不会大篇幅占正文,完整内容等正文完结后会写番外。
第43章
“沈牧梵;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她握着手机,眼泪落了下来。
思念是一种病。
白之音不晓得自己在何时染上了这种毛病,好像是翻身时没摸到温暖的怀抱,又好像是醒来时没听见低沉的声音,亦或吃饭时不期然抬头没看见那熟悉的脸庞……
眼泪滑落到嘴边,咸咸的味道氤氲在唇间,白之音在泪眼中恍悟,原来不知不觉间;对他的思念已深入骨髓。
泪水就像断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而另一边的沈牧梵却因为这句满含撒娇的话;燃起小小的兴奋。他的小女人是在想他吗?
压住心底的雀跃;他故意问,“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
“嗯。”白之音哽咽道;“我很想你。”
她自己也没想到怎么会大方地承认对他的思念,可在这一刻,她就是想把心底真实的念头告诉他。
“你能不能早点回来?”她可怜巴巴地问。
电话那头,沈牧梵被她的坦诚震住了,一种狂喜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可下一刻,听到她越发严重的抽泣声,那股喜悦又转变为浓浓的担心和急躁,“宝贝,别哭,我马上就回来了。”
“马上是什么时候?”她任性地问,“今晚吗?”
“这……”沈牧梵瞥了眼墙上的钟,语带为难,“今晚可能来不及。”
“那还叫什么马上?”白之音反唇相讥,“空口白话,干脆别说。”
对她毫不讲理的指责,沈牧梵非但没生气,还耐心哄道,“对,我空口说白话。都是我不对,你别生气好不好?”
听她冷冷地哼了声,沈牧梵又说,“你乖乖的,我明天一大早就回来。”
其实顺过那口气,白之音也觉得刚才太不懂事,便吸了吸鼻子,应道,“也不用急,等办完事再回来吧。”
“你没事吗?”沈牧梵不放心。
“我没事。”白之音擦掉眼泪,“刚刚有点情绪化,你别在意。”
“傻子。”沈牧梵叹息,“你会想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对于自己想他的行为,白之音清醒过来就有点不好意思,听他这么说赶紧转换话题,“项目进度怎么样了?”
沈牧梵这次去是和市政府洽谈在自贸区设立公司的事,一旦谈下来,企业不仅能在税收、科技等方面享受到很多优惠政策,对于整个沈氏进军国内也是一个大好平台,可以说这个项目事关沈氏今后战略布局,所以他才会亲自去跟进。
“还算顺利,不过有些细节还要磋商。”沈牧梵简单跟她介绍了下目前的进展。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事,白之音看快十点了,便主动结束话题,“挺晚了,你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你不是说明天还要跟市领导去视察吗?”
“没事,现在还早,我再陪你多说会儿话吧。”
白之音知道他是怕自己一个人无聊。“不用了,我也困了,想睡了。”
“这样啊。”沈牧梵顿了顿,“那好吧,你早点睡。”
白之音嗯了声,轻声道,“晚安。”
“晚安,宝贝。”
放下电话,沈牧梵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听得出她的情绪依然很低落,想到她晚上一个人蜷在被窝里,他的心就跟被针扎似的,细细密密地疼。
用力捏了捏手机,他按下酒店的内线,“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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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香港中环。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身风尘的沈牧梵蹑手蹑脚地走到大床边,脱下衬衣慢慢钻进被窝。
感觉到旁边的床往下倾斜了一下,白之音猛地睁开眼,一眼就对上一双黑得发亮的眸子,刚想惊叫,就被搂紧一个熟悉且温暖的怀抱,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嘘,别怕,是我。”
即使他没出声,在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时,她已认出了他,只是她有点分不清是在做梦还是……
似是猜出她的心思,沈牧梵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低声说,“你没做梦,我回来了。”
耳畔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那种久违的安定感又回来了,只是白之音没明白,“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因为你想我了。”沈牧梵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我现在回来了,你乖乖睡觉。”
他为了她一句任性的话就连夜赶回来,这份心意感动得她哪里还睡得着。搂着他的腰,她朝他靠过去,很没底气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任性?”
“没有。”沈牧梵在她背上轻轻抚着,“相反,我喜欢你这种任性。”
“为什么?”白之音从他怀里抬起头,一脸好奇。
沈牧梵笑着在她额头上啄了一下,“因为这样才能证明你心里有我。”
他的话让白之音想起之前他提出的“证明真心”的要求,不由瘪嘴,“人家心里一直都有你。”
原以为沈牧